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整军定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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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彪廉兴奋的看着底下那一团衣衫褴褛的人,这些人都是幽州难民,因幽州爆发黄巾起义,由乐安县渡黄河逃难到北海的,被王修截下精选出来的,个个全是青壮汉子,只要配上衣甲武器,稍事训练,以三国的标准来说,那就是一精锐之士,郝彪廉是不屑这样的精锐的,他兴奋的是这批人都没什么背景,他只要稍加恩惠,很容易的就会让这批人成为自己私兵。

    王修也知道青州现在黄巾乱起,到处都是战乱,定陶城是北海郡西面的凭障,所以同时送来的还有一批劣质的皮甲与粗糙的武器及一些粮草,足够郝彪廉装备这批叫化子的,定陶城原来还存有的武器兵甲全让武安国给顺走了,唯有这粮草给留下了一些,王修送来的东西倒也解了郝彪廉的燃眉之急,

    郝彪廉令人搬出粮食,就在校场埋锅造饭,这一道命令使下面的人群情激昂,很快校场上是饮烟撩绕,人声沸腾,等他们都吃饱喝足了,郝彪廉再令他们排成十列,他们很快就照办了,排出了十列还算像样子的队列。郝彪廉再在校场上立了青黄红白四面旗,

    郝彪廉走上校场高台大声说:“今天,你们来到我这了,就是我的兵,我不管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杀过人也好,做过匪也行,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命就是我的,你们的事也就是我的,

    现在你们当中谁是朝廷逃犯的,站到青旗下去,本官负责去给你们销案!”

    郝彪廉见没人站出来,又大喊道:“谁曾从过军的站到青旗下去,”

    这回底下站出来了三十多人,走到青旗下去了

    郝彪廉指着这三十多人说:“你们杀过敌,见过血的,站到黄旗下去,”

    这三十多人又有二十多人,跑到黄旗下去,

    郝彪廉又大道:“曾任过军职的站到红旗下去,”

    这回只有一人跑过去,郝彪廉这时才发现这人竟然还是穿着盔甲的,只是那盔甲破碎不堪,血迹斑斑,

    郝彪廉大喜,他现在正缺基层军官,本也没想会有什么收获,想不到还真让他找到一个,就下台走到那人面前问道:“曾何时何地任何职?”

    那人竟然行了一个军礼,大声说:“下官郭攸之,南皮县县尉,月前黄巾祸乱幽州,围攻南皮,县令逃走,下官率部抵挡不住,率众忽围,一路流至此,”说完又哽咽的指着黄旗下的那些人说:“这几人全是随我忽围的部下,可惜当初一千多人,如今只留下这么点了,”

    “郭攸之?好像在哪里听说过?”郝彪廉低头自语,猛得惊喜抬头,他想起来郭攸之是谁了,

    郝彪廉数了数,青旗下共有三十九人。心中计算了一下,便走回高台上,大喝道:

    “今令郭攸之为定陶督门将,郭攸之,去黄旗下给我选十三人出来,为都伯,”

    郭攸之听了大惊,跪在地上不敢动,叩头大呼:“不敢,不敢。”他那敢呀,都伯官不大,但在军中却是士兵们最直接的上级,可以这么说,整个大汉军中,你一个大将军的身份去命令一个士兵去做事,那兵可能会去做,但绝对不会真心实意去做,但如果他的都伯下令了,他肯定会屁颠屁颠的去做,所以说控制一支军队,只要将这支军队的都伯们就行了,现在郝彪廉叫郭攸之选都伯,还是在他的老部下选。这不等于告诉郭攸之,以后这支军队全权交给他了嘛,这他哪敢呀,

    郝彪廉只好又下如扶起他,只说了一句话,就令郭攸之,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直追随着郝彪廉,直至死去,后来有人问已经是元帅的郭攸之,郝彪廉当时说了什么话,郭攸之一直不答,在一次酒醉后才说出实情,‘皇上,当时只说了五个字------我信的过你’。

    郝彪廉任命郭攸之选出的十三个人为都伯,黄旗下留下的十多人,全作为郝彪廉的亲兵,,再令这十三个都伯每人从青旗下选三个,任命为什长,再令选中的三十六个什长。每人选从那十列人中选出十人,依次入住营帐,一阵混乱后,校场上还有三十多个被选剩下的,郝彪廉选出一人作队长,直接将这三十多人作伙头军用了,

    至此郝彪廉才算初步编好他的第一支军队,虽然只有五百人,但他很知足了,有督门将一个,郭攸之,都伯十三人,各领什长三名,每什十人,一都伯连他自己算在内,共三十四人,总共四百四十二人,作不作战单位,另有三下多人伙头军,与十多人自己的亲兵,

