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大明公主来到少师府做客后,白禄很快就收到了正式的调职任命书,当然也包括朝廷安排的白府新宅子。
而由于京城内有太多豪门大户,房源紧张,不管有意还是无意,白府的新房也被安排在了云兴县中。
因此在大致看过一遍房子后,白府并没有急于搬迁,而是先由易嬴在少师府中为白府设宴饯行,作为搬离少师府的准备。当然,不管李府还是严松年那些密探,全都被易嬴一起请出来参加宴会了。
“白大人,恭喜、恭喜……”
由于客人太多,宴席也被安排在花园前的庭院中进行,想参加宴席的人就参加宴席,吃饱喝足了也可去花园中玩耍。
酒过三巡,易嬴再次向白禄举杯道了一句喜。
“托福、托福。”
迎着易嬴端起的酒杯,白禄也是满脸通红的兴奋道:“少师大人,这次白某真是多亏少师大人相助。白某无以为敬,以后少师大人若有什么吩咐,白某万死不辞。”
“白大人客气了,本官哪有什么需要劳烦白大人的地方,真要有这种事情,那也是帮大明公主办事。”
“对,少师大人说的对,帮大明公主办事、帮大明公主办事……”
不用易嬴提醒,白禄也知道大明公主对自己意味着什么。不说白禄的官职本就是大明公主给的,来到京城这么久,白禄唯一见过的高官和皇室宗亲就是易嬴和大明公主。
这虽然不是说白禄来到少师府后,少师府就没接待过什么贵客,但除了大明公主外,有如洵王图尧和箜郡王图兕那样的客人,也轮不到白禄一同出面待客。毕竟白禄之前就是申州城的一介府官通判,除了早对白禄有所了解的易嬴和大明公主,谁又会真去在乎白禄是什么人。
点点头,易嬴说道:“白大人说的是,但说起白大人这次升迁,恐怕最高兴的还是绣儿和徐大人。”
“哪里,哪里,少师大人客气了。”
知道易嬴在说自己与白绣的婚事,徐琳也是满脸兴奋地谦让了一下。
因为,徐琳一开始答应娶白绣或许是因为白绣拿住了自己把柄,可不说易嬴现在已成了白绣的干爹,白禄现在坐上了大理寺少卿位置同样对徐琳的将来极有好处。
但在看到徐琳与易嬴客气时,白绣却也横了易嬴一眼道:“干爹你瞎扯什么啊难道绣儿嫁人了,干爹就这么高兴吗?”
“那当然,干爹当然会为绣儿嫁人高兴。”
白绣嫁了人,也就是能与自己真正上床,虽然这事并没有人知道,至少没有太多人知道,易嬴依旧是相当兴奋。
而在易嬴与白府众人说笑时,旁边作陪的李府众人说话却不多,只有白花花和白何氏在那里陪着图媛、图思惠低声说话。
可就在易嬴逗着白绣眉开眼笑时,与含玉一起坐着的核桃就忽然说道:“易少师,听说是您建议让大明公主将白大人调进京的对吗?”
“是啊那也是考虑到绣儿和徐大人的婚事需要人主持,本官就顺道提了提,核桃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对于带着李清、李佳来投奔少师府的核桃,易嬴的印象还是很好。
毕竟核桃不像图媛一样,什么事都要推托到“神明”身上。
而易嬴也不奇怪核桃居然会知道这件事,因为含玉原本就是一丫鬟,为了确保自己在少师府中的地位,含玉更是进门没多久就拜访过少师府里的所有人,也将各种关系弄了个通通透透。
再以核桃与含玉的关系,当然没什么不知道的。
听到易嬴询问,核桃却立即带上少许期盼目光道:“少师大人,既然大人能将白大人调入京城,那不知少师大人能不能也将李老爷调入京城那样也可省得夫人、太太担心了。”
将李老爷调入京城?
