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想又怎样?”太后笑道,“真能想出什么不成?”
“是极是极,”秦风看着笑嫣如花的太后,越发地生气,“刘清当然会傻不拉几地认为你只是来找两位王爷进宫来溜达溜达,看看花看看草,哪里会去想到是要拉拢他们是不。”
秦风讥讽的话一出,太后把脸沉了下来,面色不悦道:“皇上这么说是不是怪哀家做错事了?哀家把两位王爷的母亲暗中抓进宫来是皇上的意思,如今哀家宣他们二人进宫,也是皇上的意思吧。”
“此一时彼一时,事情有变,你怎么能擅自做主?”秦风闷声道。
“是么?哀家按照皇上的吩咐做了,错就在哀家身上了啊。”太后“碰”地一声把茶杯放在桌上,起身冷冷地道,“既然如此,哀家也就不管了,皇上自去行事吧。”
秦风见太后行进内堂去,方才醒悟过来。他本来的目的就是要借太后之手除去刘清,况且太后若是不答应帮忙于她也没多大的损失,而秦风自己就是寸步难行了,刚才他因为恼火事情会被刘清发觉而质问太后,在太后身上发火,确实是过了许多,而且把太后给惹恼了,那自己的计划不是没得搞头了?
秦风急忙进得内堂去,又见不到她,问了太后的侍女,告知他太后在房间里,秦风制止了侍女的通传,进得房间,去然后带上门。
“你还来做甚?”太后站在窗前往着窗外的梅花,听得秦风进来,头也不回,冷冷地道。
秦风行至她的身后,道:“儿臣适才是糊涂了,特来给母后赔罪,母后能原谅儿臣吗?”
“皇上怎会有错?哀家又怎有资格原谅皇上。”太后淡淡地道。
“儿臣,啊。。。”秦风突然惊呼一声,见太后不理,继续咋呼道,“母后怎会有一根白发?”
“嗯?”太后慌忙转过身来,抓起梳妆台上的一面铜镜,急急地问道,“在哪里在哪里?”
“这这这,”秦风靠过去,指着她的发髻道,“就这儿。”
由于发髻盘在脑后,太后见不到秦风所指的地方,干脆是拔下发簪,任由及腰的发丝披下,卷起一阵香风。太后兀自从脑后拉过头发,细细地寻找起来,却没发现两人已经贴得很近。
秦风伸出双臂,从身后一把将太后搂入怀中,太后惊呼一声,正要喝斥,又听见秦风在自己耳边呢喃:“母后原谅儿臣吧。”
一**的热力从秦风身上和气息中传来,太后慌乱起来,想要挣扎出去,可是她一个女子哪里又有男子的力气大,还想要运起真气,秦风的一双手已钻入她的衣襟中,握住了那一对饱满的玉丘,指尖轻轻地在粉珠上一拨,太后运起的真气一下子消散,娇躯软在秦风的怀里。
太后娇喘道:“你,你把手拿,拿出来。”
秦风把自己的火也撩了起来,紧紧地贴着她,轻声道:“母后原谅儿臣吗?”说罢手中又加重了揉捏的力量。
太后忍住那袭来的快感,闷声道:“你,你拿出来,我,哀家,哀家就原谅你。”
“可是,儿臣怕母后反悔。”秦风吹开太后的发丝,轻舔一下她的耳尖,让她又是一个激灵。
“唔,唔。。哀家不,不反悔,你,你拿出来吧。”太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泣的哀求。
秦风一惊,停住作恶的双手,抽出一只手把太后身体翻转过来,对着自己,果然见她白玉般的面颊上挂着泪痕,双眼颤抖地紧闭着,秦风一下子慌了手脚,哪里顾得其他,试掉她面颊上的泪水,急忙道:“母后,你怎地哭了?”
过了半晌,太后睁开眼睛,仰头看着秦风,幽怨地道:“你便是满意了吧。”
这话一出,秦风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只是搂着她的腰的手紧了紧。
太后咬了咬嘴唇,道:“你,你要搂我到何时?”
“我若要说真话,你相信吗?”秦风盯着她道。
太后低下头去,呐呐地道:“还是不要说吧。”
两人一时陷入沉默,思绪都是混乱得很,可是,秦风的兄弟却忠实地执行着他的使命,又站了起来,向目标招摇着他的强悍,只可惜,那目标也注意到了他的意图,冲冲地离开去。
“你说吧,这事情该怎么办?”太后挣脱了秦风的怀抱后,见秦风目色混乱,开口道。
“哪事?”秦风回过神来问道。
太后道:“就是两位王爷的事,要不你还认为是哪。。。”说到这里却是不再说下去,偷偷瞟了秦风一眼,发现他低头陷入沉思,才放下心来。
“儿臣想出了一个办法,不知道能不能瞒过刘清。”秦风思忖了半晌道。
太后道:“皇上先说吧。”
秦风点点头,道:“还是在齐萱是否能被册封为妃子的事情上来寻找联系,可以放风出去说两位王爷反对皇上纳齐萱为妃子,而母后则是寻二人来劝说皇上。”
“这要怎么去放风才让刘清相信?”太后疑惑道。
“第一步,”秦风在房间中慢慢地踱着,“儿臣可假装与母后大吵一顿,然后儿臣就去绛雪轩。
“第二步,今天晚上母后要派人去秦川与秦绩的府上,告知他们该如何去不小心透露口风。”
“第三步,朕让小卓子带着圣旨去尚书府,让刘清昭告天下,旨意上写到朕册封齐萱为华贵妃。”
太后担心道:“理由似乎有些牵强啊。”
秦风笑道:“看上去确实有些牵强,不过,这办法有九成的把握能骗过刘清。”
“怎么去说?”
“母后觉得牵强的地方应该是母后为何要让两位王爷一齐反对儿臣册封齐萱为妃吧,从表面上来讲确实有些过不去,可是,应该是有另一种说法,刘清帮着齐渊解决了问题,在他看来,齐渊就是不站在他的那一边也不会与他为难,可以说是拉拢了一大势力,可是母后却因为反对这事,所以齐渊绝不会站在母后这边,这只是刘清赢一手或赢两手的区别,反正他至少是赢了一手,而母后这边弱了一些,就需要扳回一局,能找到与齐渊现在的势力媲美的,只有两位王爷,而且,两位王爷因为前太子的干系似乎与刘清处在敌视的地位,这也是赢一手与赢两手的区别,基本上可以归咎为平衡势力。
“还有要注意的就是秦川秦绩若与齐渊唱反调于他们无益,可是还有一个条件,母后可曾记得,先皇的两位贵妃,也就是秦川与秦绩的母亲在先帝驾崩之后本来是可以留在宫中,但是大臣们都让母后做太后,让两人的母亲入住小五台山道观,齐渊与阮学文也曾经表过态,说两人有子嗣为王爷,不适合做太后,秦川与秦绩是孝顺之人,自是记上这一笔,于齐渊定不会有好脸色。
“刘清若只是个愚蠢的人,这法子是骗不了他,可惜他是聪明人,聪明人总喜欢把有关的事情联系在一起,而刘清对上面的干系又是了如指掌,应该会把这样想到一起去分析。那么除非他知晓我们是在做戏,或者是到达了大智若愚的境界,如果真是那样,儿臣也无话可说。但是这也是在赌,而且是不得不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