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后,东方彩霞回来了,鲍蕾立即迎上去道:“主子,是奴才看四位将军闲着,就让她们打牌消遣的。主子要是怪罪,就责罚奴才吧,不关四位将军的事!”东方彩霞立即摆手道:“大家不过图个乐子,在帅府尽情地玩!但在军营中是坚决不能玩这个的!最为涣散军心的,就是玩牌和玩男人。”正在打牌的李婧婧等四位将军纷纷起来,要给东方彩霞让个位置。东方彩霞笑道:“你们玩得好好的,我就不横插一杠子了!不妨再开一局吧!”转头吩咐鲍蕾道:“再取一副麻将来,并且叫过三个会打牌的人来!”
鲍蕾让人取来麻将后,先请朱妍入局,朱妍极力推辞,只说这些天屁股上生了一个疮,不敢久坐。鲍蕾想了一会,请来了李平、林剑南、朱彬等三位小公。
李平原是号称“西门大官人”的西门丽莲的小公,说起来算得上是西门巧云的妹夫。但是后来,李平无意中见了东方彩霞一面之后,竟然迷恋东方彩霞的美貌,于是逃离了西门丽莲的家,到帅府当了东方彩霞的小公。以前在西门丽莲的家里,李平就打得一手好麻将。
林剑南的母亲林阿娇没生过女儿,便将林剑南自小当作女儿来养,不仅教他读书识字,还教他斗鸡打牌,因此林剑南也会打麻将。
朱彬出生于富贵家庭,自小养尊处优,游手好闲,自然也会打麻将。
这样,东方彩霞与她的三位丈夫,又凑了一桌麻将。
东方彩霞向鲍蕾丢个眼色,鲍蕾会意,就来到了李婧婧那一桌的旁边,端茶递水,殷勤地伺候着。
朱妍则站在东方彩霞这一边的桌子旁观牌。东方彩霞向林剑南、李平和朱彬道:“咱们可要真枪实战,让牌没意思的,”然后订下了赌注的大小,四个人搓起了麻将牌。
东方彩霞的打牌如同她的用兵,密不透风,滴水不漏;林剑南打起牌来虽然中规中距,但有板有眼;李平是牌桌上的老手,打起牌来步步为营,环环相扣。
但是,朱彬的麻将打得并不怎么样,而且向来是不在乎输赢的,打牌纯粹是为了取乐。他为了讥讽林剑南的腿有残疾,只要摸到七饼他就往外打,就算是拆牌也在所不惜,嘴里总是恨恨地说:“打死你这个瘸腿!”因此,每当他出一次七饼,就会引得众人笑一次,并引来林剑南怨毒的目光。
还有,李平白玉般的脸上长着几个并不醒目的黑痣,这几个黑痣显得他更为秀气。但朱彬等人却给李平起了一个“李麻子”的绰号。此时朱彬每次摸到九饼也总是打出去——不管是成副的牌还是杠,同时嘴里叫喊道:“打死你这个麻子!”因此,每当朱彬出一次九饼,也会引得众人笑一次,同时引来李平怨毒的目光。
有一次,朱彬上首的东方彩霞打出一张二饼来,朱彬手里已有一张二饼了,并且和三饼四饼成一副牌了,根本不需要吃牌了,但朱彬还是用三饼四饼吃了东方彩霞打出的那张二饼,口上却说:“摸你的奶奶!吃你的奶奶!”东方彩霞媚笑道:“我现在还没有奶,等你在我肚子里打下种子,我生了小宝宝,就有奶了!”说完她无意中低头一看,二饼的形状不就像自己胸前的那两座高峰吗?她笑了笑,索性将上衣脱光了,将胸前的两座高峰露了出来,然后用她那一双秋水般的美目横了朱彬一眼,嗲声嗲气地道:“想二饼吗?我胸前就有一张二饼呢,让你看个够!省得像馋猫似的!”
东方彩霞说完,却发现不只是朱彬,连林剑南和李平也在贪婪地盯着她胸前的“二饼”呢!她不禁红了脸,向朱彬道:“我亲爱的相公,赶紧出牌吧!要是等到你下家摸了牌,你的牌就相公了!”