一听这话,易嬴就怔了怔。
因为很明显,核桃这是希望易嬴能将李睿祥也调入京城。
或许这在以前,不会有人轻易放弃盂州知州这种实权职位,但在知道了现在盂、申两州的混乱局势后,难怪核桃这样的妾室也会担心。而核桃会称呼李睿祥为李老爷,自然也是当初做陪房丫鬟时留下的习惯。
随着核桃轻问出声,图媛和图思惠也一脸心动地望了过来。
虽然同样事情她们不是没考虑过,但就是不好开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开口的最好时机,没想到却被核桃在这时问了出来。
而易嬴虽然也没想到核桃竟会有这样的要求,但仍是想了想才说道:“核桃,不是本官不答应,而是本官做不了主。好像白大人这事,当初本官也是请示过大明公主后,这才因为另外一件事将他一起接入京城的。”
“至于说到睿祥贤弟,或许本官可以找机会帮着在大明公主面前说一说,但由于盂州形势有些过于微妙,本官却不能保证大明公主会不会答应这点,或者说是睿祥贤弟自己愿不愿意回来。”
“这个没关系,只要少师大人能去大明公主面前说一声就行。”
知道易嬴在这事上的确做不了主,但只要易嬴肯在大明公主面前帮李睿祥说说话,李府就很感激了。
因此不需核桃多说,图媛就直接感谢了一句。
点了点头,易嬴却也没有刻意推托道:“夫人客气了,不过以夫人所见,睿祥贤弟又是否真愿从盂州回京城?”
“少师大人为什么这么说?”图媛惊讶道。
“很简单,以现在余容所做的事情,他不会对睿祥贤弟做出什么不利举动,他也没必要这样做。而如果是箜郡王去往了盂州,同样也没理由对睿祥贤弟做出什么不利举动。因此除非是盂州城被破,睿祥贤弟在盂州未必会遭遇什么危险。”
“而只要这次事情结束,睿祥贤弟立即就是莫大的功劳,不用本官帮忙,前途就不可限量。”
“那万一盂州城被攻破呢?睿祥不是也很危险?”
“危险谈不上,毕竟盂州那边是利益之争,不是立场之争。但真说到这事,不如也等我们先问一下睿祥贤弟自己是怎么想的再说好吗?不然本官真向大明公主开了口,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
听到这话,图媛也不禁陷入了沉默中。
因为,不说这是不是易嬴有把握将李睿祥从盂州调回京城的象征,考虑到易嬴和大明公主在盂州的布局,图媛也不得不承认这对李睿祥来说的确是个机会。
毕竟李睿祥不是皇室宗亲,只是一名官员,同样要在官场中上进。
如果他不趁现在把握好机会,将来恐怕还会被箜郡王图兕连累。
而比之现在都已被大明公主套进去的育王图濠、浚王图浪等人,李睿祥也实在没有更多选择。
何况易嬴也说了,盂州一事不是立场之争,而是利益之争。
当然,不去管图媛会如何抉择这事,对于李睿祥,易嬴并没有更多想法,也不认为自己需要太过为李睿祥操心。因此在后面曲媚来找自己时,易嬴也带着酒意离开了宴席,只让那些想与将要离开的李府等人多说些话的少师府女人自己留了下来。
因为,与易嬴很少主动照顾留在少师府中的白府不同,易府女人与白府的交往却并不少,易嬴也不在乎她们喜欢说些什么。
而与曲媚一起走入花园,易嬴就一边醒酒,一边搂住搀着自己的曲媚,捏了捏曲媚胸脯道:“曲媚,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本官啊或者你怎样才算嫁给本官”
易嬴虽然早已经与曲媚上过床,但由于曲媚所要求的父母之命,曲媚却还不算真正嫁给易嬴,甚至易府的窜房都没参与过。
而面对易嬴纠缠,曲媚也是羞着脸说道:“少师大人,曲媚不是跟你说过吗?曲媚的哥哥虽然已经答应了我们的事,但这还需要少师大人去与曲媚的娘亲谈一谈。”
“这事本官当然知道,可你母亲到底打算什么时候见本官。”
“现在。”
“……现在?”
