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少年盲流被尿憋醒了。
他起床,到房后一个大柳树旁边小便。
见明亮的月光照耀在湖面上,风吹湖面,湖面上有许多月亮在晃荡。
荷花和荷叶,像水墨画似的蒙笼意境。
近处的树影倒映在地上,像一片片剪影一样美妙。
少年盲流尽情的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少年盲流扭头,发现一棵柳树的旁边站起一个人来。
借着月亮光,见那人身上泛着白玉般的光泽。
走上前去,认出那人是赤裸裸的俄罗斯姑娘窝尼亚。
二人谁也没有说话,一起观看湖光月色,静静的观赏这难得一见的美妙夜色。
窝尼亚慢慢的拉住少年盲流的一只手,用另一只手上的指甲尖,在少年盲流的手掌心上轻柔的刮划起来。
刮划的力度越来越轻-----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少年盲流先是感觉得手心痒痒的-----痒痒的。
接着是心中痒痒的-----痒痒的!
慢慢的他身上痒痒的----。
他激情之火燃烧了起来。
少年盲流毕竟不是童男,而是屡次三番的情场老手。自我控制能力较强。
他只是双手抓住窝尼亚的双臂抚摸起来。
窝尼亚喘息声中,慢慢的抬起自己的下巴,扬起嘴上的芳唇,凑近少年盲流的嘴巴,微微的闭上了双眼。
少年盲流身不由己的双手猛的抱住窝尼亚的腰,轻轻的吻了吻她的芳唇。
窝尼亚好像喷射的水柱射击到石头上,迸发出了巨大的反射水花。
她双手紧紧的搂抱住少年盲流的脖子,把他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口中,像半岁的婴儿饿极了似的,强劲的吮吸着。
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扎、一扎的吞噬着他的舌液。
少年盲流感觉得舌叶肿胀的,麻木的,一种冲动。
舌根被拽,有些愉快的生痛。
他双手扶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弹性十足的乳房和垂下的长发。
窝尼亚慢慢的松开了少年盲流的舌头,用她自己的舌尖,把他的舌尖顶送回了他的口中。少年盲流不由自主的使出吃奶的劲头,扎紧她的舌头。
一口接一口吞噬着她那香甜的口水和舌液。
二人周而复始的,互相扎吸着对方的口水和舌液。
时间凝固了。
月光下,荷塘畔,大树下,形成了一个美丽的剪影。
剪影猛的倒在草坪上!
天亮了,钟声响了,惊飞了树上,成双成对的鸟儿。
少年盲流也醒了。
他发现自己被窝尼亚紧紧的搂抱住,他的下身命根子,木木的有些困乏的痛疼。
她的一只硕大的奶头,结结实实的填塞在自己的嘴巴里。
他一扬头!使劲从嘴巴里拔除,那个像海棠果一样硕大的奶头。
她也睁开双眼,色迷迷的,看着怀抱中的他。
少年盲流摇摇晃晃的,挣扎着爬了起来。
窝尼亚扶着他,把他送回了自己的宿舍。
哈副官喊叫起床时,少年盲流说自己的头痛。
哈副官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觉得没有发烧。
哈副官故伎重演,他掀起少年盲流身上的被子和衣服,又晒到了树下的铁丝上。
贾西西看见说:“当了官,别太坏了,让人家光身子躺着!不感冒吗?”
哈副官说:“我帮助他晒被子难道错了吗?他说头痛,那还不是吃了那个像干牛皮一样的海参造成的。”
贾西西指着其他人说:“别人为啥不头痛?你看窝尼亚比以前更精神了许多,是不是?真是的!”
窝尼亚和乌兰开口了:“就是么,我们也吃海参了。为什么好好儿的,头不痛?晒克斯一定是你晒被子闹腾病的?”
