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老教授教华浩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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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学期的教科书发下来,象解剖学啊,组织胚胎学之类的,倒是开始教学生们学人体了。

    上学期的成绩也出来了,华浩的成绩很不理想,不过老天还是可怜他日夜苦读的辛酸,让他不至于太寒碜,保证了班里中等水平的位置,李良峰由于总是保持着对华浩的一点点时间优势,所以在成绩上也比华浩好那么一点点,看来老天爷在局部范围内还是公平的!

    李良峰心态还是蛮好的,居然一点都不懊恼,一样地和同学们有说有笑,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也一如既往地来找华浩去上晚自习,华浩应约去了几次。

    这天,李良峰再来找华浩时,华浩把他拒了,华浩说“我今晚不想去了,你自己去吧!”李良峰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华浩,有点惊疑,不过马上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华浩理解李良峰的心情,李良峰肯定在想,开学没几天就奠定了一个晚上的学习优势,真是一炮打响,开门红。如果庆祝不需要时间的话,李良峰估计要庆祝这一取得的阶段性胜利。

    华浩就在心里说,“兄弟,以后你的胜利会想潮水一样,一浪高过一浪,因为我华浩没有闲功夫去学这些东西了。”

    华浩也不懊恼,由于上学期考试结束时,已经有心理准备,所以这个成绩基本上没对他构成心理冲击。

    那他华浩就是一蹶不振、破缸子破摔了?自然不是,华浩这么一个心智成熟的人,区区一场考试又怎能将他击垮!

    要说面对那点成绩有点懊恼也是人之常情,但是现在华浩面对解剖书所产生的困惑早已将那点懊恼驱赶得干干净净。

    华浩上学期那么拼命地学习原因可能很复杂,或者是想在同学之中出人头地、奠定位置、引起关注,因为他实在没有其他什么可以让同学对他另眼相看了,或者是想通过努力学习,取得成绩,报效父母,因为父母为了培养他熬尽了心血,或者是要从学习中获得伟大的智慧,去拯救乞丐、保安、族老、邓旺福、王艳丽,因为他对他们许下了重诺,又或者是这些原因犬牙交错,怎么也撕扯不开。

    可是现在他迷茫了,他就使劲想啊,别说你华浩还没有考出好成绩,就算你考出惊天动地的成绩来,那耿苏就不钻进那辆豪华轿车,来钻进你的怀抱?回床上意淫去吧,别丢人现眼了!而且在大学,就算你门门考一百分,也不会被当回事,更别扯什么惊天动地了,什么才能惊天动地?哪个人在一场足球比赛中踢进一个球能惊天动地,哪怕这个人是个傻子!再说通过努力学习取得成就、报效父母吧,就更扯淡了,先别说努力学习还考不出好成绩,就算考出了好成绩,而且这个好成绩还真能让你荣誉等身,那么你怎么报效你父母呢,你告诉你的父母,他的儿子成绩有多么好,经常受到各种表扬,你的父母就被报效了,你醒醒吧,你中学时的辉煌成绩早让二老麻痹了,再给他们提这些,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了,那好吧,假设这个好的成绩能帮你在北京找份好工作,就能把你的父母接来,让他们安享晚年了,华浩啊,你快别妄想了,你那个堂姐当年的学习成绩好得狠不得惊动党中央,她找的工作也够好的了吧,国家大型科研单位,可是工作这么多年,连个自己的房子都买不起,如果把父母接过来安享晚年,自己就得度日如年了!怎么,还是不甘心!当然,你肯定总在心里认为自己那么拼命学习,主要是为了获取伟大的智慧,然后去帮助象乞丐、保安、邓旺福那样的可怜人,是的,我不排除你华浩在心底里隐隐约约会潜藏着这样的高尚情操,但是请你睁大眼睛看看吧,你眼前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些东西能帮你炼就伟大的智慧?

    华浩躺在床上,看着眼前已经被他翻开的系统解剖学,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哦,这盘根错节的是血管,哦,这千丝万缕的是神经,哦,这一块块鼓起的不就是刘芒的腹肌吗?看,那个人长得好恐怖,眼睛凑上前,哦,原来只是个骷髅架子!对了,这个玩意儿怎么这么眼熟啊,哦,那不是自己的小鸡鸡吗?怎么象涂了口红似的,那么艳丽!再翻一页,呦!这个东西是什么啊?虽然长得丑了点,倒是挺吸引人的,怎么自己的小鸡鸡还有点乱动,难道它也看到了,不可能,它在下边,怎么能看到上边的东西呢?再说它也没长眼睛,就算长着眼睛,也被裤裆蒙着眼睛拉!所以一定是它呆在裤裆里时间太长了,有点闷了,自己不老实了,不理它,先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华浩然后去看旁边的文字,这写的什么啊?女性生殖系统?啊,就是女人的性器官啊!哦,原来女人的性器官就长这个样子啊!这特征多明显啊,怎么史尚乐还说追他的那个姑娘有性别识别障碍?这玩意儿只让我扫一眼,然后不再让我见到,二十年以后指着它问我这是什么,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告诉你“女人的性器官!”

    华浩就这样翻着、看着、胡思乱想着,一夜无事!

    第二天上午就是解剖课,老师进教室时,手里拎着一具骷髅架子,和华浩昨晚在解剖书上看到的一模一样,老师一进来时,全班哗然。老师等大家安静下来了,开场白就是“欢迎大家进入奇妙的人体世界!”这开场白太有鼓惑性了,学生们个个眼睛充满神往。真是狠不得钻进那具骷髅架子里。

    等课间休息,男生们一哄而上,紧紧围住那具骷髅架子,指指点点,女生们当然也好奇啊,但是她们装矜持,或者是确实天生胆小,缩在男生后边,显得很害怕的样子,对骷髅投以深切的目光。华浩也在男生堆里,心想自己要是那具骷髅就好了,有这么多女生关注。但是愿望毕竟只是愿望,华浩只好把神思寄托在这具骷髅上,望着它发呆,心里有点迷惘,他想,就算我把这具骷髅架子的任何一个结构都记得清清楚楚,我的大脑里就能诞生出拯救族老等人的伟大智慧,难道这具骷髅是在提醒我,你只要把深谷里的那一堆人整合起来,把他们放在相应的位置,有的做头骨,有的做****,有的做手,有的做脚,有的做盆腔,有的做生殖器,各自发挥自己的作用,就能变得象个人样?华浩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荒谬,摇头叹息不已。

