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续快两个星期没见着下过半滴雨的城市,温度也已逼近35摄氏度。早在昨日傍晚天气预报员就慷慨激昂的告诉大家,明天24小时内定会有大雷阵雨润泽本市。可期待了一天,这24小时都快到头了,到现在也没见着老天爷扔下来一片雨。这不禁让人感叹现如今的天气预报系统真是不给力啊。
其实让人坑爹的又何止是这天气——想想大伙好不容易从学校被放出,时时刻刻被社会坑;想安静下来找了个工作上个班吧一到发工资的日子就被老板坑;抽空上个网不是被广告木马漫山遍野的“门”关着不说;还隔三差五的给你整两出看了想自爆的时事要闻,什么南海被占,物价飞涨,房管拆迁,高官的儿子校园溜车等等。这些不免让人感慨,这简直是生活在21世纪的大茶几上。一睁眼到处都是碗,没一件事让人看了不揪心。忧国忧民伤不起啊,又不得不死皮赖脸,好死歹活的坚持着,被习惯着忙碌于各种各样不同茶几间找碗的生活。(碗是什么..大家懂的吧....唉...)
下午酉时三刻许,跟往常一样阎肃那货肩背两大捆,花了7块巨额人民币从杂货铺陈老头女儿(超市)手上换来的超级强效太阳*(统一来一桶)。拖着艰苦奋战了一整天,此时HP状态值已低于百分之五(饿的)的疲惫身躯。一路奋力的赶往比奇省(住的地方)。那蹉跎的身影,很显然又是一个被这现代生活环境培养成怨妇的光棍(呵呵)。当然无论怎样至少今天他还是要庆幸的,庆幸这么早就成功的从沙巴克战场老大(公司老板)手中垂死挣脱出来。剩下的那几位就惨了统统都要加夜班,战场是危险的留下来战争的人也是九死一生(加班也不给个加班费,神奇的社会)。举步蹒跚终于在躲过无数个穿着丝袜短裙的“森林毒蛇”和开着宝马大奔的“闪电僵尸”并泪奔了足足15分钟后见到了和蔼可亲,正嗑着瓜子的比奇老兵(房东);验证了“VIP通行证”后然后,咬咬牙一口气从楼梯一步一步的上升至安全区上空,倒霉啊从工作到现在换了无数次家,可每次都逃不过住5楼以上命运(六楼房租便宜。便宜多少?嗯..大约200个包子)。发了一个开锁后顺利进了屋。而后第一时间迅速地整完,男人做得最快的事儿;一会儿并光溜着只剩条裤衩累得狗趴在床上吹风。
至此可能有人要问了,兄台...这都做了啥事?神马情况就累成这样?男人做啥事做得最快啊?朋友们,告诉你们吧。这男人做得最快的事吧,其实就是脱衣服了,由其是脱女人的衣服。当然至于是脱别人女人的快,还是脱自己女人的快,那咱就不知道了,不信的自个回家试试或是不怕死去找别人家试试。至于累嘛!想想一口气从一楼冲上六楼能不累么,不信也可以去找幢没电梯的楼试试。
大约一柱香后阎肃稍微回流了点真气,并起身分拆起那两捆太阳*。在经历了一系列的程序后(此处省略300字)...。虽然感觉还有些不适,好象有点想吐。(估计面吃多了)但瞬息间生命值也基本恢复到了满状态。(阎肃:发誓只吃了一盒啊,另一盒留着当早餐,为了休息日可以睡个懒觉,不至被饿得。又忒不想下楼所以提前准备的干粮。)随后在刻苦研读了数个时辰的起点大神们的宝典后,也果断的加入到了冥想与修真大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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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爱再来一次..”突然间一声超有爱的吟唱。将好不容易才入定的阎肃,无情的从美梦中拖回到现实。无奈恋恋不舍的睁开眼睛,幽怨的望着天花板正狠狠的问候一声:“菩提老木”(老祖:关我了事);随后抓来还在竭力呻吟的手机,伸手抚摸(触摸屏的)使之安静下来的。
“唉!没想到啊...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打电话过来证明自己仍然活在这世上。”
一面自嘲,一面眯眼瞄向手机屏幕那亮光片上显示着的陌生号码。
“52033633”这又是哪个坑爹的打来的,这么晚了;
不过还别说这号码还不错,阎肃挺喜欢决定接了。同时内心也已经准备好,如果是20岁以上35岁以下的女人打来的,就说声goodluck然后关机睡觉;
如果是男人打来,无论年龄直接砸手机然后跳楼自尽,害死那王八羔子。(这年头要的就是这种无敌心态..没得说)
打定主意后的阎肃灵动起手指接通后电话并贴近耳朵和悦的问道:“喂...找那位?”
