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说是某烟厂为了促销,在烟盒上设计了六个奖项,明文注明“盒盒有奖,逢买必中”,最高为万元大奖,仅年前就出了十几个。抽什么牌子不是抽,这岂不是天上掉馅饼?虽没听说过天上掉馅饼,但如果不事先张开口冲天等着,即使当真掉了也掉不到你嘴里。幸好这烟的价格还能让人接受,烟民们便蜂拥而上,有谁不想一时吉星高照中得头奖?不料,买来了十几条全都揭开,不是一元钱一块的五等奖肥皂,就是印有“欢迎品尝”字样的六等奖,连二三等奖的“羽绒服”“太空被”之类也没听说有人中出过,人人关注的只想中得的头奖自更是捕风捉影的事儿。但此次大奖的设计分明经过了公证部门的公正,岂能有假?电视新闻不是隆重地连播三天吗?那个黑猫警长一样的公证员抑扬顿挫的声音至今仍能清晰地在人的耳边想起来。于是传言又来了,说是大奖至今仍没能中出,新一轮高潮随之而来。要不是烟厂副厂长他爹也想发财,恐怕这事会一直不停地炒作下去,烟厂必要发大财。――这位副厂长的爹也是禁不住人人都去争大奖的诱惑便一时冲动地去抢购了上百条,强迫老婆停了原本很赚钱的销烟买卖专去开盒,销烟再赚钱也总得本钱,哪里能有中头奖来得容易来得痛快?正想着下一盒必中头奖,副厂长回家见状皱着眉说,还是算了吧,想办法把开了的烟卖掉吧。再三追问缘由,副厂长才不情愿地说,早让厂长当礼物送给了县长。副厂长刚说完就后悔了,再三强调要保密,但消息还是被传出来了:怎么会这样呢?这岂不是拿人当猴儿耍吗?烟民们大怒,待要去讨一说法,想想尽是些没边没影儿的传言又哪里去找证据,又有谁能给没边没影儿的传言一说法?只能去咒烟厂厂长的八辈祖宗缺了德。谁让你不是厂长县长?要是县长,你也中头奖,咒一万遍也乐意。
其二,说是某局长因戒了烟便拿烟不当回事儿,下属送了烟,档次高的便送人,档次低的随手就扔了。说有一位退休了的局长,因退了休便没人再送烟,舍不得自掏腰包,两眼便紧盯着现任局长,只要现任局长扔了烟便捡去吸,心里自是甚不平衡。有一次,退休局长捡了烟便忙不迭地揭开正要吸,不觉惊呆了:原来烟盒里尽是卷成了烟卷状的百元大钞,足足有十几万。退休局长也是党员,正因去找自己一手培养提拔的现任局长办事儿吃了软钉子而骂着白眼狼心里窝着火,一时间正义凛然,当即便把烟交给了纪检委,时间、地点、人物说得清清楚楚详详细细。现任局长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被两规了,退休局长自也没能如其所愿地被请回去临时主持工作。后来的现实是,再也没人扔烟了,退休局长只能自掏腰包去买,气得干脆把烟戒了,据说竟然活到了八十多,有人便说祸害万万年。
凡事儿总得有个理由,但以上故事尽属传言,姑妄言之,姑妄听之,姑妄信之。
其二,关于酒。
提起酒,我可不象烟对烟那样在行:根本不需去看牌子,只要抽上一口就立马能判出优劣。这不等于说我没有喝过酒醉过酒,或者说没有对酒进行过认真地观察,主要因为我的初始教育和周遭的客观环境让我对酒始终充满了矛盾。人一生所有的行为几乎都要受到客观环境的制约和影响,初始教育实际上就是人自出生到上学前由于受到客观环境潜移默化的作用便已形成的判别是非的标准,这种是非观念是最牢固的极不易改变的,往往会影响人的一生。在这里,不妨先从我的初始教育说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