    一上午全是解剖课,一半时间理论,一半时间实践,两小时的理论课后,各个小班被各自的老师领到各自的实验室,华浩班的实验室是在五层,从东侧的楼梯上去,就到了五层的走廊入口,一进去,华浩差点吓晕过去,华浩和李良峰走过一层的廊道,靠墙而立着很多壁柜,里边是泡着各种各样动物的器官的瓶子,当时他们俩还挺好奇地看这看那,这五层的壁柜里泡着的就都是人的器官了,粗胳膊细腿的,一截一截,一段一段,还有一半一半的人脸,瞪着眼睛望着你,华浩看得毛骨悚然,跟随人群匆匆进了实验室,欲尽快摆脱这骇人的场景,刚一进去,立刻惊退两步,四周墙壁壁柜林立,里边的各类人体就象超市里的货架,琳琅满目,有鼓着惊恐的眼睛的脑袋,有闭目养神的脑袋,还有没有眼睛的脑袋,还有劈成两半的脑袋,一半在这个柜子里,另一半在那个柜子里,两只眼睛遥遥相对、望眼欲穿,还有一个柜子里,泡着两个生殖器,男左女右,华浩昨晚看到的还只是图片,现在总算看到实体了,男人的那条****被泡在营养液里,好象过得非常滋润,鼓鼓囊囊的,女人的那扇命门直接洞开,真是曲径通幽,九曲回肠,弯弯绕绕经子宫和输卵管连到卵巢,输卵管卵巢端就象张开一双巨手,把卵巢握在手里。西边的地上还放着许多水缸一样的东西,上边有盖,不知道里边是什么。屋里的空间摆着六张解剖床,东西向横着四张,南北向竖着两张,上边也盖着白布。虽然这屋里比走廊上还恐怖,华浩也不敢出去了,现在那走廊上空空荡荡,如果自行出去,就只有和那些四分五裂的人体为伍了,在这个屋里,最起码还有这么多活着的同学那完整的躯体为伍,估计以后上这样的课就不会有人早退了。

    老师一把扯开一张桌上的白布,原来下边是堆积如山的各类骨头,由于受到白布扯开时的牵连,结构变形,便哗啦呼啦的散了开来,摊了开来,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层层叠叠,端的是怪骨嶙峋。老师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招呼大家围了过来,女生们还是矜持,所以男生们被迫围在了前边。老师顺势抓起一块骨头就开始讲,说这个突起叫什么名字,那个凹陷怎么称呼,这个小孔通到哪里,那个小刺刺向何方,如此等等。颜明在那里频频点头,华浩则在那急得冒烟,老师说这个突起那个凹陷的,华浩看到的则是平平整整的,哪里有突起和凹陷,老师说这个孔那个洞的,华浩看傻了眼,也没找到一个孔洞,更别说寻找那根探出一个小头的小刺了。华浩这下真是感觉到了英雄无用武之地的痛楚,他满脑子智慧在这里一点劲都使不上,看不出就是看不出,脑瓜子再有技巧,也只能对着眼睛干着急,楞看也看不出来。

    老师讲完以后,就让同学散开到各个床上,自己去对着书寻找。华浩站到一张床边,拣了一块长长的骨头端详半天,就看到两个头和一个骨干,就象一个哑铃,而对照书一看,我的妈呀,那块骨头上边密密麻麻画满了箭头,那名字狠不得有成千上万。再拣其他的骨头看,大同小异,华浩在骨头上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了,就打算在四周的同学那看出点名堂。发现颜明拿着一块和华浩刚才拿的差不多的骨头,在那摇头晃脑、黯然消魂。眼睛又一瞥,发现宋兵左手拿着一块扇形的骨头,右手握成拳头状,这哥们看来真是痴迷气功,把肩胛骨当床板了。视线平移过去,发现史尚乐握着一根火柴杆一样的瘦骨头,正在那凝神沉思,估计是在想面前这哥们怎么减肥成功的。他旁边就站着于洪全,一手拿一块圆盘状的骨头,正在空中比划着呢,象是在下棋的样子,这胖胖的哥们怎么就不抓一块史尚乐那样的骨头想减肥呢,也太不关注自己了。再往那边一张床上,刘芒却是对着一块盆骨不停地做腹式呼吸,而陈志飞则在旁边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应该是在对刘芒进行性健康教育,这个博士,怎么什么都懂!华浩再往那头扫视,眼睛惊得差点把眼镜顶出来,只看见李良峰,这个勤奋学习的标兵,在这个时候同样展示了他这一优良品质,他手里拿着一块最复杂的骨头,实际上不是一块,而是一整块,只见他将一整块颅骨,如果补上皮肉就是一整个脑袋,端在面前,他的小眼和颅骨空洞的大眼互相凝望,秋波频传,看这块骨头很秀气,兴许还真是个漂亮的女子呢,只是她再也感觉不到李良峰的深情款款了。

    上午的课终于结束,华浩走出解剖楼,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又长长地叹一口陈腐的肺气。刚才郁结的憋闷好了少许。

