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资本革命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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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专家考证,权益革命主要发源于非洲和我国。父权革命发源地较为广泛,泥罗河、黄河、恒河、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莱茵河、亚马逊河等都出现过农业文明。其实这只是多数专家的看法,还有一部分人对此持有不同意见。如果说对人类前两次社会革命的发源地,专家们的意见还不完全一致的话,那么对资本革命的发源地则没有任何异议:资本革命发源于西欧。那些蓝眼睛、黄头发、大鼻子的洋人,带着资本革命的成果满世界玄耀,谁不服气就跟谁急,惹得世界人民又恼又惧。最后怀着无奈与新奇的内心矛盾,拿起板手、穿上洋服,跟在洋人屁股后面,去品偿资本革命带给人类的滋味。这段历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为什么这场社会大革命发生、且仅能动地发生在西欧?

    各种解释五花八门:有从思想文化运动入手、有从宗教改革入手、有从古希腊繁荣的工商业找根据,也有从西欧人独特的思维方式上找原因等等。在这些苦苦思索中不泛学界泰斗、名家大腕。但面对实在太大的大象,他们各执一词而均不得要领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一,革命并非必然。

    如果有一天我们登陆了一个已经存在了八十亿年的星球,上面却只有野生动物和植物,请千万不要惊讶。因为权益革命并非必然发生;人们在新的利益空间门外徘徊上百年、上千年、上万年并非不正常。

    最新资料表明,现而今的十四亿炎黄子孙不是“北京人”和“山顶洞人”的后裔,而是近十万年从非洲迁入的某个人类分支。就这一我们非常不情愿接受的学术结论作一个推测:情形(1)——“北京人”和“山顶洞人”都是高尚的爱国者和爱情的捍卫者,他们不仅死死地守卫着属于自己的一草一木,而且所有男人都守卫着自己的精x。宁可氏族成员个个痴呆憨傻,也绝不让肥水流入外人田。情形(2)——“北京人”和“山顶洞人”个个充满爱心,他们既爱自己的姐姐,也爱自己的妹妹,更爱自己的女儿。他们没有勇气割舍这种血缘亲情,更不愿把自己的姐姐、妹妹和女儿作为性玩物送给他人。“北京人”和“山顶洞人”非常鄙视那些抬着男性生殖x大喊大叫的日本人,鄙视他们如此作践自己的姐姐妹妹和女儿。大家彼此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心里默默念诵着“生在一起,死在一处;天塌地陷,永不分离”。

    无论是情形(1)或是情形(2),由于没能完成父权革命,最终“北京人”和“山顶洞人”都凄惨地灭绝了,灭绝的连一块头盖骨都没能剩下。

    有些民族自尊心极强的朋友,不甘心承认所属民族没能独立完成资本革命,找出各种理由、证据,证明本民族正准备发动资本革命,结果被大鼻子洋人的闯入给搅黄了。

    这些朋友不知听过“黄梁一梦”的故事没有。自己家没有小米,就老老实实地承认揭不开锅,何必自欺欺人地做哪个梦呢?把梦做得再圆,你就能顶替祖先成为革命家了?成为克伦威尔,或罗伯斯庇尔啦?革命不象阿Q想象的那样简单,喊一嗓子:“我革命了!”便可以去同赵妈睡党。

    诱发资本革命的新经济因素——手工业——的光芒不仅在西欧闪现了,在黄河长江流域、在泥罗河流域、在恒河流域、在爱琴海等等都长时间地闪现了。

    以我国为例,从制作水平到著书立说,从国家策论到思想观念,手工业在各个方面所达到的高度几乎无以伦比,至少敢说比十一、十二世纪的欧洲要高出许多倍。英国人到十七世纪才懂得“知识就是力量”,而王充在《论衡》“效力篇”中提出“人有知学,则有力矣”是在东汉时期,二者相差一千五百多年。依照历史唯物主义“能动”生产力理论,我国既便不在管仲管大人时期完成工业革命,至少也应在《天工开物》出版后进入工业文明。可这锅小米粥直到清末也没煮熟。当洋人跑进来时,又埋怨人家搅黄了你的“革命”。

