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再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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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再拜师

    带着满腹的疑惑,我再一次来到白鹿谷。师兄昨天就搬进了书院,住进了学院安排的小院,昨天他还邀请我去看看,被我以身体不适的借口拒绝了。今日,也该是谜底揭晓的日子了。我抬起头看着初升的太阳,眯起眼想到。

    踩着不是很轻快的步子,我慢慢的走进了白鹿书院。“公子来了,请跟我走。”那个仆人当先迎了过来,很明显,他在等我!“走吧。”我点了点头。他领着路,不是去青竹间的路,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但是我相信,今天必然有一个结果,不是我离开白鹿书院,就是我的路又将迈进一步。不是,危言耸听,我觉着他们的做法伤害了我的尊严,而且他们的做法不是我所喜欢的。很无奈啊,也许我的异界游会归于平淡呢,毕竟在我面前的是一条龙一般的,我暂时难以比及的庞然大物啊。

    行行复行行,我们来到一个石洞前,‘阳明居’。“公子请进,小人身份所限,进不得这里。”“嗯,王卫,我们进去吧。”我和王卫走进石洞,那人没有拦阻王卫,看来是默许了。我们进去石洞,一座很浅的洞,很普通,这洞大约有两层,洞连着洞,因为在进去之后我观察到洞的左侧还有一个小一号的洞口。我把视线转到右边,那里张经坐在一个石椅上,正微笑着看着我们,他坐在中首。那么坐在上首位的老者是谁?最起码地位要比张经高,看张经稍微拘谨的表情,那老者的地位一定很高,那么他是谁?我不知道张经在白鹿书院的具体地位,无从猜测那老者的身份。不过,在白鹿书院中比他地位高的人一定很多,况且这位老者坐在上首给我的感觉竟是高深莫测,如望见了天空一样的感觉。

    我们看山时,常被山的高大雄伟所折服;观海时,给人壮阔雄浑的感觉。而我们观望在山之上,比海更加雄浑的天空时,给人的感觉却不如那二者给人的感觉深刻,可我们谁也不能说,山、大海要比天空更令人心折。我们所欠缺的只是那种意境!我想‘我若没有读过那么多的书,心中没有光华气,这位老者出现在我面前只会被我当成邻家老大爷吧。

    我走上前,深深的向那位老者拜倒,“晚辈李启见过先生。”我相信,这绝对出自我的肺腑。那老者说道:“嗯,起来吧。”声音中透出一股慈祥之意,竟使人心中带些暖意,我又赶忙让出王卫,让他拜见,在老者面前我竟是怕失掉半点礼数。王卫拜见完后,我向张经略一拱手,算是打过招呼。看见他,就觉心中有气,能打招呼就是不错的了。张经见我如此,脸上露出苦笑。正想说话,看了眼老者,却是什么都没说。

    我垂手站在下边,他们没让我入座,我自然也不会坐下,只好垂手站立。这时那老者开口说道:“老夫刘阳明。”只此一句,就使我脑中一炸,他就是享誉全国的儒学大宗师,白鹿院主,难怪给人渊?岳峙般的感觉。转念一想,如此人物怎会见我?却听见他继续说道:“李启,你很好。这些日子,我时常观察于你。不为外物而动,不因内心而屈从权势,既有天地所衷之才气,又有悲天悯人之情怀。你很好。”他连说两句‘你很好’,我却是受宠若惊。

    “我欲收你为徒,你看可好。”又是一枚炸弹,昨日听张经言及是一回事,今日听到刘阳明亲口说出却是另一回事。我内心起伏,心神不属,我暗地里深吸几口气,“谢先生厚爱,晚辈却是当不得先生所言。况且,昨日学生已是同张先生说过了...”我迟疑着答道,生怕引起他的不快。“无妨,我却是不会让你做那弃师之事。你切看过此信。”老人说着,让张经从石桌上拿过来一封书信。

    “李启吾徒,日前收到白鹿来信,言明刘先生欲收汝为徒,为师甚感欣慰。可记否老师当日所言,你定当遵守。若吾见你违背吾言,必不轻饶。况为师才薄,汝当另择佳师,方不辱汝之才华。况且,刘先生在信中言:可为汝之另师,汝不必弃师不顾。尚有何言。为师心中甚慰。汝当谨之。师刘。”

