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黄巾军终于起义了


本站公告

    郝彪廉在孔融府中学习二年,期间学没学到多大学问,孔融都不知道,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学生学什么都快,学什么都能举一反三,自己教他什么,他是张口就来,似乎就像他本来就会一样,不过这些孔融都不在意,自己的学生什么都会有什么不好,一日不师,终身为父,他会的越多,自己这个老师就越有面子,不是吗,到后来孔融也懒的管郝彪廉了,只要他不做什么离经皈道的事,他基本睁一眼闭一眼。便宜郝彪廉在孔府白吃白喝二年多,

    这二年郝彪廉也不是什么都没做,离营陵城外二十余里便是黄县,黄县有一户人家,仅母子二人,儿子太史慈身长七尺七寸,猿臂善射,弦不虚发,曾任黄县奏曹史,后来因为看不习惯孔融的无为而治,加上黄县县令的欺压百姓之举,辞官外出,留下老母一人在家,郝彪廉知道太史慈是个什么人才的,早就将他定为自己要收服的第一个武将,二年来,他是不停的给黄母送去吃的喝的用的,就差没认她做干娘了,

    其次,他叫他的老爸郝守纪广建粥舍,施恩与民,原来郝守纪是舍不得的,经郝彪廉一再说明,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儿子郝彪廉是个十足的败家子,郝彪廉无法,只好再次拿婚事威胁郝守纪,郝守纪坳不过儿子,只得听从,好在他敛财有方,施舍去百银,他总能从别处再捞回十金,不过就算是这样,郝贪狗的外号是没人再叫了,经过二年不停的施粥,东莱县的百姓们都慢慢开始夸郝家了,至少没人会再诅咒郝彪廉早死早超生了,

    至于郝彪廉本人只是混的风生水起,孔融乃当世大儒,孔融时常会邀请一些名人士子来孔府论经说道,每次孔融都带郝彪廉参加,当中肯定有不少人眼红郝彪廉的身份的,常常借机抵毁郝彪廉,每每提出一些高深难题,当中自然免不了一些连孔融都无法解答的问题,偏偏郝彪廉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常常反驳的他们哑口无言,无法反驳的或需要顾及孔融等人脸面的问题,他也总是采用旁边左道,奇谈怪论,似是而非的话应付过去。慢慢的郝彪廉出名了,人称好不要脸,

    初平元年,郝彪廉被孔融征辟为北海从事,同年郝彪廉日仿盼望的黄巾起义终于爆发了,由张角三兄弟率领的太平道黄巾军高达数十万人,遍及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大州,几乎占了当时全国的四分之三,起义军攻打州郡,焚烧官府,没收豪族财物,许多地方官吏闻风逃窜,

    曼成领导的南阳郡黄巾军,攻杀了郡守褚贡,由波才领导的颍川郡的黄巾军,在颍川大败官军,而汝南郡的黄巾军,在邵陵击败太守赵谦;广阳郡的黄巾军攻杀幽州刺史郭勋和广阳太守刘卫。黄巾军的节节胜利,使东汉政府惊恐万状。

    消息传到北海,孔融大惊,急招部下商议,大家都惶恐不已,有的劝孔融集合北海各县郡兵,加紧练习,以备不测,有的劝孔融下令各县坚壁清野,大肆屠杀太平道人,孔融平时信奉无为而治,整个北海郡的郡兵基本上是全年不操练的,兵器械甲还是放在军库发霉生锈的,如果黄巾军攻过来,北海基本上连抵抗的能力都没有的,正急间,孔融忽然望见郝彪廉气正若闲的坐在那,知道自己这个学生平常时有急智,便问计道:“彪廉可有良策,使我北海不受黄巾之乱?”

    郝彪廉等的就是孔融这句话,其实郝彪廉不是想趁黄巾之乱,借机拉起山头,从而傲视一方,他只是不忍心借着黄巾军这样的一些农民的鲜血起家,他要的是黄巾起义之后,群雄割据之时,那时无论大汉的政策也好,百姓的民心也好,都方便他成一方诸侯,进而一统中国,免去之后的五胡乱华。

    只见郝彪廉不紧不慢的说:

    “区区黄巾之贼,贤师何足道也,彪廉料定不出半年,黄巾之乱必平。”

    孔融听了,心中稍定,道:

    “愿闻其详。”

    “贤师可知那贼首张角三兄弟本是进山采药之人,既无谋略且双不熟刀兵,其它匪首,亦皆如此,加之黄巾之贼众,多为百姓,盖因天灾无粮不得已而从之,并无兵甲器械,如今人多势众,我大汉措不及防之下,难免失却城池,”孔融听了,微微点头,觉的很有道理,

