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集 重阳登高(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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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一集重阳登高(大结局)

    编剧:何祝林(笔名:兰原)

    陈巧琳驾驶着轿车驶向奥伦百花园。

    奥伦百花园的大门自动打开,陈巧琳驾驶的轿车慢慢驶入大门后,奥伦百花园的大门自动关闭。

    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跟着陈巧琳走向楼梯,好奇的东张西望着……

    康巴雪丽:“妈妈,这就是我们的家吗?”

    陈巧琳:“是啊。”

    陈巧琳在电梯的指纹识别板上轻轻一摸,电梯门自动开了。

    康巴努尔也去摸指纹识别板……

    康巴努尔:“真有趣。”

    在奥伦百花园二楼陈巧琳住宅客厅里。

    陈巧琳带着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走进一间卧室。

    陈巧琳:“康巴雪丽,这是你的卧室,满意吗?”

    康巴雪丽:“非常满意。”

    康巴努尔:“妈妈,我住哪?”

    陈巧琳:“你住隔壁。”

    康巴努尔:“妈妈,把鈅匙给我,我去看看我的卧室。”

    陈巧琳:“去摸门上的指纹识别板吧,门会自动开的。”

    康巴努尔摸门上的指纹识别板,卧室门会自动开了……

    康巴努尔看着指头,自言自语的说:“这就是鈅匙吗?”

    康巴雪丽把画板放到桌子上,问:“妈妈,我痴迷于画画,你不反对吧?”

    陈巧琳:“爱好画画是好事,你可以去报考美术大学。”

    康巴雪丽:“妈妈,你刚才带我们在蔺彩霞阿姨处确认指纹,就是为了开卧室的指纹锁。”

    陈巧琳:“是啊,让你们自己开多方便。”

    康巴努尔在三楼各个门上的指纹识别板上按……

    康巴努尔:“这怎么不灵了呢?”

    热地娜打开门……

    康巴努尔一溜烟跑回卧室,躺在床上……

    热地娜:“别跑呀。慢点,慢点……”

    袁翠花走到热地娜跟前,问:“跟谁说话?”

    热地娜:“刚才那男孩,在各个门上的指纹识别板上使劲按……”

    袁翠花:“是巧琳收养的孩子吧?那是好奇。”

    在康巴雪丽卧室。

    康巴雪丽在用画笔在墙壁上画画。

    特写墙壁上画的牦牛、草原上的帐篷、天空的鹰……

    奥伦娜尔驾驶着轿车驶进大门。

    奥伦娜尔和陈巧琳走进康巴雪丽的卧室……

    康巴雪丽:“妈妈,你看,我画的画……”

    奥伦娜尔欣赏墙壁上的画:“不错。牦牛、草原上的帐篷、天空的鹰……”

    陈巧琳:“奥董,对不起,孩子不懂事,把墙壁弄脏了……我保证重新装修……”

    康巴雪丽:“妈妈,这是艺术,我以后要是成了大画家,这就是一笔文化遗产……”

    奥伦娜尔笑着点头:“嗯。有抱负。这么好的画,留着吧。你叫什么名字?”

    康巴雪丽:“康巴雪丽。”

    奥伦娜尔看着康巴雪丽胸前的银项链:“这个项链好眼熟……”

    康巴雪丽右手拿起银虎项链说:“是祖传的。”

    在热地娜客厅。

    热地娜、奥伦娜尔、陈巧琳、康巴雪丽、康巴努尔、袁翠花、蔺彩霞围在客厅的茶几旁。

    热地娜拿着银虎项链,康巴雪丽取下银虎项链递给热地娜……

    热地娜把两个银虎项链双手捧着……

    特写:热地娜双手捧着的两个银虎项链……

    热地娜:“这是我和哥哥刚出生时,爷爷给我们孪生兄妹打制的。孩子,我们的家在昌都,你们怎么到了玉树?”

    康巴雪丽:“太祖母说:昌都解放那年,太祖父和皇祖母都牺牲啦。太祖母和曾祖父被地下党转移到了玉树的一家私人医院,曾祖父长大了就学医,曾祖母也是医生。太祖母和我们全家是地震时才去世的。”

    热地娜:“就你们姐弟两活着?”

    康巴努尔:“我们两在学校。”

    热地娜紧紧抱住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

    热地娜热泪纵流:“孩子,太姑祖母终于找到你们啦。”

    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望着热地娜……

    康巴雪丽:“您就是太祖母常常念叨的热地娜太姑祖母?”

