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除国害又遭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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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笃,笃’已经是夜晚三更天,在相府的院墙外一条黑影轻轻的跳进院内,见一幢房子里亮着灯,那条黑影来到房前在窗子上舔了个孔,透过见到里面有三个人,一个人居中坐着另外两个人坐在那人的两侧,只见那人近六十开外,三缕的胡须上有一张削瘦的脸配有一双三角眼,眼睛一眨一眨的听着另外两人说着什么,不时的点着头。这居中之人就是王钦若,另外两人是当朝的枢密使赖金光和吏部尚书丁谓,这三人在宋真宗年间结为朋党,内交外拉上下党羽密布,瞒着宋真宗干着为害百姓为害朝廷的勾当。

    那在窗外的就是司马令,看着仇人就在??,只要他长剑进去一挥只要他是血肉之躯毫无疑问必然血肉横飞,可在刚刚隐隐约约听到了那枢密使赖金光谈到什么军饷云云,好像极为隐秘,说着赖金光又向王钦若递上了一个本子,王钦若接过来看着不时的点着头,嘴里说着什么扣下来三分之一云云等。司马令再仔细一听才知道他们是在商量克扣军饷,例关税赋一事,司马令慢慢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原来王钦若一党利用朝廷给他们的特权贪污了大量的钱财。司马令在少时从书中知道许多的类似典故,深知这种事情让皇上知道,朝中大臣人人知道,要比自己报私仇要来得痛快,万一皇上不作决断再回头杀他也不迟。想到这里司马令就有盗取他们的机密证据的想法,就在这时就听一声叫声“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司马令回头一看是三个巡逻的家臣,经这一喊全院的人立刻有了警觉,侧屋里的人立刻出来,司马令一看行踪被发现,刚刚拔出长剑,院内已经站满了相府的家臣武士,正屋书房的王钦若等人听到叫声开门出来看到有一个人站在屋檐下,就知道刚才说的话已经泄露,枢密使赖金光大声的说:“一定要拿下,千万不能放跑了这个人。”众武士一听齐往上拥,纷纷要在他们的主子面前争功、炫耀。

    司马令一看到王钦若手里还拿着刚才赖金光给他的那本手账,将身一转,展开‘游魂飘逸’的轻身功夫,转眼间就将那本手账夺在自己手里,王钦若只见自己的眼一花手里的帐本就不见了,看着这个行如鬼魅的人不由得后退了几步,战战兢兢的对院内的家臣说:“你、你们给我拿回来!”

    几个武士刚到司马令的身边,觉得一股热气扑来,就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再一看就能看到自己的两条腿在前面跑,身子到了地上。其他武士一看忙住了脚,看着自己的五六个同伴在半招之间就被腰斩,在火把照亮的大院内看到司马令无情的脸上两只眼睛闪现出幽幽阴冷的绿光,在场所有举者刀的手不由得一阵阵颤抖,这时有一人身法奇快,转眼就来到司马令跟前,举掌就向司马令门面打去,司马令见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就抬起左掌,那老者的掌风已到,两掌相交,那老者身体丝毫没有动,司马令后退了两步才定住身形,就觉得体内气血翻滚,眼前一片模糊,嗓子眼里发甜,强忍着一口鲜血没有吐出来。就在众人发愣的时候,司马令看了一眼墙垣纵身一跃几个起落已消失在夜幕之中。

    王钦若见刺客已经逃出院外,那本帐本已经被抢走,一旦帐本落在对头手里,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心里十分的着急,大骂家臣无能、饭桶,那帮饭桶见权势震天的宰相发怒,个个胆战心惊,有几个武士知道司马令已受内伤,为了邀功也跳出院外,去追捕司马令。王钦若走向那老者满脸微笑的说道:“若非玄空道长出手,本官几乎狼狈。请问道长那刺客武功如何?”被称为玄空的道人几乎没有理会王钦若,心里暗道:“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能结结实实的接了他一掌,居然只后退了两步,在这辈子对手中也没有遇到过的事情。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不由得抬手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这双手掌在二十年前就弃刀不用了,单单靠一双肉掌就在江湖上罕逢敌手,多少成名的人物丧在自己的掌下,自己一身惊世骇俗的内力,自诩为天下无双,几年前曾与华夏第一剑客无虚道长余阳子拚比内力,自己尚且不落下风,后听说余阳子在武林豪士中说到过:“吾虽剑技有所长,奈全力施为力拚玄空,也难超其绵绵纯阳之内力,犹憾耳!”

