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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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呵呵,真的没什么事,除了身体感觉稍微凉了一点之外。”我慢慢挤出一点点的笑看着他,以显示我真的无碍,和脑子还清醒着。

    “哦?不得不说,你的体质很特别,我觉得就我们医院来说,还没有碰到过像你一样的人,更别说治疗方法,不知道你是否要坚持?我们保证,有什么情况会联系你,但是,如果你执意想看病,我也可以为你找好的医生,我觉得你即将死去一样,不可思议你还能在这里,呵呵,我想你该去什么地方祈祷一下,虽然我是医生,不信这套。”他说的话都听不懂什么意思,乱七八糟的,和他们写的字一副德性。但他语气平和,略带商量与威严,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想我们需要一点建议,请你带路吧,麻烦你了,哪怕是听到几句安慰的话,我们也愿意。”这是一直没有说话的金银圣说的。

    每次我没有能力定夺的时候,除了别的几个人,他算是出面最多的,而且使我很舒心,无条件地信赖他。

    我自己倒不是多么急,想要去看好什么的。只是我现在还能够听得到、看得到。心智也是不多不少,感觉不出什么一样,我已经很满足了,只是不声不响就走的爸爸妈妈让我有点寒心,至今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也不想去查,明天需要去学校上学,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乱成一片,就索性没有去想,那种怪异的汗也被金银圣每六小时给我灌的药强制制止住,并不是说有那么开心,至少不用去考虑太多,现在这样,反而一阵轻松。虽然有很多事想不开也想不通,但无论什么时候,有个人会陪在你身边,总是好的,不论好坏,也不论善恶。

    而后田医生看了我们几眼,然后带着我们出去,走过了好多个通道,有时会遇见病人,坐在椅子上,但更多的时候却是空荡荡的,我感觉身边擦肩而过许多命归黄泉的鬼魂,拿着此起彼伏的人性,奔跑在人间。

    心里徒然一凉,我天生就害怕医院这种地方,更害怕在医院走,那种气味显得很刺鼻,但鼻子却又适应不了来让我没有感觉。好在有金银圣在身边,想到这里,我又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心生无限温暖。

    走到一个地方,他停下了,然后打了招呼。

    “这位是林医生,内科的专家。”介绍他完以后,就马上上去不痛不痒地寒暄几句,无可厚非。

    然后话锋一转,说:“你看看这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先看了再说吧。”说完眼睛看向我,不知道什么意味,但意思是:就是这个人。

    “哦?呵呵,那个小女孩嘛?你过来吧,先坐在这里。”我听到他说“小女孩“这个词的时候心里特别地不舒服和敏感。

    他语气温和,又无什么刺,声音略带沧桑,又显得浑厚和深沉。

    我走了过去,坐在凳子上,这时候的画面其实尤为尴尬,三个人就以截然不同的眼神看着我,心里想着不同的事,露出不同的表情,我感觉像是上了刑场,有关心我的,也有憎恨我的。

    询问过程如出一辙,我随意地应答,到后来也不知道他在问什么,我在答什么。田医生在旁边看得比谁都心急,大概心里想:问了半天都没问到点子上。便自己上前来,和林医生说了情况,我看他比我这个病人还激动,就连忙让了座位,他好像也没看到,只是****感觉有地方能够撑住,就坐了下去。

    林医生表情怪异,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深吸一口气,时而舌头舔舔嘴唇,眼睛较快频率地眨巴两下。我闲着无聊,转头想看看金银圣在干嘛,无奈他则是在脸色凝重地看着窗外,反而我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在他们中间。我只得收回目光,看着自己的人,毫无血色,似乎稍纵即逝,但我把握的住。

    但转念想想,我和他都好像是局外人,看他们吵得面红耳赤,然后又不断迫使自己冷静,后来又吵起来,整个过程就是这样循环那么几个情绪。我看着他们异常好笑,他则是像一尊铜像,一动不动地站着,与世隔绝。

    这样的争吵不知道持续多少时间,我也没有听见什么词汇,就无聊地看看房间里什么东西,突然有一刻安静下来了,他们两个谁都不吵了,这时候人虽然非常多,但感觉非常怪异和恐惧。

    林医生说;“要不你先做个检查,我也不知道你这种是什么情况,听起来像是回光返照的死人,也就是诈尸,再通俗点……僵尸。”

    我被他一段话说得云里雾里,三个意义进叠的词语让我更加恐惧。

    “我们医院有最新的设备,放心好了,中途我们可能会做点东西,请你不要慌张就是了。”

    我没什么办法,只能说“哦”

    整个房间只有我的“哦”字回荡。

    我们被带到另外一个地方,摆满了机械,还有电脑。然后叫我躺着,我就被运到里面了,我感觉这像检查里面有没有孩子的那种叫什么机器的来得很像,就连形式、样子都是相差无几的,我觉得我感觉上当受骗了,也就是看看我体内有无什么特殊的物质,这才感觉到这个医院的黔驴技穷,我默默叹了一口气。

    旁边尽是嘀嘀的声音,不知道在响什么,我看不到其他人,我躺着,都想睡觉了,那时候我没有时间概念。

    所以大概是我迷迷糊糊想睡过去就醒来几次反复以后,突然看到的是金银圣的脸,对我说:“快走。”然后一把拉住我。

    我没有什么思想准备,直接被他拖出去,和他奔跑了几个通道,连连的景物闪烁,很快到了灯红酒绿的外面,甚至没有看到那两个医生,还有别的谁。就是感觉,原本没有感觉的腿,又像昨天早晨一样抽筋、酸痛起来,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我顾不得想他为何这样做,反正跟着他跑,无论对错。我们大口大口地喘气,停靠在一棵树旁边,我和他都单手扶着树,吸着空气,而我更是一瘸一瘸的。

    “怎么了?”我问他。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