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各种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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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是曹明的意识中出现了各种无聊的论文与还算有趣的一些杂闻佚事。论文之类曹明直接忽略。各种灵异故事倒颇勾起他的兴致,不免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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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世康东科夏仲活佛向巴嘉措1934-1961十一世康东科夏仲活佛洛绒登真土登尼麦1977-关于东科尔呼图克图的趣闻异事:1、东科尔?多居嘉措:青海湟源东科尔寺第四世活佛,汉族。该师的转世是十分奇特的,是“夺舍”转世,有一种神话般的传说。《安多政教史》载:三世东科尔活佛杰瓦嘉措(1588~1639年)是康巴马尔康地区东科寺的活佛,曾到安多一些地区传教,到凉州四大寺院等处讲过经。土兔年五十一岁时在凉州圆寂。门徒们将其遗体送往康巴东科寺时,在苏曲河畔恰好遇上一个十九岁的汉族青年的尸体正被送往墓地。这时杰瓦嘉措的灵魂未经过投胎转世,即像飞鸟似的刹那间,转趋于这个青年的尸体中。于是这位青年死而复活,喊道:“我是东科哇”。经确认后,将这位复活的青年与三世东科活佛的遗体一同继续送往康巴东科寺。在途中,这位被确认为三世东科尔转世的青年,从却藏?南嘉宦觉尊者(1578~1651年)出家为僧,取名嘉样嘉措,并从该师聆听了许多灌顶、教敕和诀要。这就是第四世东科尔活佛。“夺舍法”就是让自己的灵魂进入别人的肉体,把别人肉体中的精神驱除掉,自己可以直接进入他人的肉体,这就是破瓦法的延伸。

    2、活佛系统分为两支的原因:五世活佛在五台山上修行,想长期留下来。但他带来的几个年青僧人十分怀念家乡,活佛只好动身回去,就在路上圆寂。路上,他带的碗自动齐中开边、断为两半,其他的一点没破碎,恍如我们用刀切开一个橙一般。五世活佛因而说这象征以后可能会出现两个活佛。其实活佛平时也常说康西青海距离太远,兩边走确实很累,有兩个活佛分别带领僧众传法会更好一点这类的话。活佛看到这个异象,因而十分高兴,说出以后会有两个活佛化身的预言。五世圆寂后,东科活佛系统分为两支,分别是总管康区根本寺院的康东科夏仲活佛及管甘肃青海的西宁东科活佛。彼此时有往来,各分担本地区事务,有需要时两个活佛会一起上拉萨参加法会。

    3、被污染了的八世东科夏仲活佛:八世活佛很小的时候很聪敏,后来新龙土司势力坐大,与甘孜发生冲突并打进甘孜控制了甘孜地区,并把很多官员包括八世活佛都抓到新龙狱中了。狱中男女俗人混杂,因此活佛被污染,释放回来后精神、记忆、脑子反应都不很好了。出狱回来后活佛的记忆、学习都不太好,后来更当上入赘女婿还俗去了!活佛还俗后,还生了一个儿子。入赘的家就离东谷寺不远的一个村庄。这是东科活佛历代从未发生过的事——神格易得,人格难修!

    4、破瓦转世的九世东科夏仲活佛:奶龙神山上有一个山洞,是修破瓦法的圣地。有一次活佛带同他的妹妹上山修法,活佛妹妹是扎哇活佛下属尼院的出家人,经论学习都不错,就在山洞边协助活佛护关。九世活佛就在洞内修破瓦法,修了好一段時间后,有一根羽毛从洞内飘出,活佛妹妹随手捡了就抛掉,羽毛一直往上飘向云间。九世活佛其后从洞内出来,跟妹妹笑说:你的哥哥已经飞上天了!意谓活佛的粗心识已经离开躯体。这样,九世夏仲活佛还未‘圆寂’,就把十世夏仲活佛选出来。因为活佛的粗心识已经离开躯体,活佛每天要洗澡以避免身体腐烂,一直到找到十世活佛后才真正圆寂,时年37岁。这是九世活佛示现的特别之处。所谓破瓦法通俗点的解释就是一个活佛两世并存,一世‘活着’寻找下一世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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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是有趣的故事,只不知“神格易得,人格难修!”这段话是哪个加上去的,显得十分突兀,跟整个故事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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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阿底峡尊者进藏之前的很长时间,到印度去迎请他的西藏译师一直亦步亦趋地跟随着尊者。有一天,他跟着尊者来到了恒河边,正好看见一个年老的婆罗门背着一个小孩的尸体,到了河边以后,便放下尸体,在河水中洗得干干净净,并放在一边,然后就开始打坐。过了一会儿,只见小孩儿复活过来,而老婆罗门却断气身亡了。之后,小孩儿把老头的尸体扔到恒河里,便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西藏译师见此情景,便询问阿底峡尊者个中事由。阿底峡尊者告诉译师,这是外道的一种借尸还魂的修法。

    这些事实证明,外道修法也能有令人咋舌的高强法力——可以将活生生的一个人的意识,迁移到另一个死人的身上,就像从这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或者像搬家一样稀松平常,这就是修行的力量。——其实也并没有看起来的那般容易。

    “——其实也并没有看起来的那般容易。”又是一段突兀的注解。曹明疑心这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或者是这台辅助电脑的前一任使用者?前任?这是神马情况?