    看罢书信,我面向北而跪,深深的跪在地上。老师之恩,李启终身难报。

    上面刘阳明和张经看着我的举动,眼乏笑意,大点其头。“李启,你可愿为我弟子?”“徒儿愿意。”我平复心情,深深向着刘阳明拜到。“你切起身。明日随我去白鹿殿,拜过圣人,才算正式收你入门。”“是,弟子遵命。”“嗯,你切回去。让你张经师兄陪你领了房屋地契,安顿好家人才是。”“弟子遵命。”张经和我起身拜到。就自转身出洞。

    “今日起,我就该唤你为师弟了。你莫怪师兄,昨日之事只是试你人品。其实老师有意直接收你为徒的,是师兄想要看看你这九岁神童有何本事,才请了师命来试炼于你的。”“师弟不敢,前事已尽然明了,想来师兄也不会怪师弟的无礼之处。”“这哪会呢,师兄九岁时,若别人如此待我,师兄的表现有你三分,可就好了。”“师兄说笑了。”“哎,说实话我挺羡慕你的,九岁神童啊。这天底下,有几个神童,又有几个如师弟般名副其实。师弟天生聪慧,真是天地眷顾啊。”我们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

    说实话,白鹿书院真够大的,却又规定在书院中只可步行。我们慢慢的走着,终于来到了山下小镇中的客栈。我进了客栈,请出父母和师兄见过。父母听闻我讲述的内容,无不兴奋满面,连夸‘造化,造化啊’。父母平息下心情之后,师兄领着我们去看房产。

    房子还是昨天师兄仆人领着看的那座,土地却比昨天见过的多处来十五亩茶树。师兄领着看了,那茶树种在一块丘陵上,丘陵上连绵着全是茶树,师兄言:“此皆为老师地产,知你家贫,特意给你的。老师说了,他日你若出师,能养家时,这些还是要收回的。”“当得,当得。”父亲说道,明日当面相谢。我心中却是很不是滋味:“生活所属,竟然要靠别人养活。可却不得不接受。哎,真是命运弄人啊。只有努力学习,争取早日出人头地。”

    等这些安顿好,就在新家中开了火,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宴请了师兄。这新家中极为体贴的安排好了各种食材和生活用品。但以后却是要靠自己了。只是土地凭空多了几倍,却是要雇些帮工才好啊。

    第二日,早晨起来,我同父母还有王卫一起来到白鹿大殿,穿上准备好的白鹿学子服,在白鹿书院的几位长老、大师们以及父母的见证下,恭恭敬敬的向孔夫子拜到,敬香。然后向刘阳明跪拜,奉茶,上束,刘阳明接过,却是当先开口言及这几日的试炼,说道:“问言已经不用了,诸位想必对我这徒弟的人品有了了解。那么,今日,我就收李启为我的徒弟,可昭遍全国。”想来至此时,我的名子要渐渐的在各大势力心中有了分量吧。

    拜师过后,自然有人恭贺刘阳明收得徒弟,毕竟他是白鹿院主,身份不同寻常。来的人却也不多只是白鹿书院内部的名人,老师安坐在上位,含笑看着一切。张经师兄帮我介绍诸人,却多以长辈称呼,说来竟全是一脉的人,也有几个平日里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大家,也是连声的拜见,一下子见了这么多的名人脑中有点晕乎乎的,况且今日所拜的师傅更是天下一等一的大人物。

    忙忙碌碌一上午,一起去了某个雅间吃罢饭,诸人也各自散去。父亲他们也要回镇下了,嘱咐我好生的学习。而我要留在书院中以便时常聆听师长教诲,增益知识,为以后做积累,王卫随我留在书院。然后师兄领着我去住处,却是离师兄的青竹间不远的一处独门小院,师兄领着我们进来,里面早有放好的衣物,被褥等物,“从此以后,这里就是师弟的了,直到你出师离开。说来,师傅一生收徒六人,你是师傅收的年纪最小的,就连徐师弟也是在十四岁时进的师门呢。也只有你师兄我算是师傅的第四个弟子,却迟迟不能出师,真为师傅丢脸啊。”我连声安慰几句,师兄又说道:“好了,你早些休息吧,明日我来叫你一起去听课。”

    许三道啊,清源二省刘业文手下的第一儒将,我的师兄啊,真不知其他的几位师兄是谁,张经师兄也不说明白,吊人胃口啊。不过,不管是谁,我将来都要超过你们,甚至是我的老师――刘阳明。这时一定的,我现在对我的前途充满了信心。

    我和王卫收拾好后,就准备着休息了。明天,就开始学习了啊。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