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高中的那些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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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时分,天色已暗淡,大麻带了篮球,小电瓶车一骑,与我们小手一招,福光满面,又去丁中。等我挤上了公交,独留小鲍一人等人来接。公交车人满为患,正值高考前,放假的已放假,我是哪门子的风,也来凑这热闹。不过还好的是,这一天的感触太多,身为局外人,少了一份慌张多了一份淡定。

    早晨八点多小鲍就打电话来说,已到丁中。我一想,我的早饭还在锅里,顿时小勤快起来,好在我也是练家子,三下五除二,一切准备就绪,匆匆前往车站。

    到丁沟,小电话一打,小鲍说在丁中呢。于是我又马不停蹄。到丁中,门卫居然不在,我料想着门卫一定是大便去了,昂首挺胸走了进去。走进去,左顾右盼不见小鲍和大麻的身影,于是我就去我久违的小厕所准备撒泡尿,我正准备进去,见到一个似曾照过几次面的老师提着裤子火急火燎的冲进厕所,我想我不能也提着裤子火急火燎的冲进去,多不成体统。我像刘备等诸葛亮一样等老师悠闲地走出来,我再冲进去,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哈哈。这时候小鲍打电话过来,问我在哪儿,于是我出来了。看到小鲍和大麻,小鲍和大麻就站在办公室外,我问他们,干嘛呢?小鲍说刚准备走时,征哥来了,叫他们等一会儿。于是两个人等变成了三个人等,我们看到征哥走过来走过去,然后又到旮旯儿抽了一根烟,看了我们一眼,继续走来走去。这时候小鲍喊了一声:老师,你把我们忘掉啦。征哥才醒悟过来,笑嘻嘻的走过来跟我们小叙了一哈。征哥说看大麻的说说,发觉大麻开始抽象了,当时我想啊,大麻何止是开始抽象了,简直就是抽象的一逼。然后征哥说我当年的文章也很抽象,看不懂,然后酝酿着,打高分呢还是怎么着呢,我一边傻笑。他鼓励我再写些抽象的文章让他看看,并说我们这一届的让他的感觉真的很好。额外还提到大豆,说大豆这项时都在想什么啊,居然发了一条征婚广告,然后征哥打了三个字:应征鸟!把大豆鸡冻的。有一点只有我们知道,大豆不是这项时,一直都是嘛,被晕倒了。临近中午了,我们暂时离开了丁中,去了麦香村,准备什么都不点,自带着两瓶都印着再来一瓶的小雪碧,喝了一会了,小鲍不好意思起来,点了一杯饮料,一会儿,我们去大麻家吃饭。

    在路边买了四瓶冰镇啤酒,小鲍想到南通大瓜请吃饭那一遭,把大瓜坑的不够厉害,点了那么多菜,居然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到大麻家,我和小鲍被麻子逼得把他婆婆,妈妈,大姨妈,六舅母喊了一个遍,于是我们参观了麻子杂乱无章的房间,大麻开电脑,登QQ,放《扬州女子疯人院》,听那首离婚男女唱的歌,说把他感动的死去活来。然后又带上了小球到小邻居家的小篮球场小打了一会儿小篮球。再到麻子家,麻子继续“疯人院”,被他老妈催了再催,我们开始吃饭。吃饭的过程很愉快很轻松,不一会我们饭饱酒足,休息了一会儿,又踏上了丁中的路。

    我们合计着给小胖子买包烟,于是合资“中华”。路上终于把乔木头,大黄催了过来。黄静说朱佳也过来了,然后真的过来了。乔楠骑着电瓶车,载着她传说中的妹妹。这样我们一起前往丁中,这个时候恰巧学弟学妹们归校,麻子叼根烟抽的像得了气管炎,在学校门口,乔楠被强哥的雷声一喝:你你你你你,是不是学生!原来乔楠穿了短裤,这是强哥严令禁止的。我们解释了一哈,强哥还是不准我们进去。这时候小胖子来了,跟我们聊了一会儿说莫得办法,戏谑要乔楠回去换裤子,然后乔楠说:老师你涨啊这个样子呆。无语……还是大麻机灵,把中华一掏就往老师口袋里塞,小胖子于是跟大麻开始“千师”了,“啊哟歪,拿ki杂”“就能这个样子了嘛”“拿ki哦”“你活脚区尼,不要不要,这个样在啊难看啊”“你不拿,老这个样在千师,更难看”小胖子崩溃赖,被击败了。小胖子说等会儿他们下课你们再来吧,他要赶着上课去了。接着又看到朱海兰老板(班主任),说回家拿钱去,直夸朱佳是个帅小伙,没一会匆匆去了。没办法,我们就只有先去找块地,点几瓶饮料,几个人打牌,牌打得还算尽兴,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酝酿着该去丁中了,这样我们就真的进去了。进去先找到小胖子,班级已经开始大扫除,我们先在办公室落脚,小胖子居然给我们散烟,无语了,感觉一出丁中门,回来时感觉已天翻地覆,除了强哥还是以前的强哥。我们在办公室坐了好一会儿,小胖子在最后让大麻劳动,我跟小鲍亦不能幸免,扫楼梯,我和小鲍左右开弓。最后我还倒了一哈垃圾,呵呵,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像是回到了高中,楼上楼下都是我们的同胞。

