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的脚很臭,一直以来在踢足球那快他都这么认为,所以基本上其他的什么什么球他都会两手,可是提起足球,他就想起自己在高中第一次踢足球时连摆两次乌龙的事件,他可以对天发誓,第一个乌龙是他不懂得规则,第二个,事实上是他想传球,可惜,一脚踢歪了,皮球恰好从球门死角进了去,然后就是满场的暴笑,和队友们那莫名的眼神。
现在面对的是古代的蹴鞠,足球的始祖,秦风那怪异的感觉似乎已经消失,他看着那外面由八片尖皮缝制而成的蹴鞠,心中又起了算计。
直接对抗赛,秦风这边有柳惜缘小瞳和另外九个宫女,另一队有柳惜玉、阮秋琦、风铃冰菱外加八个宫女。
由于不能使用武功,秦风地带着球前进时的动作十分笨拙,阮秋琦迎了上来,秦风一顿,道:“丫头,让朕过去好不?”
阮秋琦笑着摇摇头。
“真的不行?”秦风不待她回答,猛地从侧方冲了过去,阮秋琦贴上来时秦风邪邪一笑,伸出手臂护在胸前半尺处,阮秋琦收脚不住,撞上了秦风的手臂,秦风顺势一抓,阮秋琦在紧身练功服下越发显得大的胸部被袭击,阮秋琦闪电般退后两步,双手护住胸部,羞怒地看着已经冲了过去的秦风,其他几女不知所以然地望着阮秋琦,柳惜玉却是看清了秦风的小动作,这也是在预订的表演之中吧,暗叹一口气,命冰菱上去防守。
冰菱不敢违背皇后娘娘的命令,畏畏缩缩地上前去防秦风,秦风见球门已近,大脚抽射,然后因为用力过猛,一只脚站立不住,双手抓了面前的冰菱,向她压了过去,冰菱一时反应不过来,被秦风撞得倒在地上,还好她身怀武功,有真气护体,倒在地上没受什么伤,不过一向冰冰地的脸上蹭地冒出了朵朵红云,支支吾吾地道:“皇,皇上,可以起来了吧。”
压在他身上的秦风回味着适才倒地时在冰菱嘴唇上舔了一下的温润和现在小丫头鼓鼓的胸部柔软的感觉,看见她的俏脸变红,嘿嘿一笑,拉她起身时,手指在小丫头翘臀的中间轻轻一划,小丫头如遭电噬,差点立足不稳,好在有秦风的另一只手扶着,才没软下去,只是如今俏脸变得更红,眼中竟是荡起一圈圈的湿意,低下头去,这时欢呼声起,秦风掉头望去,只见皮球已冲过了他家的球门,柳惜玉收脚而立,似笑非笑地看着秦风。
行过秦风身边时,柳惜玉揶揄地笑道:“皇上的动作还真是自然呢。”
一旁的冰菱不敢抬头,小手紧紧地抓着衣角,秦风笑眯眯地盯着柳惜玉的胸部,轻飘飘地道:“下次皇后来防朕就知晓了。”
十几个回合下来,场上的女子们有些气喘吁吁,每人的脸都是别样地红,秦风自然又怪异动作齐出,自是占尽了便宜,可惜的是他们队一个球都没进,反倒是柳惜玉那边进了十球。
秦风还待“奋发图强”,小卓子带着一个中年宫女行至场边,秦风望去,那中年宫女正是太后伺候太后的侍女,只见她道:“皇上,太后让奴婢前来带一句话,让皇上去慈庆宫请安,两位王爷已经进了宫来了。”
秦风听此,如遭霹雳,怒气升了起来,似要从双眼喷出,一旁的柳惜玉忙暗中抓住秦风的颤抖的手捏了捏,然后用眼神示意那边的侍卫,秦风得柳惜玉提醒,浅浅地长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装做薄怒道:“太后还管朕做什么,怕也是巴不得不见朕吧。”
那中年宫女道:“皇上息怒,太后大概也是担心皇上因两位贵妃的事与她生出不必要的间隙,才让两位王爷来劝劝皇上吧,还望皇上明白太后的苦心呐。”
“好了。”秦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朕去就是了。”又对风铃冰菱道,“伺候朕去换衣,皇后、淑妃与德妃也与朕一起去。”
慈庆宫中,秦风靠在龙塌上,闭着眼睛,右手撑着头,左手不轻不重的在塌沿上慢敲打着。
殿中站立着两个身着蟒袍年轻男子,一人身材有些瘦弱,年约十五,面色白皙,明目皓齿,神情中尽是闲然。另一人高约八尺,浓眉朗目,身带压迫的气势,只是面目略有些阴沉。
“臣恳请皇上下旨,让臣蜗居江南之地,做个逍遥王爷。”秦川思索良久,跪地道。
秦风敲打的手指咔然而止,秦绩也讶然地看着秦川,片刻后略有明悟。
秦风睁开眼睛,下得塌来,亲自扶起秦川,责怪道:“皇兄这是什么话,你是我大秦的栋梁,父皇在世时,你四处征战,战绩彪炳,到了朕这里,就瞧不起朕了,不愿帮朕了么?”