窝尼亚和乌兰二人,抱上铁丝上晒的被子衣服,回到了少年盲流的宿舍,把被子给少
年盲流盖上。
窝尼亚顺手摸摸少年盲流的脑门说:“真是发烧了。”
乌兰上前摸摸少年盲流的额头说:“谁说不发烧?我摸着怎么烫烫儿的?”
孟团长听到吵吵嚷嚷的,前来调解。
他伸手摸摸少年盲流的额头,看着少年盲流像大熊猫一样的青紫眼圈说:“休-----休-----休----息!出-----出------出------汗!好-----好----好---了。”
孟团长又把阿木提的被子也盖到了少年盲流的身上。
少年盲流舌头麻木,全身发软,什么样子的话也没有说。
昏昏沉沉睡眼朦朦胧胧的进入了梦乡。
他梦见自己被孙悟空用被子卷裹着,挟持到了西王母的瑶池荷花塘边。
他惊恐万状,吓唬的他大汗淋漓,魂不附体。
高喊:“大圣饶命!”
少年盲流被嘴唇上的温暖弄醒了。
发现乌兰和窝尼亚二人坐在床边,乌云正在用一把小银勺,喂他一种清香而有奶油味的热汁。
他忙坐起声哑着声音问:“这是什么汤?”
窝尼亚用生硬的汉语说:”这个样子的茶吗?是贾西西吗?用荷叶鲫鱼煮的吗,乌兰吗?放了哥哥拿来的奶油吗?你知道吗?”
少年盲流感激的看着乌兰说:“味道好极啦!你别喂了,我自己能喝。”
说着伸手去接碗。乌兰扭转身体,躲开了他的手说:“不让你自己喝嘛!我就要喂你嘛!别乱动了,快喝吧!”
少年盲流只好任人宰割,就着乌兰手上的银勺子,一口、一口、又一口,喝完了这碗飘荡着奶油香味的荷叶鲫鱼汤。
窝尼亚拧干一条热毛巾,要给少年盲流擦脸。
乌兰放下手中的碗,夺过窝尼亚手中的毛巾,给少年盲流擦拭着嘴脸和手。
窝尼亚静静的盯住少年盲流看。
见他的眼圈青青的,脸色有些苍白的面容,由不得自己淌下了痛心的泪水。
乌兰扭头看见吼叫:“哭什么?哭!他和你啥关系?这不是好好儿的吗?”
乌兰又扭头盯住少年盲流问:“晒克斯你说,咋回事?怎么说话舌头像肿了似的?眼圈也黑黑的。昨天晚饭时啃海参时,我看见你还好好儿的。怎么过了一晚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说话呀!昨天晚上谁欺负你了?我轻饶不了她!
说着话,乌兰扭头,恶狠狠的!瞪了窝尼亚一眼。
窝尼亚脸红脖子粗的,躲开乌兰恶狠狠的目光,泪流满面的把头,扭转过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少年盲流拉住乌兰的手说:“不关别人的事。后半夜月亮照在湖畔荷花塘上,景色和太阳下大不一样,有一种水墨丹青画的筠味,好美,好美呀!我看呆了,光身子站到湖边的风中,一直看到旭日东升的变化。就觉得头昏眼花,赶紧回到床上刚睡觉,哈副官就把被子掀走了。”
乌兰泪流满面的吼叫:“我不信!那你的嘴唇、舌头怎么也肿了?也是看荷塘花月夜看肿的吗?你骗人!”
说着双手捂住脸,又嚎啕大哭起来。
窝尼亚自知礼亏,她默不做声的,给乌云擦拭着泪水。
窝尼亚盯住少年盲流那张充满了劳累的脸庞,心痛的哀怨。
她说:乌兰,我们走吧?让晒克斯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二人这才起身互相搀扶着,拿上碗勺,三步一回头的向门外走去。
临出门时,窝尼娅乘乌兰不注意,扭头抬手向少年盲流打了一个飞吻。
少年盲流一个激灵,下身和嘴唇不由自主一阵紧缩。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