    下午是组织与胚胎学课,华浩上午的憋闷还没排尽,下午新生的郁闷又滚滚而来。组织与胚胎学,和解剖学同属于形态学科,一个微观,一个宏观,一个用肉眼看,一个用电眼看,肉眼看大块头,电眼看小疙瘩。上理论课的时候,不用动眼睛,而且脑子也不用动,另外,授课老师是个慈眉善目、鹤发童颜的老头,据说是个很著名的教授,说话轻轻地、柔柔地,华浩听得倒还津津有味。等到了这门学科的实验室,华浩就傻眼了,跟上午的解剖实验室截然两样,里边除了陈列几排桌椅,啥东西都没有。不可能是让你来参观桌椅的,难道是让学生们在这里边寻找刚才课堂上讲的那些什么细胞之类的东西?那颜明就有用武之地了,一个能从那么一大片树林里将一只鸣叫的知了揪出来的颜明,在这么一小块空间找区区几个细胞,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可是就难为他华浩了,把那么大一块骨头放到他眼皮底下,都狠不得伸到他眼睛里了,他楞是没看出什么花样,让他去找那有形状没质量的细胞,还不如让他去找个沙包,把自己埋了算干脆。同学们在椅子上坐定,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干什么时,带教老师才从外边进来,长得果真微观,象个袖珍人似的,和上午五大三粗的解剖老师形成鲜明对比,这些老师真是敬业,在你进入学习状态之前,首先牺牲自己的形体来向你静静地诉说宏观和微观形态学的区别。老师手里拿着一大把玻璃片,一走进来就给大家发。华浩接过一片一看,干干净净的一小块玻璃上有一个小污点,谁这么缺德啊,好好的一块玻璃片非得给它弄脏了!怎么给我一块脏玻璃片啊?扭头看其他同学手中的,怎么都有啊?颜色还不一样,有红有蓝有紫的。哦,看来就是要在这个小污点上找东西!就在这么一个小点上找东西啊?那么大一块骨头上他还找不到东西呢!华浩立刻头晕目眩、天旋地转,真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他华浩怎么就头脑发烧,闯入医学院里来了,这根本就不是适合他呆的地方!一会老师就发完了,然后说“在你们前面的桌子上,有个小纽,摁一下它,弹起一个盖,把盖拉开,显微镜就在里边,扶起来就行。”华浩仔细一看,果然桌上有个小黑纽,比颗黑米粒还小,还以为是桌上的脏东西呢!不过颜明早就发现了,因为他面前的显微镜早已经立起来了。华浩的脑子还是好使的,很快就根据老师的说明,完成了操作,可是现在摆在华浩面前的问题是,这个显微镜怎么也有两只眼睛,按老师的要求是自己的两只眼睛各对准显微镜的一只眼睛就行,可是华浩看显微镜里的东西有个原则,一定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前看过只长一只眼睛的显微镜,没想到到了这大学,东西都是畸形的。华浩看一眼大家,目光似乎都已经深入进去了,一个个紧贴在镜子上,再也看不到表情,不能象上解剖课那样判断他们此刻正在想什么了。不过能看到颜明的眼睛和镜子的眼睛竟然是隔了一定的距离的,这个颜明真是火眼金睛,看东西的方式都是那么与众不同。而刘芒的表现是将他的结实的****撅得老高,眼睛已经深入微观世界了,大脑的思维估计还停留在宏观的****上。华浩再次把两只眼睛对到镜子上去,眼前是黑影一团,怎么晃脑袋、眨眼睛也出不来场景,心里急得冒烟,只好请示老师,老师过来把头凑上去一看,说,已经好了,看就行了,华浩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不知道怎么把两只眼睛对上去看。”老师楞了一下,心里可能在想,还有这么傻的人,不过没说出来,还是给华浩做示范,再次把两只眼睛凑上去,说“就这样!”华浩说“我就是这样做的,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老师也无计可施啊,他又不能把自己的眼睛摘下来给华浩安上,不明白地问“你以前没看过显微镜吗?”华浩说“以前都是看一个眼睛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老师被点醒,说,“那你就先闭左眼看右边的,然后再闭右眼看左边的。”华浩问“这样也行吗?”老师说“可以的,都是一样的东西,只是视野不一样而已。”

    华浩赶忙照做,嘿,还真看到了!没想到那个小小的镜子里还有那么宽阔的天地,就象宽阔的海底一样,不过华浩也只能从宏观上看,再具体的到里边找东西,他就傻了,他只看到了五颜六色、五彩缤纷的整体感觉,至于老师讲的什么这个细胞椭圆形的,那个细胞圆球形的,什么柱状的,扁平的,分层的,葫芦状的,漏斗型的,华浩把眼睛鼓得铜铃大也没找出来,在他眼里,里边只有小圆球,个个饱满、颗颗圆滑,全都长得一模一样,都是孪生兄弟。由于老师要求把看到的各类细胞画在作业本上。华浩是彻底晕菜了,很快时间就要到下课了,看旁边的于洪全已经画了满满的一页,真不愧是下棋的,连画细胞图都是按照棋谱的格局进行,星罗棋布的。华浩没办法,又好面子不敢动作太大,只好瞄一眼于洪全的作业本,就在自己本上描一道,好在于洪全可能被镜子里的一个细胞卡住了,半天也没有把眼睛移下来,真是天可怜见,华浩抓住这个机会,奋笔疾描,终于追平了于洪全的记录,松了一口气,刚要把目光移开,于洪全的眼睛移下了镜子,眼角余光感觉到了华浩的视线,便扭头颇觉惊讶地看向华浩,华浩来不及躲开视线,做贼心虚,嘴里却嗫嚅着说“我刚才看到一个虫子落在你的第一排左起第四个细胞上,撒了一泡尿就飞走了,不过虫子的尿液比较粘稠,而且还稀少,和你的那个细胞核已经融合在一起了,你仔细看看,看还能不能分辨得出来?”华浩挑了个核最大的细胞讲,毕竟虫子撒的尿液不会太少,当然,比华浩撒的谎要小得多。于洪全将信将疑,还把鼻子凑上去闻一闻,好象真闻到什么异味似的,可能是色素的味道,他居然真拿一张小纸条擦了擦,还愤愤不平地骂一句“可恶的虫子!”经过华浩这一闹,他也忘记了自己刚才费半天劲看到的那个细胞的模样,只好把胖脑袋再凑上去,再次仔细寻找半天,然后移下头来,吸取了刚才的经验教训,笔动得飞快,很快把这个细胞画完,华浩正等他再去寻找下一个细胞,好继续偷看时。于洪全把本一掩,端坐在椅子上,洋洋得意,显然是已经完毕。华浩没瞅到这最后一个细胞,懊恼不已。开始生于洪全的闷气,越想越憋闷。后来一想,反正已经画好了这么多细胞,最后一个就随便画吧,应该不影响大局。可是总得有个蓝图吧,要凭空想一个细胞的模样还真是不容易,左想右想想不出来,不由怨恨地瞅于洪全一眼,正好看到了于洪全的胖脑袋,脑海灵光一闪,于洪全的胖脑袋便跃然纸上,华浩越瞅啊还真越觉得象个细胞,心里那个高兴啊,没准这还是作业的点睛之笔呢!

