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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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知道。”揉了揉那个脑袋再把它按回怀里。毕方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女宿的表情变化早已悉数落入他的眼底,她的算盘打得是不错,只不过如果对方是烟儿,呵呵,她恐怕要失望了。

    “哦。”果不出毕方所料,白烟向女宿投了枚歉意的眼神哦,只是弱弱地应了声便乖乖地缩回了脑袋。咳咳,问题她也问了,是师傅不回答的,可怪不得我哈。白烟越发的心虚。可是对方是师傅,所以,她还是安分些吧。

    这,这是嘛情况?女宿真的有种撞墙的冲动,难道她把两个人的关系给搞反了?其实不是丫头把毕方吃得死死的,而是毕方把丫头压得死死的?厄,她有些头晕了。

    “如果你是来找‘幻草’的,那我劝你回去吧。”毕方淡淡的说了句,然后便迈开步子继续前进。

    “什么意思?”女宿慌忙追上了毕方的步伐,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我要回去?”

    “上一株‘幻草’已经在前几个月在这里被我摘了,”毕方难得耐心地做起了解释。只是太过心急的女宿没看到他眼中的窃笑,“我想你该不会不知道两株‘幻草’是不会同一时间出现在同一地方的吧?”

    “真的被你摘了?”女宿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双湛蓝色的眸子,至于后半句,她还真不知道,不过似乎也很有道理。

    “我需要骗你么?”毕方冷笑了一声。

    “啊……白跑了一趟。”女宿的脸顿时垮了下来。那天她偶然卜得这块荒蛮之地有异宝要出世,她就猜测是“幻草”,于是便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只是没想到,竟然被毕方抢了先。

    看着女宿眼神中萌生的退意,毕方得逞的笑了笑。我是不需要骗你,但那是不需要的时候,恰巧,我现在有这个需要了。我是得到了“幻草”,但至于那句“幻草”不会同一时间出现在同一地方的,呵呵,这个对草药一窍不通的家伙还真是好骗。

    毕方抬头看了看太阳,天色已经不早了,虽然天黑了并不会给搜寻带来多大的不便,但是他知道怀里的某个傻蛋的肚子恐怕跟着西斜的太阳已经要开始“咕咕”叫了。从悠心小筑出来他们可是什么东西都没带的,虽然丫头肯定会忍着不说,但她那张什么心事都表现出来的小脸,又让他怎么忽视?

    “烟儿,我们走。”宠溺地揉了揉白烟的脑袋,毕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上瘾了。

    烟儿?原本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女宿听闻这两个字,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你是白烟?”诧异的眼神从女宿暗红色的眸子中流露出来。

    “啊?叫我?”白烟眨了眨眼睛,迷茫地抬起头,“有什么事么?”

    慢三拍的她压根没反应过来对方为什么会突然知道她的名字。但毕方注意到了。

    环着白烟,毕方戒备地看向女宿,“什么事?”

    “厄,没事没事。”被毕方的眼神吓到的女宿慌忙摇着头。要不是毕方突然喊了那丫头的名,她还压根没把这个小丫头和那个赫赫有名的白烟给联系到一起。再看着那对琥珀色的大眼,突然感叹自己真是有够迟钝的,这么明确的目标放在那,自己竟然一直没反应过来?

    如果是白虎神君那宝贝女儿的话,一切就明朗了。啧啧啧,这丫头的那些传言还真是让自己都好嫉妒啊。朱雀小儿子做未婚夫,深得老玄王的喜爱,常出现在毕方的身边,连鬼君都特别关照……哎,真是羡煞旁人啊!

    在女宿暗自纠结的时候,毕方已经揽着白烟走出了很远一段路。

    “女宿,”似乎想起什么的毕方突然停下来,冲着那个粉衫女子喊道。

    “啊?”毕方这一喊着实让女宿被惊了一跳,若不是对方真回过头来看着自己,她还真怀疑自己是幻听了。不过这个毕方果然是不能用常理来看待的嘛,刚还巴不得自己滚得远远的,这回咋又叫住自己了?

    “你回去通知玄武。让他最近提高些警惕。”说罢,也不管女宿一脸迷茫的表情,怀着白烟那个小脸呈包子状的丫头继续在雪地里穿行。

    “啊?啥东东?提高啥警惕?喂!别走啊!把话说完啊!诶喂!”女宿无语地冲着那个红色背影喊道,“还有,丫头啊!玄武夫人说玄冥和玄弈两个小家伙可是想你想得紧,让你有空了去看看他们啊!”女宿无力地对着眼前的茫茫一片,声音越喊越小。看来对方这次真的是决心甩掉自己了,在她不过喊这几句话的时候,竟然就已经化为一个红点消失在了一片白色中。

    嘁,自己有那么可怕么。女宿捋起粉色的衣袖,露出一截白藕般娇嫩的手臂,朝着毕方消失的地方挥舞着,“嘁,下次让我碰到你,肯定狠狠揍你一顿!”

