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是真痛了,但这就更不能掩盖住阎肃内心的惊喜,为什么惊喜?喜从何来?废话!刚才站自己面前的那小童,那么大一活人。那满头飘逸的长发,还有那超级复古的造型,还周围这古色香的环境。这说明什么?说明自己这可能是排进“时空旅游团”了,而且看这架式还有可能是豪华单程远古终生游。
此时阎肃内心很是幸福,如果真要形容那并是“痛并快乐着”。当然这一切也有可能只是个仿古双程一日游。不过呢退一万步来说,仔细想想这背后,能整这大动静的,那人肯定也是个大人物吧。这古今中外除了那张导与冯导擅长这口外也没见着有别人对吧,搭上这出能跟他们搅和一下不也值了么。
腾出一只搓脸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头,触手一缕长发质感真实。轻轻的扯了几下;虽然这回没敢再用力,但也能清楚的感觉到头皮上传来的劲道。阎肃不禁一阵奸笑“哥...终于也排进来了。”(这句显然有点坑爹,但没办法各位这年头穿月就跟玩网游一样,人人都有资格只是要看谁能先排进去不是...)在妄想了一阵后阎肃并顿感恍然大悟。
“对了...起飞前手里可是还握着手机的,既然自己安全到达了。那手机呢?得把它找出来,虽然那机机并不怎么样,但放到如今这古代那可是一大神器。”
思想着阎肃已经开始捣鼓起脚下这“沙发”---“大沙发”,其实就是张长得有点象沙发的大床。翻箱倒柜片刻后阎肃就死心了,床都被翻了个底儿朝天也没见着那件神器,现在屋子里也别说什么神器,连块大小一样的金属物件都没有。
环顾四周除了满壁挂着的龙飞凤舞的字贴;工笔还算谐调的书画;剩下的并是几件样式简捷又带有几分优雅的木质家私了。
“呃....不好意思,看走眼了。”阎肃发现带金属的了。床沿“案台”上放有一柄香炉,拳头大小成青铜色,造型朴实正冒着飘渺的热气看着就挺舒服。探身轻吸一口入鼻并是一股清香整个人都有一种被清气宁神的感觉,看来早上睡得那么安逸,那阵阵清香出此这里。
其实说到香味刚开始阎肃还有点走神。为什么走神?想女人了呗,刚要意淫又发现问题了;说怎么早上“跳大神”的时候感觉不对路子,原来是自己体型又苗条了,又小了一号。瞧一这身白大褂包的,这小胳膊小腿。咋整的以后还怎么出去“划水”。不过阎肃也在庆幸:“万分感谢各路大神手下留情,没把自己整成海公公或岳不群亦或是岳不群的女儿岳灵珊什么之类的。”
双掌合十,可这茬还没打住,那头阎肃又开始放浪了:“如果真要变成女人咱就吃点亏扛了,但一定得保证是个貌美的女人,最好是国色天香到只能嫁给皇帝的份。然后就想方设法当上皇后再然后包揽一切大权,再找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皇帝给宰了随带着把他家的儿子也全杀光光,最后自己再临登大位,到那时候...挖哈哈。”
睢...这话说得,谁能担这个保。其实这怪不得阎肃太妖,这..这也是有前车之鉴的。想想我们伟大的武周大圣女皇武则天不就是个很好的榜样么。也正因为如此不是有不少“时空簇”戏称其实她老人家才是真正的穿越人士。当然,熟归熟说归说,虽然这也能感觉到“二弟”仍然在。但阎肃还是多多少少有点不自信的,毕竟眼见为实嘛可以理解。于是麻溜的解掉长衫拉开长裤验证了下,发现“二弟”老老实实的躺在自己“窝”里马上就转为一脸安然。(这呆子)
刚整理好衣衫,外面脚步声就起了。还有一中年男低声略带磁性的在轻吟
“我儿醒了?我儿真的醒了?..哈哈...我儿终于醒了。”
声音越来越近,阎肃估摸着那小童去搬救兵也差不多该回来了。虽然现在一点也回忆不起来这生的任何事儿。但阎肃一点都不感到紧张,其实紧张也白搭,也没那必要紧张,最多也就是心虚:“咋也是过大世面---见过起飞机、跑火车;饱览群书---穿越网文,的大人物...兵来将挡,水来土填一切随机应变。”理了理衣衫正身坐定摆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的神态静待着。
“吱呀”门被推开了冲进来四人。仨儿“小老头”外加一小孩,小孩阎肃认识就刚奔出去的那位,这不团扇还在手上握着,那模样跟个小诸葛孔明似的。但另外三人阎肃就蒙了,刚还想着万一情况不对就扯开嗓子哭爹喊娘,毕竟这身还算是个孩子想着被送去祭天的机率也少。可现在这下好了同时上来三个,看看这三位穿的“花花绿绿”、个个也都是气宇轩昂而且看上去都略有一些老态龙钟。还真不好判断出到底哪位是正主该认谁做父。
心寒了一阵的阎肃只能垂头丧气的化装精神不佳。心里暗叫:“这回真要随机应变了。”这时走在最前头的那位蹉跎着双眼的先迎了上来,一脸慈爱的抚慰了下阎肃的头,转而对着紧跟在身后的一位红袍“小老儿”拱手道:“有劳。。。甄御医。”被叫做甄御医的老者面带微笑着一托双手回道:“无妨...无妨,阎侍郎且先宽心,让老夫为令郎看看。”