    等华浩画完这最后一个细胞,这堂课也就结束了。

    在解剖楼里上了一天课,身上总觉得有股异味,华浩便去澡堂洗澡。光着身子正洗得畅快的时候,发现旁边一个老头正笑眯眯地看自己,隔着水雾蒸汽,华浩颇觉眼熟,老头说话了“你是哪里人啊?”听出来了,这可不就是下午讲理论课的老教授。华浩忙恭恭敬敬地回答说是哪里哪里人。没想到这个老教授还真知道华浩家那个地方,真是见多识广啊,不愧是观察微观世界的!更让华浩惊讶的是,老教授问“今天的组胚课听得怎么样啊?”天拉,那么大教室那么多的学生听课,而且华浩还坐在最不显眼的地方,这个老教授竟然知道华浩听了他的课。对微观世界观察入微的人难道有如此恐怖的眼力吗?华浩的惊讶还远不止于此,他和老教授聊了一会天以后,老教授突然对他说“它一直都是那样的吧,应该属于过长,还不能说是包茎,应该做个切除。”华浩开始没听明白,问“切什么?”老教授说“包茎啊!”

    华浩一头雾水,“报警?切什么东西需要报警啊?”,老教授微微笑了一下,知道这个学生没有接受过性健康教育,便直言不讳了,“是说你的****!”华浩吓得面如土色,赶忙说“我不切,我还要靠它传种接代了,谁敢切我的我跟他拼命!”老教授呵呵乐了一下,说“你的包皮过长了,是说应该把过长的包皮部分切掉。”华浩不好意思地笑笑,有点尴尬,不过对老教授的佩服真是一泻千里,隔着层层水雾,他竟然把华浩的私处看了个明白。原来他刚才和自己闲扯那半天都是引子,真是醉翁之意不在聊、在乎山水之间也!华浩听说过有人去医院切包皮这回事,不过他不知道包皮怎样叫有问题,所以就从来没意识到他自己的包皮有问题,便问了废话“您说的是去医院切啊?”老教授笑笑说“你如果怕花钱,也可以不切,我教你个办法,这样吧,你明天到我办公室里来。”便把办公室地址告诉了华浩。

    澡堂奇遇结束以后,华浩晚上也没去上自习了,躺在床上就开始心潮起伏,思绪万里。老教授的话勾起了他不堪的回忆。他自从中学以来,就对自己的身体有一种担心,因为在他上初中的某一天,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他有时候和很多同学在厕所的尿坑前站一排撒尿时,本来大家是同时解开裤子,同时掏出小玩意,可是每次必然总是从华浩的裤裆里先射出一股弧线,几乎是在小玩意刚掏出那一瞬间就劲射而出,没有任何延缓。然后过好一会,其他同学的尿线才陆续出现。华浩记得有一次,自己刚掏出小玩意的瞬间尿液劲射而出,楞把旁边一个一同撒尿的同学吓得栽了个跟头,险些掉在尿坑里。开始华浩没把这个问题当回事,以为就是自己火力猛了点,憋尿憋得急,直到高中,身旁同学陆续开始遗精,华浩的小弟弟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才把华浩急得浑身冒火。有一天在街头一个小地摊看到贾平凹写的《废都》,他听同学说过这是一本淫书,便毫不犹豫地买了下来,打算拿回去给自己做催化。一到宿舍就迫不及待地看起来,他那时还不知道《废都》已被禁,买到的都是经过删节的。所以他每次看到呼吸急促,血液喷张,小弟弟正要动作的时候,咔嚓就没拉,于是他象潮水般涌来的激动还没激出一个浪花,就象被人掐了脖子的呼吸一样,瞬间消退。在看到作家庄之蝶将手伸进小保姆的裤裆那段时,他尤其不能理解,他也是在看作家庄之蝶和小保姆****,看得心潮起伏、高氵朝迭起,激动一阵一阵来袭,快要迫使小鸡鸡奋起抵抗的时候,也就是作家将手伸进裤裆的时候,然后书上的文字就变成了一排排小方格,华浩看到这些小方格哪还激动得起来啊,****立刻就消退了。他当时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庄之蝶的手伸到小保姆的裤裆里摸到的就是一个一个小方格?如果是这样,那女人的性器官也太恐怖了,我华浩以后可不敢沾了!于是他就开始联想,他就觉得人类真的好奇怪。比如男人根本就不知道女人裤裆里那东西长得怎么样的情况下,美丑、形状、粗细、大小、长短?什么都不知道,却可以为它日思夜想、色授魂予、神魂颠倒。这太让人难以理解了!总之,他那天荒废了一个晚上的学业看废都,最终也没有将体内的液体从小鸡鸡身上催化出来。一夜平安无事!夜夜平安无事!状态直到高三,有一阵子,他迷上了黄易的《寻秦记》,有一天在宿舍熄电灯以后,趴在床上点着蜡烛看,可能由于趴的时间太长,也可能由于《寻秦记》里和项少龙****的美女太多,华浩本来并无意通过这本书来催化小弟弟,可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偏偏那天晚上小鸡鸡无声无息地射出一股液体,华浩都不知道它当时是否硬过,反正等华浩感觉到这股热浪划过小鸡鸡的身体时,他都来不及去体会那股超爽的感觉,小鸡鸡已经耷下了脑袋,华浩尝到了一点点爽的尾巴,当然不过瘾,就象被吊足了胃口,只让你喝了一口汤一样难受,于是他拼命的命令小鸡鸡再奋起余勇,可是它似乎已经元气大伤,根本懒得理华浩了。华浩虽然懊恼,但是他的兴奋却是止不住地往外冒,要不是深夜,他狠不得跳起来向全世界宣布,他华浩遗精了!他在这边激动万分,那边蜡烛也激动万分,什么时候火苗已经蹿到了他的被褥上,等华浩发现将它扑灭时,被褥已经燃了个黑洞。不过这个灾难还是没有打消他的兴奋。他兴奋地想,真是要感谢黄易老夫子,是你老人家让我尝到了做男人的滋味啊!您是夺去我初夜的第一个男人,祝你老人家高寿了!在那晚之后,华浩果然开始了他的遗精史,至少一个星期一次地如约而至。在享受了一段时间的甜头之后,这种喜悦也就归于了平静,华浩新的心理问题又产生了,他大部分遗精都是无声无息的,等早上起来裤裆里粘糊糊一片才知道,而有些遗精是通过做春梦来实现的,就是有各种场景梦到自己和一个女人****,有的是刚把对方的衣服拔光,小鸡鸡就射了,有的是小鸡鸡在挺进的路途中射了,有的是已经临门了,抑制不住兴奋,射了,最好的情况是,终于插进去了,好高兴啊,以为终于成功了,得,还没开始抽动,射了。然后等第二天醒来以后,他就懊恼,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早泄吗?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梦中就知道男女****,一定是男人的东西往一个什么地方插,但是生活中他确实不知道女人的性器官长什么样,所以人类是不是会与生俱来地带来一些知识潜藏在身体里不为人知道呢?不过他最主要地还是为早泄的问题困惑,难怪他撒尿会疾如闪电,原来他早泄!可为什么他好端端地会早泄呢?春梦里的早泄是不是就代表现实生活中的早泄呢?这个问题要何时才能得到验证啊?他曾一度忧心忡忡,直至今日,老教授的一番话才让他如梦初醒,很有可能过长的包皮,就是他尿急和春梦中早泄问题的罪魁祸首。