    曹明的心内再起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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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这一点,外道还有很多其他类似的神奇修法,但他们所欠缺的,就是空性的修法,不但没有空性修法,也没有一个彻彻底底的空性概念。外道书籍里虽然也有空性的说法,但这种空性的范围是很狭窄的,既不够广,也不够深,更不能使人解脱。之所以佛陀会认为,般若空性之外的其他八万四千法门,都不如般若波罗蜜多空性的一个偈颂,就是因为不但般若空性是佛教所特有的,而且最终的解脱也必须依赖于空性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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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不知所云的议论,曹明直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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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藏传佛教中,尚有一种特殊的抛(颇、破)瓦法,藏文叫作“抛瓦仲觉”,意思是夺舍。佛教认为,人的身体就如暂住的房舍,夺舍,就是强行进入他人身体的一种修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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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段文字大概可以勉强作为夺舍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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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舍法是由嘎举派祖师玛尔巴带入西藏的,玛尔巴也是西藏第一位使用夺舍法的大师。据《玛尔巴大师传》记载,有一次,在降若祥敦为首的许多弟子来呈献良好的酬谢会供法会上,正好在大师静室附近有一鸽子窝,小鸽子跟随妈妈在空中飞翔,突然鹞子飞来追赶母鸽,母鸽吓得逃回窝而被骇死,成了鸽尸,于是大师便说:“今天我给你们表演夺舍法的法术吧!”大家便顶礼祈祷,请求表演。

    玛尔巴便拿根细长绳子拴在死鸽的脚上,将那只死鸽拴置得远远的。自己便作起夺舍法来。忽然那只死鸽起来,扑扑地拍着翅膀,准备要飞,小鸽子也飞来围着妈妈,十分感人。这时,降若祥敦便回头一看玛尔巴大师,见到大师身体已经僵硬,心中不忍,感到惊恐,哭着跑到玛尔巴尊前祈请道:“上师活佛啊,请勿这样作!”但毫无反应。于是越发害怕,又跑到鸽子跟前祈请。鸽子一倒,玛尔巴大师马上就活转过来。当场的人便相信夺舍法,认为极其了得。

    玛尔巴大师后来把夺舍法传授给了自己的儿子达玛多德。据说达玛多德修有所成,在不慎落马身亡后,便用夺舍法转世。按照《玛尔巴译师传》所载,由于夺舍法没有在西藏广宏的机缘,因此没有找到合适的男尸进行夺舍,最后夺舍到一只鸽子中,飞往印度,夺舍为一位婆罗门的独子身内。此人即后来的迪普巴大师。迪普,是印度人对鸽子的称呼,意思是鸽子变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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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玛尔巴将夺舍法只传给了他的儿子达玛朵得,可惜他儿子死得过早,据说此法后来就失传了。关于他儿子的死亡,藏地《玛尔巴传》中有如下记载:

    达玛朵得背着父亲去参加了一个法会,回来时马儿受惊,将他颠下,在乱石上拖着他狂奔,等米拉日巴等一同去的人将马拦下,他的脑袋已碎成八块,脑浆及鲜血直流,眼看活不成了。米拉日巴赶回去报告恶讯,玛尔巴急急赶去,只见儿子已陷于昏迷。他把儿子唤醒后,很感叹地说:“我的儿子要是活着,诸方的庄稼牛羊都繁盛,雨按时降落,人畜疾病断绝,特别是借尸还阳的殊胜教法可在西藏传下去,谁知会忽然发生魔障呢!”

    人们把达玛朵得搬回家中,有几个信心具足的女弟子请求达玛朵得借尸还阳。达玛朵得说:“那你们去找一个洁净而无伤痕的男尸来。”弟子们四面八方分头去找,可是找不到。有弟子找到一个被瘿病闷死的老女尸,搬过来说:“请你的灵魂移到这里边吧。”

    “移到那里边,对众生的事无益,我不移!”

    又有一个弟子拾回一只被鹰追死的鸽子,请他的灵魂移进去。

    “变成畜牲,叫我越生越下贱了,不是一样对众生无益吗?我不移进去!”

