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敌烈也是朕身边的忠臣。”让赵鑫恍若堕入冰窖。‘萧敌烈’是一定要死的,可他既然成了忠臣,那想杀他可就难了许多。
“圣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敌烈可是戕害公主的罪魁祸首之一。他……他什么时候就成了忠臣?”
“耶律?”一笑,却并不回答赵鑫。只道:
“哈哈!朕今天给你和萧敌烈牵个线,你们就不要再计较以前的恩怨了。朕这就下诏,封你为‘宫卫骑军统领’如何?”
赵鑫还未来的及说话,“耶律?”已经命身边的太监去宣“萧敌烈”了。赵鑫只恨恨不已,这个“宫卫骑军统领”对他来说是没有丝毫的诱惑,当下赵鑫只在心中想:
“当这么个给你看门的小官,整日里的跟在你的屁股后面像条狗似的,有什么好?没一点自由不说,还得随时去为你卖命,你让咬谁就得去咬谁,你高兴了可能还略有封赏,你若是一个不高兴,随时都可能治我的罪。这官我说什么也不能当……”
想到这里,赵鑫当即便说:
“启禀圣上,这‘宫卫骑军统领’一职还请再重新选人手,我宁愿去做那攻城掠地的先锋官,为圣上冲锋陷阵于两军阵前。”
“耶律?”略微吃惊地看着赵鑫,自想:
“这‘宫卫骑军’是我身边的禁卫军,那是能得到我赏识的美差,这统领一职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呢!这小子居然推辞?”
赵鑫敢只率50骑就去闯“萧思温”的大营,这在“耶律?”心中多少觉得有些震撼,他认为赵鑫是个人才,人才就一定要留住的,这对巩固自己的统治是极其有利的事情,“耶律?”不傻,他当然知道人才的重要性。
当下“耶律?”沉思不语,心下琢磨着是不死给他一个更合适的职位。
当下殿堂之下二人均沉默不语。赵鑫当然不知道“耶律?”此时想什么?他只想:
“过一会儿‘萧敌烈’就要来了,我要不要当着皇帝的面把他杀了?”
不大一刻,萧敌烈应诏而来,一踏入宫门就看见赵鑫在那里站着,萧敌烈当时大惊:
“他怎么在这儿?难道圣上……”
赵鑫此时也看到了“萧敌烈”,心中的怒火顿时上涌,当时就向前迈了数步,想将“萧敌烈”杀了。可萧敌烈看到赵鑫,只远远的并不靠近,自赵鑫闯萧营以来,他当然知道赵鑫能做的出将他当场格杀于殿堂上这种事情来,因此他时刻保持着警惕,赵鑫不动则已,只要赵鑫一动,那他什么也不管了,马上就撒腿开溜。毕竟性命是最重要的,如果“耶律?”要责怪自己,那也只能怨他把一条随时都可能咬人的疯狗放在身边。
“耶律?”似乎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当下“哈哈”大笑数声:
“你二人休要剑拔弩张的,朕现在做主,你二人就不要再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了,就此言和罢!萧敌烈,你认为呢?”
“禀圣上,臣并无疑义,愿意与赵将军共保我大辽江山,百年永固。只是不知道赵将军的意思如何……”
“耶律?”点点头。问赵鑫:
“萧敌烈愿意与你和解,你呢?”
“耶律?”的意思是:“我问你,无非就是给你个面子,显示一下我还是很民主地,你赶紧的应承一下就算完了,这事儿已经定下来了,我皇帝说话了,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是皇帝,当然我说了算。”
在“耶律?”的心中,赵鑫当然应该给他这个面子,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的想法。
岂知他想错了,赵鑫偏偏不给他这个面子。
“不行,我非要杀了这个狗贼,为朵朵报仇。”
“耶律?”当时一怔。随即怒气上涌,心道: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以为你立了点薄功,朕就一定要倚仗你么?”
在古代,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是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皇帝说的话就是真理,那是一口唾沫一个钉的,又岂能容得别人顶撞?其实“耶律?”问赵鑫无非就是走个形式,可赵鑫居然敢说“不行”,这本来就已经是犯下了死罪。在那些黑暗的年代,又有谁敢在皇帝面前说出“不行”二字?
可赵鑫又是什么人,他来自现代社会,“不行”二字他长了这么大、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回,这跟本就和“死”沾不上边。他不过就是怎么想就怎么说,更何况他当时心中只想着杀掉“萧敌烈”,至于“耶律?“说什么了,他根本就没听进去,或许是听进去了也没在意。他当时脑子里已经热血上涌了,和“萧敌烈”交朋友当然不行,因此他也就没有过多的去想:
“到底是谁让我和“萧敌烈“交朋友的?”
