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休?望着营州城上空的繁星点点,站在?望台四处眺望,呼吸着伴着血腥味的凉风。如此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正当时啊。他期待着远方篝火的燃烧。
“唐将军,你还是休息一会吧,一旦援军到来,尚需将军指挥城内接应”。坐在一边的欧阳通站起来,走到他的跟前劝道。
“睡不着啊,欧阳大人,咱们守了四十多日吧,一半的袍泽倒在了营州城下,城上”,唐休?感伤起来,眼角落下来几滴泪光。这泪光既是为自己泪下的,四十多日的辛苦,用命相拼,更是为战死在营州的九千将士而落泪。他们都是普通的士卒,校佐,朝廷上的那些大人们,根本不会记得他们是谁,长的什么样子,来自何方,有无家小等等。
营州解围之后,这里很快又会恢复往日的喧闹,昔时的繁华,无人会记起为了这座城池也牺牲送命的将士。可是,他自己却难以忘记,这些都是他的属下,他的兵,更是一起浴血奋战过的袍泽弟兄。战场之上,袍泽救命之恩,不亚于生己之父母。
只要朝廷的救援大军一到,营州被困的日子就要结束啦。救援大军若不是想要多杀几个人,也不过做的如此隐秘,颇费周章的算计。成功守卫营州的功绩毫无悬念就要落在了自己的手上,来日朝廷必然会为自己加官进爵。但是,这份浓浓的袍泽之情是忘不掉的,这份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深意是割舍不去的。
欧阳通叹了一口气,满怀感慨,心底生叹,“算上今日整整四十五日啦,在某眼中竟比二十年还要漫长”。熬过今夜就算功成名就啦,自己的这个营州刺史说不定也做到头啦。可是突然间却总觉得空落落的,也算是见过一番生死啦。
欧阳通与唐休?在?望台上,感慨万分,心神还是难以平静下来。欧阳通不忍心唐休?如此下去,再次劝道,“唐将军,你就歇歇吧,欧某在此守候,一旦有情况立即叫醒将军”。
“多谢欧阳大人,等等再说,都准备好了吗?”唐休?对身边的另一位的校尉问道。
“是,将军一切准备妥当”。
唐休?又转向欧阳通说道,“城中拜托大人了,唐某率兵出城接应大军之时,大人一定要紧关城门,以防不测,待明日有了确切的结果在开门不迟”。
“唐将军放心,欧某明白,若是有个闪失,自会率领三千将士死守营州”。欧阳通也明白唐休?是为了谨慎考虑,一旦打起来,必将是乱作一团,若是城门大开,难免六部胡人不会狗急跳墙,冲击城中,乱杀乱砍,引起不必要的死伤。
营州城南、城西、城东,十五里外,半拉子山、西坡山、扁担山、老爷岭等一系列的小山窝里,大唐十一万救援大军与深夜三更时抵达此处,凌风领着三万五千将士负责攻击营州南门契丹人。
“欣儿,等一会,你不得往前冲,听到没,现在还是夜间,刀剑弓箭都不长眼睛的,万一伤着你怎么办”。凌风站在山岗,对身边的胡韵欣低声言道。
“那不行,如何夫君能冲,人家不能呢”,小妮子,一脸的不乐意,嘟着浅红娇嫩的小嘴。
“不一样,你家夫君是主帅,必须身先士卒”,凌风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你当我想啊,自己要不是主帅才不会不要命的往前冲呢。就是现在也轮不到自己第一个冲向前。
“那人家是你的亲卫兵,有责任保护主帅的,再说了,来的时候,人家可是想夫人保证过的,说……”。
哎,怎么就死心眼呢,凌风在心中暗气,又不能大声,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等解了营州之围在狠狠的惩治一顿。
“大帅,时间到了”,计时兵来回报。
“好,准备点火”,凌风看着前方,说了句,又对身边不远处的几名将领说道,“城中火气,立即出击,能否给与契丹沉痛打击,可就看各位将军来的啦,速去准备吧”。
“是,大帅,就用咱们手中的兵刃来告诉这些契丹杂胡,什么是精锐”。一个将领狠狠的言道。
五更正点,三堆篝火熊熊燃起,照亮了半个山坡,火势直插云霄,也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将军你看,大帅那里的信号已发”,东门马兵的亲兵指着燃烧的火堆对马兵说道。
“回应”
“回应”,与此同时,西门老将赵标也发出了同样的指令。
营州城内,?望台,唐休?兴奋地看着三面九堆篝火烧起,不停的说来,“来了,终于来啦”。急忙叫醒刚合眼不久的刺史欧阳通,“欧阳大人,你看,援军来啦”。
“来啦,终于等来了”。欧阳通急忙站了起来,苦皱的脸庞露出了久违的笑意。
“点火回应”,唐休?连忙对身边的亲兵命令道。
