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走进实验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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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Y背着小云从后门走出去。这时候,保卫人员赶来,脚步声清脆而有节奏回荡在走廊上。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在寻找偷走试验者的人,JAY躲在试验室走廊拐角处,他看见所有人正在商量怎样逮捕他。一个指挥人员把人员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搜查左面的试验室,另一部分搜查右面的试验室。不好,一对人就要过来了。JAY有些透不过气。接下来该怎么办?他只有背着小云向下一层楼跑去。他看见表示牌上写着:深度观测室。JAY走近去。这时候,JAY看见有一个奇怪的物体,慢慢向他走近,JAY不确定那是一个人,因为没有人是长方形的,但是为什么却有人一样的手和脚。片刻,他发现眼前是一个非人非机器的怪物。头部到下身是一个长方形的自动售货机,没有脸,露出人类的手和脚。能像人类一样走路。只是比较缓慢。JAY尝试踱了一下脚,那个怪物马上警觉起来,显然它看得见也听得见。这到底是人还是机器?JAY想到心理实验室里看见的暗示实验者的情景,还有安装芯片的场景。难道这就是楼上实验室是安装成功后的试验品?他们作的一部分工作难道就是造出这种非人非机器的怪物?JAY仔细一看,那怪物用一条铁链子拴在地上的一根钉子上。它只能在两米的范围活动。

    JAY穿过实验室,看见另一些人,他们在一间空房间里来回走动着,像人喝醉了,在原地绕着圈子或者慢慢的从房间一端走到另一端。只见那些人的形态各异,有的可以看见头部,胸膛中间有一块巴掌大的铁片,像是机器的一部分。有的铁片刚好和躯干一样大小。还有的头部渐渐和机器混合成一体。但是还能隐约看得见眼睛,鼻子。JAY想到刚才见到的那个怪物,难道这些人还只是处于生长期?他们最终会变得和那怪物一样?难道这机器是从人体里长出来的?看来,这些人都丧失了心智,最后和一台机器无异,这太可怕了。

    这时候,另一个房间里一群怪异的人吸引了JAY。有个高大的人胸部心脏部位有一个巨大的规则的圆形空洞,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的行动,他在房间里一角用笔写着一封信。他的旁边是一个用弹簧安装的人,他的四肢和头部分别用弹簧连接着身体。走动起来像一只八脚蜘蛛。还有一些人的手脚可以像拧螺丝一样被拧下来,接着试验者互相交换自己喜欢的四肢,甚至是手指脚趾。有一个人把自己的头拧下来,然后放在手里缓缓走着,忽然被一个撞倒,顿时那头掉在地上弹动了几次后在原地打转,嘴巴一张一合,像一条离开水的鱼。JAY注意到一个很正常的女孩在跳芭蕾,动作优美而娴熟。只见,她手臂缓缓落到胸前,单腿着地,另一只脚脚尖朝下,向身体的方向折叠着,接着旋转起来,忽然JAY听见有人故意撕破衣服的声音,JAY看见那女孩像被斧头从头到脚劈开一样,平均分成两部分,然而两部分像疯狂的陀螺一样旋转,刮起的风吹动了地上的灰尘。

    忽然,一对连体人出现在JAY的视线中,她们有一头卷发,她们各有一只脚,公用一个上身,上身以上有两个头。然而和人身相连的是马的背和后肢。棕色的马尾巴来回摆动了几下,她们傲慢的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发出清脆的马蹄声。啼嗒啼嗒。一转身看见JAY,便向JAY走来,JAY很快走开了。

    JAY还看见一个透明的人,可以清晰看见血管和神经。他拿起水喝了一口,FAY看见那水缓缓流到胃里。一个物体在透明人头部闪动着,JAY觉得是一枚芯片。想不到芯片有这样广大的作用,让人体按照少数人的意志被改造的千奇百怪。

    JAY走在这个地方,觉得像是从万花筒里看见的世界,奇思妙想,但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无数的痛苦之上。这个世界建立在肮脏鲜血和恶臭之上,却是绚丽奇幻无比。犹如幻美的画卷,轻轻打开,一座城堡矗立在天国的中央,底下是层层白云,或明或暗的漂浮在城堡周围。可是世间一切美好和丑恶都不是无缘无故存在。这些智慧结晶能够替换,补偿那些实验室的惊魂,鲜血吗?一边是智慧的结晶,另一边是人类尊严,究竟哪个更重要?忽然,JAY发现自己的出发点已经错了,这些实验品根本不是人类智慧结晶而是魔鬼的手指造的怪物,是为了满足魔鬼操纵世界的险恶的目的,甚至牺牲无辜者也在所不辞。魔鬼当然不会怜悯人类的痛苦。

    JAY很快走着,有人已经看见他的行踪。保卫人员跟随JAY下了楼,一直跟随着JAY。走廊上没有任何躲避物,JAY的身影完全暴露在摄像机里。罗德在监视器里看见这一切,罗德通知指挥人员让所有保卫人员全部赶到六层。JAY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JAY看见整对人从走廊穿过,JAY赶紧走到另一侧楼梯处,想继续逃走,却看见另一群人从上一层楼赶来,JAY赶紧躲在一堵墙后面。可是,JAY发现遮住小云的白布的一角露出在墙边,希望不要被发现。JAY秉住呼吸,很快把床单的一角拉回到身边。JAY听见那对人朝楼下跑去。楼下不能去了,JAY只好上楼去。可是,他不知道斯蒂文去了哪里?他就算躲过了保卫部队,也出不去,这样和立即被抓住根本没有区别。JAY又上了一层楼,很快被一对人从右面截住了,JAY于是向另一面跑去,JAY听见脚步声近在咫尺。看来这次,他是无路可逃了。这时候,斯蒂文从楼上赶下来,他领着JAY到一直朝楼上走去。接到命令的保卫人员一直追在他们身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