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统领,让士兵们就地休息吧。一声爽郎有力的声音从车窗里传了出来。
“是,中堂大人。”一个面容黝黑的粗壮汉子随即吩咐士兵们就地扎营。
一连几日的急行军,士兵们都很疲劳,一听到长官让他们扎营休息,一个个都生龙活虎似的,很快在官道的林荫边就扎起了大大小小的帐篷。
“父亲,我们已经进入江苏境内了。”
“是啊,就快到上海了,真快啊,转眼就过去十来天了。”
这个十多天的朝夕相处,秉烛夜谈。李鸿章从李炎的口中听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比如说那种不用马拉的车只要在铁轨道上一次能载几千人而且速度绝对不比马车慢,那种能载人的大鸟从北京到上海只要三个小时,还有像铁甲虫一样的汽车等等,他发现自己的儿子比那个从美国耶鲁大学留洋回来的容闳似乎懂得还多。
出来的时候还是深秋,现在都已经进入冬天了,李炎穿上了母亲做的新棉衣,缓缓的朝帐篷外面走去。
“父亲大人,夜深了,您还是早点去歇息吧。”李炎爬到一座小土坡前,望着父亲那苍老而宽大的背影一下子思绪万千,一个站在权利颠峰,一心为了国家发展富强,虚心忍辱学习西方文明的老人,他或许不知道,现在自己努力的为这个国家奔波劳累,在后世却背上了“卖国贼”的骂名吧。
“少龙,真不知道我们的国家什么时候能像你说的那样,能有自己的铁轨和火车,有自己的飞机和汽车,再也不用看外国人的脸色……”
“父亲,等这批赴美留学生从美国学成归来后别人有的我们也会都有的。”
“哎!希望如此吧!也不知道我到时候能不能看得到了!”月光下李中堂的影子显得格外的苍凉!
“父亲,您现在正是益当之年,肯定能看得到的。”看着父亲那晶蓉的头发和那枸蒌的背影,李炎撒了一个善意的慌言。
“我老啰!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啰!”李中堂说完转身就望营地的帐蓬走去,李炎紧紧的跟在后面。
就在父子两人距离帐篷还有三十米的时候,突然只听见一声娇斥从林中传出:“狗贼,还我父王的命来!”一个英资飙爽的女侠淩空就是一剑朝李鸿章刺去。
“休要伤我父亲!”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李炎毫不犹豫就张开了自己的双手挡在李鸿章的身前。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横空出现一把大剑轻松的就把那个女侠的剑给荡开,随即空中飘下一个冷酷的男人。
“李特来迟,让中堂大人和小公子受惊了。”如果再晚来半分的话,估计李炎肯定得受长剑贯胸之苦了。
“大胆女贼,居然敢暗杀中堂大人,看剑!”只听见唰、唰、唰的几声,李特的长剑就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朝那个女孩攻去,动作一气呵成。
那个女孩子也毫不示弱,长剑在手上一抖,就多出一道剑花把自己护得严严实实。
“不准动,放下武器!”打斗声终于惊醒了熟睡中士兵。不一会儿就把打斗的两人围在中间,十几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那个女孩,为首的正是王统领。
女孩子好像是没听见似的,不但没有停下来,反倒是越打越狠,完全一副不要命的打法,李特虽然剑术比女孩高明很多,可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
王统领正准备下令开枪可惜被李鸿章给制止了。
“李特,让她走吧!”李鸿章说道。
“是!中堂大人!”李特挽起一朵剑花朝后急退几步,随即就退回了人群。
“姓李的,别以为你这样做我就领你的情,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不然的话我还会再来杀你的,直到把你杀了的那一天。我洪素素说一不二,你到时候可别后悔!”女孩子决然说道,完全将生死置之渡外。
“我既然敢放你走,就不怕你再来!你走吧!”李中堂转过身去,背对着那个女孩,谁也没有看见他眼里的落寂寞。
“中堂大人,不能啊!,现在放她走就等于是放虎归山啊。”王统领着急的说道。
“放她走!”李中堂说完就头也不回的朝帐篷走去。王统领还想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士兵们不情愿的让出了一条路。
“你会后悔的!”洪素素说完狠狠的瞪了李炎一眼,转眼就消失在树林里。
“父亲大人,为什么要放她走了?”李炎一脸疑惑的看着不停喝酒的父亲。
“还债!”
“还债?”李炎现在越来越糊涂了。人啊,就是这么奇怪,越是搞不清楚的事情就越想知道答案。
“少龙,时间不早了,早些休息吧!”中堂大人说完倒头就望床上睡去。
李炎见父亲不愿多说,也只好闷头就睡!
这一来可苦了王统领他们,晚上怎么也睡不好,生怕又会有人来刺杀李中堂。
一夜无梦,第二日一早吃完早餐,大队人马就上路了,人人都抖嗉精神直朝上海而去。
李中堂也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照样和儿子在马车里探讨未来。只是在李炎面前只字也没提起昨晚的事和那个女孩。
李炎知道父亲是在有意的避开,也没多问。日子就这样过去,一连急行军几日,终于来到了赴美留学生选拔基地、大上海。
真是令人期待啊,李炎的心里其实早就想见见这个重生年代的大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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