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贺,都解决了?”
女侠问这句话的同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是的,我来了。。。。。。”说完男侠几个碎步避开了不时飞舞的弹雨,来到了展柜后面。
“我刚还说来,梁姐为了不让我疼,竟然差点没忍心下手替我剜骨;你说赵哥,爷们受点皮肉之苦算什么,只要能让我继续杀小鬼子。。。姐,哥,我这辈子做牛做马伺候你们,下辈子做你们儿子......"
黑皮一口气讲完了这番话,全然忘了包扎后膝骨上不时传来的疼痛;忽觉自己失言,他黝黑的脸刷的变成紫红色,逗的梁云同赵贺一起大笑。
大厅内还在混战,梁云他们三人又拿出弓弩枪,加入战斗。长官一死,剩下的愈三百警卫群龙无首,各自为保命而战,只要看到黑衣服的人,直觉上都当成暗组成员,左轮手枪一顿狂扫;子弹打完了,换A-MP69式匈牙利卡宾枪,依旧是乱射。这帮慌了阵脚的人,心里哪还有什么节约子弹的意思。暗组的人躲藏在上千群众里,开始想以群众做人质,延缓外层警卫的开枪速度,现在他们乱打,杀手们只得在人堆里滚来滚去,丝竹袋里的梅花针像南美嗜血疟蚊群一样,呈黑压压一片,飞向朝出口、靠墙的梯形观众席看台,WC方向逃窜的懦夫们;被钉到太阳穴的,大都摔倒在地,身体不断抽搐,分把钟时间就丢了性命,因为针头涂有眼镜蛇的神经毒液。懦夫们因为无暇对付这些“冷枪”,无规则的跑动使得许多老百姓和他们撞在一起双双倒在地上,后面的人又受惊跑过,于是发生严重的踩踏事件;老人和小孩受不住那些警卫成年人的踩踏,死伤不少。赵贺和梁云在人群中焦急地寻找内田云幸和宫泽尤里,不时地有步枪子弹放过,他们躲闪着,同时弓弩上的毒箭连发射中四周围来的亡命之徒;侠客练剑时,功力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时已然能做到人剑合一,上手就有感觉,杀人仅凭意念而动,意动招已出,剑已刺中敌人心窝要害,快如闪电,疾如狂风。若以数计,一秒钟五六发有余。
赵贺一眼瞅见了靠近佩玉展柜旁躺着的几具尸体下有起伏微动,并且有绸裙外露,便示意梁云她们过去查看。黑皮首先赶到跟前,扒开上面的死尸看到下面一个日本中年妇人抱着个十几岁的女孩瑟瑟发抖,便大叫到:“找到了,老大,她们在这里!”说完抱起单薄的云幸,并腾出另一只手拉宫泽起来。。。。。。她们脸上露出畏惧害怕的神色。
这时梁云已到近前,微笑表明不用害怕,随之赵贺递来了沙丁鱼;宫泽摇摇头表示不敢接,梁云说:“Nothing!”宫泽还是犹豫,忽然黑皮右手腕传来一阵剧痛,他扔掉了刚才抱起还未来得及放下的云幸,她跌坐在地上的死尸上。原来云幸以为黑皮他们要对母亲和自己图谋不轨,在他愣神之际拔出头顶发髻中的金簪,猛的刺向黑皮的手腕。黑皮捂着流血不止的右手腕,本来还平和的脸色顿时暴红,他甩开右手,吼道:“妈的,恩将仇报!老子杀了你小丫崽子!”说着左手拔出背后的砍刀朝云幸头上砍去,就在刀刃离女孩头皮还有一寸左右,他感觉有只大手像巨钢钳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左腕,回头一看,赵贺摇摇头:“兄弟冷静点,跟日本援军谈判就靠她们了,宫泽还是市议会的重要人物,和日本战局的主动权,这个女人很重要。。。。。。”毕竟是杀手出身,黑皮迅速冷静下来,梁云再次掏出披风内掖藏的酒精棉和白纱布,将他的右腕裹了个严严实实。
警卫们为了尽快消灭暗组,连日本民众也一块打,不断有老少、青年人在枪火中倒下丧生。梁云说:“给群众一条生路吧,毕竟他们是无辜的。”赵贺点头赞同,于是梁云手举起,袖子中一道焰火喷出,暗组的其他成员接到了信号,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打开了八个方向钉死的出口大门;警卫见有了生路,一窝蜂向外跑去。到了外面的草地上,子弹基本耗尽,剩下的警卫中选出一个叫花边渡的人做老大,他笑道:“现在大家都是武士,拔出你们的战刀,和支那人决一死战!有谁敢抗命者,格杀勿论!”黑皮暗笑这人脸皮真是厚如城墙,220对30人,如此的人数悬殊上,肉搏上心里也会占巨大优势。暗组他们这边见鬼子作亡命之搏,握紧手中的砍刀,身形蹿出,如灵蛇动兔,23把砍刀下去,瞬间有30个鬼子命丧黄泉;这些也从日本那里学到忍术的杀手,在徒手对搏方面技高一筹。双方你来我往,最多一个杀手面对8个鬼子;要不是杀手身手灵活,像泥鳅一样的身躯粘、顺、捋、按,恐怕个个要被砍得惨不忍睹;不过他们出手周围刀锋似密墙一样,架开了四周的刀阵,另一只手透出毒针飞镖,干倒了不少鬼子;鬼子额头中针接连倒下,有11个杀手也被砍得血肉模糊,倒在人堆里面。这时花边渡助跑在不远处的树干上点了两下,窜上了树梢。
赵贺说:“那家伙想干什么?”
“应该是放信号弹的。”梁云平和地说道。
果然花边渡扣动扳机,手握的枪中射出一发绿色球状火焰,飞向越五公里的高空。在实验室周围作战的龙翔浩史放出的信鸽接到信号后又回到他身边。
“坏了,调虎离山,佛经舍利被偷了!”浩史怒骂。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