    四五点的时候,广播里从“走进考场”“真心英雄”“阳光总在风雨后”……到进行曲,我们感到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到了,我们去年今日也是在这里走我们的会元桥,今日看他们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同时遇到几个老同学,复读的,送上我们的祝福!鞭炮声响,福烟飘绕,老板带着各班的学生走过带着家长们期盼与祝福的会元桥,那是怎样的一种情景,我们作为局外人,切身感受到了。

    人去后,我们也不久留,到钟老师的住处玩了一会儿,钟老师还是那么热情,先是德芙巧克力,又是棒冰,与我们上次过来唯一不同的是,老师怀孕了哦。一问都五个月了,我们下次过来都要吃喜蛋了。还是那间小屋,还是那么几个人,还留有那份温馨,时间过得还是那么快,我们还是那么的不舍。我们的不舍终究不舍,站上的车终究会把你挤上去,天色暗淡,据说有阵雨……

    那是高中之后,我们几个兄弟经常聚会的一种场景,在那样的另一番岁月里,我们放下心中的那一份纠结,反而变得更加自在。下面我为小鲍写的一篇文章,同样改名改姓,用来纪念我们一同走过的岁月。

    从前有这么一个人,大家都叫他小木,在日本动漫泛滥的日子里常打开电视机看一个台,一部动漫,看到樱木花道啼笑皆非的动作,力挽狂澜的惊人一灌,便幻想到自己也翩然一跃,把球狠狠的灌在了篮框里。天色暗淡,微风拂面,小木这时候正抱着球一股脑儿奔到篮球场,他带着樱木花道的劲把篮球玩转在鼓掌之中。

    在那学生年代,在试卷如雨的日子里,小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与同桌小刀明确分工。在老牛毒辣眼球的旋转下,笔走龙蛇,心惊胆战。只是有时一瞥老牛的办公室,一个热血小青年正拿着一支笔把稿纸算穿,把考卷重做。

    小木在上课的时候常跟小刀在下面搞猥琐的动作,两个人越搞越起劲,到了忘乎所以的程度,这时候老师看到了,戏谑道:你俩干什么呐。全班发出超猥琐的笑声,然后小木也偷偷地笑。那一年正值高二,改革春风还未到来,小木与他的朋友们已经聚集,其中的故事从课间到课外,早操到晚读,他觉得那一年是他最愉快的一年。

    小木记得小学时代,有一次被老师莫名的罚站,心中很是不快。于是与老师激烈争辩起来,硝烟弥漫,顽固的老师立场十分坚定,对着小木大喝道:站,就给我站着!老师像受了气的士兵突然发起飙来,妈的,老子还不服了,老子就要玩死你。士兵正把眼睛瞪得好比十五的月亮,冷不防,一枚炸弹凭空飞来。此刻小木一口吐沫正一喷而出,带着愤怒与不屑。这口吐沫虽未击中老师,却击出一片水花,后来在这片水花中映射了他人生的走向。

    小木并不能算是个三好学生。他时常记录自己的故事,写得不长却耐人寻味。他长得并不强壮,性格倒是鲜明,敢作敢为,不畏强权。在后来的社会磨练中虽洗去一份冲动,心中对世俗的假丑恶却愈加反感了。

    他想到自己小时曾与班主任的儿子干过一架,那架打得甚是激烈。班主任的儿子,多么响亮的名号,最后被小木无情的踩在了脚下。他或许并没有多想些什么。他只是愤怒了。你侮辱了我,我就是要让你痛苦。你践踏了我的尊严,我就是要把你踩在脚下。那是一种年少轻狂的霸气,不低头,不服输。

    走在街上,看着那灯红酒绿,小木想起了那些久违的兄弟姐妹,在毕业那一年各奔东西。后来聚少离多。他深切的感到那些友谊的可贵,在经历最愉快,最艰辛,最疯狂的日子里,我们留下的是一份真情。

    对于一些反感的人与事,小木常不放在眼里,有时候还以不屑的眼神,有时直接大骂过去,他总是坚守这自己的这块土地,这块土地上只有真诚,永久,与美丽。他所鄙弃的,所憎恨的总是那些带着虚假,矫情,揣着名号自以为是的人。他想到自己小时常常一语不合就大打出手,一幅幅画面呈现在眼前,他不经苦笑……或许今天经历了太多的人与事,再不会如小时那么冲动,多了一份淡定,可是却快乐不起来。

    谈到感情,小木不想多说什么,这份执着只留在心底不与外人道也。人间的烟火早已看透,水中的月苦苦追求,这蓦然升起的情仇,只飘翔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如潮水般东去,何处而安,听天由命!

    小木在外上学已有一年,这一年常感慨连连,想到家人对自己的关爱,从未限制过自己的自由,有时候打几次小牌,上几回网吧,父母并不挂怀。他们相信自己的儿子,相信他长大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心中自有分寸。在未来的路上或许坎坷不计,或许与人不和,他们只是默默支持,是至亲又如挚友。小木是多么爱他的家人,他爱他们不仅是他们给了他生命,更重要的是多年来之间的默契,血浓于水的生命契约。小木想,这个世界我想和你谈谈,我们没有多长的生命,但愿用我们有限的生命守护我们最爱的人,这个世界才会更加美好。

    现在,天边的云已叆叇,小木登上QQ,看到那久违的兄弟姐妹们,心中又是澎湃,下次我们再聚啊!虽然散落各地,总能聚在一起,小木看着那熟悉的面庞,开心的笑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