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杏腾出手来,朝手心里吐了些唾液,再把它抹到女人门户上。又将自己的男根儿润湿,便附身而上。他紧紧搂住女人日渐干瘪的身子,把终于勉强挺起的男根儿探到女人门户上,轻轻地研磨着,试探着轻轻推进。停歇了半刻,又轻轻地抽送。直到渐渐润滑,不再有干涩之痛,他才放心地大胆妄为起来,张狂多时,挣命良久。此时,他粗重的气喘也如耙田耕地的老牛,声响如雷,床摇地动。在最后时刻,酸杏集中起所有心念,调集起周身气力,挖掘出体内每一角隅里残存的能量。直感到头皮发炸,手脚抽筋,眼冒金花,堪堪难以完成最后地冲刺。待拼尽吃奶的力气,终于把残留于体内那点儿体液挤出体外,人也便如萎缩了的男根儿,立时瘫软在了自己女人身上。好像虚脱了一般,只管长大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歇息了半晌儿,女人抚摸着男人日渐瘦削的脊背,疼爱地嫌道,都这么大岁数哩,还要逞能拼这样的力气,不要老命了么。
酸杏也是轻抚着身下女人粗糙的皮肤,遗憾地回道,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呢,年岁不饶人哦。要是搁在早年间,一晚儿上两回马的时候都有呢,哪会像现今儿这么费事巴力呀。
女人说道,别这样讲哦,也是咱的心气不好。要是叶儿能安安稳稳地再过上好日子,咱也就不再这么愁苦哩,身子骨也就硬朗了呢。
一提到叶儿的事,俩人又都不由自主地各自叹了口气。
女人又道,也不知凤儿给提说得咋样哩。我就是担心,人家京儿一个疤麻没一点儿的滑顺娃崽儿,怎会同意再娶叶儿呀。咱是不是又在攀高枝瞎折腾呀。
酸杏的声音显得空洞而又飘浮。他说,我也不知哩,就看叶儿的造化咧。该着跟谁是两口子,都是命中注定好了的。咱再咋样折腾,也是强求不来呢。儿女自有儿女的福,走到哪步算哪步,随她去吧。
俩人又唏嘘了好一阵子。直到天光大亮,冷风刹住了脚,户外的风声已被早起的村人弄出的响动所代替,女人才爬起身来,穿衣下床。
她对酸杏道,你还是再躺一会儿,狠狠地睡上一会儿回笼觉。我去做饭呀。等饭好哩,我再叫你起床。说罢,她又把堆放在床头上的杂乱衣服一股脑儿地盖到他身上。
酸杏点点头,翻身朝里,迷迷糊糊地再次睡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