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观察女人习惯于先看女人的相貌,然后才是其次的智慧和实力。有相貌没智慧、没实力的女人属于胸大无脑的花瓶类型,他不需要花瓶,所以对这类型的女不不感兴趣。而那些有智慧和实力却没有相貌的女人是典型的才女,没有观赏价值。而那些即有相貌,又有智慧和实力的女人则是属于神女一列,他的目标就是努力寻找和挖倔这类型的存在,让她们发光发热,让世人明白真正的花花公子不是你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而是你征服过多少神女含苞待放的肉体和心灵。正所谓生命不息,泡妞不止,这一直是他人生征程中的座佑铭。
两个女孩都不是很美,不过也算是五官端正,勉强看得过去,在他的猎艳榜里,这种女孩是永远也上不了榜的,所以他的目光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一眼扫过两女孩校服上的徽章,他眼瞳微缩,脸色一时间变得沉重起来,两个女孩都是凝种三层境界的护花使,一个自己还可以对付,换成两个那自己只有挨打的份,再加上从旁协助的张狂,这一仗自己的下场估计会相当凄惨。虽然已猜到了最坏的结局,不过他的脸色依旧平静地向三人所在的方向走去,不战而逃是懦夫的行为,他不屑为之,也不能为之。
“本来我们是不屑动手打男人的,可是谁叫你欺负了我们学院最英俊潇洒的张狂弟弟,今天我们只好让你也受受皮肉之苦。”两女孩中的其中一人双手抱胸,对着不断走近的叶畔风鄙视道。在她眼里,叶畔风这个才入学几天还没成为一名诗客的小人物,实在无法入她法眼。
女孩的话让叶畔风心里感到一阵别扭,这些话本为应该是男人对女人说的,没想到在飞花世界里却成了女人自傲的本钱。心里自嘲的摇摇头,并没有因为女孩的话而停下脚步,直到快走到张狂两米范围后,他的左脚猛地向前跨上一大步,以左脚为基点,右脚一个横扫,直接朝张狂小腹踹去。
他明白今天的事一定不能善了,而对方三人对自己一人,不说单人实力如何,仅仅是数量上的优势他就得生出双拳难敌四手的无力感,为了减少对方的战斗力,他必需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时候先把一人放倒,这样他才有翻盘的可能。之所以选择张狂,因为他是三人中最弱却又是最重要的人,飞花世界的人都知道,一旦一个护花使的团队加入一个花间诗客,哪怕只是一个一品诗客,整个团队的整体战斗力也会在瞬间翻上一倍,更不要说是那些更高级别的诗客了。所以这一脚他是毫无保留的全力输出。
叶畔风的身手按他自己估算最多可以顶得住两个女孩中的一个,在长时间游斗中他或许可以凭借体力累倒两人,可是如果两个女孩的战斗力提升一倍,那么他将毫无胜算可言。
可惜他算盘是打得精细,对面的张狂也不是傻子,在昨天吃了一次偷袭的亏后,他早已吸取教训,看到叶畔风一言不发向三人走来,他已是暗暗戒备,叶畔风左脚向前跨一大步时,他的身体已开始后移,当叶畔风右脚扫来时,他早已猛地向后退一大步,堪堪避过偷袭。
虽然是躲开了,可是叶畔风全力一脚所横扫出来的脚风还是让他小腹处一阵火辣辣的疼,小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渗出,祸国殃民的俊秀面庞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着。
“哼,狂弟弟说得没错,你这个人真够卑鄙的,竟然完偷袭这一手,看来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用对待护花使的礼节和你做一个公平的比试。”女孩看到在自己的保护下仍然被对方伤到的张狂,不由怒了。
不等叶畔风发起第二次进攻,她左脚已向前踏上一步,一个直拳直捣叶畔风面门,怒火之下她这一拳也是全力施为,淡淡地红色花元力布满整个拳头,夹带着呼呼的风声,看上去十分吓人。
叶畔风心暗叹一声可惜,看到声势浩大的一拳袭来,刚刚收招尚未来得及出招的他只能仓促间挥出一拳,迎向对着自己呼啸而来的红色拳头。
“咔嚓!”一声骨骼断裂的脆响从对撞的双手间传来。
叶畔风只感到右手一阵刺痛,随后蹬蹬蹬一连退了五六步才停了下来,整只右手无力的垂在腰间,仅仅一击他的整个右手臂就整个被折断。他现在才明白,以自己所锻炼的身体根本无法和飞花世界中使用天地花灵力淬炼的身体相比,那个强度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自己先前估计自己的实力和凝种三层境界的护花使对抗,看来是高估了自己,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能和凝种二层境界的护花使相当就算是了不得的事情了。
“看来今天只能认栽了。”叶畔风明白,在实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自己根本翻不起任何风浪,脑中闪过无数念头间,别外一个女孩踹向自己小腹的一脚也紧跟着踢了过来。
“噗!”叶畔风仰天吐出一口鲜血,整个身体被踢飞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几个滚才狠狠掉落在泥地上。
“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点,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孩。”看到叶畔风不停想挣扎着站起却无法办到,张狂才从两名女孩的身后走出,一脸得意的笑容带着深深地讽刺之意。
“残忍,哼!对待行为卑鄙的人这还算是轻的。”女孩望了一眼弱得一塌糊涂的叶畔风,不悄地轻哼道。
“既然还算轻,那就让我把真正的残忍补回来吧。哈哈哈!”张狂一脸狞笑着走到左手撑地想挣扎站起来的叶畔风身前,想也不想的一个横扫。
叶畔风左手一痛,整个脸就狠狠砸向了泥面,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张狂如狂风暴雨的拳头猛地砸了下来,时不时还踹上几脚。
叶畔风强忍住身体各部份传来的痛楚,从头到尾没喊过一声疼,这让正在踹得疯狂的张狂极度不爽,想想自己昨天被踹时的狼狈样,还有那带有屈辱的求饶声,现在叶畔风的一声不吭就好像是对自己无声的讽刺。
“你给我叫啊!你求我啊!求我啊!”张狂眼里透出一股斯歇底里的疯狂,不停的大叫着,挥洒着全身的力道砸向此时如狗般匍匐在地的叶畔风。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