    发泄完了,露出一个舒心的笑容,“咻”地消失在了原地。

    #####我是隐身的分割线#####

    “怎么了?”毕方感觉自己突然撞到了一个软软的身体,低头一看,怀里的白烟竟然突然停下了脚步。

    白烟却出奇地没有搭理他,一对琥珀色的大眼一眨不沾地盯着远处的某个地方,轮廓边有细小绒毛的耳朵可爱地一颤一颤。

    半响后才回过神来,不解地看着毕方,“师傅你没听到么?”

    “听到什么?”毕方屏息将听觉扩展到了最大,但除了风声和雪花落在地上的声响,什么都没有。

    “一个好像是女孩子在哭的声音啊,师傅听不到么?”白烟揉了揉耳朵,再听,还是有一个断断续续的女子哭声传进她的耳朵。

    “哭声?”毕方警惕地扫了眼四周,神识瞬间散播出去。却依旧一无所获,方圆几百里没察觉到任何异常。

    “是啊,她一边哭一边好像还在说了什么,只是太模糊了,我听不清。”白烟微微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低头纠结着自己的手指,食指绕到小指,无名指绕到中指。

    毕方脸上挂下一条黑线。咳咳,谁来告诉他,他先前看到的怀里那个丫头脸上的内疚不是他的错觉,可是,为什么她玩手指也能玩得这么入神?

    伸手揉了揉那个低着的小脑袋,唤回丫头的神识,毕方的嘴角染上一抹苦笑,“分得清是哪里传来的么?”真没想到他也会有需要依靠这个小丫头的一天。

    “厄,啊?”白烟抬起头,对上毕方的视线后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伸出白嫩的小手往左前方指了指,“那里。”

    “恩,”毕方点了点头,抓住那只有些冻红的小手把它裹在手心里,看来回去后要好好抓一抓丫头的法术了,这么简单一个御寒术都还只掌握了八分。用自己的身体替她挡掉那恣意咆哮的冷风。道,“你指路,我们过去看看。”

    “哦,好。”白烟有些木讷地点了点头,一股暖流从毕方的手上传过来,同样都是在毕方的怀里,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竟然就不觉得冷了,而且连带着脸上也有些烫烫的。

    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忽略掉那些异常,白烟深吸一口气,听着耳边间断传来的哭声带着毕方慢慢前进。直到走到一个分不清是小土丘堆满了雪,还是雪堆出来的小土丘前停了下来。

    “那声音就是下面传来的。”白烟往毕方的怀里躲了躲,小嘴就朝那个小土堆撅了撅。

    毕方刚想上前查看下,冷不丁地撇到白烟一双眼睛红红的,觉得不对劲再仔细一看,乖乖,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不知什么时候竟已经流满了泪水。

    一向淡定的毕方此时也慌了神,马上有些手忙脚乱地替她抹着脸上的泪水,却发现竟然擦不干净,这边他刚擦掉,那边眼睛里又流了出来,“怎么了?好好地怎么哭了?”

    “我也不知道。”白烟无辜地摇了摇头,再开口,声音竟也带着些沙哑,“这里揪着难受。”先前离得远还没觉得什么,现在走近了,直觉得那一声声都哭在了自己的心坎上,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哭了。

    毕方低头看着白烟紧紧抓着胸口衣襟的小手,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也跟着揪着难受,这也能传染?

    冷冽的目光扫过那个土堆,腾出右手迅速地幻了几个决,一片白色的光将两人罩在了里面。

    “现在好些了么?”拍了拍白烟的肩膀,毕方柔声地问道。

    “恩。”白烟惊讶地发现那股心痛的感觉真的刹那间消失了,一脸灿烂地冲毕方笑了笑,“师傅真厉害!”

    真的厉害的话就不会把你牵扯进来了,毕方自嘲地笑了笑。

    将白烟揽到身后,左手一掌击出,一道蓝色的光波打在了那个土堆上,蓝光在接触到土堆的瞬间没入了雪中,而后没了动静。

    雪依旧在飘,风依旧在吹,白烟从毕方的身后偷偷探出头来,好奇的打量着那个土堆。不知道是不是毕方光罩的作用,竟一点也听不到那个低泣的哭声了。

    “嘭!”随着一道蓝光,那个一直静默着的土堆突然爆炸了开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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