五名敢死队员带着喷火器,轻武器,爆炸器材向地穴进发了。
部队的计划是先摸清底下敌人的情况,然后在老巢就地消灭他们,以保证玉佩装置的安全。敢死队员全部是具有丰富战斗经验的老战士,战斗意志顽强,是军方多年教育出来的钢铁战士。
王司令认为,敢死队是足以完成这样艰巨任务的。
不过,当王司令看到范大胆在操场上飞奔的身影,心里又添加了一层疑虑,地底下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将范大胆吓的精神失常,敌人地底下装神弄鬼做什么?
突击队员渐渐深入了洞穴,感觉空气异常的潮湿和混浊,大家都感到严重的不适。
就要进入范大胆先前到达的洞穴口了,大家心理紧张起来。
敢死队的队长是一位百战老兵,名叫鲁颐国,他下着命令,由喷火队员在前面开路,一有情况,就喷火烧洞。
这时,有一股腥冷的阴风扑向洞口,在前面的喷火队员发现喷火枪的火苗晃动了几下后暗了下去,“有情况!”。
射击手老王一把推开喷火队员,走在了洞口的最前面。
“嗷呜”的一声,一声象狮子样的吼叫声在耳旁炸开,老王感觉有东西在向自己靠近。这时不容思索,扣动扳机,一梭子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扫过去。
老王忽然听到身边的喷火队员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溅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那分明是喷火队员带着体温热度的脑浆。
老王心中一慌,脚上踩中一块碎石,身子向后一滑。摔倒在地上。那个怪物被枪声激怒,一手抓着喷火兵的尸体,另一张手向着老王扑过来。
老王大脑一片空白,心中闪过一念头:“完了。”
说时迟,那时快,敢死队队长鲁颐国果然在关键时侯压得住阵脚,大喊道:“老王,打气罐。打气罐!”
老王心中一个激灵,对呀,打爆气罐。他端起冲锋枪,对着喷火兵身后的那对气罐瞬间扣动了扳机。
“嗒嗒嗒”。冲锋枪开火了,子弹悉数打在气罐上,“轰隆”一声,老王把气罐打着了,一股高爆热浪迸天而起。那个怪物被气罐炸得不见了踪影。
由于烧爆炸,使洞内的不多的空气一下烧殆尽,敢死队员因窒息全部牺牲在洞穴里。三小时后,第二批敢死队员赶到现场。里面是五位战士的遗体和一滩炸的稀烂不可辩识的动物肢体。
在巩固洞穴后,参谋史昱和一行人也来到洞穴中观察究竟。
参谋史昱看到敢死队员的遗体。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心中为战士们的不怕牺牲。敢于攻坚的伟大精神到敬佩,同时也对潜伏在洞穴的这个恐怖分子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究间他们是何方神圣,到这里的目的是为什么?
脑子里徘徊着这样的疑问,参谋史昱举着火把仔细的观察着洞穴四周,忽然他看到洞壁上有一排依稀斑驳破缺的字,这是什么?
史昱把火把举了过去,看到是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字,作为军队的参谋,史昱怎么说也是读书人出身,对于金榴大篆也能认识几个。
可是这种字确是他从没有见过的,和汉字很接近,是形象字,但是比汉字更为质朴。而且年代已经十分久远了,用手轻轻一摸,石壁上立刻掉下石砾。
参谋史昱让身后的干事把字拍下来带上去研究。
“史参谋,你看这些东西怎么处理?”。
史昱回过身子一看,正是军医曹仲夏,只见曹仲夏用铝饭盒收集被炸的稀烂的“恐怖分子”残肢,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扑面而来。
史昱被臭味熏的退后了几步,掩着鼻子说道:“带上去化验,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牺牲的战士们一个交待,给上官一个交待。”
曹仲夏点了点头,收集着散落四处的器官和肢体。史昱最后吩咐战士们,在清理洞穴后,用**把洞穴和通道炸塌,在存放装置的库房下面下埋设钢板,另外晚上巡逻改为双人巡逻。
曹仲夏收集了怪物的残肢后,立刻拿到化验室化验,他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可决不是什么人类的肢体。
果然,分析结果证明了他的判断,这是一个十分古怪的怪物,它的四肢十分发达,长达三寸的坚硬利爪可以轻易的穿透其他生物,这种利爪还具有很强的挖掘能力,这也可以证明这种怪物应该是生存在地底下的。
从怪物的体液的分析结果来看,具有极强的酸性腐蚀能力,这很类似于分泌蚁酸的食蚁兽。
如果人的皮肤不小沾到一滴,会马上破损。
