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飞刀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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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蔑一笑,道:“就这几柄烂剑?还有吗?能不能拿出最好的?”

    虬须大汉豁然跃起,剑已出手,道:“你李寻欢胜了这些剑再说吧,我看你怎么同时对付得了这么多兄弟,除非你身上带上百柄飞刀。”

    说着他的剑尖已到了我的眉宇间,他出手不但快而且狠,一经出手就不留余地,不留给对方招架的方余地也不留给自己后退的余地。

    这种打法不是你生就是我亡。

    打死本大爷也不愿跟这种人过招的,但我此刻已没了选择的余地。

    我只好出手,而且还得珍惜我腰间仅有的几柄飞刀。

    我侧头闪避,手回旋,手心向着衣襟,一柄飞刀已在手,寒光一闪,就好像惊鸿一现,剑尖已停,就停在我耳边。

    然后虬须大汉才慢慢软到下去,他天*插着我的刀,血还没俩的及流出来。

    而他致死也不痛呼一声,眼睛也没有突出,表情却是出奇的安详,就好像临死前忽然释了重负。

    我没时间端详他死时的表情,因为在他动手的那一刻,他两则的人就已动手,刷刷的挥剑向我攻来。

    我奋然扑下去拔出大汉天*的飞刀,血标出之际,我的人身子就地旋转一圈,刀从一个我需要的角度斜飞出去,寒光闪过,只见一排黑衣人纷纷倒下,脖子上相继出现一条血痕。

    他们的喉管显然已被我一刀相继划断!

    他们倒下去时依然没有惨呼声,表情依然如虬须大汉一样安详自然。

    看我一刀如此又威力,剩下的黑衣人居然一点也不吃惊,刷刷几声下来,我的人已被二三十柄剑罩住,寒光刺眼。

    由于前面的一刀太过专注,我此刻闪避已无门,而且还有二三十只手臂拦挡,不可能像刚才那样一刀同时对付这么多人,所以当我手又一旋时却不知怎么发刀击敌,眼看我就变成死人,龚铃儿也即遭蹂躏。

    但我怎么能让他遭人蹂躏?她至少已算我的女人。

    生死一瞬间,胜负也是一线间,我索性仰躺下去,使一招扫荡腿,趁机从其中一人的跨下窜出来。

    然后一个鲤鱼打顶,人站起,转身,手中待发的飞刀在高速旋转中发了出去,等刀光没时,又倒下一排人,约莫十五个人。

    他们脖子上依然都出现一道血痕,同样被划断喉管,也一样死得哪么安详。

    然而剩下的人依然不后退半步,一下子又把我围住了,剑锋更是越来越凌厉,我在剑阵中挥汗闪避,伺机发我第三柄飞刀。

    可我怎么也等不到发刀的机会。

    非但等不到机会,而且剑阵已越来越无缝,不容我换气。

    我断定我或不长了,我就这样离开了这个世界。

    然而我死后是不是又可以回到未来呢?

    谁能给我答案?

    我死后,龚铃儿又怎么办?她已被吓呆了,脸反抗的本能的都没有了,她岂非要受到糟蹋?

    我怎么人心?

    可我又怎么救得了她?

    就在我在头脑中略过这些问题的时候,剑阵忽然松弛,出现一条我的求生路。

    我想也来不及想就从叉口中掠出,回头这才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舞动着那奇特的剑法,就好像旋风卷落叶。

    只见刀光过处,黑衣人纷纷被击开。

    已看道龚铃儿已经振作,生死间我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现在至少我们能一起倒下一起离去。

    可我们会甘愿败在人家剑下吗?

    我忽然更来劲了,又运内力取刀,刀光又一闪,刀又发出,取敌性命。

    这已是第四柄,腰间已只胜下一柄了。

    然而只一刀过后,却还有数三十个黑衣人活着,怎么办?

    仅凭手脚我是赢不了这些人的,他们的剑法实在惊人,没有人会对付得了他们十招不败。

    我自然也不能。

    所以最后一柄飞刀不到最关键时刻绝不出手。

    我闪避间,脚一挑,挑起地上的一柄精钢剑,手一抄,挥剑对付那些不留余地的剑阵。

    可小李飞刀就是小李飞刀,除了飞刀,其它武器我哪里在行,挥舞不了几招就已渐渐处于下风,回头瞧龚铃儿,虽然她的剑法奇特惊人,但毕竟练得不到火候,此时也已不是对手,被黑衣人圈围着招架得十分狼狈。

    突然又一柄剑自她背后破她剑法直刺向她后脑勺,我大惊,已顾不了自己的安危,手一伸一放,手中的剑从剑阵的空隙空隙中直直飞了出去,只见火花四射,那柄剑已被我击开,只不过是被击开,不是被击断,因为我执的是剑不是飞刀,没有飞刀的威力。

    然而我这一剑还是救得了龚铃儿的性命,也给我一个脱身的机会。

    因为我的剑脱手射出时,被剑划过耳畔的两人顿时一惊,不由转头跟区看脱手的剑,就留下了我脱身的破绽。

    我立刻趁机窜出去,同时索性夺下受惊的一人的剑,顺势一带,他的喉管已被我割断。然后叫抬起,猛一扫,他的人已被我撩起,整个人向围攻我的人压了过去,散了一大排人。

    我继续前跃,一掌切下去,围攻龚铃儿的其中,软到了下去。

    见我突然出现,围攻龚铃儿的人先是一惊,立即都挥剑招呼我来了。

    我缩身闪避,忽见一柄形状怪状的刀抛向我,正是那柄削下龚铃儿头发的弯刀,没想到她出来时还记得带上那柄刀。

    我伸手一接,一旋转手一放,数十人握剑的手纷纷落地,剑也一起罗向地面。

    原来这镰刀一样的刀当飞刀使还真又两下子。

    我跃出,伸手又抄回弯刀,像是见到救星一样,不由失声道:“好刀,再来一刀。”

    手指翻飞,刀在手中转了个没影,但我柄没有把吧它发出去,因为我已听到身后的龚铃儿用一种鬼哭一样的声音呼我的名字:“李大哥……”

    我豁然回头,才发现她已被刚才破了她剑法的黑衣人笑吟吟的站在她身后,她手里的剑此时已到了他手里,剑正架在她柔嫩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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