    “彪廉相信,不久之后,我大汉自会集结兵马进行镇压,皇甫嵩,朱儁,卢植皆当世名将,统兵作战之能力,军事指挥之才能、战术计谋之运用,高出张角等人几倍有余,此三人来一人便可平此祸乱。黄巾贼虽众多,然分散各地,各自为政,相互间并无支援配合,真合我大汉各个击破,贼中多是各郡百姓,不曾操练,多而无用,胜则一拥而上,争抢军需物资,败则一哄而散,千里溃逃,又怎么能是我大汉精悍士兵之敌手,贤师放心便是,不日当有捷报来传,”

    孔融听了,拍案而起,夸道:

    “彪廉此言实宽我心,北海有彪廉,实无忧矣,”

    “贤师,与都阳城置二千郡兵以挡西面徐州黄巾败军,再与定陶关置兵一千,以挡北面青州黄巾余祸,再于乐安城置水军一千,以防幽州黄巾贼人,渡河而过,如此这般,贤师可高枕无忧矣,”

    此话一出,在座的各人,无不点头佩服,于是马屁如云,好话连天,当然夸的都是孔融玉眼识英才,慧眼如炬,伯乐再生,听的孔融眉开眼笑,胡须乱飘,当下拍板散会,众人应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应该娶妾的继续娶妾,应该办丧事的接着办丧事,他嘛,就接着去办宴席请郑玄等人来谈经论道,

    众人很快散去,只有郝彪廉一人还没走,孔融心知郝彪廉有话对自己说,猜疑道:

    “彪廉,莫非刚才的话,你是为了慰藉军心之语?”

    郝彪廉皱眉说:

    “学生刚才所讲并非慰军之语,大人但请宽心,学生只是在想,幽州兵士久经北方蛮民侵袭,军士战力不可小看,学生料想此处黄巾贼人当先被平复,幽州之北为蛮族之地,之西并州又无黄巾贼人,之东为海,之南便是我北海,贤师可曾想过,黄巾贼被平复,其败军当先冲我北海而来,我北海与幽州虽然有黄河天险,乐安城有又郡兵一千,却无将领守之,学生正思虑可否由都阳城城主宗宝调任至乐安城?”

    孔融想了下,说“宗宝久镇都阳,况都阳负有徐州守土重任不可轻离,不如调定陶武字国去,安国乃我北海骄将,有万夫不挡之勇,去乐安城当可无虑,只是定陶亦负有青州守土之责,不可无人把守,”

    郝彪廉听了,下跪说:“学生受贤师教导之恩,时值危难,学生当报师恩,学生愿往定陶整军,绝不让黄巾余孽越雷池一步!”说完不住叩首。

    孔融见郝彪廉情真意切,有点感动,说:“有徒如此,夫复何求,彪廉此去,当万事小心,多听军中长者话语,亦切不可荒废学业,”

    郝彪廉见孔融一副长者风范,也有点小感动,含泪说:“徒儿此去,贤师当小心身体,”二人依惜相别。

    在去定陶的路上,孔融送来了郝彪廉的官印,免去了郝彪廉北海从事这一虚职,改任定陶城主,郝彪廉接到官印,并没有多大欢喜,相反还甚落没,一直以来,郝彪廉都将孔融当作向上爬的踏脚石,甚至还看不起他,认为孔融一介书生,百无一用,这二年多相处下来,平时不觉得,这一分开,郝彪廉便想起了平时孔融对自己的多方照顾了,不禁也有伤悲,心里暗自也更加坚定的要将这乱世早日结束的决心。

    营陵县城距定陶城不过三日路程,郝彪廉骑快马二日便到,与武安国交接了手续后,便正式走马上任,

    武安国早就听说过郝彪廉,他对孔融这样的文人很是轻视,背后时常大骂孔融,只不过孔融对他有大恩,所以他一直没有记孔融而去,他论起忠心来,也肯定也没多少的,虽然他现在调到乐安城去了,但他看孔融竟然让一个从来没从过军的少年接管自己的定陶城,心里说不出的不乐意,嘴上不说,脸上却全是鄙视的表情,心里想着:

    “如今这什么世道,自己打小练武,整个徐州都无自己的一合之将,既使这样在军中混了近二十年,才混到城主这位置,这小样儿,只不过张张嘴皮子,认个师父,就直接跟我平起平坐了,大汉全是这样任命官员的,也难怪黄巾军会造反了,”

    郝彪廉知道武安国这人曾经与天下第一将吕布大战十余回合,如果以三国武力第一的吕布的武力值认定为100的话,那武字国至少能评上85,只可惜他淡出人们视线太早了,郝彪廉无从得知他的性格志向,郝彪廉现在是初创业,自然不敢收服武安国这样他不了解的人了,留着以后慢慢侦察吧,反正他又跑不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