“嗯,大人你别怪曲媚娘亲的胆子,曲媚刚才也是趁着娘亲有几分酒意才让她答应下来的。”
听了曲媚解释,易嬴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将自己带出宴席了。
因为,与易嬴随时都可为了曲媚与曲妈见面不同,曲妈却好像总是在以没做好准备,或者说是要多准备一下为借口推辞与易嬴的见面。不管曲妈是想保护曲媚还是干什么,这也就是因为易府女人太多,易嬴才不在乎曲妈那边的事情拖上一拖。
现在听到曲妈终于肯见自己,易嬴同样也很兴奋。
然后两人沿着花园中的河前进,这才在一个僻静地方找到了正在那里坐着醒酒的曲妈。
而在看到易嬴到来后,曲妈也整了整衣襟,主动站起身道:“少师大人,劳您还要特意跑一趟,妾身真是罪过。”
“曲妈你别这样说,这都是本官的责任。”
刚从宴会上下来,不说易嬴嘴中还有许多酒气,曲妈脸上也同样有不少酒色。即便这不是说什么借着酒气壮胆,但曲妈纵然早想与易嬴谈一谈曲媚的事,可没有东西能为自己撑腰,男尊女卑,曲妈也不知该怎么和易嬴这样的一品官员面对面平等对话,所以才将事情拖了许久。
看到易嬴身形摇晃,往日在王府做丫鬟的习惯使然,曲妈也赶紧上前搀住易嬴道:“少师大人,你心。”
“唔,曲妈,本官没事的。”
摆了摆双手,不是说在来到了北越国后如何,而是早在现代官场,易嬴就已习惯了被女人搀扶,所以在挥舞双手碰到曲妈身体时,由于被河面上刮来的冷风一吹,酒意上头,易嬴也如同习惯般将曲妈当成普通女人般抱住了。
而在将易嬴带到能看到曲方时,曲媚就已经先行离开,为的是不打扰两人赏谈。
毕竟易嬴要和曲妈谈的乃是曲媚的婚事,作为女人,曲媚也会害羞。
※※※※※※
在没人的地方突然被易嬴抱住,或许其他女人会立即惊慌失措,但不说曲妈早在育王府中就服侍过酒醉的育王图濠,少师府本就是原本的太子别馆。在育王图濠还是太子时,曲妈就陪着已经死去的圆妃在如今的少师府中住过不少日子,比起熟悉程度,并不在易嬴之下。
因此仿佛服侍育王图濠一样,曲妈就将酒醉抱住自己的易嬴搀到了河边石凳上坐下道:“少师大人,您是不是醉了,先坐下来再说吧”
“醉?本官没醉,本官怎么可能会醉。”
只要是上了酒桌,没有一个官员会承认自己喝醉,承认自己酒量不行。被冷风一吹,又被曲妈带着从高处坐下,气血上头,抱紧怀中的曲妈,易嬴就将双脸钻入曲妈怀中道:“曲妈,你胸脯好大哦本官还没见过这么大胸脯的女人呢”
曲妈胸脯大吗?
d罩杯的胸脯在北越国只能说是普通,但如果是到了易嬴熟悉的现代社会,那就属于丰胸一族。
第一次在北越国喝这么多,易嬴就有种错乱感觉。
因为与白禄被提拔相比,易嬴更高兴徐琳若与白绣结婚,白绣就能与自己真正上床的事,因此才喝多了些。
一直想着怎样和白绣相好,突然与曲妈单独相处,一边将双脸在曲妈胸脯上磨蹭,易嬴的双手就开始在曲妈身上抚摸起来。
没想到易嬴酒醉后竟会这样,不知道该不该推开易嬴,曲妈就在易嬴怀中挣扎道:“啊……少师大人你别这样,妾身是曲媚的妈妈,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不能这样?为什么不能这样,母女共事一夫不是很正常吗?”