    多年困绕的问题今朝得解,华浩高兴得在床上翻来覆去。这时上边也有人翻身,好象在应和着华浩,华浩吓一大跳,床上住的是李良峰啊,他此时应该在自习教室啊,真是活见鬼了!终于有声音传下来了“你在干什么啊?”李良峰的声音,华浩便问“你是人是鬼?”李良峰回答“你才是鬼呢!”华浩问“你怎么也不去自习啊?”李良峰说“去了,刚回来躺下,刚才看你在那犯傻,没惊动你。”华浩说“可是现在还没到你回来的时间啊,不是还早么?”李良峰说“在哪学习都一样!”华浩心想,真是个好兄弟啊,上学期学习时的形影不离培养出了深厚的感情,让李良峰回到了他的身边,现在他华浩躺在床上翻滚,李良峰都要在上头陪着翻滚,这是何等的同志之间的友谊啊!

    不过,华浩的自做多情没延续几天,因为即便他不在床上,李良峰也照样早早归来,躺在床上骚动不安,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第二天下午课后,华浩依照老教授的给的地址,走到解剖楼的二层,敲了老教授办公室的门。里边说“请进!”,华浩应声进去,看到老教授也正两眼紧贴显微镜的目镜,在聚精会神地观察着什么呢!过了稍许,老教授抬头,看到华浩,眯缝着眼睛笑了一下,轻声细语地对华浩说“请坐!稍等一下,我们就开始!”然后又埋下头继续观看,趁这功夫,华浩扫了一眼这个房间,真是太简陋了!除了一张书桌及其上的一台显微镜,还有一把椅子,一条凳子,一个陈旧的沙发,之外再无其他。华浩之前一直以为大学老师的办公室肯定是富丽堂皇的,没想到一个全国著名的老教授也就在这样的环境里办公,看来这个世界还真是让你轻易琢磨不透啊!

    老教授抬头问,“怎么样,对这个环境适应了吧!”

    哦,原来老教授是给自己时间适应环境,看来今天这台包皮治疗手术非同小可。

    老教授让华浩褪下裤子,华浩非常听话,就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两腿蜷曲,保证裤子不掉下去。老教授笑笑说“都脱了。”这下华浩不听话了,迟迟不肯摘裤衩。老教授说“不要害羞,这是解剖楼!”华浩一想,也是啊,那五层实验室瓶子里泡着的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向人敞开着那个地方呢,都是为医学科学做贡献嘛!没点奉献精神哪能行?怪不得老教授先让自己适应一下环境呢!华浩一咬牙,就把裤衩褪了下去,这可是他这一辈子第一次在澡堂以外的地方向别人展示他的器官,不容易啊!

    老教授看到了华浩因遭受包皮压迫而显得瘦弱不堪、孤苦伶仃的小鸡鸡,摇头叹息了一下。华浩吓一大跳,老教授叹息什么呢?难道这个小鸡鸡已经被包皮摧毁,失去功能不中用了?

    老教授然后说“你们这些娃子啊,缺乏性知识教育,对自己的身体了解得太少了。”

    华浩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确实在这方面什么都不懂,看来他以前不仅是不知道女人的性器官长什么样,而且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器官应该长什么样。

    老教授说,“你的包皮把****包住了,这样会抑制****的生长,好在你现在还年轻,解除包皮的围困以后,还会再长。”华浩以前也不去关心小鸡鸡应该长多大才合适,不过听老教授的意思是,长得好象不太恰当,当下不免担忧起来。