    有几个弟子起了邪见,尤以一个牧羊的为甚,以为达玛朵得快要死了,以前所称能够“夺舍”云云是假的、骗人的。达玛朵得晓得了他们的心事,对他们说道:“你们心里说由印度学来的法是假的,真是没有道理!你们若对喇嘛生起邪见,会种下堕落地狱的因果。为了弘扬佛陀的教义,也为了使牧童等人不堕地狱,我就变成鸽子吧……”

    达玛朵得叫人把鸽子放在他的枕边,开始修法,等他咽了气时,那鸽子便飞起来,对着父母作参拜状,绕飞三匝,然后飞走。玛尔巴把鸽子叫了回来,迎到佛堂里去。达玛朵得的尸体则送到焚尸炉中火化。

    玛尔巴最后对鸽子说:“你的前程应该在印度,你往塞洼擦墓地去,那里有个婆罗门孩子刚死去,年纪大约十三岁,你借他的尸体去还阳吧,也许还可为众生做点事。”

    鸽子飞到那里,果然有一对婆罗门夫妇将儿子的尸体送来墓地,他就借尸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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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藏传佛教文献记载,在西藏最后一位使用夺舍转世的活佛,是三世东科活佛。那是在明朝初年,他从西藏出发,准备要进京,路过河西走廊(甘肃境内)一个叫黑水的地方,见一些人抬着一具棺材迎面走来,活佛就让随从把轿子停下来,并吩咐:“你们去让他们停下来,就说他们棺材里的人活着,还没有死。你们去赶快把棺材打开。”随从跑了过去,将抬着棺材的那伙人拦住,说:“你们停一下,你们这个棺材里的人还没有死。”那伙人说:“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没有死呢?”随从们说:“这是我们活佛说的。我们是从西藏来的,要进京去晋见皇帝。”那些人一听是西藏的活佛,心想可能有很高的成就吧,或许有什么原因,就把棺材停下来。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人就坐起来了。这是内地的一个十八岁的汉族青年,得了伤寒病死了已经几天了。家里人见青年竟然坐起来,很害怕,不敢到前面去。那年轻人说:“你们不要怕,我真的活了。”就从棺材里出来。

    家里人见他真的活过来了都非常高兴,让他跟他们回去,他却说:“我不去你们那里,我要回我的轿子。”那些人拉也拉不住,最后到轿子跟前一看,里面的活佛已经圆寂了。他们家里的人还不接受这个事实,他就开始说起藏语:“我就是轿子里面的东科活佛。”一说藏语,他们才慢慢接受这个现实。最后就把他请到原来的家中住了几天,然后离开他的父母亲,坐上轿子就直接到京城去了。这就是没有经过投胎而用夺舍法,元神如飞鸟般刹那转入尸体的转世活佛——四世东科活佛?多居嘉措。

    这种类似内地“借尸还魂”的神奇密法夺舍,如果使用不当,被心术不正之人所掌握的话,那么无疑是非常危险的,因此,现在西藏已经断了此法的传承。虽然此法的经典尚在,但没有了活的法脉传承,便也无人修持。现在也没有活佛用夺舍法转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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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拐李原名李玄,身材魁梧,相貌堂堂,早年遇太上老君传授而修行得道。有一次,李玄应太上老君之约,神赴华山斋会,临行前,嘱徒弟看护好他的躯体,若七日不回来,可以烧掉。到第六天,徒弟接到母亲病重的消息,想赶回去探望母亲,见师父还没活过来,怕自己走后时间长了尸体会腐臭,就提前一天将他烧掉了。

    到第七天,李玄神游回来,不见了自己的躯体,魂无所依,大为不妙。恰好当时路旁有一饿死的乞丐,尸体还比较新鲜,李玄慌乱之中,就将自己灵魂附到了这具尸体上。活过来后的李玄,蓬头垢面、坦胸露腹,跟原来魁梧庄重的形象大相径庭,这还不去说他,那乞丐的腿有毛病,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李玄也不得不成了一个拐子。他见乞丐身边有一根竹竿,拿起来吹口气,竹竿即变成了一根助力的铁杖。后来,人们把这位“八仙”中拄根铁杖的老大称为铁拐李,他原来的名字反倒被人们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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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清僧,道行高洁。年八十余犹健。一日,颠仆不起,寺僧奔救,已圆寂矣。僧不自知死,魂飘去,至河南界。河南有故绅子,率十余骑,按鹰猎兔。马逸,堕毙。魂适相值,翕然而合,遂渐苏。厮仆还问之。张目曰:“胡至此!”众扶归。入门,则粉白黛绿者,纷集顾问。大骇曰:“我僧也,胡至此!”家人以为妄,共提耳悟之。僧亦不自申解,但闭目不复有言。饷以脱粟则食,酒肉则拒。夜独宿,不受妻妾奉。数日后,忽思少步。众皆喜。既出,少定,即有诸仆纷来,钱簿谷籍,杂请会计。公子托以病倦,悉卸绝之。惟问:“山东长清县,知之否?”共答:“知之。”曰:“我郁无聊赖,欲往游瞩,宜即治任。”众谓新瘳,未应远涉。不听,翼日遂发。抵长清,视风物如昨。无烦问途,竟至兰若。弟子数人见贵客至,伏谒甚恭。乃问:“老僧焉往?”答云:“吾师曩已物化。”问墓所。群导以往,则三尺孤坟,荒草犹未合也。众僧不知何意。既而戒马欲归,嘱曰:“汝师戒行之僧,所遗手泽,宜恪守,勿俾损坏。”众唯唯。乃行。既归,灰心木坐,了不勾当家务。居数月,出门自遁,直抵旧寺,谓弟子:“我即汝师。”众疑其谬,相视而笑。乃述返魂之由,又言生平所为,悉符。众乃信,居以故榻,事之如平日。后公子家屡以舆马来,哀请之,略不顾瞻。又年余,夫人遣纪纲至,多所馈遗。金帛皆却之,惟受布袍一袭而已。友人或至其乡,敬造之。见其人默然诚笃;年仅而立,而辄道其八十余年事。

