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众女在数次冲和之后,俱都是疲累异常,娇躯已经瘫软。但仍自咬牙坚持,承受楚天如火一般的炙热与狂猛冲击。
秦素素面色苍白,香汗淋淋。在滚烫的身体炙烤下,浑身好似虚脱。神情萎靡地靠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唐梦晗几近昏厥的惨景。但众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挽救楚天,即使自己香消玉殒,亦要等到如烟来临。
午时,连解汀兰都已昏厥数次,却强自挣扎着吃了几口饭菜,回复体力。而其他几女,有的瘫软在床,有的已像死人一般在楚天怀里承受着煎熬。
秦素素虽是功力深厚,但只是功力骤增,体力承受却是如同常人。在阴阳*冲击之下,早已神魂迷离,有的已不是快感,而是难以想象的痛楚。在巨大的痛苦中,不时地发出几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楚天血脉贲张,头发竖起,头顶冒着殷红的血气,场景恐怖骇人。众女在疲累与惊悸中一刻一刻地承受着。忍耐着。坚持着……
祁刚。狄龙。万峰与柳虹刚等人乍闻楚天情形,早惊得六神无主。几人在后堂上不停地走动,神情万分凝重,好似末日来临,心焦如焚。
“吴云!六少奶到了没有?”祁刚急不可耐地问道。
“还没有!”吴云道。
“快派人往远处打探!”祁刚大声道。
“禀护法,属下已派出数拨人马前去打探,但却毫无讯息!”
祁刚听罢,几欲再言,想想后便颓然地坐在椅子上。面色青白阴森,愁苦万分。一双细长冷峻的眼睛好似燃烧着火焰。狄龙几人看之,不由噤若寒蝉,做声不得。
便在此时,只见一烈阳勇士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道:“禀……告……护法,总使……柳护法及华副总使……已快到门口!”
祁刚霍地起身:“快!张组长,前面带路!”
那唤作张组长的烈阳门人,立马跑出后堂,急匆匆向府衙门口而去。刚出门口,便见司徒艳三女到来。
柳如烟依旧是满头银丝,皓白如雪,清澈浑然的娇面已现出万分焦灼。身形刚刚落地,劈头便问:“祁护法,门主现在如何!”
“我等只是在外守候,不知门主情形,还请柳护法快去!”
未等祁刚说完,如烟急切呼道:“快领我去!”
到了楚天居处门口,祁刚停下身影道:“柳护法请进!”如烟边行边回了一声,快步闯进房间。
当楚天血红的身躯映入眼帘之际,如烟几乎要昏厥过去。往日在“林仙居”时的情景又浮上眼前,楚天虽未如昔日撕扯自己的皮肉,但满身的赤红早将如烟惊得芳心剧颤。//
“弟弟!”如烟一声悲戚的喊叫,便扑到楚天身侧。扶着滚烫的臂膀,眼泪已如断线的珠子哗哗而下。双肩剧烈地抽搐,哭声凄厉悲伤,直将众女哭得亦随之落下行行清泪。
司徒艳看着浑身赤红的楚天,又看看神情萎钝。面色苍白。全身**的秦素素。唐梦晗。解汀兰及蒋嫣容,心中不知是何滋味,酸楚万分。在自己出去这段时辰之中,不知几人已遭受了多大的折磨,内心酸楚无法言表,一颗芳心揪揪成一团。
而此际坐在楚天身前的唐梦晗已好似昏厥过去,全然未觉房中又多了几人,娇面惨白如纸。司徒艳见此,顾不得其他,忙拉起如烟,急道:“六妹,快快接替老十,不然老爷与唐妹妹恐怕都要性命不保!”
