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年底了,母亲非要我给师傅送些东西,说要搞好在单位的人际关系,实习期间又不是正规的上班了没必要的,我再三的解释没用,张国强喜欢喝茶,只好从家里拿了一袋好茶叶和两条烟用黑塑料袋包好。
关于送礼我一直都不好意思的,小夜班我就没到班组直接到了振动筛室,才吃过饭和龚小琴亲热了一阵子,看看快十点了,想起了还有那包东西,就提着东西下去,到了班组门口看见老方师父在外面抽烟,这下正好本来我就不想进去:“方师傅,你把张国强师父叫出来一下,我找他有个事儿”,老方朝几米外的配电室努努嘴:“在那儿和小妹吹牛呢,快去吧,他一定在的,呵呵呵呵”,这老方笑什么呢,神经。
隔壁的配电室也是小三班,电工在厂矿属于比较轻松干净的工种,一般都要找关系才能干到的,配电室的值班电工就是没有丝毫技术的关系户,也就临时拉个闸刀送个电什么的,上班不是打毛衣就是睡觉,更有的人把家里的衣物带来洗,然后在炉子上烤干带回家,奖金还算一线的,真他奶奶的快活。
我们班次的这个女人三十来岁,叫鲁小妹,性格随和白净丰满,五官满周正的,就是有点点胖了,吃饭的时候经常端着饭盒来到别人的菜缸子里找好吃的,班组的老师傅们经常拿她开玩笑,说些荤段子哈哈一笑。
我看老方进屋了,就大步的走到配电室推开了外面的大门,里面还有一道小门,中间的空挡放着好几个大的工具箱,走到小门边耳畔传来女人如泣如诉的言语和桌子板凳敲击的声音,用力的一推,门只打开了一小半,低头看是个老虎钳子抵在下面,抬头看了一眼我就要喷鼻血了。
丘比特这个畜生又在胡乱的射箭。
一个火红的炉子上面烧着个大水壶冒着缕缕的蒸汽,那个鲁小妹毛线衣推在胸口上,光着雪白的大屁股正坐在一个男人身上用力的耸动着,身下的男人坐在凳子上紧紧的抱着女人的腰部,头埋在女人的胸前,下面隐隐举着的弟弟也异常的雄壮,周围漆黑的一大片。。。。。。。太阳,这老方害人啊。
我一句话没说拎着东西转身跑回来振动筛室给龚小琴说了这事儿,龚小琴嘎嘎直笑:“真的啊,鲁师父坐在张国强身上,张师傅的好大啊,我去看看”,“靠,你是猪脑子啊,人家估计早就停了,这事儿避之不及你还要去看”。刚才的现场真人秀太过刺激了,看着龚小琴如花的笑容弟弟无耻的抬起了头,一把抱过肉呼呼的小萝莉吻住了她红润的唇,手也毛衣上用力的揉搓着,正要推金山倒玉柱的紧要关头,张国强风一样的推门走了进来,画面再次的定格了。
我像个脑瘫的孩子般说了声:“师父。。。。。。”,张国强估计是满怀着内疚感来和我这位名义上的徒弟解释什么的,没想到徒弟也在过家家呢,手扶着门把半天才来了句:“小龚下班自己回去,我和大军洗完澡有事请说”,说完门都没关晕乎乎的下楼走了,哎,这师父。
洗完澡我们找了个僻静的大排档点了几个菜,我也把茶叶和烟递给了师父并说明是父母的一点小心意,张国强把东西接过放一边,倒好酒我们边喝边说了起来,张国强说:“大军千万别到处说啊,告诉你冶金企业上三班的女人一大半都有相好的,有的还有好几个性伴侣呢”,“性伴侣,还好几个,真的啊,师父,我和龚小琴你也别告诉别人啊?”我惊讶极了,性伴侣,多新潮的词语啊,“你和小龚跟我们不一样啊,你们可以说年轻人搞对象,就是搞翻了也没人管,我们可是都有家庭的啊,鲁小妹的爱人还是我们本单位的,知道不就毁了吗?这事儿男人知道没啥,大家屁股都不干净,一旦传到女人耳朵里就坏事的,叫小龚别乱说”张国强谨慎的告诫我,“哦,知道了,女人嘴巴快,师傅你放心我会和龚小琴说好的”,俩人说着一瓶酒就见底了,看看天也不早了,吃了份炒面张国强付了钱,我就推自行车准备走,临分手时张国强说:“大军,你记住,男人好点儿色没关系,不能毁坏家庭,家庭永远第一,早点回去吧”,“嗯,我记住了,师父”我点头答应道。
骑在路上脑海里回放着晚上的事儿,不觉得笑出声来,我们这一对师徒,还真是极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