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朱妍来到了朱猛的房间,看着朱猛道:“气色很好,这些日子春风得意吧?”
朱猛起身给朱妍冲上了一杯茶,然后用手轻抚一下额前的头发,笑道:“也没有什么得意的,不过,心情还不错。”
朱妍喝了一口茶水,故作不知地道:“有什么喜事呢?说出来,我也代你欢喜。”
朱猛若无其事地一笑,道:“昨夜又在大帅身上爽了一次!大帅的容貌那是没说的!全天下的女人加起来都没有她漂亮!更难得地是:她柔若无骨,趴在她身上,如卧绵上,真叫人欲仙欲死!我常说,作为一个男人,能搞大帅一次,也不枉了来人世走一遭!而我,蒙大帅赏识,已搞了她数十次了!那种滋味,真是做神仙也不换啊!”
朱妍不禁变了脸色,冷冷地道:“你说这话,是讥讽我容貌丑陋,是不是?你趴在我身上时,无滋无味,是不是?但你也不想想,当年你快要饿死了,是谁收留了你?是谁给了你荣华富贵?咱俩的第一次,不是你主动的吗?”
被朱妍揭了当年的伤疤,朱猛心里很不爽,他毫不客气地道:“当年你洗了澡,让我去给你送衣服,故意将你那光光的身子让我看,用意不是很明显了吗?当时的情形,我要是不将你推倒,你就会将我砍倒!你能让我活着走出浴室吗?”
朱妍气得浑身哆嗦,道:“你是说,当初是我逼迫你?是我霸占你了?”
“是不是逼迫我,你自己心里很清楚,今天来争论当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有意思吗?就算你当时没逼迫我,就算你不是霸占我,但在当时,你有钱有权,我年轻漂亮,咱俩也不过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换而已,事后一拍两散,谁也不欠谁的。你根本用不着老是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恩赐的样子,以我的恩人自居!我这辈子,谁的情也不欠!”朱猛的脸上完全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当初你收我为义子,让我随你姓,我还是对你有几分感激之情的。但是,当你将我由义子变为情夫时,我还会感激你吗?”
朱妍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咬牙切齿地道:“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我收留了一只白眼狼!”
朱猛哼了一声,道:“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好不好?你说收留了一只白眼狼,我还说遇上了一只大色狼呢!还是一只非常猖狂的女色狼!”
朱妍恨恨地道:“你现在得到了大帅宠爱,翅膀硬了,敢和我叫板了,是不是?”
朱猛道:“当初在铁岗关,和你在床上做那种事时,你的规距太多,让人束手束脚,根本无法发挥。但人家大帅可不是像你那样。人家都说大帅在战场上善于用兵,但依我看,大帅在床上善于用男人!别看大帅平时八面威风,不可一世,但她一到了床上,就成了一只绵羊,任由男人折腾了。男人快活了,她也就快活了。与大帅做那种事,如同品尝一道味道无比鲜美的菜,那种滋味,真是爽极了!但是,与某些女人做那些事,味同嚼蜡,简直是活受罪!”
朱妍怒不可遏,大吼道:“我打死你这个没良心的!”伸出手来,作势欲打。
但朱猛却将脸凑了过去:“你打吧!我现在是大帅的小公,可是你的半个主子!”
朱妍一愣,硬生生地收住了手掌。
朱猛冷笑道:“你要是不识趣,我就给大帅吹吹枕边风,说你调戏我,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你要知道,大帅善于偷人家的丈夫,要是她的丈夫被人家偷了,她会怎样?”
突然,外面有脚步声传来,随即是鲍蕾的声音:“朱将军,你们娘俩在吵什么呢?”话音刚落,鲍蕾推门走了进来。
朱猛立即转换了另一副语气和腔调,笑容满面地向朱妍道:“母亲大人,我这做儿子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尽可管教!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朱妍瞬间也成了一副慈母般的神态,向朱猛道:“你这傻孩子!娘怎么会舍得打你呢?再说,你现在是贵人了,犯了什么过错,自然有大帅责罚,我哪里还有管你的资格?”
一时二人一唱一和,完全成了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
鲍蕾心中明白,但也不点破,只向朱妍道:“朱将军,她们几人都过来了!”朱妍笑道:“让鲍大姐操心了!我立即过去!”说完拉住朱猛的手摇了几下,道:“娘再次叮嘱你:家和万事兴!你是兄长,凡事要多让着你弟弟!俗话说得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千万不要兄弟俩起了矛盾,让别人看了笑话!”朱猛诅咒般发誓:“母亲大人放心!做儿子的,一定听您的话!”然后朱妍跟着鲍蕾到了客厅。
李婧婧、熊英、宇文将军、端木将军四个人正坐在客厅喝茶,看到朱妍来了,都站了起来。这里面以李婧婧的官职最高,因此李婧婧坐了上座。此时李婧婧起来,非要请朱妍坐上座不可。朱妍笑道:“李婧婧,您是大将军,这个上座自然是您坐!”李婧婧连忙道:“大将军也大不过您啊!须知您是大元帅的婆婆,连大元帅都要孝敬您呢!”李婧婧听得颇为顺耳,随口谦让了几句,也就没再客气,坐了上座。
鲍蕾笑道:“大帅入宫拜见皇上了,可能要回来得稍晚一些。诸位将军先打牌吧!”熊英道:“军中严禁赌博的!”鲍蕾笑道:“军营中不准赌博,但这里是帅府啊!不要紧的,大帅要是怪罪下来,包在我身上!”李婧婧生性好赌,便笑道:“来点吧!咱们的赌注小一点,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嘛!”鲍蕾取来一副麻将。朱妍声称一会要和两个儿子谈点私事,坚决不上场。于是,李婧婧、熊英、端木将军和宇文将军四个人围坐在一张八仙桌四周,搓起了麻将。
几圈麻将打下来,李婧婧一局也没赢,已输了近百粒金沙。她长吁短叹:“俗话说得好:‘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话实在是千真万确!昨天夜里我玩了一个‘双飞燕’,与我的老公做完之后,又和一个小公做了。玩了男人再玩牌,肯定要输的!今天我实在是不宜打牌!”
“李将军言之有理!”宇文将军道:“女人骚,男人臭,玩了男人手就臭,再打牌,非输不可!”
熊英今天的手气出奇的好,已赢了上百粒金沙了,她眉开眼笑地道:“知道我为何会赢吗?”
李婧婧斜睨着双眼道:“熊将军,说一下你的秘诀,俺老李也跟着学点!”
熊英笑道:“昨天夜里,我在外面喝酒喝醉了,回家后仗着酒劲,要玩我老公,结果被我老公一脚从床上踢了下来,我老公破口大骂:‘喝了点马尿,就不知东西南北了!老子不是你醒酒的菜!’我就势歪在床下睡了,连我老公的一根指头都没有碰着!结果今天手气出奇地好!可见,这个男人和麻将牌是犯着的,水火不容。要是摸了男人,就不能摸牌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