如烟乍听司徒艳之语,猛然从悲戚迷离中惊醒。玉手挥处,衣衫已片片离体。眨眼间,便已玉体尽呈,不着寸褛。
司徒艳忙着将唐梦晗从楚天身前拉开。待仔细看唐梦晗时,不由芳心巨震,只见唐梦晗下体挂满了殷红的鲜血,气息微弱,已昏死过去。
如烟毫不犹豫,飞身坐在楚天身上。忍着猛然带来的胀痛,在炽热的冲击下,娇躯一阵颤抖,毅然向下坐去。
楚天正在神情迷失中,顿觉一阵清凉传来,不由心神一震。急忙聚集起将要涣散的真气,挺动身子,贪婪地*着久违的阴凉气息。顿时,只感到身上炙热减轻不少,神志渐渐回复,快速凝神运气,导引阴气行经四肢百骸。
楚天这厢行功,司徒艳早将秦素素几女扶起,急忙让华玲玲摆正身躯。旋即,纤纤玉手拍向秦素素,凝神运气,为秦素素调治已经散乱的气脉。
仅过了两刻钟,秦素素已悠悠醒转。见司徒艳正为自己调治气息,青白的娇面强自一笑,轻轻喘息道:“姐姐快为那几个姐妹调治,不然时辰一久,经脉封闭,便极难打通了!”说罢,秦素素合上美目,独自打坐,进入物我两忘之中。
司徒艳依言而行,拼着损耗真元,一个一个地为唐梦晗。蒋嫣容。解汀兰等几女调治。到最后,面上已呈惨白,气息频喘,冷汗直流。当为解汀兰调治完毕后,娇躯已是左右摇摆。华玲玲急忙扶住司徒艳,伸手按向司徒艳命门大穴,为其输入真气。
楚天与如烟正在冲和。先时,楚天犹自急冲*,炙热稍减后,神识渐渐清晰,曾经有过的冲和经历,慢慢在心中明晰起来。试着将真气向如烟体内输入,同时亦尽力吸取如烟体内旋流的真气。渐渐地,二人体内真气逐渐地相互流转起来,一点点地扩大。一次次地导引,速度愈来愈快,真气流经的经脉愈来愈广阔。
初始,如烟尚忍耐着无法承受的炙热。慢慢地,炙热渐渐减轻,随着流经的经脉逐渐增多,炙热亦随之慢慢减缓。二人好似心意相通,一进一退中,已好似能感知对方心意,每一次意念刚起,真气便已流经意念所至之经脉。如烟渐从痛楚中脱离,随之而起的是温热。温润。柔和与舒适。
二人在神意相通的意境中,渐渐进入阴阳互体。共生共灭的冲和之中。如烟灰白的面容逐渐变得红润,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春意敷面,气息悠长。//到后来,不时地轻轻发出几声舒适至极的呻吟。
而楚天亦停止了震颤,身躯只偶尔颤抖几次,滚烫的身体渐趋凉爽。如烟先前尚不十分充足的阴气在二人逐渐增强的旋流中,好似冲开了寒潭一般,被彻底地激发,阴气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犹如夏日炎炎中突见冰山,又如冷彻奇寒里乍现篝火,寒极热来,暖极冷至。
一个时辰。
两各时辰。
三个时辰。
直至三更,楚天与如烟仍保持先前的坐姿,一动不动。
司徒艳与众女已早早醒转。虽然各个仍显得有些疲惫,但已无甚大碍,内力大都回复。众女眼巴巴地看着楚天与如烟,眼中不时地现出奇异神情。
尤其是秦素素,见楚天浑身血色已经消退,寂静如死,毫无声息,心中甚是纳闷:如烟这九阴之体确是与众不同!四个姐妹轮番上前,各个疲累不堪,迷离昏厥,几乎性命不保。怎地只如烟一人便可承受如山洪海啸般的冲击,当真难以理解,如烟究竟是何体质?
而司徒艳看着楚天二人,却另有心思:不怪说楚天与如烟感情深厚,虽这段时日如烟不在楚天身边,但二人恐怕早已心意相同,或者已达到神识共存之境地,不然何以如此默契与和谐。如烟九阴之体固然重要,但神意相通,*旋流才能毫无阻滞,怪不得老爷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如烟!老爷言说,对我等姐妹没有亲疏远近,但将如烟排做老六是否是老爷真意呢,还是我应做些调整?