在这一件事情上,军医曹仲夏得出了和林瑞一样的结论,这刚想完,曹仲夏才想起了要写报告,一个通宵,一份分析报告写完了。
曹仲夏的报告终于写完了,这是一份充满着悬疑的报告,所有的结论都是推论,尽管有事实依据,但是谁也没有看到过那个地穴生物。
而且,又是在现在这个凡事讲究实际证据的特殊年代,在官方机构里,不允许报告带有太多的神秘色彩。
但曹仲夏深刻的认识到,报告必须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必竟牺牲了六位华军战士,必竟是发生在核试验装置附近,再出点什么事可没不是谁能担带的起的。
他在报告最后,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强烈要求上级派有关专来人士来现场调研,解释这个悬疑。
王司令和参谋官史昱看了报告后一言不发。确实这里的一切都太悬疑了。
王司令是死人堆爬出来的老军官,死人这回事已经不太当回事了。在战场上,是眼瞅瞅的看着战友和敌人们死,死的其所。也死的明白。
可是今天王司令在罗布泊这条干河沟里翻了船,他娘的,一个哨兵和五个敢死队全报销了。看不到的敌人,躲在暗处的强袭,不可思议的来历。
还有那个腥臭的洞穴,他心里有些焦燥,守土有责啊,这个地方太敏感了。这个任务太重大了,他不能有丝毫闪失。
他真想和敌人面对面的痛痛快快的干一仗,管他什么三头六臂,牛头马面。他一点也不悚。
最后他和参谋官史昱商量了一下,同意报送上级。他们报告最后加了一句:鉴于情况的特殊和复杂性,请上级部门尽快来此调查。
经济的渐渐繁荣,使得举国震奋,这给中国人民添加了无比强烈的自信心。首都南京也不例外,到处是喜气洋洋的感觉。
没人知道发生在罗布泊的可怕事件,就算在民间,渐渐有着小道消息流传出来。可是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居民,也大都并不关心发生在边远山区的事情。
可是。在元首官邸的一个院子里,华夏联邦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政治领袖陈炯明正拿着一份报告沉呤不语。那是王司令转送的报告,由叶举将军刚铡报送到他这里。
关于核试验场周围出现异常现象的事,他已经多次听过有关人士的介绍。包括一些军方修建核试验场时在当地意外挖掘到的神秘仪器装置,因为政府和军方的可刻意隐瞒,钟泱一直都不知道这里的事情。
而对于华夏联邦的科学家们而言,那都是些没有人搞的明白,不知来历的机器,在不知内情的科学家眼里,这些超越人类科技的东西都是突兀的横空出现在罗布泊里。
它们的出现似乎很不合时宜,和人类的历史时空产生了强烈的交错感,在罗布泊还会试爆时,这台机器就已经具有了核辐射,这一切太匪夷所思了,这一切就不符合逻辑。
如果要认为它是一台超越现有明的前古机器,这几乎要令人产生窒息,也是一些唯物主义者将之摒弃和不可解释的。
报告送到南京后,华联政府元首陈炯明很重视,认为有必要调查清楚事实真相。
而在这时,一辆装甲战兽军车飞奔在罗布泊早已干涸的河道上,向着罗布泊核试验基地的位置进发。
车里装着四个人,一名当地的部队司机,另外三名来自遥远的南京,一名是核物理专家苏长鑫,一名是生物学专家付春正,两位国立科学院院士的助手林瑞身旁,还有一名是一名身份神秘的军官,正是陈睿涵本人。
经过了怪尸事件,林瑞已经隶属国家的秘密科研部门,档案划归到国家安全局,
苏长鑫曾经在海外留学,华夏联邦成立后,为了新中国的建设事业,义无反顾的抛弃了海外优良的物质享受回到祖国怀抱。
当然了,中美战争结束后,科学家在中国的待遇已经超过美国和欧洲,成为世界人才尽皆向往的科研圣地。
像苏长鑫这样早早投靠的人,也算是下对了注。
苏长鑫身体并不是很好,经不起舟车劳顿,被越野车震的有点头晕,他看着车窗外的一望无际戈壁滩,十多年前,就在这里,中国拥有了自己制造的原子弹,全世界为之曙目。
他想到这里,开心的笑了,生在这个时代,真是荣幸之至。
付春正也被吉普车颠的十分难受,他从来没有坐车走过路况这么差劲的道路,几乎是每前进十几米就感到车子就要腾空飞起,瞬间后重重的砸在的地上,这种颠簸感让他有点想呕吐。
但是心里对于罗布泊的奇异现象的疑问和好奇却随着车轮的滚动变得愈来愈强烈,尤其是得知军方在那里挖出一些奇怪的人工设备后,更是充满着科研工作者那种对新发现跃跃欲试的感觉。
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装置,难道是天外明遗赐在人间的远古机器?
那个沙穴中的怪物又是何方神圣?
在和苏长鑫聊天的时候。苏长鑫曾经提到过他自己在美国工作的时侯听说过一个叫51区的神秘基地,传出过很多种诡异的说法,难道罗布泊也有什么神奇的秘密等人揭开?
