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漫天盖,中华大地白。好诗好意境,相智大师果然高才,不愧我南宋进士之身呀,哈哈。”听了相智老秃驴吟出口的诗,高宗那个乐呀,挥笔疾书。出息,就是被马屁养大的,看来宪哥儿我作为男人,之前的第六感出现了错误,被高宗的外表所迷惑,什么和历史记载的不同呀,这丫的除了长得有点唬人外,估计就是历史上那个高宗:喜欢阿谀奉承,宠臣恃权,奢侈成风,逃跑一流。日,以后还是别指望他了,还是要靠自己呀,毛伟人说过什么来着?恩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咦?不对呀,突然想起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史书记载1127年,靖康之难,大金四万人南下,一路锋芒如入无人之境,连破北宋27州,兵锋直指宋都汴梁,一时间包括钦宗在内,举朝皆乞降之声,结果京城被洗劫一空,宋皇室所有成员,包括二帝在内的皇室成员三千余人,男女宗室四千余人,贵戚五千余人,还有各类工匠、民间美女及大臣、宗室家属近万人等全被押入金营,其中女子达一万一千多名。京城内,民间的金银和值钱的财物同样被劫一空。整个大宋皇室成员,太上皇徽宗的儿女中,除了早夭的和身在相州的康王赵构(宋高宗)而外,几乎全部被一网打尽,可谓中国古代一个国家的耻辱之最。按理说,这靖康之难早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也就是说除了眼前这个赵构,包括二帝在内的所有皇室成员,都应该在大金呀,那眼前这个赵佛佑公主和她口中的姑姑是咋回事?这个妖娆的皇后娘娘又是谁?难道历史又被我撞了一下腰?
“呃,宪哥儿,哼哼,宪哥儿――”咦?有人在叫我吗?回过头,岳云那丫的正一个劲的朝本豺子挤眼,咋回事?义父岳飞这是嘛表情,额头黑线连,蚯蚓似的一跳一跳的,怪吓人的,转过头,啊,日,好险叫出声,又是吓了一跳,那洪太傅整个纵横交错的老脸近在咫尺,乌龟瞪豆一样瞪着本豺子,咋一看,和猛鬼差不多,周围文武大臣包括高宗、公主目光也都聚在咱身上。呃…是啦,这是在文德殿,还要和相智老秃驴比划了,没办法,谁让宪哥儿咱的想象空间渊博、大脑思路四通八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呢,恩恩,幸亏本豺子脸皮儿不是很薄,对着他们,露出两颗洁白滴大门牙、眼睛眯成月牙,抱以本世纪最纯洁无害的微笑,一一回敬。
“张公子,该你了。”文质彬彬,很是礼貌的对着本豺子抱了抱拳,老秃驴这是啥意思,以为老子对不上认输了吗?我圈圈你个叉叉,子曾经曰过: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了不要脸的本钱。宪哥儿不发威,你当我是赝品才子?
“哦?是吗,刚才老秃――呃,大师刚才所作的确实很精彩,其实在大师之前,我也早已经想好了。”妈的,既然你要嚣张,今天本豺子就让你知道什么叫无敌,人至贱则无敌,二十一世纪咱都无敌了十九个春秋了,还在乎这一次吗?对着洪太傅,咱还是要尊敬滴:“洪太傅可否借我一看老秃…哼哼,相智大师的佳作?”
“张公子要相智大师所作之文所谓何?还是先作完‘雪中寒梅’一诗吧。”嘴上这么说着,洪太傅还是把相智老秃驴的作品交到了本豺子手中,这样一来,文德殿内,宪哥儿咱又成了焦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其实在老秃驴吟诗的时候,咱就一直两耳竖起在听,他吟完,学富四车半、才高七斗三的本豺子也就已经想好了,就拿老秃驴的诗做模板,气死他。拿起本豺子的专用笔,恩恩,也就是炭黑,接着相智老秃驴的五言诗刷刷添了八个字,写完后站起来,对着周围的大臣抱抱拳,接着转身对着高宗,徐徐淫道:
雪花漫天盖山河,
中华大地白银色。
寒风刺骨啸声过,
梅花傲然开心乐。
在众人还在酝酿回味的当,赶紧转过头,对上老秃驴那吃人一般的眼神,虽然两个门牙相距甚远,开了这么大个豁,但相智老秃驴还是一股子气没处消,老脸涨得通红,本豺子很是猥琐加淫贱的笑了笑:“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呀,相智大师,我也就只比你想出来的早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却被你抢先写在了我前面一点点,我现在只是加回了我那一点点而已,让你老人家贱笑了。”