“!·#¥%……—*”可惜电话那头传出一片吵杂声,连讲的是不是地球语言都根本没听清楚。
“哈....喽...”没办法阎肃又耐心的鸭了一嗓子。
“!·#.....沙¥%……沙沙—*”好象有人在说话但断断续续的类似信号噪声。也许是信号不太好。
阎肃将手机晃眼一看,顿感胯下一阵疼痛。看来今天这“挪动”公司又不高兴了,信号发射塔吧,做的是一个比一个奇观,可结果信号是一片比一片怂。通个电话还得抱着百万分的诚心,不然保不准就给打到火星去了都不一定。
瞟了一眼手机忽高忽低的信号,阎肃心里一顿漫骂。及不情愿的来了个懒驴上磨式,起身走向窗台,半倚着窗台并随手打开一扇窗门迎面而来一阵凉风,深吸一口顿时是一股沁人心脾的清爽,立马使人神经清新万分。
“哎!还是天然空调稀罕啊。看来这暴风雨终于要来了。”天然空调太舒坦,彻底终结阎肃的睡意,现在他的精神面貌跟打了鸡血无异。估计至少两小时内铁定是睡不着。前半秒还在欣然扑风的阎肃后半秒就开始满肚子坏水了。
于是带着郁闷故意怪声着,再次问候着:“蹦.汝...?蹦.汝..?”(法语哈喽的意思)半倚着窗台姿态很是优美。
“^%$#@!*……—*”电话那头清晰的传来女人焦急的哭诉声,很动情且声音也很有磁性就是这语调好象不怎么新潮,倒象是古装电视剧里的台词。
“香蕉你个波萝的...”刚想到电视剧的阎肃呲牙咒骂道。
这回他总算是明白了,而且很明白,敢情这现在真的什么人都有啊;三更半夜的打电话来搅扰他人美梦也就罢了,可边打电话怎么还边随带着看电视,而且声音还那么大;看电视也就原谅了,就手贱花钱听午夜广播了,可气的是这声音明明已经那么清楚了怎么还轮着换台。这岂不是成心折磨人!
这一阵超高温怒火烧过,瞬间就把阎肃的MP值给爆满了。想着这些十恶不敕的罪状,阎肃再次将脸与手机贴近,酝酿了大约3秒钟后,使出所生以来最最温柔的语气轻声说道。
“上帝保佑,晚安,”说完果断的扭身回床。
夜静,东风起,黑寂的城市在霓虹灯下闪动着犹如一位阑珊中的少女,抬头举目浩瀚的空际聊聊白云转瞬间并化成漫天飞雨绵绵不绝。随着水滴的滑落,一阵一阵凉意透过窗帘平抚着阎肃燥动的心绪。
没钱,买不起空调,不知道什么时候连电也停了。扇叶已经停止了转动,但那凉爽的感觉却在,一直都在,如巧手一般继续抚摸着阎肃的心灵。清风吹动如清丝划过肌肤舒服极了,不知不觉再次深沉的进入了梦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阎肃听到有人在耳边伤心的哭泣,万般心酸的叫喊着自己的名字,那嘶哑声音的象极了自己曾经日思夜母亲的呼唤声。眼前模糊间闪过一张充满慈爱,那熟悉而又是乎无比陌生的面孔正是记忆中的母亲。多想睁开眼眶,再看一眼母亲那熟悉的面容,那怕仅仅是一眼。可任凭阎肃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眼前的黑暗。渐渐的如往日一般直到心灵再次疲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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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感受阵阵微风,携带着缕缕清香送来的凉意。沉睡中的阎肃已从朦胧间浑圆醒来。但仍舍不得睁开眼睛,继续迷恋着晨风带来的舒适。这样的清晨对阎肃来说可不多,人生在世几轮回,难得能象现在这样睡觉睡到自然醒。无绪中不由突然想起昨夜自己的梦。回想梦中母亲苍老的面容和自己无助挣扎。阎肃不禁心内又是一阵心痛,别人没有的他没有,别人有的他也没有,一种凄凉感久久不愿离去。就连这睡梦里也变得开始无助起来。
“哎...这日子简直没法活了,现在连做梦都这么心酸。”庄周梦蝶啊,对此阎肃不禁一笑。
在磨磨蹭蹭赖了老半天后,阎肃实在拼不过五脏庙的闹腾,最后还是决定果断醒床。该给五脏庙的各位大神们敬献“香油”了,这饿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想罢伸了伸虾腰蹬了蹬又螳螂腿,眼睛依然保持着闭状态,双手侧平。
“喝啊---”一声清吼嗓门同时“内功”应心而动。随后并是一阵短促的床板冲击声“嘭---”,耍了一个鲤鱼打挺的阎肃腾的站了起来,同时也睁开了眼睛。这是标准的阎氏醒床程序。
刚睁眼,周围环境第一时间映入眼帘那一刻。阎肃就愣了,“这....这这是哪儿啊这!...难道还在做梦?”其实刚挺起身的那会儿阎东就在想,今儿这席梦思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硬了,一点弹性都没有,平日里都是略一用力然后就被弹起来的,现在蹬得脚都还有点麻了;纳闷难道昨晚房东趁自己睡着,连夜把席梦思给换成了木板床?这抠门的房东这事儿做得,抠...忒抠了。可这也不可能啊,感觉始终有点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到底哪儿感觉不对。
当睁眼看到眼前的场景时,阎肃只能无奈苦笑着这梦境:“难道还真是庄周梦蝶?”
毫不犹豫的拿起右手使出全身功力给了自己一耳光。随着一声清脆响彻整个房间,一股肉痛也通过大脑迅速的扩散到了阎肃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而后又捎带着一阵阵说不出来的肿胀和火辣感回到脸上同时也无可否认的把现实与梦境彻底剥离。
然而狼叫到一半的阎肃又再次楞住了,因为他发现此时这屋子里不此只有自己,还有另外一人,一大活人。准确来说是一小朋友,看这穿着扮相更准确来说象一古代小童,此时正手拿团扇呆若木鸡似的瞪大个牛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一系列的动静给整吓着了。
先不论清晨那股凉意是不是这小童在摇扇子。吓坏了小朋友可不得了,没办法阎肃只能强忍着肉痛,笑脸给人陪不是。按说就阎肃这长相不恶心人也不猥琐,最多就是人长得个子瘦小了点,还算得上是个大好青年。可阎肃刚开口,小朋友这三儿字,“小”字才脱口,人家小孩就象见着野兽般逃命似的夺门而出,撒开了膀子喊都喊不住,那速度可堪比刘易斯。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