秦川道:“臣绝无此意,只是最近心情烦闷,想去江南走走。况且朝中无事,臣在京城中也呆之无味,还望皇上体谅臣之心。”
秦风脸色不愉,问秦绩道:“皇弟,你也要舍朕而去吗?”
秦绩笑道:“皇上莫作他想,臣弟也是想去游玩一番,过得些许时日就会回来。”
秦风不语,落寞地望着前方,长叹一口气,有些萧索的道:“朝中多变故,朕也早就猜到你们会如此做,所以才把姨娘请来,哪知道,你们还是不改变心意。”
秦风扫了面露喜色的燕红姬一眼,燕红姬一愣,虽不明白眼神中的含义,还是收起那一丝笑容,接过秦风的话道:“皇上说得是理,国家多难,你们却撒手不管,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秦川依然低着头,道:“太后误会了。如今我大秦朝中平稳,周边国家又与我朝交好,朝中上下一心,我大秦兴旺指日便可现。长川不过是一介武夫,实在不知自己能做何事,并非是撒手不管。”
“姨娘的话,你们终究是不肯听么,”秦风转身逼视着二人,问道:“还是说,你们想看我秦家三百多年的基业落于外人手中?”
二人脸色一变,慌忙跪倒,秦川道:“皇上慎言,我大秦江山稳固,又怎会受那无端之祸。”
秦绩惊道:“皇兄,又怎会那样?”
秦风摇了摇头,叹气道:“朕告诉你们吧,我朝中能战的军队有四十余万,大半都镇守一方,京中听调的兵马不过才两三余万,秣兵之日即将到来,大将军此次带八万余兵马回京,又有几位回京的将领与之交好,其他回京的将领则是人心涣散,而且朝中之人大都受丞相的蛊惑,朕怕到秣兵之日,会有大变啊。”
秦川疑惑道:“丞相和大将军虽是兄弟,但一直尽力为朝廷效力,想必不会有那大逆不道的想法吧。”
还要装傻么,秦风在心地暗恨,嘴上却心忧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若真有此事发生,大军难挡,先祖建立起来三百年的基业就毁在朕这一代的手中,朕和你们又有何面目见先祖。”
秦绩凛然道:“皇上,若真有这事,臣弟必定与那乱臣贼子拼得命去。”
秦川也是颜色一正,道:“皇上放心,他若真有那逆反的心思,臣愿为皇上的马前之卒,剿灭胆大包天的贼人。”
“好,好。”秦风高兴上得前去,扶起二人,喜道,“朕有我秦家的二人辅佐,又怕得去谁。”
两人汗颜道:“是臣糊涂,没见清这形势,只想到自己去快活,差点就成了罪人。还望皇上恕罪。”
“无罪,无罪。”秦风有些激动的道,“我秦家的祖训,便是要团结一心。朕相信先祖能看到现在的一幕,都会激动不已吧。”
两人皆道:“我等自当是竭心尽力。”
秦风道:“朕知晓了。还有六日时间,你们回去暗中准备吧,到时朕会传去旨意。”
两人应是,回身告退。
待二人退出,太后急忙问道:“为何皇上不让他们去江南了?”
秦风瞥了太后一眼,压抑的怒气又上头来,愤怒地道:“先不说这。母后可知道,若是刘清看见秦川与秦绩进宫,母后觉得刘清会怎样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