    在西南民族中学。

    一辆轿车在大门口停下。

    陈巧琳、热地娜、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走出轿车。

    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拖着玻璃钢旅行箱。

    康巴雪丽:“妈妈,太姑祖母年纪大,行动不方便,您就跟她回去吧。我们自己去报名。”

    陈巧琳:“好吧。你们要努力学习。”

    康巴雪丽:“嗯。”

    陈巧琳:“康巴努尔,你学了点武术,是为了强身健体,千万别跟其他的孩子打架。”

    康巴努尔:“他们欺负我,不会计较。要是有人欺负姐姐,我就揍他。”

    热地娜:“不要出手太狠,要懂得正当防卫的分寸。”

    康巴努尔:“我会的。”

    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拖着玻璃钢旅行箱进了校园。

    陈巧琳:“康巴雪丽很乖巧,我很放心。康巴努尔的野性让我担心啦。”

    热地娜:“是啊。这孩子学武术的悟性很强。逞强好斗,令人担心啦。”

    陈巧琳:“我们还是去见见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的班主任老师。”

    热地娜:“是该见见。”

    陈巧琳和热地娜走进校门。

    轿车离开了学校大门口。

    在轿车车内。

    陈巧琳在驾驶台操纵方向盘,热地娜坐在旁边。

    热地娜:“巧琳,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是我哥哥的后代,他们的生活费和学费就由我负责吧。”

    陈巧琳:“对我不放心吗?”

    热地娜:“你是非常称职的母亲,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认定了你。”

    陈巧琳:“你不认定吗?”

    热地娜:“我只是觉得……我有义务和责任。”

    陈巧琳:“是奥伦娜尔想做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的母亲吗?”

    热地娜:“奥伦娜尔也有义务和责任。”

    陈巧琳:“不行,我坚决不答应。你们别想从我手中夺走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

    热地娜:“奥伦娜尔有做他们母亲这个意思,但没有横刀夺爱的意思。”

    陈巧琳:“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奥伦娜尔回来,就是这个意思吗?”

    在袁翠花卧室。

    奥伦娜尔在给袁翠花梳头。

    陈巧琳、热地娜走进来。

    奥伦娜尔:“客厅里坐吧。我给太祖母梳完头就来陪你们。”

    陈巧琳:“奥董,我是个直性子,你也给我一个痛快的回答。”

    奥伦娜尔:“是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的事吗?”

    陈巧琳:“你这次回来,就是为了给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做母亲吗?”

    奥伦娜尔:“你也是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的母亲了,我没有资格。我这次回来,是想看看你哥哥陈国富种植园的恢复情况。他们恢复的很好,玄参蜜也达标了。”

    陈巧琳:“您真诚的帮助哥哥,我很感激。做康巴雪丽和康巴努尔的母亲,我很满足。”

    陈巧琳的手机响了。

    陈巧琳接电话:“哦……我是康巴努尔的母亲……什么……好,我就来。”

    陈巧琳合上手机,呆呆的站着……

    奥伦娜尔:“出了什么事?”

    陈巧琳看着袁翠花:“康巴努尔……”

    袁翠花:“康巴努尔怎么啦?你们不能瞒我。”

    奥伦娜尔:“说吧,太祖母能承受。”

    陈巧琳:“康巴努尔杀人啦……”

    奥伦娜尔:“什么……”

    陈巧琳:“康巴努尔也受伤了,他在医院……”

    奥伦娜尔:“我们去看看……”

    在学校。

    康巴雪丽在向奥伦娜尔和陈巧琳哭诉:“文克林拿着刀子逼我跟他出校,我不肯。正在这时,康巴努尔来了,康巴努尔护住我,文克林就把刀子向康巴努尔的肚子捅去,康巴努尔奋力夺过文克林的刀子,文克林又拿出弹簧刀,当康巴努尔用刀刺入文克林的胸部时,文克林的弹簧刀也射向了康巴努尔……”

    奥伦娜尔:“两把刀,同时结束了对方的生命。”

    在法庭上。

    热地娜慷慨陈词:“文克林是独生子,康巴努尔是我们康巴家族的唯一藏族儿子。他们都过早的结束了宝贵的生命。今天,文克林的父母作为原告,让学校做了被告。我们也被追加为被告。我很痛心,这种痛是复杂的,不进来源于这两个无辜的生命。我戎马征战几十年,亲眼目睹了无数为共和国而流血牺牲的战友倒下的情景,他们最后的期待:都是为了今天子孙的幸福。我为烈士们而自豪。可是今天,我不仅痛心两个未成年的生命,更痛心的是:近几年,学校的老师总是坐在被告席上,承当着监护人的法律责任。即使学校没有法律责任,总要赔尝经济损失。学校的老师管教学生,总要给教育权吧。不准打,不准骂,要讲文明,这是可以的。什么变相体罚?就是不能说让学生不高兴的话吧?严厉批评是变相体罚吧?学生做了错事,甚至违法的事,还要鼓励他高兴吗?”