    郝彪廉看着手下的士兵们,一个个归营,心里大爽,豪气绽放,将军营事务交给郭攸之后,令他分发武器盔甲,安排训练,自己跑回家乐和去了,

    现在郝彪廉初步拥有了自己的武装,训练的事他不懂,交给曾经是县尉的郭攸之去做,他放心,因为他想起诸葛亮在前出师表里曾提到过他,说他良实,志虑,忠诚,能被眼高于顶的诸葛亮看中的人,会差到哪去,所以他很放心,他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武装起这支队伍,

    黄巾起义从爆发到结束,虽然经历有二十多年时间,但是起义军在九个月的时候,黄巾军的大部分主力都被官兵消灭了,起义五年后,又被各路诸侯收编,剩下来的,大多上山为匪,根本不能算起义军了,

    郝彪廉知道,很快朝廷就会下放权力到各级郡府,允许各级郡府自行招兵用来抵抗黄巾军,这群雄争霸的局面到那时候就开始了,他自然要捉紧时间开始准备,要想不被其它诸侯消灭,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势不可免,而支持一支强大的军队,那就得有一个完备的经济体系,

    而三国重农轻商的观念已经根深固缔,凭他现在的官职是不可能改变的,所以他现在只有二条路,一条是往上爬,至少这官要做到郡守,州牧的话更加好,到时候,亿集军政于一身,下令改革,那阻力会少很多,第二条路就是吃老本,以战养战,攻下一个地方,就吃一个地方,快吃穷了,再攻下一个地方,这种方法很多诸侯都是这样做的,但郝彪廉身这后代人,怎么也做不出这种杀鸡取卵的事,

    郝彪廉现在的粮草足够支持到明年,而北海郡由于有孔融坐镇,郡内百姓大多信奉孔孟之道,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因此黄巾军的主力太平道在北海郡势力很小,根本不足以发动起义,所以以目前的情况看,战争离郝彪廉是一件有点遥远的事,他有充分时间准备。

    回到自已的府坻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老爸带着一靓丽少女在等他,他一头雾水,问道:

    “父亲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那郝守纪却生气道:“行呀,小子,官做我与老子我一般大了,如今黄巾祸乱四起,你这带兵打仗的,保不定那天就缺胳膊少腿的了,你想做官,你跟老子说呀,老子大把钱财撒出去,北海郡内各个县,随你选,你做什么不好,不做这个兵头头,战场上是你这种小子能混的吗?”

    郝彪廉郁闷道:“。。。。。。。”

    “你要带兵,老子不拦你,从小你就不喜欢与我说话,老子认了,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得给我成婚,人老子我都给你带来了,成不成你一句话,”

    郝彪廉望这边上羞涩的少女,大窘,前世一直是处男的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傻傻的立在那,看来他的处男是保不住了,忽然他灵机一动,大叫道:

    “且慢!父亲大人,成婚可以,明日午时,先定于定陶校场摆喜宴,待孩子行完冠礼,即刻成婚,宴请人员人数由孩子作主,”郝彪廉想了想又说:“父亲大人,持家有方,不知家中可有积蓄?”

    郝守纪听到郝彪廉说他持家有方,一点也不脸红,还有点自得的说:“你要多少,你的婚礼,你放心好了,绝对风光,不使你丢人显脸,”

    “我要这个数,黄的,”郝彪廉伸出四指

    “黄金五千两!”郝守纪大惊道:“你要做什么?造反呀!”

    郝彪廉也吓一跳,他原意只想要黄金五百两,他没想到区区一个县长竟然藏有私货黄金五千两,他开始对他的老爸有点佩服了。

    “那就黄金四千,”郝彪廉假装肉痛说,

    “我只能给你一千,”郝守纪也咬牙道,看的出这一千两黄金,已经让他肉痛了,

    “我说父亲大人,你这么辛苦持家,这家财还不是传给我,我还不是传给我儿子,我儿子可不就是你孙子,你孙子呀!没有钱,你让儿子怎么活,你儿子活不下去,那来你孙子呀,你孙子呀”郝彪廉苦口婆心的说,

    郝守纪想了又想,到底是没抵住孙子的诱惑,咬牙点头道:

    “成交,”

    唉,婚事都能成交了,由此可见这二父子的感情也实不怎么样,一个是当他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一个把他当羔羊来宰,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都说儿子是父母最大的债主,这点一点也没说错,(袜子我结婚的花费全是父母所出的,感动ing)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