    老教授然后说“当然,你这个样子也够使了,放心吧!”华浩很听话,就放心了。

    老教授让华浩自己把包皮翻到****上去,华浩试了一下,觉得根本不可能,因为包皮才稍微往上动了一下,****才微微探出一个小头,一阵奇痒袭击全身,那种感觉还不是身上痒的那种感觉,是****上麻酥酥的,又或者说是酸溜溜的,总之没法形容那个难受的滋味。老教授鼓励了华浩好几次,华浩最终也没下得了手。老教授说“这就是因为****常年被雪藏在包皮里头,变得非常脆弱,阈值很低,对外界的刺激相当敏感。”嘴里说着话,手里并不闲着,就伸手去帮华浩翻包皮。华浩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然后面红耳赤地看老教授的手法,心想,这老教授对包皮的了解还不就如同美女对男人皮包的了解,轻而易举就能将其翻开。然而温和的老教授却在这个细节上展示了人性的暴力,华浩还没来得及做心理准备,老教授的手突然疾如迅风、快如闪电,猛地将华浩的包皮连根掀起,直至****后边的冠状沟见了天地,这个****真不容易啊,长达二十年没有见过阳光,今日突然瞬间沉冤昭雪、放出大牢,实在是痛快,所以华浩那真是痛并快乐着啊,他嘴里“咝咝”冒着凉气,惊得一瞬间不敢接受现实!老教授继续说话“你看那****上的白色污垢,就是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因为你洗澡的时候不翻出来好好洗洗,这种东西会导致****癌,也会使女性得****炎。”华浩看了一眼那些白垢,然后不明白地问“这些东西在男人身上,怎么会使女性得****炎呢?难道女性朋友想起男人的这些脏东西,心理受刺激,既而激发炎症?”老教授笑笑“你还没有过****经验吧!男人的****插入女人的****,就会把这些东西带到女人的身体里,诱发****炎、宫颈炎等妇科炎症。”华浩就乱想,自己做春梦的时候,总是还没来得及插入对方,就射了,原来是对方害怕得****炎,那以后我将这些白色恶魔清理完毕,总该让我插了吧!

    老教授突然又问“你有过性经验么?”

    “****经验和性经验有区别啊?”

    “****是互相交换啊,性经验可以是单独的!”

    “单独的怎么弄啊,自己跟自己****,可能吗?”

    “你看来连手淫都不懂?”

    “手淫?我不懂,不过我听说过****。”

    “两码事,手淫指的是用自己的手去刺激自己的性器官。”

    “没有女人在前边,小鸡鸡会受刺激?我不太相信!”

    老教授笑笑说“是可以的,你没试过不知道!当然,在手淫的时候伴随着意淫也是正常的!”

    “什么叫意淫?”

    “就是你讲的,得有个女人在你面前刺激你,你可以想象有个女人和你在一起****。”

    “哦,明白了,就象夜里做春梦一样。”

    “那个不算,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果是白天做的,就算!”

    “我有时候就是白天做的啊,我有一次学习实在太困了,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然后就做了这样一个梦,弄得裤子里满满一裤裆,难受死了。”

    “哦,你还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不能是睡觉时候做的梦,必须是醒着的时候,说直接点,就是睁着眼睛做瞎梦。”

    “哦,我明白了,意淫意淫,就是有意识地犯淫。”

    老教授笑笑“可以这么理解!”

    然后老教授说“手淫不是什么坏事,百分之八九十的男女青年都手淫,这是青年人排解性压抑的好方法。你都二十岁了,应该要学会这个方法。如果性压抑长期得不到排解,会诱发很多男性泌尿系统疾病。我先教你解除包皮压抑的方法,然后再教你手淫吧!”

    在和老教授谈着话期间,华浩已经发现自己的翻了个底朝天的血红包皮上鼓起了很多很多气泡,一圈一圈,排列成菜花状,华浩吓得魂飞迫散,直勾勾地盯着它看。

    老教授说“别害怕,这是正常反应,这也是我需要教你的,你将包皮翻起,必然会阻断静脉回流,血液流不回去了,组织当然就发生水肿反应,所以当肿得很厉害的时候,你又必须将包皮复原回去,等消肿了,再将包皮翻过来,如此循环往复,直至…”华浩早吓晕了,“循环往复,直至无穷”,那他这辈子还干别的事吗,完了,上老教授的当了!谁知人家老教授说的是“直至静脉侧枝循环建立,就不会再水肿了,而由于反复的被切断血液循环,包皮会逐渐萎缩,直到最后龟缩在****的冠状沟以上,就可以了。”

    华浩问“这需要多长时间啊?”

    老教授说“大概一个月左右吧?”

    华浩一听,完了,这一个月就变成废人了,小鸡鸡变成这个样子了,哪里还敢做春梦呢?

    老教授看到了华浩的疑惑,说“上医院做包皮环切,也需要一个月时间才能复原,是一样的,你这样做可以省一大笔钱。”

    老教授的话安慰了华浩。看小鸡鸡的目光也就缓和了。

    老教授接着说“你知道怎么做了吧,你现在先将包皮复原回去,等消肿了,我们再来手淫。”

    把包皮弄回去还是比较轻松,稍微一拂撸,他就顺滑着溜下去了,看来它呆得也很不舒服了,早想溜下去了,不过它这一个月可有活罪受了,受完活罪还没完,应该是要被活活折磨死。华浩颇觉不忍,不过也只能怪它自己不长眼睛,把那么要害的部位给包住了,那还得了。

    华浩晾了一会光****,在老教授的指引下,再次翻卷包皮,这次是他自己弄的,虽然不敢象老教授那样暴力,但是还是勇敢地把它弄上去了。然后老教授教他手淫,实在没什么技巧,就是用手握着****摩擦,华浩手刚碰到****的时候,一阵酸麻的感觉电击了全身,差点惊跳起来,华浩惊恐地看着老教授。老教授说“很正常,还是因为你的****太敏感,没关系,以后等身经百战以后,它的阈值就提高了,你轻易都刺激不动它。为什么死猪不怕开水烫呢,就是因为死猪对刺激的阈值为无穷大,你想,它还能怕开水吗?”

