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十七区加工的半动步枪样枪,塞维利一共交付了十支给张天羽试用,虽然同样存在精度差的问题,但是这种有效射程达到八百米的步枪,战术效能还是让张天羽非常的满意,动生产线的第一批产品就被定位在这种半动步枪上。
“塞维利式半动步枪!”拿着手中的样枪,张天羽对着塞维利说。
听到张天羽说的名字,塞维利有些落寞的笑了下,原本塞维利还设计了一种塞维利式动步枪,但是样枪的使用非常的不理想,这种动步枪连续射时非常难于控制,全威力弹药让这种动步枪的后坐力大的惊人。
看到塞维利的神情,张天羽又拿起那支动步枪来,“来,我们分析下问题!”
恢复探讨的两个人又聊了一个整天,按照现有的资源和生产方向,两个人决定对动步枪设计进行大的修改,以使其成为一支可以进行火力支援的轻机枪,这样在未来准备生产的半动步枪、轻机枪和重机枪都会使用同一种弹药,而且即将上机生产的冲锋枪也要重新优化设计,弹药也需要改变。
在红灯区中,已经从圣佘塞城返回的邦伦洛正偷袭张天羽的经过,但是对于敌我分析的报告中,却得出莱伦沃夫和花鸡冠会彼此结盟的论断。
“这两个人会结盟吗?”用手指敲着手中的报告,邦伦洛闭着眼睛仔细的分析起来。这趟圣佘塞之行让邦伦洛搭上了圣佘塞城最有权势的王弟系的线,宾德尔亲王不客气的把十支冲锋枪当做礼物没收了,并且接受了邦伦洛识趣的效忠。以后宾德尔亲王会全力支持邦伦洛在边城的活动,作为新任的奥德维尔城总督,宾德尔亲王有意在稳定了奥德维尔的局势后,进军边城。
而对于邦伦洛原本效忠的大王子一系,邦伦洛也送上了十支冲锋枪,而且解释了机器被抢的缘由,邦伦洛当即遭到了大王子的痛斥和重责,肥胖的上被重重的打了十鞭子,倒霉的他是趴在马车上返回边城的。
这次机器的被劫,打乱了大王子同他的叔叔们争权的布局,原本大王子有意抢先内外结合攻下边城,作为重要一点的邦伦洛居然把事情办砸了,如果不是有冲锋枪这东西的出现,大王子当场就想枪毙了邦伦洛。
这时阙特的进入打断了邦伦洛的思绪,“大人,花鸡冠的手下在我们这里消遣呢!”
“谁?张天羽?”邦伦洛问,在他眼中花鸡冠的手下只用张天羽才值得他重视。
“不,不是,是他的护卫队长,勒虎!”阙特说到。
听到这个名字,邦伦洛脸上笑了下,这个过去一直跟着花鸡冠身边的人,他还是有所耳闻的,“他当上护卫队长了?难得花鸡冠还这么信任他,一个喜欢惹是生非的蠢货!你让人好好盯着他,听听他都说什么了!”
阙特出去后,邦伦洛感觉这个勒虎也许会是将来对付花鸡冠时非常好的一步棋,“我应该在什么时间见见这个勒虎呢?恰当的时机!要有恰当的时机啊!”邦伦洛在心里不住的念到。
留着络腮胡,穿着花衬衫的兔子托尼摇晃着走在红灯区最繁华的银狐大道上,盯着女人白兮兮大腿的他,弯曲是一副色鬼的打扮。虽然没什么区别,但是兔子托尼真正的目标并不是这里形形色色的女人们,而是跟着勒虎的行踪。
这个最接近花鸡冠身边的人之一,最近几乎每天都会出现在红灯区的赌场或公主店中,这些都是花鸡冠明令己手下不准接触的地方,勒虎这违规的举动不得不让兔子托尼多注意他的动向。
看着勒虎进了士都毕赌场,兔子托尼也跟了进去,这个红灯区中最大的赌场对于金钱来说就是个无底洞,每个想在这里试试运气的人都会被吞的皮肉不剩,兔子托尼很奇怪以勒虎的收入来说,这里并不适合他。
换过一万元的筹码,兔子托尼装着找台位的样子,寻找起勒虎来,可惜在人头攒动的一层哪也没找到,抬头向着二层一瞥,矮壮的勒虎正喜笑颜开的拿过支票。
“那个该死的秃顶又赢钱了!”兔子托尼身边有人说,。
“来两杯!”兔子托尼在侍托着白葡萄酒的托盘中放了一个百元的筹码,接着在上边拿过了两个高脚杯。
左右开工的喝了两口后,兔子托尼晃着向刚才说话的那堆人走过去。
“真不敢相信,那个秃顶居然会连续的赢钱!上个星期还和我们一样,现在已经成了贵宾了!”说话的人不无嫉妒的说。
“他不会是出老千吧!”另外一个人怀疑的说。
“出老千你以为他会走得出这里?”装着听热闹,兔子托尼听着这些人七嘴八舌的议论,虽然也会聊些其他的,但是话题基本都是围绕着好运气的勒虎。
“赌运极佳吗?”喝干了两个杯子的酒后,兔子托尼找到一个二十一点的台位来试试运气,先是小赢了两次后,兔子托尼连续两个二十一点被庄家开出同样的数目,输掉了三千元后,让出台位的兔子托尼仔细的在一边看着操牌手的动作来。
很快兔子托尼就看出了名堂,虽然操牌手的动作非常流畅和轻柔,但是在这细腻的手法下的猫腻还是露出了一点,从牌盒中取出的牌并不是牌时的牌,而是在那牌下暗道中伸出的一个小角。操牌手的食指借着中指的遮挡轻巧的压住这一角,连贯的动作下,就像是从上边的扑克牌中抽出的。
“输赢胜负都在操牌手的手上啊!”兔子托尼想,“幸亏我没迷上这个东西!”
又转了几个台位,兔子托尼或多或少的都看出点名堂,梭哈的操牌手和玩家做局的,轮盘赌赌具作弊。拿着筹码兔子托尼又看了眼楼上的勒虎,手摸着光亮的秃顶,似乎有点难题。
兔子托尼转到一个押宝的台子前又找了一个台位坐上去,先前坐这里的那人已经输光了最后一个筹码,用力拍了下台子后,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八点!”兔子托尼在台子上数字八上扔了五个百元的筹码,然后对着双手捂着塞钟的操台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