    玄空道人在十几岁时得遇异人,被点化出家,加之天赋异禀,酷好武学,那异人非一般人也,乃是震惊华夏得道天知陈希夷,老祖传了他三年武功,见他好胜、贪功,红尘不绝,知道不入仙班,就飘然而去,不见踪影。

    玄空道人见找不到先师,就一直漂泊在西域几乎不涉中土。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宋朝参事王钦若出使吐番西域遇到玄空,见玄空用手指弹石子击打飞鹰,每打必中,不由得诧异万分。想那国中武士满弓射雕也经常是射十中之一二,心想得此高人朝中还有什么仇敌不灭,朝中以辅相寇准为首的一干大臣常常与自己作对,以此人的神功要灭自己的政敌可谓易如反掌。那时玄空已经是五十多岁的老者,王钦若厚礼相待,将他带回到中原,来到东京后在王钦若的府中礼遇极厚,玄空有时出去常常数天不回来,王钦若也不与说管,有时厚礼相赠让他游玩山水,只希望有朝一日必然会为他所用,没有几年在武林就传出有一六十多岁的老者武功盖世,名叫玄空道长,不知来自何方,也不知在哪里歇脚,神秘至极。

    王钦若见玄空道人惘惘出神,自己说的话好像没有听见,心里不由得有些气恼,想自己贵为当朝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将你一介草民奉为上宾,时常对自己不冷不热。若不是有用你之处早将你赶出相府。想到此将衣袖一摆,又与丁谓、赖金光回到书房。

    司马令与玄空道人对了一掌跳出院外,已感到自己受伤不轻,狂奔了一阵以后,嗓子眼里的那口鲜血再也憋不住了,‘哗’的一声就喷了出去,脸色变得蜡黄,就感到一阵的气虚、头昏。看到身后的火把离自己越来越近,就跑到附近的一座破旧的房子里躲过相府里众武士的追捕。

    自出道以来,司马令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大的挫折,或许是刚才的轻敌,自己在对那一掌的时候没有把对手放在眼里,才遭受到如此的重伤,但细细一想并不是自己的疏忽,与那老者对掌的时候感到那人内力纯正方圆、绵绵不断,非一般高手可比。看看那帮人走远,司马令来到城边,城门紧关,以前以自己的轻功功力,这座城墙根本挡不住自己的行踪,可现在身受重伤,两腿还在微微颤抖,总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越此雷池一步,无奈之下,司马令心想自己现在必须找一个保险的地方,运功调息两天再作打算,想到这里司马令只身来到一座废弃的破庙里,经仔细的查看这座破庙经久失修,残垣断壁就是白天也不会有人会来打扰,找了一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司马令盘腿入定,调息着体内的血脉。大约一个时辰过后,才渐渐的稳住抖动的身躯,半晌,吐出几口黑紫色的瘀血块,慢慢的脸色变得红润起来,待到身体没有什么异常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司马令起身伸了一下四肢感到没有什么大碍,气血平和,就是觉得四肢有些乏力,腹中有些饥饿,出了庙门,看看四周没有什么大的动静,昨晚一战自己的面目已经暴露,王钦若必然会派人严加查访,重伤初愈行为自然小心。来到一个就近的小面馆,饱饱的吃了一顿,精神稍振。隐隐约约听到街上人的议论,说什么今天一大早东京四门严加盘查,城内旅栈,民宅几乎滤了一遍,抓走了好多人,不知是为什么云云。司马令知道是因为自己昨天晚上大闹相府才会有今天的情况出现,想必那王钦若丢失赖金光给他的账薄急得抓耳挠腮才有此行动。司马令来到破庙里从怀里掏出那本账簿略略一看,不由得让他大吃一惊,单单军饷一项就被他们贪墨有几百万两,还不加关例税赋等等。

