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子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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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彪廉在定陶校场连摆酒宴三天,请的全是他手下的那五百士兵,这一举动直接使这五百士兵对郝彪廉的忠心直线上升,训练热情当然同样跟着直线上升,郝彪廉也不指望他们能给自己有多卖命,只要他们肯听命与自己就行。

    酒宴之后,郝彪廉叫郭攸之集合十三个都伯,安排定陶防务,每日定四个都伯巡视定陶防务,四个训练,四个休息,一个当值军营,轮流执行,每日当值都伯暂任屯将,又令郭攸之为定陶副将,安排过后,自己带着亲兵便往黄县冲,

    太史慈昨日游学到家,今天早起正在家中练武,远远便望郝彪廉带着十多个亲兵走来,他眉头皱起,昨日回家时,他母亲便对他说过,东莱县令的儿子时常送东西,资助她过日子,要他以后相机报答,太史慈年轻气盛,最看不习惯的就是贪官污吏,东莱县令是出了名的贪官,自然不受他待见,平常施些小恩小惠,无非是想招他招揽他,现在他看到一官员领着十多个士兵,稍微一想,便明白,来的就是那贪官的儿子,于时,他进房对他母亲说道:

    “娘!有官兵来此,孩儿稍避一下,”说完就从后门溜走,

    郝彪廉熟门熟路的走进太史慈家,才进家门,就大叫道:“干娘!孩儿听闻子义兄昨日已回家,今天特来拜访,”

    太史慈母亲嗔道:“唉,大人呀,不是叫你别叫干娘的嘛,传出去多损大人威名呀,”

    郝彪廉摇摇手说:“不妨事,不妨事,子义兄呢?还请干娘引子义兄一见,”

    慈母说道:“昨日回来后,今日却又不知上哪去了,”

    郝彪廉一听,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太史慈以前也在黄县当过官,就是受不了黄县县令的贪污行为,才辞官而去的,说是说外出游学,其实还不是在选人,用郝彪廉的话说,那就是选个廉明点的老板,可惜现如今上哪去找廉明的官员,东汉政权是连根都烂透了的,你太史慈没钱通门路,谁会要你呀,现在听闻黄巾军造反了。放心不下家中老母,回家看看来的,怎么可能才回家就走了呢,八成就躲在附近偷听呢,

    郝彪廉也不点破,便大声说:“干娘,你不知道,孩儿现在是定陶城最大的官,既然子义兄弟又走了,干娘你不如随我到定陶享享清福去,”

    太史慈母亲说道:“老身一直承蒙大人照顾,尚感激不尽,今日又如何能随大人去,况家中有薄田几亩,怎能无人照看,大人心意老身心领了,”

    郝彪廉早知道她不肯,也不着急,转头大声对亲兵们吩咐道:“你们几个去打听我干娘的田地,凡我干娘田地所种庄稼一律毁坏,不得有误,”

    那些亲兵听了,一时不知所措,搞不懂郝彪廉唱那出戏,那有干儿子下令别人毁坏自己干娘的庄稼的,

    太史慈在房后听了忙跳窜出来,大叫:‘不可!’他是个大孝子,本来他扔下老母一人在家,劳作田野,就已经觉得对不起老人家了,现在又那能让郝彪廉这么做,要知道庄稼在农民眼里那就是命根子呀,

    郝彪廉见窜将出来的人与慈母有些相似,合料定此人就是他梦昧以求的太史慈太史子义了,便行礼道:“子义兄,想的小弟好辛苦呀,”

    太史慈朗声说:“小人与大人从不曾谋面,何来辛苦之说,家母二年多来承蒙大人照料,太史慈这便谢过,大人又何必坏我田地?”

    郝彪廉笑着说:“小弟刚才不过是开玩笑,子义兄不必介怀,小弟在此陪罪了,子义兄身怀绝技,何不随小弟到军中效力,如今黄巾四起,大汉正需子义兄这样的人才呀,”

    “不必多言,大人美意,太史慈谢过,家中老母需人奉养,还望大人恕罪。”

    “此事好办,子义兄之母既小弟之母,可一并接由定陶,小弟与子义兄一起奉养,”郝彪廉说道。

    “太史慈闲散已久,不满军中诸多约束,大人又何必费口舌。”

    “你若来小弟军中,子义兄便是定陶军中之主,何来约束一说,”

    “大人无需多言,太史慈早断为官之念,大人又何必强人所难,”

    郝彪廉叹了口气说:“好吧,子义兄不愿来。小弟也无法可想,只是小弟对子义兄思念已久,今日不得所愿,心中怨恨,为消小弟心中怨恨,小弟在子义兄家中住些日子,如此日日得子义兄风采,怨恨必然自消,子义兄,如此可好?”

    “你,”太史慈见郝彪廉招揽不成,竟然玩起耍赖这招,当下气的不行,

    “唉,小弟身为定陶城主,定陶有小弟军士五百,若不见小弟回去。必定急于请小弟回去,这人多脚便杂,若小弟那些军士踩踏些许庄稼田地,还请子义兄看小弟薄面,一笑置之,唉~”郝彪廉又叹气道,

    太史慈没想到母亲口中时常照顾她的人,竟然是如此无赖的一个人,这时太史慈老母便说了:“慈儿,今日大人诚意可表,你便随郝大人去吧,受人恩惠,理当报之,二年后,郝大人若非慈儿心中明主,便可自行离去,为母绝不阻拦,大人,如此可好?”