    二,社会革命的前提。

    所谓社会革命,就是旧的利益格局被打破,旧的利益主体形式瓦解,新的利益主体形式及彼此间新的关系,构成新利益空间的主导力量。

    要完成上述社会革命需要具备三个前提条件:

    1.形成与新经济要素相适应的利益主体形式。

    与土地新经济要素相适应的农业家庭利益主体,取代母系氏族利益主体,是完成父权革命的必要条件。没有这一新的利益主体出现,谁来革母系氏族的命?

    同样,资本革命也需要新的利益主体形式。手工业经济因素要发展壮大,转化为新经济要素,必须仰赖与之相适应的新利益主体形式。在家庭这个旧利益主体形式内,手工业经济因素只能永远是经济因素,而不能转化为经济要素。如果不能形成新的利益主体形式,资本革命便失去了实践者。

    打破家庭利益主体形式,改变以往利益主体间彼此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形成与新经济要素相适应的新利益主体,是资本革命的必要条件。

    2.新利益主体积累出足以打破旧利益格局的力量。

    人类历史法则告诉我们:利益格局的改变,一不是技术能力进步的自然结果,二不是思想观念更新的必然产物。母系氏族没有进入农业文明,不是因为女人没有改进工具的能力,没有总结劳动经验的能力,也不是因为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认识不到农业种植的伟大意义。公正地讲,农业种植很可能就发端于女人温暖的小手,最早的农业工具很可能也是女人丰富想象力的结晶。还有一点不要搞错,男人头上永远顶着与女人一样长的头发,只不过男人在掌握了家庭权力后,为了假装比女人更高明、更有见识,故意把头发剪短或藏起来了而已。

    技术能力的进步,思想认识的提高,不能把人们直接带入新的利益空间,不能使新的经济因素自然转化成新经济要素。社会能否不断发展、进步,人们能否进入新的历史阶段,最终不是取决于生产力发展水平、也不是人们思想认识水平,而是取决于在既定的社会中能否积累出打破旧利益格局的社会力量。

    手工业的发展,要求人们走出家庭,寻找新的与之相适应的利益主体形式。当这一新的利益主体形式积累出强大的力量,并足以战胜旧利益格局中享有既得利益的社会集团时,社会大革命便到来了。如果新的利益主体不能形成足以动摇旧利益集团的力量,资本革命是不可能的。

    我国资本革命之所以迟迟没有到来,是因为在大一统中央集权体制下,既便出现依靠新经济因素富裕起来的社会分子,他也会迅即向旧利益格局中转移,加入到旧的利益格局中去,当个“红顶商人”什么的。因为,强大的皇权能摆平身边的任何异己分子。

    3.新利益主体所代表的是一个更为宏大的利益空间。

    单亲家庭战胜母系氏族,农业文明战胜原始经济,最终根源就是:实现了社会整体利益最大化。只有能将人类社会带入一个更宏大的利益空间,新利益主体的努力才有了成功的基础。

    如果新的利益主体不能代表更为宏大的利益空间,不能扩充财富形式,不能实现社会整体利益最大化,资本革命是不可能的。世人对波尔布特的谩骂与指责更多地是集中在道义、道德上,殊不知恰恰是在道义、道德上他最无懈可击。他对部下及大批追随者,一不发奖金,二不分房子,就是凭借崇高的道义、道德缔造了“红色高棉”。波尔布特失败的真正原因是,他剥夺了自然人的权益、剥夺了家庭的权益,塑造出柬埔寨唯一利益主体:“红色高棉”国家利益主体。而这个国家利益主体又没能把柬埔寨人民带进更为宏大的利益空间。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