生物学家付春正似乎很适应这种行车的节奏,他有着丰富的野外考察经历。几乎走遍过大半个中国,他这次的使命和那个地穴怪物有关。
在之前,苏长鑫就曾经和林瑞一起分析过那个怪物的残肢,他无法说出这是什么动物,通过部队一线战士的描述,那是一种比一个半人还高的哺乳动物,凶狠,力大。一招致人死地,这一切已经超出了他掌握和了解的知识范畴。
他拿起了一张从南京带来的《内政》季刊,里面有一则消息:
华夏联邦政府,政务院召开第二次城市工作会议。会议的工作报告基本上也是官腔了。
会议提出当前城市工作的主要任务是:继续做好工农的调整工作,进一步确定企业的发展方向、生产规模和协作关系,加强设备和厂房的维修,加强科学技术研究,改善企业的经营管理。
努力做好商业工作。要按经济区划合理地组织商品流通,更好地为生产和生活服务。
大力发展城市郊区的农副业生产,建立副食品生产基地,保证城市副食品供应。加强房屋和其他市政设施的维修。在工厂中,要解决废水、废气和废渣的处理和利用问题;积极开展计划生育。争取在3年调整时期,把城市人口的自然增长率降到千分之三十以下。
计划生育!
是啊。华夏联邦目前的人口增长过于迅猛,相较之下,限于当前技术水平,脆弱的农业基础一时还承载不了增长过多的人口。
这个政策真是太及时了,“好”,付春正为联邦政府的这一英明决策赞出声来。
天暗了下来,苍凉的罗布泊很快被掩上了一层黑衣,没有生命参与的环境一时显得异常的寂落无助,装甲战兽越野车所走的盐碱地曾经是罗布泊鳞光万点的湖底,现在是一目无际的荒凉。
车上的人因为环境的代入感而陷入了沉静,此时谁也不说话也不想说话,在沙沙的车轮声中体味这种空寂。
突然,“嘎”的一声刺耳尖叫声,吉普车来了一个急刹车,后面的付春正和苏长鑫被惯性撞到前座上。
“那是什么?”身为研究助理的林瑞疑惑的看着前面,大家借着车灯往前一看,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横在前面的路上。
付春正感到好奇,正要打开车门下去看个究竟。
“不要下去!”队长陈睿涵严肃的对他说。陈睿涵随后解释道,现在是晚上,周围情况不明,怕会发生一些不测的危险。
“你们是从南京来的重要专家,我的责任是把你们安全的送达基地。大家觉得我说的话在理,就都坐在车上别动。”
司机把车慢慢的开过去,借着车头大灯的光束照射着这个东西,“真稀奇,居然是一只死狼。”
原来横在路上的是一只死狼,那只狼的肚子被剖开,内脏被掏空一尽了。
司机说在罗布泊,狼是这片地区的动物主宰,经常成群捕杀骆驼和野驴之类的大型动物,没想到这只狼反被其他动物捕杀了,真是稀奇。
付春正心里想,可能是这里的食物不足,这只狼被另外的狼捕杀了。车子从狼的尸体边上慢慢开过。想不到,罗布泊竟是以这种血腥的方式来迎接我们,付春正心里暗忖。
车继续前行,苏长鑫感到膀胱一阵紧缩,想起要解小便了,轻轻喊道:“师傅,快停车,快停车,我要小解。”
这话一说,同时提醒了车上的其他人,马上付春正和南京来元首卫队队长陈睿涵也都说要小便。
司机只好把车停下来,三个人下车一字排开,对着荒凉的罗布泊一道小便,三股热热的水流浇洒着这片盐域地,给这一望的荒凉带来了一丝闹意和生机。
司机本身也是警卫队的士兵,他现在则是警惕的看着周围黑暗中可能存在着的危险。
司机忽然听到头上传来“砰”的一声,好象一个什么重物砸在了车顶上,驾驶室内弥漫着一股灰尘。
司机心想怪了,这罗布泊整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现在又没什么下雨下雹子,怎么会有东西砸在车上面,难道是尿尿的三位释放轻松之后,拉个石头给自己开玩笑?
这玩笑开的可能点过份了。
司机于是打开车门伸出脑袋看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打开车门不要紧,他居然看到车顶上竟是站着一个似人非人的东西,还挑着一个扁担。
兼职着警卫的司机顿时感觉头皮有如被冰水激波了一般,浑身直打抖。那怪物看见车下有一个活人,见猎心喜,呜噢的一声怪叫,向之扑了过来。
好在这司机平时人比较激灵,在这要命的紧要关头还是能够控制自己应该做什么的。说时迟那时快,之间其一个懒驴打滚,借着冲势向前打一个滚儿,跳出了车外。
这时刚尿尿回来的三个人都看见了这个怪物,苏长鑫和付春正吓得脚都软了半边,哪里还迈得出脚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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