其他几女亦是各想心事,但不外乎是惊异多于猜想。隐隐中感觉楚天与如烟情意非比寻常!毕竟如烟是老爷第一位女人,感情深厚理所应当!
子时。
黑黑的夜,星光全无。
楚天与如烟冲和不知多少周天,只感到浑身舒泰无比。前些时日几乎感到虚无的身子,又好似重新落定尘埃一般,有了明显的实质感。而真气却更加空泛,好似充满了宇宙,无则空静如洗,有则涵盖万物。
更加奇妙的是,自从雾灵山冰窟脱困后,不经意念调动便不能自然反应的**及快感又回归身体,感觉敏感了甚多。此际,哪怕是一点点不易觉察的轻颤都能带来无尽的美妙。
又过了半个时辰,楚天身躯微微颤动。再看如烟,已是娇面纷嫩,红晕满面,嫩唇微张,轻轻翕动。众女心知肚明,此乃是舒适到极致的神情,恐怕如烟已不知在天上遨游了多久。
而楚天此际则感到神魂已经出壳,空灵的神识好似化入了宇宙。快感与空灵同时达到前所未有的清晰与震荡,虎躯不由剧烈震颤起来。但听如烟一声清亮柔和的呼叫,便感到一点滚烫的雨露洒在田园深处。随即,便舒适地昏厥过去。
与此同时,楚天长久封闭的阳关,好似滔滔江水,冲击旋荡,大有激荡奔涌,一泻千里之势!在极致的快感中,那喷薄欲出的滔天巨浪倏然涌出,却又迅疾闭合,只开了个细如瀑丝般的缝隙,随即,便封闭了所有关口。
楚天缓缓睁开双目,众女看之,楚天那一双眼睛,几乎没了神韵,平凡得不能再平凡,柔和得不能再柔和。
乍看之下,好似山野乡民的眼神那般纯厚呆板。但再细看之,却愈看愈觉得深不可测。眼神中已没了任何实物,有的只是随神情表露的情感,明显而纯朴,浑厚而自然。
“老爷,你可醒了,吓死奴家了!”
“小爷爷,你真的好了吗?”
“老爷,劫难是否渡过?”众女顾不得先后秩序,争抢着急切地问道。
楚天微微泛起笑意,扫视了一圈众女,那眼神似乎已将众女收进眼中。六位娘子顿感心神好似已被楚天带进眼睛,带进身体,融进楚天心魂。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意立时将众女与楚天紧紧地连在一起。这种心魂已不是仰慕。爱恋。期盼,而是摄住魂魄,神魂交流。
众女精神一震,身心轻松舒泰万分,自然而然地靠向楚天。但各个却是不言不语,只是轻柔地抚摸着楚天身体,认真仔细地查看楚天身体各处,不放过一丝异样,如同查看自己身体一般。抚摸着楚天身体,好似抚摸自己的娇躯一般,那般仔细。那般轻柔。那般温顺。
楚天静静地感受着温馨,众女的深情柔化了心神。看着众女,轻轻道:“老爷我此次虽得以暂时逃脱一劫,却几乎断送你等性命。我大难不死,多亏你等舍生忘死!”说罢,楚天再看一眼众女,又道:“本以为习练烈阳乾坤罡气到此地步已无任何凶险,却不知功力已到十层,仍是危险重重,步步艰险。”
稍顿,楚天又道:“如非有你等姐妹,我焉能活到今日!唉,不知今后尚有何劫难?无怪乎义父言说,从古至今,将烈阳乾坤罡气练到极致之境仅一人而已!如此想来,烈阳功法传至今日,已是上天垂顾。自有此功法,数代单传,传至今日,实属不易!”
“可这烈阳功法却是天下屈指可数的神功,易学的功法想必也是寻常之物,大难之后方能有神奇进境!”唐梦晗道。
楚天一笑,道:“上天选择老爷历经千般苦难,实非常人所能承受。如按现时想法,老爷宁可闭门读书,清闲度日,也不练这劫难重重的神功!”
“老爷现在感觉如何?”司徒艳急忙问道。
“唉!”楚天眉头一皱,道:“炙热消去,但仍感有丝丝隐忧。如老爷猜想不错,过不得几日便可能会再次发作!”