如果说是刚来到北越国时,或者说是在与罗庆新、罗柳华母女相好前,易嬴或许会被曲妈用与曲媚的母女关系挡住,甚至自己也会忌讳不已。但在经历过罗庆新、罗柳华母女的服侍后,又听到曲妈自称曲媚妈妈,易嬴就立即有些兴奋地将曲妈推倒在石凳上。
扑在曲妈身上,易嬴更是抓住曲妈胸脯捏揉道:“曲妈,反正二世子以后也很难公开照顾你,那不如就由本官来照顾你和曲媚一辈子吧母女共事一夫,母女共事一夫……”
母女共事一夫?
没想到易嬴会说出这种话,曲**双脸就一阵窘,一阵羞惊。
而随着易嬴将曲妈胸口的绯衣拉下,一双胸脯跳跃在空气中,借着还未散去的酒意,曲妈也只得将易嬴抱住道:“唔……既然少师大人不嫌弃曲妈,那还是让曲妈来伺候大人吧”
“唔……我们一起来……唔,……曲妈你好香……”
听到曲**顺从话语,易嬴就狠狠亲入了曲妈嘴中。
而与在现代社会的忌讳不同,北越国原本就有母女共事一夫的传统。虽然没想到易嬴也会看上自己,但比起与图俟待在一起,不想因为自己破坏图俟的形象,曲妈同样更想与曲媚一起生活。
因此不说是顺水推舟,在易嬴的努力攻陷下,曲妈也趁着酒意开始与易嬴颠鸾倒凤了。
※※※※※※
曲终人散后,易嬴早已经和曲妈一起滚到在石凳旁的草地上。
不是说有没有酒醒,望着被自己抱在怀中的曲妈赤条条身体,不知道曲妈能不能接受自己,易嬴也不禁有些双脸红窘道:“曲妈,你没事吧”
“没事,老爷你真厉害,难怪要娶这么多妾室。”
“那曲妈你以后……”
看着曲妈粉脸低垂的样子,易嬴的双嘴就是一咧。因为他原本还以为曲妈会因此闹上自己,没想到曲妈却比易嬴更能接受这事。
不知易嬴是因为不习惯母女共事一夫,曲妈却已将双脸埋入易嬴怀中,又羞又喜道:“只要老爷以后还想要,曲妈全听老爷的。”
“真的?那我们继续……”
再次听到曲**顺从话语,易嬴就狠狠亲了一下曲妈,抓住曲妈胸脯就将她推倒在身下草地上。而在初春日光下,青草已经开始冒头,绿油油的草地与曲妈赤条条的身体相互映衬,曲妈身体也在日光沐浴下显得格外有光泽。
可在反手抱住易嬴时,曲妈又有些羞窘道:“等等老爷,你想好以后怎么安置妾身了吗?”
“还有什么安置的?当然是一起做本官妾室,一起同本官窜房”
“唔……不行,那太羞人了。”
在易嬴开始挺入时,曲妈充满羞意的双脸上却又有些窘迫道:“妾身的年纪都这么大了,不说不好和那些姑娘混在一起服侍老爷,真的我们这样,却让媚儿的脸面往哪搁。”
听到曲妈已在考虑曲媚脸面的事,易嬴也知道她已真正接受了自己,于是用力捏揉着曲妈胸脯道:“那你说什么办。”
“唔……老爷有什么主意。”
“要不这样?”
想了想,易嬴就笑道:“反正曲妈你闷在家中也没什么事,以后就多到花园中走走。而本官几乎每天都要到花园中走几趟,只要曲妈你想要的时候在这里等本官,我们自然就可一享鱼水之欢了。当然,曲妈你也知道本官很能干,便是每日在这里等本官都没关系。”
“……唔老爷你说什么要妾身每日都在这里等老爷临幸啊那种事情,妾身可做不来……唔……”
“做不做得来,试试就知道了。”
曲妈虽然长得并不美,也就是和林氏差不多的水准,但因为曲妈是曲媚的妈妈,虽然这种母女共事一夫的事在北越国不算什么,可对易嬴这种来自现代社会的人却很刺激。
因此看到曲妈不再反对,易嬴又是与她恣意欢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