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的勒虎已经没有了最初时得意的笑容,难看的脸色似乎在说己正在犯痔疮,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也在说明这一点。
兔子托尼现在已经能肯定有人给勒虎下套了,这种高超的钓鱼方式,其目标一定不仅仅是勒虎,兔子托尼感觉要马上把这个消息传递给花鸡冠。
“嘭!”气急败坏的勒虎重重的敲了下台子,声音几乎让每个在赌场的人都听到了。
“嘿嘿嘿!”
“真是天开眼了,他赌技那么差居然走了这么久的好运!”
“他……”
听到各种带着嘲笑的议论,勒虎带着不甘、气氛,灰溜溜的出了赌场,明天他还打算再试试运气。
喝过最后一口饮料,兔子托尼也出了赌场,今晚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需要的就是向花鸡冠汇报了。
“我们现在就赢光他是不是太早了?”在赌场的一个房间中,阙特问身边的小胖子。
“不会!有输有赢才能让人充满啊!”萧淼眯着眼睛说,“过不了几天他还会来的,也许明天他就会出现!”
花鸡冠正翻制定的账册,己所以产业的账目一目了然,虽然性格很让人讨厌,但是这位夫人的本职工作还是非常优秀的。
这时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匆匆走了进来,手上拿着的东西花鸡冠赶紧伸手接过来,这是兔子托尼进行紧急汇报用的印记。见花鸡冠接过了手中的信,送信人转身又走出去,转身时的体态,花鸡冠笑了下,兔子托尼现在可是在女人堆中享福了。
闭上眼睛的花鸡冠没急着打开信,而是品味起朱莉安娜在己承欢时的样子,想到哪的呻吟,花鸡冠感觉己的身体燥热起来,“那匹爆烈的母马只能用爆烈的手段才行!”花鸡冠向着以后是不是应该同朱莉安娜再些,虽然平时表现的很矜持,但是在床上朱莉安娜的疯狂让花鸡冠倍感满足。
嘴角滑过一丝幸福和满足的笑意,花鸡冠这才打开兔子托尼的信件,看着信的花鸡冠脸色越来越冷,控制着情绪,花鸡冠把信烧成了黑灰,“警卫!把你们的连长找来!”
去而复返的警卫带来的却是负责今天警戒任务的排长,知道兔子托尼说的没错的花鸡冠脸一下就黑了,不过并没为难这个不知所措的排长。
一直住在军火工厂的张天羽现在只能依靠塞维利带来外界的消息,现在能算做新闻的只有一个被张天羽狠狠敲了一棒子的白升鈊的遭遇,他现在的势力还不及过去的五分之一,不过走私渡口被他死死的守住了,总算还留个一个东山再起的地盘。
“可怜鬼!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爬起来!”张天羽一边说一边把整个边城的地图描绘了出来,这阵子张天羽和温布利、徐长利就靠研究这地图过日子。
“对于你提出的问题,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应该稳步推进,在城市中任何盲动的冒进都是致命的!我们的装备、战术都要比他们高,所以我认为应该依靠武器优势一步一步的实现战术目的!”温布利的观点同他的个性一样,绝对不冒险而为,坚持在准备好一切后稳扎稳打。
“我不同意温布利的观点,我们应该迅速掐断他们的退路,抢夺要点后,要坚决的围歼他们!”好出奇兵的徐长利不改投机商人的本色,即喜欢冒险又不失机警,指着红灯区的位置一点,“这里必须先行占领,不然邦伦洛或莱伦沃夫的势力都会进入其他的城区,这样会演变成全城范围的争斗,冲突升级并不是我们要的结果!”
听到徐长利的话,张天羽点了下头,徐长利的作战计划是从战略的角度来考虑的,的确要比温布利保守的作战计划全面。
“好,如果是防守呢?圣佘塞城现在开始攻击,我们应该怎么办?”张天羽又抛出一个问题来。
“据城死守,利用我们的武器优势消耗他们,然后奇兵反扑!”徐长利的防守计划似乎简单了点,张天羽摇了摇头,表示不同意。
“我们得放弃城区,我们能参加战斗的人太少,毕竟整个边城不是我们独占!我会撤退到教父的庄园和他们打野战,这样我们的火力的优势可以完全挥出来,而且教父这里的物资充足,不用担心断粮或其他的问题,最关键的是军火工厂在这里,我们可以获得足够的作战补给!”温布利对于防守倒是设想的非常全面。
“嗯!你们的队伍现在需要加紧训练了!我已经给你们培训了足够的教官,希望你们的队伍能尽快形成战斗力!”话锋一转,张天羽开始聊起部队训练来,现在两个连队的人数在一百五十人左右,分成三个作战排和一个连直属的火力支援排,队伍中半动步枪、轻机枪、重机枪和冲锋枪、迫击炮配备齐全。
塞维利抢工组合起来的三条动流水线在生产了足够的枪支后,现在开始全力生产弹药,看着成批的武器和弹药出厂,张天羽重来没这么满足过,为教授和雪梨报仇的希望越来越大。
张天羽心中的这个想法一直很少提起,甚至是李昊和塞维利都已经忘记了,但是每到一个的夜晚,张天羽就会在心中默默念上一句报仇!
出了一会神,张天羽现温布利和徐长利在等着己继续说下去,尴尬的摆了下手后,张天羽坐回了己的床。
现张天羽似乎心情突然变坏的温布利和徐长利两个人只好告辞了,对于张天羽这个变化,两个人谁都没有想到。
一脸油污的塞维利向着两个人走过来,正准备打招呼,现温布利和徐长利两个人似乎都在想什么问题,“嗨,都怎么了?想什么呢?”
“你和李昊都是长官的老朋友了,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上次李昊暗示了下,想找他问的时候,他已经回城了!”看到塞维利,温布利和徐长利赶紧问起张天羽的事情来,张天羽刚才神情的变化实在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