“你、你――”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相智老秃驴指着本豺子,恨愤异常,看他那表情大抵就是在说:明明是我先作出来的,到头来却被你抢了风头占了先机,这人,怎么就无耻到这个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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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傲然开心乐,梅花傲然开心乐。好诗好诗呀。”小声念了最后一句后,洪太傅就已经兴奋起来,纵横交错的老脸,竟然笑得如此灿烂,就好比铁树开花一般,但终归是不和谐,汗……
“洪太傅,这有失公平呀,明明是我先作出来的,他有抄袭之嫌呀。”眼见洪太傅如此欣赏我那多了一点点的诗句,老秃驴相智也顾不得和我瞪眼了。
“哦?抄袭?何为抄袭?我中华文学博大精深,文化孕育千年,看看前人,不管是前唐李太白大家的《凤凰台》之于崔颢大家的《黄鹤楼》,还是近代李清照大家的《如梦令》之于晏几道大家的《生查子》,都有借鉴之处,但最终留得我们脍炙人口的却是有抄袭之嫌的《凤凰台》和《如梦令》,这是何故?”洪太傅是靠什么吃饭的?斗嘴岂能斗得过他?这老秃驴忒不会做人,当着这么多文武大臣甚至皇上的面,说洪太傅有失公平,这不是挖洪太傅墙角吗?就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呀。
“哦?还有这一说?洪爱卿快快给朕道来,这是何故?”日,本豺子不急他高宗皇上倒先急了,呃,咋听着这么别扭呀……
“简单的以相智大师和张公子所作二诗为之一对较,堪堪发现,之于首联颔联相智大师给人的感觉略显缺憾,然张公子加上山河和银色之后,从意境上给人以色彩斑斓之感,仿若眼前前就是漫天银色白雪所覆盖的山河,声势上自然压过大师一头。再观颈联尾联,才堪称点睛之处,啸声过、开心乐不仅在韵律上高啸、开一筹,更是有种动态美,仿若把风和梅花活化了,情景交融,优美如画,恬静自然,生动逼真,这正是张公子的高明之处呀。”
“好好,想不到岳卿之子,竟是有如此之才,堪堪可当重任啊。”听了洪太傅的一通唾液横飞的废话,反正我是有飘飘然的感觉,连皇上看向本豺子的眼神都变了几变,很是热情,搞滴本豺子怪不好意思的。再看看义父岳飞,一副牛逼哄哄,鼻孔朝上的架势,虽然口中没说,但咱还是看得出来,他骄傲呀。瓶儿妹妹看向咱的眼神,那滴个叫啥来着,反正她现在眼中只有我了。
“虽然俺不懂笔墨书画的事,但看看秦桧那老匹夫的样子我就知道,贤侄好样的,要是俺那闺女在场,肯定也会喜欢。”日,韩屠夫说的啥话?太有歧义了。我是个很含蓄委婉又具有很深内涵滴文明人,当然不会想歪了……
很显然,第二题本豺子胜出。
第三题倒是个活题:以“满江红”作词牌名,作一首反应国家现状的词。
看来老秃驴以前没少在这个上面下功夫,张口就来:“辽阔中原,依就是,秀丽河山。曾记得、春风雨露,玉楼金阙。名播兰簪妃后里,晕生莲脸君王侧。忽一声、鼙鼓揭天来,盛不歇。祥云聚,庙堂广,无限事,颓谁说?面锦绣江山,荣光满面。高枕无忧君民乐,儿郎横踏北方奴。愿苍天、相顾天佑龙,福不缺。”马屁拍的不沾边的事,如此屈辱的南宋都被他说成了堪比大唐贞观年代的存在,得到的却是高宗的大加赞赏。皇上都说好了,接着文武大臣们也一一阿谀奉承,大抵就是什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我南宋有你一人,可匹敌十万金军云云。
老秃驴的词,固然很好,却用错了时间,抬起头发现公主赵佛佑正用一种憎恨的眼光直愣愣的看着老秃驴相智,看着那双眼,却似有浓的化不开的悲伤,不禁感染了我,很自然的看了义父岳飞一眼,想到南宋的灭亡,想到前都城汴梁的被占,再想想眼前不思进取,只求安逸而把国耻家恨丢掉一边的高宗,想到乱臣贼子秦桧,想到眼前这个逃跑安逸皇帝宋高宗,想到我那烈女老婆小亲亲瓶儿妹妹投井,想到了那莫名其妙的“莫须有”。
站起身,置他人于外,脑海里竟然出现了“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和“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一股深深地挫败感,悲从心来,不由的脱口而出:“试问苍生,胡金外,怎生风色?最苦是、汴梁一朵,移根瑶阙。王母欢阑琼宴摆,仙人泪满金盘侧。听行宫、夜半雨霖铃,声声歇。龙虎散,香尘灭,移根恨,哪堪说?对百二河山,嚼穿龈血。驿馆夜惊乡国梦,金车晓碾关山月。笑乐昌、亡国仍从容,随圆缺。”
PS:没办法呀,就这两首《满江红》,实在是不想敷衍大家,一枪自己编了一个上午时间,对前人写的做了大幅动的改变,但还是有些许相同的地方,不过以后一枪会更努力的。有票的捧个票场,没票的捧个点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