    “行,就以二年为期,二年后,若子义兄想离小弟而去,但可自便,”郝彪廉大喜,连忙答应,心想;哼哼,二年后,不出二月,我就叫你太史慈对我死心塌地,’

    在回去的路上。郝彪廉说:“嗯!那子义兄,便任小弟亲随吧,”

    太史慈郁闷道:“不是军中之主吗?”

    “咳,咳!我的亲兵便是军中之主呀,”郝彪廉一点也没觉的不好意思,相反,还语重心长的对太史慈说:“子义兄呀,今天你也看见了,你窜将出来的时候,我这十几个亲兵,竟然无一人护我周全,这个,这个保全意识实在是太差劲了,若子义兄是歹人,小弟性命岂不堪忧?所以明日起,子义兄便替小弟好好调教这帮小兔崽子们,”

    边上的亲兵们听了,一阵惭愧,太史慈原本就不抱什么希望此行会有什么好职位给他,做他的亲兵正好可以近距离看的真面目,若不行,二年后,便可离去,所以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嘟哝了一句,真的好不要脸,那有这样招揽人才的,竟然用骗的,

    回到定陶时已是黄昏时份,郝彪廉就带着太史慈直接去了军营,定陶城内那个府坻他是不会去的,因为那里有他老爸留下的一个人,就是他的末婚妻,郝彪廉虽然急于扔去他的处男标签,但对一个十五岁,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子,他实在脱不下那裤子,所以他自从那天后,便一直住在军营中,这无形的又让他在那五百士兵中多了一份亲切,有那个当官的肯与士兵们吃喝住在一起?

    太史慈见郝彪廉竟然是住在军营里的,再看郝彪廉的时候不禁也多了一份赞赏,为官者特别是一名军官,与手下士兵们生活在一起,是最能收获军心的方法,这不但能得到士兵们的拥戴,也能更好的了解士兵们的情况,便于及时处理军中事务,作战时,这样的军官往往都能得到士兵们的死命效力,这些都是郝彪廉没想到的,

    到了军营,听了郭攸之一天的定陶事务的报告,郝彪廉就让他下去了,定陶城名面上十万军民,管辖四乡十八村,但那些都是虚的,只有战时,郝彪廉才是他们的上级领导,平时郝彪廉的管辖范围就只有定陶城内的几条街,出了关走上一二里路,便不是他的地盘了,所以一天的防务也没多少,就是在关下设卡,收点过路费,

    不过这都是以前,郝彪廉来了后,关下就设二人充充门面,除去每天轮流巡防带队的四个都伯外,其它的,郝彪廉都要求他们必须呆在军营训练,这过路费就再也没收过,以致每天从青州逃难到北海的难民是越来越多,

    在太史慈来到定陶后的一个月后,郝彪廉以拉练这名,去了次东莱县,拉练回了黄金五千两,同时郝彪廉的准岳父大人,也送来了几个奴婢,郝彪廉全让她们去侍候他的小末婚妻了,

    王修送来了当月的兵饷,郝彪廉的那五百士兵虽然没正式官方印信,但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五百人是他的私曲,所以这五百人的兵饷是要郝彪廉自己掏腰包的,

    那五百士兵现在郝彪廉可是忠心耿耿,这一个月,虽然每天训练苦,郝彪廉逼着他们以前听都听过的什么站军姿,走正步,还的就是跑步,还天天跑,跑个路还要跑的整齐,还说是什么拉练,训练是苦的,但每天的伙食却着实不错,在郝彪廉下发了第一个月的兵饷后,这群人沸腾了,欢呼雀踊,感觉郝彪廉就是天下最好的官,最好的上级领导,每天跑跑步,走走路,再地那立正稍息几下,不但吃的饱吃的好,还有钱拿,这好事上哪找去?连个跟附近很多村民都没心思种田了,吵着嚷着要参军。可惜全被郝彪廉婉拒了。

    太史慈这个月对郝彪廉的好感也是一天比一天的增加,肯跟士兵一起训练的军官,他是常常见到,不过他以前见到的,全都是装下样子就算了,没有一个像郝彪廉这样全程训练到底的,别的不说,就说那个站军姿,看看似乎挺简单,真正做起来的时候,那是不站不知道,一站吓跑了,太史慈与陪郝彪廉曾打过一次赌,赌谁站的久,那一次二人立正了二个时辰,如果不是不想在郝彪廉面前丢脸,他肯定是坚持不了一个时辰,你还别说,太史慈经过那次站军姿后,虽然当时人都虚脱了,但第二天,太史慈竟然发现他的武艺有所长进了,这直接导致了定陶军营中,有一个人天天杵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不吃不喝的,一杵就是一整天的人,

    最重在的是,孔融也给他送了封信,说他的军职已正式被批复,同时还有一封大将军何进的诏书,何进下令各级州。郡。县及城池甚至地方豪门都可以自行视情况招兵买马,以防黄巾军,这道军令的下达,直接代表了,三国乱世,将从此拉开序幕,直接标识群雄割据的时代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