    几天后司马令身体基本复原,也打听到朝庭有一帮大臣以辅相寇准为中心的正直臣子,很是看不惯王钦若结党钻营的做法,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司马令悄悄潜入王钦若的相府将他的心腹管家擒拿,逼问出王钦若近几年结党营,贪赃枉法的证据,书写成册,就在辅相寇准召集群僚议事的时候,来到寇准的府第,将那本帐簿连同管家以及口供交给了寇准,面对寇准以及群臣讲出了一切的时候,每位大臣的脸上都有一种惊异、欣喜的微笑,就在寇准问道司马令是谁的时候,司马令已经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就在朝中大臣大肆弹劾王钦若贪赃国家军饷、税赋的几个月后,王钦若被罢相免职,一干朋党或拿或捕,其余如鸟兽散,至此,宋真宗年代复苏了文以得谏,武得以粮饷充足,历兵秣马的局面。

    王钦若闲赋在家郁郁成积,不久成膏入骨,在一个风吹秋凉的夜晚,一个黑影跃入院内。。。第二天就传来王钦若暴死家中的消息。紧接着有些逆附王钦若的死党,有的在监狱中,有的在发配边远的路上个个横死,赖金光在还没有解押出东京府,首级就悬在了城门上,百姓看了个个拍手称快,说这是天上下来了神人,给这帮奸佞贪官的惩罚。

    ‘荒凉古道无人问,尘飞狼烟烧满天,谁言太平无安宁,逍遥云间也是梦’官道上走着一大群人,其中一老人携带着一个小女孩,那老人身背着一把胡琴,那小女孩十一二岁的样子,看样子是祖孙两人,靠卖唱为生。这群人好像来自不同的地方,为避夜道结伴而行。这几年战火四起,兴起的辽国在北方地区不断的掠夺,百姓们惶惶不可终日,宋朝官兵也趁火打劫自己的百姓,有些活不下去的青年纷纷落草为寇,一时间绿林盗贼横流,江湖上风云轶事不断,远在昆仑的黄眉教教众纷纷踏入中原,没有几年声威大振,教众逾数千,竟形成与武林各派相对立的局面。

    司马令大仇得报,这几年远避深山,苦苦修炼‘太虚神功’与‘三清剑法’以他的天资聪慧,没有几年已经是集‘太虚内经、三清剑法’大成者的面目出现了,待他重新回到江湖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五岁的青年。

    这天,司马令来到了一个无名小镇,镇上的店铺有十之八九没有开门,仅有的一个草木搭成的简单的窝棚酒肆,里面坐着十几个人,个个腰佩刀剑,有些人四处张望着,好像在等什么人的到来。司马令感到腹中有些饥饿,就走进草棚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这时有个膀大腰圆的青年来到司马令跟前,瞪着眼说:“小子,别在这里碍眼,相识的快快离开这里,不然有你的好受,你听懂了吗?”司马令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理他,向酒肆的伙计招了招手,那小儿站在那里,看看司马令又看看那帮人,不知道该听谁的。这帮人可能是在来到这里时就撵走了所有的人,搞得这座小小的酒肆里的伙计无所适从。那膀大腰圆的后生见司马令没有理他的茬,当着众多兄弟的面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里不由得火冒三丈,就想动手。在旁边坐着的一个中年人看到自己的人又在闹事,就说了一句:“青刚,你住手,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了还在胡闹?”紧接着对酒肆的伙计说:“那位大爷想要什么你尽管给他好了。”那伙计一听,笑眯眯的点头哈腰向那人道着谢,来到了司马令跟前,问司马令要吃些什么,司马令让伙计切二斤牛肉,生煎馒头一盘,再打两角酒来,那小二一听忙不迭的去忙活了。

    没过一会,就见道路上走来一帮人,大约有二十多人,这里的人一看到这帮人就起身站了起来,那帮人来到酒肆,其中一位一抱拳说道:“让王大哥久等了,兄弟我这里陪罪了。”在酒肆的这伙人里也有一位中年汉子忙举拳一诺说道:“哪里哪里,我们也是刚到不久,倒让黄贤弟马不停蹄的辛苦了。”

    二人寒暄了几句入座,就听那姓黄的说:“请问大哥是什么样的点子这样的硬手,让王大哥也拾掇不下?”