早已准备停当的营州城的南门城楼上,三堆篝火升起。这已经是他们第四次升起篝火啦。为了迷惑契丹等六部胡人。凌风在与城中相约的当晚就令营州守军升起火堆了,每次都是从四更开始,延续到五更不等。第一天晚上,契丹、奚人的确受了惊动,连夜查看敌情,一直查的天明,未见异常,也就没有放在心上,次日又起,还是如此,今晚便是第四日。
唐休?下来?望台,朝欧阳通一抱拳,谨慎道,“欧阳大人,城中拜托了”。
“唐将军一定要多加小心”,欧阳通多日来往于军营,在不自觉中,学会了军礼,此时也向唐休?还了一个军礼。
“多谢欧阳大人”,唐休?转头对身边的几位将校言道,“立刻准备,信号已发,三门齐出,接应大军”。
“是,将军”,几名校尉一抱拳,高声呼道。
契丹大营,营寨前方有两个五六米高的观望台,相隔二十余米,用作观察敌情之用。此时,观望台上,各有一名士兵站在那里,一手持着火把,一手拿着兵刃,不停的走动,四处张望。此时已是今夜的最后一班,再过半个时辰,天就亮啦,就没有意外了。瞧着营州城中的唐军日渐疲惫,抵抗的势头越来越小,从郡王爷李枯草离、大将军李尽忠到各级将领的信心倍增,营州城有六万唐人,还有许多商人。那里有数不尽的财物,有奶子比自己见过的最好羊奶子还要白,还要嫩的小姑子,小媳妇。
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光闪闪的金子,还有白腻娇柔的奶子,浑圆丰翘的屁股,这些士兵就嘴流口水。反正大将军已经说过啦,破城之日,就是三军解禁之日,大家想怎样就怎样,该抢的抢,该奸的奸,焉能不兴奋啊。
这个契丹士兵,正在想着好事,坐着美梦,一道身影从自己眼前划过,就好像落在脚下一样,他以为是做梦,打了个寒颤,举起手中的火把,向前看了一眼,没有发觉到有人在,自己摇了摇头。但又担心,便走到观望台的一旁,将手中的火把向下看了一眼,还是没有,自己也就放心了。正要抬头,挺直身子,正觉脖子上一凉,一阵痛苦,想喊,但嘴巴却被人捂住了,血流不止,片刻便死了。
那个黑影人,迅速的接过即将丢在地上的火把,向空中打了一个花式,对面的人,也响应了一下。更多的黑影顺着寨门溜进了契丹大营,向营帐攒动。
“谁”,巡逻的契丹士卒借着火光,见有人影攒动,不由的喊了一句,仅仅一句,就没有声息,自己掉在了地上,火把落地,但也惊醒了自己同伙。
“不好,有人袭击”,一个念叨在不远处的一个兵士的脑海滑过,刚要大喊,就被人给结果了。离最外面的军营只有三十米时,突然亮起了一排火把,毫不犹豫地扔向军帐。
虽然昨日旁晚下了一场阵雨,但对炎热的夏天来说,仅仅只需三两个时辰,衣衫,军帐都要被炕干。随着火把沾到军帐,营帐随即便点燃了,大火烧了起来,而那一对黑影人,快速的奔向其他的军帐。
于此同时,契丹大营的外面喊杀声惊天动地,马蹄声起,足以令大地颤抖,几万大军排山倒海般的压了过来。十里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要不了一盏茶的时间,骑兵们一马当先,争先恐后,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冲进了几乎没有遇到抵抗的契丹大营。步兵紧随其后,奔袭而来,横刀营、长枪营、标枪营……
这种对阵,几乎用不到陌刀阵,自己也早也将陌刀阵摆在了营州城的左右两侧,只等六部胡人溃退逃跑时从头拦截。很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陌刀阵的威力。
契丹军营大火蔓延,喊声震天,外围乱为一团,到处都是人头攒动,鬼哭狼嚎,好在夏天没有穿多少衣衫,不用太担心衣服着火,烧着自己。契丹人顿时明白过来,这绝不是一小股唐军,而是大部队,唐廷的救援大军到了。那些人扒开眼皮拿起自己的兵刃与唐军展开了厮杀,进行肉搏战。
骑兵冲锋进营,见人就砍,见人就杀,往往一刀就是一个。
一时间,马蹄声、冲锋声、喊杀声、呼救声、呻吟声、兵刃的抨击声、将领的嘶喊声,混为一潭,响彻了黎明前的黑夜,篝火连天,杀气冲天,喊声熏天。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场阵雨,暂时驱散多日的炎热,一时兴起的李尽忠,昨晚接连宠幸了两名妙龄女子,折腾到半夜才睡去。那两个女子都还光着身子,躺在他的身边,而李尽忠的粗糙的双手,一手握着一个女子的酥胸,揉搓在手中不放,一条粗重的大腿,汗毛浓黑,有寸余长,压在另一个少女的小腹。正是睡意正浓时,忽然听到喊杀声,从那女子的乳房上,抽出手来,急忙叫喊自己的亲卫兵。
“大帅不好啦,唐军的救援大军到了,已破后营”,两名亲兵仓促跑了过来,急声言道,“何阿小将军带领将士在后营抵挡”。
李尽忠腾地一声站了起来,迅速披甲带盔,手提兵刃出了营帐。在营帐前遇到了李锴固。急声问道,“后营如何?”
