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她在看我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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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皓,南宋初期最着名的内阁大学士,没有实权的一个官职,但洪皓本人却知识渊博,于“书无所不读,虽食不释卷”,不但精通经学、史学,也精通诗文词赋。南宋建炎三年宋高宗准备将都城由杭州迁往建康(今南京),以避金兵锋芒。洪皓不顾职位卑微,上书谏阻。他的意见虽未被采纳,但却因此为高宗赏识。高宗特意召见他,擢升其为徽猷阁待制,假礼部尚书,出使金国。金国留不遣返。洪皓被派出使金国议和,但金没有议和之意,所以当时的使节非常危险。见到金国权臣完颜宗翰。完颜宗翰不许洪皓请归二帝之要求,逼迫他到金廷操纵的伪齐刘豫政权去当官。洪皓严词拒绝:“万里衔命,不得奉两宫南归。恨力不能磔逆豫,忍事之邪!留亦死,不即豫亦死,不愿偷生鼠狗间,愿就鼎镬无悔。”可见也是一个精忠爱国之人。

    从席间走出,眉宇间一股正气,虽然白发苍苍,但精神骨却很硬朗,慈眉面善的,竟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洪太傅,小后生有礼了。”但凡对于历史上那些坚忠为国、铁骨铮铮的名人儿,本豺子都是报以敬重的态度,当然,对于秦桧这样的乱臣贼子,咱向来视如粪土。

    “呵呵,张公子客气了。”客套一番,回到座位,把空间让给高宗和洪太傅两人,毕竟人家两个一个是考官,一个是监官,这么匆匆忙忙,咋滴个也要探讨探讨一番。

    “宪儿可有把握?为父和秦相同僚为官也有些时日,大多数都在对抗不抗金的问题上产生分歧,一向主张议和,心机甚重,睚眦必报,切不可大意。”义父岳飞小声对我面授机宜,交代道:“还有就是切莫在洪太傅面前造次,失了礼数。”

    “哎呀,父亲就放心吧,宪哥儿有能耐着了,记得那次在花船――呃――”恩恩,瓶儿妹妹很生猛,还是那么直来直去,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父亲那黑线连连的额头外加牛眼给瞪了回去,吐吐舌头,冲我做了个鬼脸,可爱至极,恩恩,小丫头近来发育蛮快的,看来还是本豺子这位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杰出青年的功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另外还知男男女女,“摸摸有助于发育”的观点一经提出,立即实践,终于取得了历史性的突破……

    明天就要去湖广一带了,得有些时日见不到瓶儿妹妹了吧,虽然距离能产生美,但距离太远了就不知道什么是美了。

    是啦是啦,晚上是不是要去再给丫头医疗医疗呢?

    “张贤侄,咱公事公论,私事私了,老夫可要先说清楚了,这次你和那老和尚的对峙,你可代表着我们武将一方呀,一直以来文臣都不怎么看得起武将,认为打打杀杀有辱斯文,简直是扯淡,没有我们武将的东征西讨,他们这些所谓文人墨客哪能整天淫湿作对、卖弄风骚,这次我军方好不容易出了你这么个东西,你可一定要打压打压秦桧那老匹夫的嚣张气焰,只许胜不许败,否则军法处置。”我日呀,圈圈你个叉叉,张飞式的大胡子脸突然凑到本豺子耳边,唾液横飞犹如滔滔江水,喷在我脸上,一发不可收拾。怪不得张纨绔叫他韩屠夫,今天算是领教了。一句话张口一个老和尚,闭口一个老匹夫,外来直接给我扣了个军方这个大帽子,动辄就要军法处置,扩音器似的嗓门在文德殿嗡嗡作响。

    各文武大臣,包括义父岳飞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司空见惯了大概。

    高宗也是不闻不问,任之叫嚣,看高宗偶尔瞟了这边一眼,也是赶紧移开,避免和韩屠夫发生眼光上的碰撞。

    赶紧瞅向旁边的岳云好弟弟求救,日,这岳云丫的更干脆,和张纨绔凑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伸出手连掐了两下,都没反应,丫的损友一个。

    咦?恩恩,还好还有咱瓶儿亲亲妹妹在看我,却也是俏脸憋得通红,忍着笑的身子连颤,投来的也是“你自求多福吧,惹上了韩叔叔,谁也没办法”的眼神。哎,难怪民间野史上记载韩世忠喜好纵酒豪赌,有点泼皮无赖的架势,被人称为“泼韩五”,看来不仅是黎民百姓知道,就连同僚为官的文武大臣甚至高宗皇帝也甚是了解,都唯恐惹事上身,惹上了这个泼韩五,没办法,现在南宋和金朝隔长江,旁边又有西夏、大理随时准备伺机而为,是用人之际,再说人家韩屠夫也的确是胆识过人、勇猛无比,高宗也的确舍不得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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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好,就这么定了,就按照洪爱卿的意思去办吧。”还好宋高宗及时的一句话,虽韩屠夫有千般万般不愿意,也还是悻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恩恩,解脱了本豺子。

    小声对着旁边的宫女嘀咕一声后,洪太傅走到了文德殿中央,接着就有太监宫女搬进了两张小木桌小木凳,笔墨纸砚各备了两份,放在了文德殿正中央,看得本豺子一阵恶寒:搞什么飞机呀,科举考试呀?

