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不刚受邀参加了一个话剧演出么,我一家是佛教徒,我代表老婆儿子来看鉴真佛经手卷了。”
“那你也不能在玻璃展柜前停留,你在这里大伙是看你还是看展览呢?”
这时内田云幸和她母亲夹在人群中往这边看来,觉得男侠的装扮确实有点不可思议,但是还是静观有什么大的动作。
男侠走向胖警长,从腰间掏出一包澳洲的“袋鼠”牌香烟,抽出一根用火机点上,剩下的塞进肥爷的腰包里,说:“我老婆儿子来不了了,希望能拍张照片回去给她们看看,兄台不如宽容一下。”
“这点好处就想打发我?”肥警长傲慢地吐出烟圈,熏晕了空中的几只蚊子。
“。。。。。。那兄台的意思是。。。。。。”男侠讲完这话,警长一阵淫笑声。
男侠指了指他后面,警长一回头,见如出水芙蓉一般的侠女走过来,两眼放光;男侠轻笑一声,日本人果然多为好色之徒。转眼间高警长半头的女人走到他面前,笑靥如花:“长官,他是我朋友,能否通融一下,让他拍几张照?”“当然可以,不过。。。。。。”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女的前胸上游走;女的心中暗道一声可恶,表面上却是笑脸相迎,还把脸凑过去让肥佬亲吻。肥佬的猪嘴刚要吻到,直觉后背一凉,一把尖刀已从自己后腰插了进去。。。。。。回头一看,是男侠的冷若冰霜的面庞;刀一拔出,血如泉涌,男女侠二人连忙闪侧,肥佬还真像杀猪一般嚎叫起来,往人群密集方向跑去,但没跑几步,一头摔倒在地,叫的声音也越来越弱,接着挣扎了几下,就不再动弹了。众人开始还在看蝙蝠侠的热闹,以为警长会对这神秘的二人不利;突然见警长死在这二人手下,顿时像是炸开了锅的粥,狂喊着“杀人了”,四下逃窜。
“刷、刷、刷。。。。。。”暗组杀手大约三十多,一齐拽着攀援绳从天而降,而且抛出绳索钩封死了大厅八个方向的出入口。朝天鸣了几枪。
四周有六个警卫围了上来,男侠从裤腰钥匙扣盒里摸出两根银针,正中一警卫的的脖颈死穴,另一人的眼睛,两人很快挂到~这大厅中央有一个铜柱,有个警卫手捧一把打野兔的双管猎枪冲到铜柱跟前朝着舍利子展柜前的杀手放了几下,他左膝中弹,铁砂在膝盖骨里钻心似的疼痛,滚到展柜后面背靠展柜躺着。此时女侠朝西南后方退去,围攻男侠的四人离开一人向她猛扑过来,两手持德制左轮手枪左右开弓朝她打来,空弹壳、火星四溅,女人腾挪躲闪,上蹿下跳,惊险地避开了枪雨,额头上惊出了冷汗。新兵正发愣这女人竟有如此了得的功夫时,女人身形已闪至他一人开外,右手紧握圆月镰刀,点地、借用寸劲,疾风拂面,往斜上方挑去;那架势犹如龙云凤的绝招“天残刀”必杀技,呈着银白色亮光的镰刀在警卫脸上从右脸下巴、右边嘴、右鼻孔、鼻梁至左眼割开一条新月形的裂缝,血如喷泉一般冲出、继而弥漫在警卫的身体周围的空气中。二十米开外的怀抱法国微冲的若干警卫被这景象惊呆了,稍稍缓过神来,五把微冲朝着西南方她这边开火;女人双臂一展,背后冒出一件黑色风衣,右脚卯足劲蹬地一跃,身体斜着飞了出去,微冲在她飞过的轨迹里打出密集如雨点的子弹,她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个椭圆形的抛物线,落地恰到舍利子展柜前,她顺势滚到展柜后面。她用手轻抚杀手的面庞,关切地问道:“黑皮,现在感觉怎么样?”
“梁姐,我还好,帮我把膝盖骨里的铁砂挖出来吧。”杀手面部汗湿衣领,眉头紧锁,嘴唇压紧,可见他正忍受常人难以感觉的痛苦。
“那不剜骨也能活,我怕你受不了这炼狱火烧般的疼痛,干脆别挖了。”
“不行,梁姐!我们杀手的生存之道是什么?”
“隐蔽行踪,身手敏捷,出手如梨花带雨、疾风闪电。”
“这就是了!不剜骨我虽可存活,但从此身手不再矫健,不能飞檐走壁,远离杀手领域,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眼里露出正义激昂之色。
“。。。这。。。”女侠朱唇微动,欲言又止。
“快挖吧,别浪费时间了。”杀手弱弱地喊道。
这时,梁云把身上一块丝绸锦撕下,塞到黑皮口中,他闭上双眼。女人从左袖管里抽出一把精巧的剔骨刀,像神医华佗的那把,在她眼中,此时的黑皮身上已有关云长的豪气。然后她手捏剔骨刀,放松右腕,先在被血染红的膝骨表面比出一个铁砂植入的范围;突然间她紧闭牙关,抖腕、刺入、推刀、转骨、挑铁砂、刮骨屑,做完一切五分钟不到,她看见豆大的汗珠从黑皮头上渗出,他竟然扔掉口中绸巾,吭都没有一下;除了面部有些痛苦地狰狞之状而已。刹那间有一个念头在她脑中闪过,这,才是真正的男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