“那如何是好?”
“不知雾灵山冰窟千年寒玉是否又到极寒之时!如是,或可彻底渡过此劫!”楚天忧虑道。
“那我等明日便启程前去!如寒玉真能消除小爷爷劫难,岂不更好!”华玲玲一听要去雾灵山,心中已暗自欢喜,不由开口道。
楚天拍拍华玲玲,面色一整,道:“雾灵山在京师左近,范家庄及天下各庄派人马均已聚集在那。如我等不慎,一旦被困,恐极难脱身。且不知范不凡那阉狗做了何种筹划,不得不防啊!”
秦素素抚摸一下楚天,笑道:“老爷怎地变得小心起来!老爷物事齐全,怎会怕那没了卵蛋的阉人!”
众女大笑,连楚天也随之笑了起来:“枉你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心计在脑,不在卵蛋之上,哈哈!”
秦素素看一眼*,面呈娇羞,又接口道:“老爷,与其苦等劫难,毫无希望,放着眼前可得之事不做,又怎能彻底根除隐患!即使冒险,亦应前往,如能彻底解除老爷之忧,岂不更好!”
楚天一笑:“老爷我亦不知是否能彻底解除隐忧。如猜想不错,劫难尚不止一两次。不知此去后,又将面临何种境况!”
“过得一时算一时,不然又如何?”华玲玲道。
楚天一笑,又拍了一下华玲玲:“就你话多,老爷哪是只顾自己安危,如你等被困,甚或有何危险,老爷怎生是好!”
华玲玲见楚天如此说,立时娇面一羞:“小爷爷真好,一心照应我等姐妹!但孙女愿意陪小爷爷前去,即使死去又有何妨!”
“休得再言生死这不吉利之语!事情往往发自内心,说得多了,便极有可能大祸临头!”华玲玲看到楚天面色稍微严肃,一吐香舌,赶紧缩到司徒艳背后,不再言语。
楚天沉吟道:“老七说得不错,走一时算一时,挨过今日等明日,不然怎能有未来。只是前往雾灵山却需易容分散而行。老八功力不足,实有不便,应留在此处,等待我等回返!”
解汀兰一听,面色顿时一暗,悠悠道:“你等都去了,只留奴家在此,日日面对那些烈阳门人,岂不憋闷死了!”
司徒艳道:“老十,你身子受创甚重,需恢复几日方可。你便留在此处陪解妹妹,如何?”
唐梦晗本来不愿,但看解汀兰凄然神情,于心不忍,便道:“妹妹听大姐的话,在此陪伴老十,希望你等快些回返!”
解汀兰一听唐梦晗留下陪自己,当下面露笑容,道:“还是老十善解人意,其他人均是见色忘义,呵呵!”
“掌嘴!”秦素素笑着道:“我等又怎地见色忘义?”
“老爷当然是色了,呵呵!”
“怎地这般形容老爷,岂不有损老爷清誉,咯咯……哎呦!”秦素素边说边笑,玉手不经意间碰到楚天身子。楚天神情一动,便又昂扬而起,看得众女一阵惊愕。
“咯咯,老爷往日均不这样,为何今日反应如此神速?”蒋嫣容许久未说话,说起话来确是语出惊人。
楚天极力控制住情绪,但已是坚强如钢。此时再看,好似比平日雄壮了几分,看得众女一阵心悸,随之便又隐隐荡漾起阵阵春潮。
楚天笑道:“这两日不知为何,久违的感应好似又已回复。适才已出了些雨露,只是在霎那间又紧闭阳关,或许是烈阳乾坤清气即将突破十层的前兆!唉,时辰不早,肚子也有些饿了,用饭吧!”
众女一听,急忙起身,抢着帮楚天擦拭*。各个嬉笑逗弄,将楚天激得心火大起,愈加亢奋。思起众女身子刚刚回复,便极力忍住火气。待众女各自洗漱,遂又趁隙凝神打坐,不久便进入神虚忘我之境。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