    硬着头皮往那一坐,才发现一个极其严重的问题,生在社会里,长在红旗下,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愤青,本豺子不会用毛笔呀,惭愧惭愧,看看人家老秃驴,已经开始在研磨了,据说研磨也是有讲究的,一般大家宗师是不会让别人帮忙研磨的,看老秃驴这架势,不好对付呀,就算诗词稍逊于我,但高宗喜欢书法,也会在字迹上占优势呀,俗话不是说了:书面分也有五分,尤其是语文。。。

    “张公子为何故左顾右盼?岂不耽误了研磨时间?”洪太傅好心提醒。

    “呃,这个、那个,洪太傅可否借给小子一个炭黑一用,小子家乡都是以炭黑为笔墨,直接作画写字的。”说完这句话,饶是本豺子这个经常饱受摧残打击、不知世上事何为畏脸皮胜过万里长城的人,也是老脸微微一红,有点烫。恩恩,南宋这些文人一向信奉什么大雅唯美,宁死不做有辱斯文之事,今宪哥儿我竟然在文德殿内,公然索要炭黑这难登大雅之堂之物,看来这英雄事迹又要在临安纨绔界传开了……咦?瓶儿妹妹那啥表情?不认识我?好好,晚上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

    ……

    “规则刚说了,很简单,由老夫出三个题目,二位作答即可。”眼看咱炭黑在手,相智研磨完毕,洪太傅道:“三个题目难度逐个增加。听好了第一道题,对对子。携锡壶游西湖,西湖坠锡壶。惜壶?惜湖!”

    这个确实不难,再咋滴说,咱以前学的是历史文学类的,以疯流豺子自诩多年,连这个答案百多的对子都对不上,那岂不辱了咱临安纨绔才子文学界后起之秀的美名?咳咳、、

    看相智老秃驴也是提笔就写,嗯?心里好生悲伤,仿佛被世上最悲伤的事缠绕了一样,抬起头,正对上赵佛佑公主那悲伤逆流成河的双眼,清澈无邪,却又充满无尽的忧伤,让人好生难受,对上我的目光,她嘴角竟然弯起了两道弧,嗯,她竟然笑了,对我笑了。那一瞬间,我知道,这张脸这个笑容将在我脑海里永存,万花为之失色,太美了,美得不能用词语形容,美得连瓶儿妹妹这样百里挑一的绝色都为之震撼。当然,在座的除了本豺子这个不懂规矩的和瓶儿妹妹这个不守规矩的之外,也没有人敢直视公主了……

    “喂,张公子,喂喂――”直到洪太傅连叫我俩下,才回过神来,原来老秃驴早已经写好了答案,拿起炭黑,匆匆写了一对,交与洪太傅手中,偷偷再瞟了一眼赵佛佑,竟然小手捂着樱唇在笑,日,糗大了。

    相智秃驴对的是“进山宅携膳斋,膳斋放山宅。膳斋?善哉!”

    宪哥儿咱对的是“逢甲子添家子,家子遇甲子,佳姿?家子!”最终宣布结果,第一局平手。当然,高宗对于本豺子的“家乡字体”炭黑字,很是感兴趣,连呼神奇、笔法新奇、龙飞凤舞滴云云,听的本豺子心里一阵叹服,以前老师总是我写的字像蚯蚓和鸡扒,没想到高宗说咱的字像龙和凤舞,看向高宗的眼神不禁肃然起敬起来:果然不愧是我历史上书法名家,欣赏能力也是这么与众不同……当然,者从侧面反映了本豺子书法字迹的华丽,只不过以前老师们不知道欣赏而已。。。

    第二道题,是个扣题,以“雪中寒梅”为题,各做一首诗。那老秃驴果然不简单,想都不想,提起毛笔就写,你说你写就写吧,竟然还洋洋自得的边写边吟了起来,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再看看禽二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小人得志。不过也太小看本豺子了,本豺子自诩风流,学富四车半,才高七斗三,恩恩,咱不鸟他,他就是一贱人:贱人永远是贱人,哪怕是经济危机了,也还是贵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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