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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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驻队干部顾宗仁手里拿着支猎枪,像电影里面日本仔搜索八路军的样子鬼鬼祟祟的从茅草丛中钻了出来。他手上的猎枪是文革时从一个农村干部家中以“想复辟”为由收缴过来并占为己有,想不到现在能派上用场,圆了小时候爱玩枪的梦。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被他击中,却大难不死夺命狂奔。他瞪大那双势利眼睛目视着受伤的兔子窜入了茅草林,当确认无误才一直追赶过来,可是,茅草林里连兔尾巴都不见一条。正当他继续往前搜寻时,忽然听见有一个人发出“啊”的一声,被惊吓一跳的他没听清楚是男是女,心想,莫非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遇上了野人?他连忙紧握猎枪,睁大眼睛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看他脸上的肌肉痉挛个不停,就知他是个有贼心无贼胆的人。

    要不是天娣以为他发现了自己,就不至于惊吓得全身颤动起来,正因为这种地震般的晃动搞和了水声,才把顾宗仁的视线吸引过来。当顾宗仁发现天娣像个汽垫似的浮在水面,他立刻意识到天娣在裸裕。见了美貌如仙的天娣裸裕,顾宗仁的血液涌遍了全身,脸庞发热,已不在乎那只受伤的兔子是否逃到天涯海角,他最关心的是问天娣是否就你一个人。

    被称为天娣的少女见了顾宗仁,刚才那股愉悦的心情陡然堕入冰凉的水底,身体显出些微颤抖,一双溪水般晶亮的眼睛盯着对方,心在说,真扫兴,怎么会在这里碰上他?

    “哗,天娣,你的肌肤真是雪如白莲。”顾宗仁说着在溪边蹲了下来。

    天娣慌了,心里在嘀咕着,他是个闲来无事之人,说不定要在此坐上个大半天,怎办?她灵机一动,假作焦急的样子,“顾同志,还不赶快去追?受伤的野猪在哪边呢。”

    顾宗仁却慢腾腾的笑着摇头,“你错了,我从来不喜欢打丑陋的山猪。”说着掏出香烟,“我要的是像你一样温驯的兔子,知道吗?哈哈……”

    天娣神情严肃,“别说笑了,快去追兔子吧。”

    “我很久没见你了,想同你聊一会。”

    “你是个干部同志,我是个山妹,有什么好聊。”天娣语气有点僵硬。

    顾宗仁不但没有离开之意,反而将肥厚的屁股重重地贴在地上,微微笑着说,“天娣,你泡在水里就像画家手上的一支彩笔,把这里的山山水水描摹得入木三分。”

    “你真会哄人开心。”天娣斜了一眼顾宗仁。

    顾宗仁见天娣斜过来的目光好象有些不高兴,便点燃了烟,想了想,道:“天娣,我不明白,你怎么老是不给我机会?”

    天娣马上反应过来,将计就计,她说她从来没在一个男人面前露过肌肤,她有点害羞,如要得到她的爱,要求他先离开。说话时,她尽量把声音调得像溪水般柔和。

    顾宗仁迟疑了一阵,还是没有理会天娣的话,依然目不转睛透过仿如一面镜子的溪水,贪婪地盯住天娣那隐约可见的乳房,心想,假如天娣能让我跳下去同浴,那真是天伦之乐也。正当顾宗仁异想天开之时,天娣发觉他的眼睛像火球似的迸射在自己的胸脯上,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将身子转换了一个角度。顾宗仁有点不爽,站立起来也想变换一个角度,当然,他忘不了口若悬河夸赞天娣美如仙女。

    这时,有几片殘叶从上游随水漂流而下,就像皮球直捣龙门,直蹿到天娣的嘴巴,她及时用手拨开,随即用“哈哈”大笑来回应对方的甜言蜜语。男人就是这样,想泡女总是在你面前露出如簧之舌,把你吹捧上了宇宙。这样的手段恰恰用在天娣身上达不到效果,像有水这样老实巴交的人才是她托付终身的理想男人。

    “真的,天娣,我很喜欢您好。”

    “千真万确?”天娣故意说。

    顾宗仁陪着脸笑着说:“当然,当然。”

    “那好,请你先离开这里,你愿意吗?”天娣笑说。

    顾宗仁见天娣说话语气平静、温和,且带着美丽的笑容,心感这是她最宝贵的诚意,不由得意忘形起来,表示愿意离开。然而,他却疏忽了天娣脸庞冷峻的表情动作,以至错表了情意。

    天娣见顾宗仁消失于眼底下,一边兴致地哼着粤曲,一边慢悠悠地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然后才慢吞吞穿上内衣。她刚穿上外衣,还未扣上钮扣,就被一双粗大的手蒙住了眼睛,实实的。她笑着问有水怎么不早点来,泡在溪水里舒服死了。

    来人没有回话。

    天娣提高嗓门问有水,你怎么不睬我?

    来人仍然不回答,但双手却倏然有意滑落到天娣隆起的胸脯。

    天娣像触电似的突然挣脱开,虽然眼睛还闪着金星,无法看清来人的脸孔,但她猛然意识到这双手绝对不会是有水,她吼道,你是何人?

    “我真的很喜欢你,天娣。”这是顾宗仁的声音。

    顾宗仁初时是有离开之意,但一想到这里的环境可以造就他肆无忌惮的向天娣发起感情进攻,立即停止了脚步,利用几棵桔树作掩护,拐入了茅草从中。他拨开茅草,窥见天娣慢悠悠地擦着祼露上身的水珠,竹笋般的胸脯像波浪式一起一伏。这种绝无仅有的美妙情色暴露于大自然底下,对于一个长年驻队山沟正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实在难以抑制住性情冲动……

    “你快滚开!”天娣板着脸说。

    顾宗仁二话没说,直向天娣扑去,他心里早已想好:你不给我机会,我就要把生米煮成熟饭。

    天娣虽然倒退了几步,却无法摆脱饿虎扑食的顾宗仁,被他死死地压在茅草上。

    山坳蓦然卷起了风,头顶上的蓝天白云好像被涂上了一层不洁的色素,渐渐集结了厚厚的云层,居然把午后的热日也吞没掉。

    也许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顾宗仁当然希望天空出现像锅一样黑的现象,越黑越好,或许会造成天娣心理上的惧怕而屈服。然而,天娣一直以挣扎、叫喊来抵抗顾宗仁。

    “天娣,我求你嫁给我。”顾宗仁一边狞笑着哀求,一边伸手去脱天娣的裤子。

    天娣提起双脚不断猛蹬,拚命叫喊。她早已想好下面那块神圣的“荒草地”除了洞房花烛夜交给有水开处之外,任何男人不得踏入军事禁区。然而,顾宗仁不理会天娣的感受,用粗暴的动作强行脱天娣的裤子。

    天娣突然闭上了嘴,身体从猛烈的晃动中静止下来,就像运转的过山车霎时刹车不动,她想,此处荒无人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宁,怎能与之斗下去呢?何不佯装败下阵来,等待时机逃脱。

    顾宗仁见天娣软绵绵地躺在地上,以为她终于肯答应自己的性要求,便站立起来脱裤子。就在裤子滑落到膝盖时,天娣瞅准时机,一个深呼吸,使出一股前所未有过的力量,蹬起双腿朝顾宗仁的胸腹蹬去。顾宗仁在毫无防备之下,顺着地势滚落了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