    被称作王大哥的那人脸上苦笑了一下,脸红的说道:“不瞒你黄贤弟,上次交手被他打了一掌,整整一个月让你老哥我没有下床,今方约好再战,有你黄贤弟助战,想必那‘铁掌如来’讨不了好去。”

    “难道你说的是江湖上人称‘铁掌如来’的贺永丰?”那姓黄的问道。

    “正是此人,难道兄弟有什么不便?”

    “没有,没有什么不便,今日他得罪了哥哥,就是他的死期到了,做兄弟的岂能看着哥哥受别人的欺负。”

    那姓王的名叫王庆,是云雾山山寨的寨主,有一次外出打围,遇到了铁掌如来贺永丰,为争夺一件宝物,两人交了手,百招过后,王庆不敌,被贺永丰一掌打在背上,王庆抱胸呕血,言道百日后在风竹岭山下再次相约,贺永丰一口答应。自此百日期限已到,前几日接到贺永丰的书信,王庆就回信约到今日午时应战,考虑到自己受过伤,怕不敌贺永丰的掌力,就约自己的异姓兄弟黄建赶来助战,那黄建一身的外家功夫,两只铁臂力举千钧,江湖人称‘铁猿’盘踞在里云雾山两百里左右的鸡冠山上,接到大哥的邀请,昨天就马不停蹄的往风竹岭赶来,昨夜在三十里外的镇上安歇,养足了精神,今天一大早才赶到这里与王庆会合。

    司马令原本吃完就想走,听到他们的交谈,看看天色已接近正午,就有心在此观望一番,又让小二打了两角酒来,慢慢喝着。司马令自小就生活在山中常以野果为食,野果下肚后发酵,经常有醉态的感觉。常此以往,体内渐渐对酒精有了适应感,所以他酒量也就非常的大,寻常白酒三五斤不在话下。

    就在两人嘀嘀咕咕说个不停的时候,就见道上几匹马飞驰的往这里里赶来,跑在前面的马上那人人还没有到就哈哈的大笑着:“没有想到王寨主还有个这样厉害的兄弟,‘铁猿’哈哈,不同凡响。。。”随着话到人已经到了,那人身子一纵,两脚稳稳的落在地上:“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铁猿’竟有这样一个兄弟,可惜啊可惜。”说话之人正是人称‘铁掌如来’的贺永丰,但见此人雄壮无比,豹头环眼,浑身肌肉横生,虬髯似针,一双手掌如蒲扇般的大小,一看就是外家功夫的高手,站在那里就像一座铁塔般的雄伟。

    “可惜?可惜什么。。。。。。”‘铁猿’黄建不解的问道。

    贺永丰刚要说什么,就见王庆急急上前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兄弟,你不要跟他废话,他将你哥哥打成重伤,这是事实,难道你还不信我说的话?”

    黄建一听到王庆的话,也就容不得贺永丰再说什么,欺身上前,一掌向贺永丰打去,贺永丰见‘铁猿’来势凶猛,掌中隐隐夹着风雷声,不由的英雄豪气大增,也单出右掌,凝神聚力,迎着扑来的掌风,一掌挥去,两只巨大的手掌相撞‘蓬’的一声,两人的身子被这股凌厉的掌风迫的各向后滑出一丈才定住身形,双方不由得都有点佩服对方的功力。紧接着黄建又猿臂轻舒,瞬间拳掌变换几十招的攻势都被贺永丰无比快捷的掌风挡住。黄建心理赞道真不愧是江湖人称‘铁掌如来’。自己成名的二十三手‘无形猿风手’连贯使出,也奈何不得他。贺永丰在避过黄建的‘无形猿风手’的攻击,也是尽了最大的力量,有好几处险象环生,都被他巧妙的化解,没露出破绽。二人你来我往战了有几百合,不分胜败,渐渐的双方都有惺惺相惜之意。

    首先,‘铁掌如来’贺永丰身形一闪,跳出圈外,向黄建一抱拳说道:“黄兄稍歇,你知道为什么我打伤你那王兄弟吗?你听在下说清楚,如果你知道详情后后仍要与我动手,那我们再来拚个鱼死网破,你意下如何。”