    法官拍醒目:“注意您的形象。”

    热地娜:“我今天的形象是什么?满身在战争中留下的伤痕,破碎的心灵。给学校的老师们惩与戒的权利吧。”

    热地娜口吐鲜血倒下……

    奥伦娜尔扶住热地娜……

    奥伦娜尔:“曾祖母……”

    法官:“休庭。”

    在奥伦娜尔百花园。

    奥伦娜尔抱着热地娜的骨灰盒、陈巧琳抱着康巴努尔的骨灰盒走进后院宗灵堂……

    袁翠花、徐利、川岛山子、罗春妍、徐立元、伊默莎、徐代远、李素云、李玉珊、奥伦娜尔、梅菲姆、中妮、安卡莉、蔺彩霞、陈巧琳、徐敏珠、袁丹舒、奥伦娜尔?徳拉玫、奥伦娜尔?冬琪、康巴雪丽走进宗灵堂……

    宗灵堂陈列着过世者的灵牌……

    特写:

    灵牌:袁文义、山本娟梅、徐俊义、李赞林、袁化中、田中百惠、袁化伦、热地娜、徐林、袁化昆、赵雅琳、袁长明、吴银莲、袁盼星、康巴、菊花、奥伦振祥

    袁翠花把热地娜的骨灰盒和康巴努尔的骨灰盒放到宗灵堂的灵位上……

    袁翠花:“宗灵堂的这些灵牌,都是我亲眼见证的亲人的灵位。这里有我们的血缘亲人。有的虽然不是我们的血缘亲人,但与我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中间,有的是对国家有重大贡献的人,是我们活着的人的骄傲。有的让我们失望,甚至羞辱,但他是我们藤上的瓜,打断骨头连着筋呐。功也罢,过也罢,在我们的记忆里,无法抹去。他们或者用血和生命激励我们好好儿活下去。或者用血和生命警示我们的后人,不能像他们那样生活。平时,我不让你们到这儿来,不想让过去引起不应有的伤痛。今天,大家都来啦,算是对热地娜和康巴努尔最后的道别。我知道,大家都与这些亡灵有着不同程度的感情联系。我们不必用世俗的哭泣方式悼念,用心去默默的记住他们吧。”

    袁翠花、徐利、川岛山子、罗春妍、徐立元、伊默莎、徐代远、李素云、李玉珊、奥伦娜尔、梅菲姆、中妮、安卡莉、蔺彩霞、陈巧琳、徐敏珠、袁丹舒、奥伦娜尔?徳拉玫、奥伦娜尔?冬琪、康巴雪丽在密林中登山。

    在山顶。

    袁翠花极目远看。

    徐利、川岛山子、罗春妍、徐立元、伊默莎、徐代远、李素云、李玉珊、奥伦娜尔、梅菲姆、中妮、安卡莉、蔺彩霞、陈巧琳、徐敏珠、袁丹舒、奥伦娜尔?徳拉玫、奥伦娜尔?冬琪、康巴雪丽站在袁翠花旁边。

    中妮:“今天是重阳节,我们与太祖母一起登高,应该来一点雅致的仪式。”

    蔺彩霞:“我们每人来几句有关重阳节的诗,大家说,好吗?”

    大家鼓掌:“好!”

    袁丹舒:“天边树若荠,江畔洲如月。何当载酒来,共醉重阳节。皇祖母,该您啦。”

    袁翠花:“北山白云里,隐者自怡悦。相望始登高,心随雁飞灭。”

    徐利:“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

    川岛山子:“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罗春妍:“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徐立元:“满园花菊郁金黄,中有孤丛色白霜。”

    伊默莎:“还似今朝歌舞席,白头翁入少年场。”

    徐代远:“九月九日眺山川,归心归望积风烟。”

    李素云:“人情已厌南中苦,鸿雁那从北地来。”

    李玉珊:“不堪今日望乡意,强插茱萸随众人。”

    奥伦娜尔:“万古干坤此江水,百年风日几重阳。”

    梅菲姆:“烟中树色浮瓜步,城上山形绕建康。”

    中妮:“黄花应笑关山客,每岁登高在异乡。”

    安卡莉:“细雨成阴近夕阳,湖边飞阁照寒塘。”

    蔺彩霞:“天地存肝胆,江山阅鬓华。”

    陈巧琳:“万里飘零两鬓蓬,故乡秋色老梧桐。”

    奥伦娜尔?徳拉玫:“何期今日酒,忽对故园花。”

    奥伦娜尔?冬琪:“秋风江口听鸣榔,远客归心正渺茫。”

    康巴雪丽:“落叶何心定流水,黄花无主更西风。”

    拉出演职员表。

    主题歌起:

    背着一个家,

    任北风肆意拍打。

    雪里雾里东奔西走,

    山南岭北把汗珠洒下。

    背着一个家,

    春风把希望烙下。

    乍暖还寒花开蒂落,

    总用慧眼笑看百花。

    背着一个家,

    狂风暴雨变脸就下。

    纵然是遍体伤痕累累,

    绿色把七彩光辉记下。

    背着一个家,

    秋风落叶我一样精神焕发。

    五谷丰登是勤劳的回报,

    生命中永开着康乃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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