说着并来到阎肃的左首,伸手做了一个示意平躺的动作。“看来是要给自己把脉了”阎肃知道这是古代医者的绝活望闻问切之一的号脉,是在为自己瞧病于是顺势躺了下来并主动将左手手心朝上。
甄御医坐定后麻利的将右手三指轻搭在阎肃的左手寸、关、尺三部上。左手时不时的缕缕山羊胡子,举手间颇有神医之态。其余两位长者早已闪开在一旁,好象是给医者或是给患者留已空间。唯有那小童则安静的站在床沿边不远处来回轻摇着扇子,急切的眼神还时不时的投向阎肃。那样子倒很有几分灵气也比较讨人喜欢。
片刻后甄御医收回手随带着将阎肃换起,抽身对那阎侍郎拱拱手:“恭喜阎侍郎...令郎已无大碍,待老夫再开几付宁神静气的药方,多调养几日即可全愈。”说罢已踱步离开床前将位置让于那阎侍郎。此时的阎肃才明白边上这位全身素服守候在自己面前的阎侍郎才正是正主,才是自己的便宜老爹。
“劳烦甄御医...”阎父拱手致谢完甄御医并立刻上前轻声询问着阎肃:“我儿...感觉可好些。”那满脸的慈祥无不写尽了一位父亲对自己孩子的无比关切之情。这时候的阎肃早已如同捉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估摸着若此时再不出声答话那还随机应变个屁。
瞧准了时机果断起身将扶着阎父买弄出一副七魂飞了三魄的语气:“孩儿不孝...让父亲大人担忧了”还没等他那老子反应过来,随后又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噗通”双足跪地对着甄御医就来了一记大礼:“小侄多谢甄伯伯授手再造之恩...”动作语气毫不迟疑陪显尊敬。甄御医先是一怔幸而红光满面,也不谦让只是笑着躲抬双手示意阎肃起身不必多礼。
话说这甄御医完全当得起这一礼,先不论他与阎父同辈,这几日阎肃也确实得他费心医治。也虽说医者父母心但他自己心里清楚,平时也没少为这些个达官贵人,王子公孙之后们出诊。事毕也并没有几个真正能感激涕零千恩万谢的。大多都是看待长辈们同朝为官,有交属之情或是仰仗着御医的行头进而问药求医。如今突然得这阎家小郎如此般大礼恩谢而且还是未经阎父教使之下主动行礼,这难免有些心情愉悦:“瞧见..还是人阎家的小郎君重礼数。”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阎肃这恰恰是不懂礼数才有这一出。如果阎肃早就知道在这年代除了自己的师尊祖父长辈们需要行跑拜礼外,平时就算见到宫里的那位圣人也很少下跪的话。再回过头来看看那结果可就是个未知数了。再来说这阎父见自己儿子会主动给人谢礼,身为名门贵族之后能严遵礼教就更是欣然了,于是也连忙吩咐随身的另一位青衫长者:“陈老哥速去前堂备好酒食宴席某要好好招待甄御医。”
“是...郎君”那貌似阎府管家的青衫长者闻声应允对着众人一拱手并转身离去,临出门前却还不忘瞪了一眼仍呆站在床沿给众人摇团扇的小童。瞪得那小家伙一阵直哆嗦。当然这一切都没能逃过阎肃的那双贼眼。
“我儿.......”管家刚出门,阎父并搭拉起阎肃。
“嗯....父亲...”正在一旁狗血猜测这一老一小这两人间定有故事的阎肃愤然被阎父一声超有磁性的低唤夺回了神志。
阎父看了看已经“活泼乱蹦”的阎肃略带忧愁的缓声继续说道:“我儿...先且好生休养,稍晚些就去后堂见见你母亲吧。”此话一出阎肃也纳闷了,对啊,自己都醒了老爹都亲自来看望自己,就连管家都来了。可为什么就没见着这母亲大人来呢?不待见?那也不可能啊。等等不会是碰到后妈了吧。回想起后世曾看过的泡沫剧里的情景,不由得里心一阵纠结:“哦米陀活..上帝保佑。”
嘴上连忙回道:“孩儿明白”
也许是阎父也看出了阎肃脸上的几份忧虑,将原本挂在嘴边想要说的话给又咽了回去。转而对甄御医拱手道“烦请立言兄赏个溥面让小弟一敬地主之宜”
“阎老弟盛情为兄却之不恭啊”甄御医轻拈着胡须应承着,心里也暗赞:“这阎家小郎倒也有几分灵性。”说话间称呼都变亲近起来了。
阎父见甄御医爽口答应,忙对一旁的小童交待一番好好照看自家少爷之类的话。而后恭敬的朝甄御医拱手道:“立言兄.请”甄御医也不骄情并欲动身往门房而去,阎肃见小家伙殷勤的跑去开门,于是也正正身子学着阎父的样子恭敬的朝着两位朗声道:“恭送...父亲大人..甄伯伯”
闻言后的阎父与甄御医相视对望一眼随后并朗声谈笑着离去。不一会儿小童也关好了房门回来了,此时房间里又只剩下小童跟阎肃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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