“萧敌烈”的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他当然有理由高兴,那就是赵鑫马上就要倒霉了,因为他居然敢顶撞皇帝!顶撞皇帝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严重到可以和“叛逆”差不多的……他十分希望赵鑫倒霉:
“这家伙太野蛮了,这种只带着50个人就敢闯去与数万大军厮杀的亡命徒是最可怕的。谁能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此时他得罪了圣上,圣上是一定会治他罪的,那可太好了,我以后可就能睡上好觉了,不然这家伙每天惦记着杀我,我还不得整日里提心吊胆的防着他?那活着还有什么滋味。”
果然“耶律?”当即就命人将赵鑫拿下关押,也算“耶律?”还怜惜人才,没有当即将赵鑫推出斩首。
“萧敌烈”见赵鑫只是被关押了,心下依旧惴惴不安:
“这家伙一天不死,那对我始终是个威胁,不行,我得说几句什么……”
“禀圣上,赵将军勇武过人,前日带50人闯萧军大营,那是征服了不少我”契丹“将士的心,今日圣上将他关押,恐……恐众军不服,臣下认为……臣下认为……”
“耶律?”怒道:
“认为什么?说!”
“臣下认为,应该将赵将军放了,以安军心。”
这个“萧敌烈”简直是太坏了,都坏出脓了,他知道直接建议“耶律?”将赵鑫处死会引起“耶律?”对他的反感,到时候不但赵鑫死不了,他在“耶律?”眼中的印象分反而会下降,因此他使出了欲擒故纵的手段,说出什么赵鑫为众将敬服这种鬼话,来让“耶律?”增加对赵鑫的敌意。
“萧敌烈”这是抓住了皇帝的心思,对当皇帝的来说,每日里操的心可不是一点半点,当皇帝不容易啊!那是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场的血雨腥风才终于座上了这高高在上的位置。等当了皇帝之后,除了想着国家大事,更重要的是还得想着怎么样才能巩固自己的权利。因为这个位置实在是太诱人了,每天也不知道也多少人惦记着。所以皇帝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有人在威望方面超过他,尤其是在军队的威望。
“耶律?”果然上当,当即下令:
“将赵鑫圈入朕的虎笼中”
“耶律?”酷爱打猎,有时侯打的多了,个别的也就抓起来养着,他也不养那些鹿啊!羊啊什么的,他酷爱养大型猛兽,比如虎、熊等等。
这“虎笼”中就关着他养着的一只猛虎,他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把那些犯了小错误的,或者是看着不顺眼的人扔进去,然后就在虎笼前摆张桌子,弄上一壶酒,看他的“吊睛白额虎”吃人玩儿。等“吊睛白额虎”把人吃了,他的心情就会好上许多。
伺候“耶律?”的近侍们当然知道他们主子的想法,因此在赵鑫刚被押到虎笼前面的时候,桌子就已经摆好了,酒放在桌子上,还弄了几个小菜,等着欣赏这血淋淋的一幕。
赵鑫自打看见萧敌烈后,脑子就始终处于混沌状态,几乎什么想法都没有,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样杀了“萧敌烈”,如今他被押到了虎笼前面,这才感觉不对:
“我就要死了,死了就报不了仇了,那不正是‘萧敌烈’最喜欢看见的事情吗?”
他此时才反过味儿来:
“我应该假装答应和他做朋友,等出了这宫门,我再朝‘萧敌烈’下手,那时候可就不由得你皇帝说了算了。”
可此时他这么想的时候已经晚了。数名“宫卫骑军”已经把他推入到虎笼中并且上了锁。笼中那只本来卧着打盹的“吊颈白额虎”立刻警觉地站了起来,狠狠地盯着被推入笼中的赵鑫,带着刺儿的舌头一伸老长,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声。似乎马上就要冲上来把他撕成碎片吞入腹中。又似乎对已经快吃到口中的食物是那么的不屑一顾。
赵鑫当然无法猜测“吊睛白额虎”的心思,他也不知道眼前这大虫什么时候会扑上来把他吃掉,但他却清楚地看到笼子外面的“萧敌烈”正呲开嘴笑,笑的是那么的灿烂。
赵鑫退后两步,靠近笼子边缘,反手晃晃笼子的栅栏,竟然纹丝未动。其实他也知道这时候指望能把笼子晃开的想法绝对是多余的,可人之将死,只要还有一丝的存活希望,又有谁不去试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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