朱彬赶紧打出一张幺鸡,东方彩霞一看,赶紧说:“碰!”先从她的牌中拿出两张幺鸡,然后拿过了朱彬打出的那张幺鸡。朱彬立即叫了起来:“老婆大人,您的胃口也太大了吧!昨天夜里您吃了三只鸡:我、我哥哥和这个林瘸子,现在又吃了三只鸡!”话音刚落,众人无不大笑,连林剑南也是先恨恨地盯了朱彬一眼,然后也笑了。
东方彩霞不禁红了脸,便出手拧朱彬的嘴,朱彬连忙告饶:“老婆大人,我再也不敢了!”东方彩霞这才罢手,然后打出一张闲牌道:“我停牌了!”
转了一圈,轮到东方彩霞摸牌了,却摸了一张幺鸡,与以前的三张幺鸡凑成了一杠。朱彬尖叫了起来:“老婆最爱的就是鸡啊!可惜每个男人身上只有一只鸡啊!”
东方彩霞不理会朱彬,伸手从杠底开杠,拿起牌来用两根手指一捋,她不禁哈哈大笑:“单吊五条,杠底开花!”随手将从杠底摸来的那张牌一翻,果然是一张五条!然后她将自己面前的所有牌推倒:“不只是杠底开花,还是清一色呢!”
众人一看,果然东方彩霞面前尽是清一色的条牌!在旁观战的朱妍惊叹道:“真是少有的大胡了!”
只这一把牌,东方彩霞就赢了二百多粒金沙!
东方彩霞坐庄,用骰子打点,然后各人取牌,新的一轮牌开始了。
一会,东方彩霞打出一张三条来,朱彬本来四条五条六条已成了一副了,根本不需要吃三条了,但朱彬还是用四条和五条吃了三条,口上却道:“老婆大人将她的裤衩脱了给我,我一定要穿!老婆大人是天下第一骚秕,她的裤衩有股非常骚的味道,我最爱她这股骚骚的味道了!”
话音刚落,众人又笑了起来。东方彩霞用手狠狠地在朱彬的粉脸上拧了一把,然后看那张三条时,果然形状像一条裤衩,她不禁捂着樱桃小嘴笑了:“将三条比作裤衩,很形象哟!”
一会后,东方彩霞又打出一张八饼来,口上报牌道:“八筒!”朱彬笑着接道:“你说八筒,是让我今天夜里捅你八下吗?捅你八下,你会过瘾吗!昨天夜里我捅了你几千下,你还是不过瘾,又让我哥哥朱猛接着捅你……”
以东方彩霞脸皮之厚,听到这话,也不禁红了脸,她伸手就去拧朱彬的嘴,笑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我不撕破了你这张臭嘴!”朱彬连忙告饶:“老婆大人手下留情!我再也不敢贫嘴了!”东方彩霞哼了一声,住了手。
又过了一圈,东方彩霞停牌了,朱彬手中把玩着一张“八万”,斜睨东方彩霞道:“老婆大人,你可能是胡这张‘王八’,你要是再给我一条裤衩穿,我就用手里这张‘王八’给你点炮!”
“讨厌!人家不胡这张‘王八’嘛!”东方彩霞娇媚地横了朱彬一眼道:“人家也不要你点炮的嘛!你的炮弹太厉害了!昨天夜里那一炮,将人家打得鬼哭狼嚎,现在还腰酸背疼呢!”
朱彬看到东方彩霞那千娇百媚的可爱样子,不由心中一荡,顿时痴了。在旁边观牌的朱妍却是心中一凛:“东方彩霞不愧是天下第一骚秕!一举手一投足,自然骚到了极处,媚到了极处!难怪我儿子为她神魂颠倒!”
又转了两圈,轮到东方彩霞摸牌了,她一摸牌,用两根手指一捋,霎时眉开眼笑,这一笑,如同百花竞艳,千蕊争春,美丽不可方物,连朱妍都是心中一动:“这个骚秕笑起来的样子,真的是迷死人哟!”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