    异史氏曰:“人死则魂散,其千里而不散者,性定故耳。余于僧,不异之乎其再生,而异之乎其入纷华靡丽之乡,而能绝人以逃世也。若眼睛一闪,而兰麝熏心,有求死而不得者矣,况僧乎哉!

    译文:

    山东长清地方,有位道业高深、品行纯洁的高僧,八十多岁了还很康健。一天,他突然跌倒起不来了,寺里的僧人跑过去抢救,一看已经圆寂了;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已死,灵魂飘然而去,到了河南地界。河南有个旧官宦世家的子弟,这天率领十几个骑马的侍从,架着猎鹰打兔子。忽然马受惊狂奔不止,公子从马上掉下来摔死了。这时老僧的灵魂恰好与公子的尸体相遇,倏忽而合,公子竟然渐渐苏醒过来。奴仆们围着他问讯,他睁开眼说:“怎么来到这里!”众人扶着他回了家。公子进门,搽粉描眉的姬妾们,纷纷聚集过来看望慰问。他大惊说:“我是僧人,怎么来到了这里!”家人以为太荒唐,都扯着他的耳朵恳切开导,想使他醒悟。僧人也不自我辩解,只是闭着眼不再说话。给他粗米饭才吃,凡是酒肉却拒绝。夜里他独自睡觉,不和妻妾在一起。

    几天后,他忽然想稍微走动一下。家人都很高兴。出了房门后,他刚刚站定,就有几个仆人来到,拿着钱粮帐册,纷纷请他审理收支情况。公子推托因为有病倦怠,全都拒绝了他们,只是问道:“山东的长清县,(你们)知道它吗?”仆人们都回答说:“知道。”公子说:“我烦闷无聊,要去那里游览一下,快备办行装。”众人说他病才痊愈,不应出远门,但他不听,第二天就出门上路了。到了长清,他见当地的风光景物犹如昨天一样。不用烦劳问路,竟然到了佛寺。那老僧的好几个弟子见贵客来到,都非常恭敬地前来拜见。公子就问道:“原来的老僧到哪里去了?”他们回答说:“我们的师父前些时候已经去世了。”公子又问老僧的墓地。众僧引导着他前去,看了看那三尺孤坟,荒草还没长满。僧人们都不知这位公子是什么意思。不久公子备马要走,嘱咐说:“你们的师父是个恪守戒律的僧人,他遗留下的手迹,应当谨慎地守护好,不要使它受到损害。”众僧很恭敬地答应了,公子这才离去。回到家后,他木然呆坐,一点也不过问家务。

    过了几个月,(公子)出门自己逃走,直接到达以前的寺院,对弟子们说:“我就是你们的师父。”众僧怀疑他说得荒唐,相视而笑。老僧于是叙述了他还魂的经过,又说了自己生前的所作所为,全都符合事实。众僧这才信以为真,让他睡在原来的床上,仍像过去那样侍奉他。后来公子家里屡次派车马来,苦苦地请他回家,他丝毫都不理会。又过了一年多,公子的夫人派管家来到长清寺院,赠送了很多东西。凡是金银绸缎他一概不要,只收下一件布袍而已。公子的朋友中有人到了长清,去寺院拜访他。见他默然处之,心志坚定;虽年仅三十多岁,却总说他八十多年所经历的事情。

    蒲松龄评论:“人死则魂飞魄散。老僧的魂魄经千里而不散,是因为他性定。这个僧人,我不是惊讶于他的回魂再生,而惊讶于他进入华丽、奢侈的地方,而能自绝于人,逃世为僧。眼睛一闪,而被兰麝的香气迷住了心窍心,即使想求(保全名声)死去也没有办法,何况是出家为僧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