    华浩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他又摇头说“可是这第一次,太难受了,怪不得大家都说只要搞定了女人的第一次,以后就轻松进行,原来有这么个道理在里头。”

    老教授呵呵乐了一下,说“你要勇敢点,一狠心就过去了,只要握住以后,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华浩试探了几下以后,最后狠心一咬牙,成功把握。果然只经历了一下电击,****就被死死握住了,然后就是酸涨的感觉,倒不麻痒了,好受多了,而且这种感觉让人欣喜愉快。

    老教授“你必须摩擦,光握住,刺激还不够。”

    华浩于是开始缓缓滑动手掌。老教授说“你以为在抚摩猫眯啊,要使劲,动作要快。”

    华浩觉得在那么短小的****上怎么快得起来呢?要加速度也需要一定的距离啊?又担心手从****上滑脱,那样又得遭受第二次电击之苦,可不敢受了,所以在这些顾虑下,怎么抚弄,华浩还是不得要领。

    老教授在旁边干着急,干脆亲自上阵,把华浩的手拂开,一把抓住华浩的****子,顺着****迅速移动,使包皮在****上云卷云疏、翻卷闭合,反复摩擦,经历了刚开始那一瞬间的痛苦以后,慢慢感觉到了痛快,然后老教授撒手说,“会了吧?”华浩点头说会了,感觉到刚升起的那股痛快马上就要消失了,急了,也顾不得接触一瞬间的痛苦,也是一把握住小鸡鸡,依样画葫芦,老教授毕竟是老手,移动几下,就让华浩产生了感觉,而华浩终归是新手,怎么使劲刮擦,小鸡鸡就是没反应。

    老教授说“以后还是要靠你自己,所以你必须自己学会。刚才不是说了吗,你可以尝试着意淫,这会有帮助的。”

    华浩心想,对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便开始展开想象。可是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脑子里怎么没有储存有女人的形象?这可真要命,关键时刻怎么在这个环节出问题?他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才勉强有几个女人的模糊身影出现,中学时不怎么看女生,倒是有那么几个熟悉的女生,不过隔这么久,也记不起面目了。大学呢?想耿苏?那个女人,就算了吧!想王艳丽?大脑才刚动这个念头,小鸡鸡不干了,有迅速变软的迹象,得!小祖宗,我不想她了,还不行吗?这下小鸡鸡才勉强又硬起来。王艳丽的形象就这么一闪而过。可是华浩实在没女人可想了。他现在才后悔起自己为什么不象王艳丽那样追星,那些女演员、女歌手多漂亮啊,要是自己也疯狂追星,那她们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华浩手在不停地动,心思却在电闪,他当然毫无疑问地想到了史尚乐的姐姐。他心里为自己的念头感到十分愧疚!在他的眼里,那真是十全十美的仙女,别说这辈子能和她做什么,就是自己动动念头想想她,那都是十分过分的。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他有什么办法呢?他华浩生来悲苦,直至二十岁了,没闻过女人的气息,而且根据预感,此后将长时间地维持这种状态!既然老天爷不来救他,他如果还不自救,那就只有完“蛋”了,可是他的两颗蛋还那么结实饱满,他可不想让它们轻易完蛋。就算是自己的私欲吧,没办法,这是人性,天命不可违,人性也不可逆啊!对不起了,仙女,你体谅我吧,我只好冒犯你了!今生是没有机会回报你了,只好等来世了!华浩一狠心,把史尚乐的姐姐当做了意淫的对象。说来奇怪,有了这么一个虚幻中的大美女的鼎力协助,华浩的小鸡鸡一挺再挺,终于一股电流激荡全身,只觉会阴部一阵抽紧,浑身一阵僵硬,腰往前一顶,一股热流划过心底深处,从****里喷薄而出。那一瞬间的感觉,让华浩失去了意识,升上了天。只是一瞬间,这一瞬间过后,华浩从天上掉到了地上,浑身酸软,狠不得瘫成一团,小鸡鸡变戏法一样从铁棒立刻变成了面团。

    老教授终于等到了自己的试验成功,也是笑逐颜开,说“怎么样,感觉还可以吧!不过以后不能太贪婪了,一个星期有一两次就可以了。纵欲过度和苦苦压抑都会伤筋动骨,都不可取。”

    华浩还在仔细玩味刚才那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听着老教授的话,机械地点点头,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有。

    老教授说,“你射出的距离比较远,应该****质量还是比较高的。”

    华浩看了一眼,觉得不远啊,就在小鸡鸡前一点点而已。

    老教授说“应该看第一股液体的距离远近来判断。”

    华浩觉得自己只射过一次啊,难道还有第二股液体?

    老教授便指着前边一米开外的一小团污秽,说“瞧,看到了没?”

    华浩惊疑地问“那是我的吗?”

    老教授爽朗地笑笑,“难道还是我的不成!”

    华浩不好意思地笑笑。

    老教授说“****前,会有一小团液体先射出,这是个前兆,本人是没有感觉的,射出的这小团液体然后激发一个排山倒海般的后续反应,就是高氵朝来临,热精劲射而出。”

    老教授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块玻璃片,然后用一根棉球棒在华浩的喷射物上沾了沾,抹在玻璃片上,放到显微镜里,眼睛凑上去观看。很快就抬头说“还不错,精子的活动能力很强,而且数量也足够,生殖能力没问题,你就等着放心地生孩子吧。”

    华浩脸红了红。老教授让华浩去看看他自己的宝贝,华浩想起昨天下午看显微镜的尴尬场景,显然没有自信,犹疑不定,不敢上前。老教授热情地招呼,说“过来看看吧,这个世界上能看到自己精子模样的人可不多!”华浩被这句话****,犹豫着走上前,把眼睛放了上去。这次还真顺利,眼睛一放上去,居然不用闭一只眼睛,就看到了。性器官里的东西怎么就这么有魔力啊?连我这样的睁眼瞎都能轻易看到!华浩心想。

    放下心思,去看里边的内容,这一看不得了,把华浩吓一个哆嗦。只见视野里头,成千上万的小蝌蚪在摇头摆尾,有的好象还在向华浩点头问好。那个热闹程度,就象蚂蚁搬家一样。昨天于洪全画的细胞,形状各不相同。今天华浩镜子底下看到的小蝌蚪,他基本上可以保证长得一模一样,华浩心想,应该都是些孪生兄弟。

    华浩正看得出神,老教授说话了,“你可以穿上你的裤子了,不过先把包皮捋上去,回去以后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华浩刚才一直沉湎于那美妙绝伦的快感当中,竟然忘记自己还没把裤子提上去,羞愧难当!忙去提裤子,想起还没翻包皮,又把裤子放下去,弄得个手忙脚乱,老教授在旁边微笑。