    黄建当然不会知道内情的所在,既然听他这样的说,知道必有隐情,就听贺永丰一五一十的将那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原来王庆那天在半路上遇到一个归乡的眷班,从一个老年妇女的手中抢到了一件珍贵的汉玉盆,那老年女人哭泣着,哀求王庆放手,因为那件宝物是他年轻时嫁人的陪嫁,由这件宝物时时怀念自己的父母。可王庆见她纠缠不已,就拔刀斩断了人家的手臂,飞马离去。就在那老年女人哭哭泣泣的时候,贺永丰正好路过这里看到这样的情况,就问起那老年妇女什么事这样的悲伤,跟随的人就将刚才发生的事讲了个明白,那贺永丰一听就赶上王庆,索要那汉玉盆,王庆当然不给,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最后王庆不敌,被贺永丰将汉玉盆夺了去,送还给那老妇,自此王庆与和贺丰结下了一段梁子,约好百日之内决斗,到今天发生此事。

    黄建听后疑惑的看着王庆,心里说这是真的吗?那王庆原本就不想让黄建知道内情,因为他知道这位义弟黄建的为人,虽然重情义、但很识大体,见黄建已经有些不愿再帮自己的忙,就招呼众人:“大伙齐上,宰了这个没掌的如来再说。”那十几个人蜂拥而上,挥刀抡剑向贺永丰砍去,贺永丰嘿嘿冷笑,看着那些人扑到跟前,运掌如风,已夺下跑在前面几个人的刀剑,仍在地上。这说明看着‘铁猿’黄建的面子已经不想与他们为敌。没成想这帮人不知进退,仍挥舞着刀剑乱劈。无奈之下,贺永丰掌风力起,已将几个人打的骨断筋折,王庆一看黄建和他带来的人在一边袖手旁观,有点不愿再淌这场浑水,不由的心中有气,斜侧里突出,举拳就向贺永丰的后背打去,拳还没打出一路,就听到树林里一阵阵的高亢的长啸声,渐渐的离得很近,在场所有的人感到两只耳朵嗡嗡的作响。随着啸声的停止,只见一道黄影掠过,一个中年人身着黄袍站在众人面前。

    只见那人神情高傲,面容上带着微微的冷笑,看了一眼王庆好像从牙缝了蹦出几个字:“王庆,是你在我面前自刎,还是要我动手?”

    王庆还没有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神情有点突然,模糊的问道:“请问阁下是谁?在下与你有什么过节。。。?”还没有等王庆把话说完,那黄袍中年人冷冷的盯着王庆:“腊月十三,风高月冷,南岭草屋,女人哀涕。。。”王庆不听便罢,一听顿时毛骨悚然,知道今天怕有点麻烦,在去年的腊月十三,王庆带领一帮人外出猎场回归,在道路上遇到了一老妇携带着他的孙女,她那孙女年方二八,真个是有闭月羞花之貌,梨花出雪般的娇柔。那王庆虽然身在草莽,但做人从不因色起意,可是一看见那老妇的孙女,霎时有点魂不守舍,淫心大起。便有上前截留之意,奈老妇不从,那姑娘吓的花容失色,在纠纠缠缠中惹的王庆恼怒不已,接下来可想而知,挟持到南岭的一间草屋里,王庆发泄了自己的兽欲后,又让其他人要施暴那姑娘。那姑娘不堪遭受凌辱,撞柱而死,那老妇嚎啕大哭的声音引来了一个年轻人,那人看到这样的情景,出手干预,因功力不敌,当即被打成重伤,奄奄一息,王庆带人扬长而去。

    所以,一听到眼前之人提起那段往事,不由得有点心慌,尤其是看到‘铁猿’黄建那疑惑的眼神,更加无地自容,暗地里抽出一只金眼镖,向那黄袍中年人打去,那人身不移位,看看镖已到眼前,伸出右手向镖身弹去,那镖立刻到转方向,带着急速的响声,仅仅这一弹,就显示出比王庆发镖时的力道要大得多,那王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额头上已经被自己的那支金眼镖洞穿而过,鲜血混杂着脑浆从王庆的脸上流下,王庆惊恐的眼神显现出一种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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