    经历过那一番摩擦运动,包皮翻上去已经不太难受了。但是当安置好了包皮,华浩把裤衩提上去覆盖住小鸡鸡后,小****与裤衩接触摩擦,仍然是那种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怪怪感觉,很不好受。

    在老教授房间里,经历过这一番折腾,已经很晚了,华浩赶忙告辞出来,临走时,老教授说“碰到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就行。”

    华浩走在路上,每走一步,小鸡鸡和裤衩就要冲撞一下,然后华浩就被电击一下。为了减轻小鸡鸡和裤衩冲撞的幅度,华浩不敢抬腿走路,只好在地面上平移,但是有时候还是不小心要产生一下冲撞,于是隔几步距离,就要浑身哆嗦一下。路人哪里见过这种走路姿势,纷纷侧目倾心,都走过华浩身边好远了,还是依依不舍地回头观望,直至华浩和他自己都消失在彼此的视线里。然后华浩再迎接下一拨人的瞻仰。如此这般,经历了千辛万苦的艰难跋涉,华浩挪回到了宿舍。到了宿舍就上了床,再也不想挪动半步了。托于洪全给自己带回来了晚饭,吃完后,饭盆撂一边,也不管了。

    华浩就躺在床上想自己下午的神奇经历和感受。一开始还为美妙感觉兴奋,想到后来,不禁悲从中来、孤泪纵横。难道自己今后就真的要和自己的手耗上一辈子了吗?当然,如果王艳丽对他说,我来代替你的手吧,那和自己的手耗上一辈子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可是华浩真的不甘心就只拥有这么一种相对的幸福,他太渴望一种绝对的幸福了!

    在华浩浮想联翩的时候,李良峰又自习回来了,洗洗后,就爬上了他的床。然后只听床上一阵异动,再没声响,可能也是陷入了沉思。华浩就想,如果昨天这哥们回来得早,只是偶然事件而已,那今天就是必然了。这哥们,真是太有感情了,每天都放弃一点自己的宝贵学习时间,赶回来陪陪我,好兄弟啊!

    华浩可以不去自习,但是他没法不去上课,所以他的怪异走姿很快就暴露在了朗朗乾坤之下,此后几天,同学们在一开始的诧异之后,纷纷过来对华浩表示关注。问他怎么受的伤,伤到要害了没有,是自己伤的,还是被别人伤的,凶手追查到了没有。有那非常热心的,非要逼着华浩脱裤子让他们查看伤情。华浩对外界的回答一律是“我被青春撞了一下腰,肾受了点内伤,一个月后保证恢复,劳烦大家关心了!”在华浩的话语安慰下,大部分人都平息了他们对华浩的关心,可是还有一部分人与华浩十指连心拉,好象他们不弄清楚华浩的痛苦根源,他们也会象华浩那样痛苦一样。于是他们特意找来观察力惊人的颜明和他们一起,尾随了华浩几天。最后颜明下结论了“根据我多年的经验积累,华浩应该是被人夺去了初夜,丧失了处子之身,心理十分痛苦,觉得自己不再清白,身体很脏,所以去厕所的频率明显增加,根据人体排尿的规律,不可能是去撒尿,肯定是去洗身体,特别是私处,他现在肯定特别憎恶他那个地方,你看他走路都是平行移动的,就是害怕抬腿走路时小弟弟的轻微晃荡让他总是感觉到这个肮脏的东西的存在,从而勾起他对曾经受过的伤害的不堪回忆。所以与其说华浩受伤了,还不如说华浩受侮辱了,他现在的问题其实是心理问题。”颜明的这一权威结论迅速传播,于是女生们见到华浩掩嘴偷笑,男生们见到华浩艳羡不已,有几个真关心华浩的兄弟把华浩偷偷拉到房间一角,小声说“兄弟,你如果是被女生欺负了,那你就忍了吧,现在法律不健全,你奈何不了她?而且说实话,哥几个还想向你打听,那个女生是谁,我们去跟她说,以后就别欺负你了,让她欺负我们吧,谁叫咱们是兄弟呢!为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你如果是被男生欺负了,也告诉哥几个,哪个狗娘养的这么不长眼?以后我们见着好躲远,理都不理他,让他也受点精神伤害!”华浩面对这种关心没有任何办法,只有十分无奈地说“兄弟们,没有任何人侮辱了我,如果非要说受侮辱,也是我自己侮辱了我自己,这是我的悲哀和无奈,没人能帮得了我的!我这也算不了什么可怜,真正可怜的人在外边有大片大片呢!你们就不要对我闲操萝卜淡操心了,去关心关心他们吧,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这些兄弟当然理解不了华浩话的深意,但是华浩的那句“自己侮辱了自己”却被他们深深地听进了耳朵里,于是拿过去找颜明分析,颜明百思不得其解,想,“自己侮辱了自己?”难道是自慰,可是自慰怎么会有那么大的精神痛苦呢?颜明模糊感觉到了华浩可能是自慰,但是由于颜明自己本身也自慰,所以就不好意思把自己的这个猜疑说出来,因为说出来,也就等于说自己的丑事,基于这种心理障碍,便将此想法埋藏了起来。冒着自己的权威形象受损的风险对这些人摇头说“这句话太深奥了,难以理解!”于是华浩的私密才有幸被埋藏在了人间。

    这段日子,华浩真是吃尽了苦头,为了不迟到,当对面宿舍同学朱伟拖长声音大喊一声“大傻逼们,该起床了!”之后,同学们纷纷起床去吃早饭,而华浩则只能放弃吃早饭了,一般情况都是等他平移到了教室后,吃早饭的同学们也就来了,有时候当他还在教室里平移时,会有同学正好过来从他身边经过,有好心的就会拍拍他的肩膀说“要不要背?”华浩忙惊恐地摇头,心想,这要是往人背上一趴,小鸡鸡还不被紧紧地挤在好心人和自己裆下之间那!那种痛苦,光想象就能让他不寒而栗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