“后营不妙,唐军是有备而来,不下三万,大帅必须当机立断啊”。李锴固浑身是血,手提短剑,忧虑的言道。
“那就命在左右两侧的奚人、室韦人、还有北门的鲜卑人、夔人迅速向这里结集,本帅不信,三五万人也敢来解围”。李尽忠冷笑一声,快速做出命令,他要合围这股唐军。
“大帅,后营顶不住啦,现在不仅我们这里有唐军,就连西门的奚人、东门室韦那里都有唐军,按规模来看,唐军此次出动不下十万人。”何阿小一脸鲜血,手中的兵刃还在滴血,没有来得及穿上衣,光着胸膛,赤膊上阵,累的嘴巴呼着粗气,焦急不安的跑过来对李尽忠言道。
“什么,十万大军,咱们都没有觉察到,怎么可能?”李尽忠不相信这个事实的说道。
“是真的,大帅,你看奚人的营帐”,李锴固手指西门的光火,喊杀声说道。
“大帅现在怎么办,唐军以杀到中军啦,再不走就迟啦”?骆务整都跑走过来大叫。
“为今之计,只能先撤,暂避锋芒,待到时日,实在不行,就行唐廷投降,损失也不大,来日加倍向唐廷索取,走,带上郡王爷,快”,李尽忠一把接过亲兵手中的马缰,翻身上马,手提长矛。
“大帅朝那个方向”
“西面与奚人回合,冲击唐军,奚人的兵马较多,两部大军加起来不会太少,尚能一战”,李尽忠双腿一夹马肚,胯下的战马纵身跃了起来。
契丹大军一片慌乱,突然,营州城南门大开,一对兵马疾驰而来,为首之人正是营州兵曹唐休?,他带领两千兵马,驶出南门,直插契丹前军大营,营州的城门在这对兵马过后迅速的关上了。
马兵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手举六十余斤重的大刀,横冲直闯,见人杀人,见马劈马,两万五千士兵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如一溜烟般的驶进了室韦人大营。杀的室韦人屁股尿流,人仰马翻。室韦人仓促向东北逃出,马兵与城中出来的校尉许昌合兵一处,向东北追赶而去。
“报大帅,马将军差人来报,室韦人已逃向东北方向,马将军前往追赶,特请大帅指示”。一名士兵匆忙来报
“追,令马兵率兵与叶如松将军前后夹击,拿下这股胡人,若有残余逃出,追至两百里”。凌风坐在马背上,看着东门一眼,思索片刻,立即命令。
“是,大帅”,那名士卒,调转马头,飞驰而去。
“报”
“讲”
“契丹人向西逃窜,梁将军领兵急追”。
“好,全军压上,追,绝不准放走契丹人”凌风一转马头,向西驰行,此时大局已定,就看能够留下多少六部胡人的尸首啦,心底放松了许多。
“是”
“报”
“说”
“营州兵曹唐将军来见大帅”。
“哦”,凌风停了下来,转头见到不远处一骑疾驰而来,离凌风不过不足十步,迅速一提马缰,胯下白马来了一个四十五度的转身,与凌风的战马平行,仅仅走了三步,战马停的稳稳当当,凌风一抱拳,洪亮的声音骤起,底气十足,“末将营州兵曹唐休?见过大帅”。
“唐将军苦守营州月旬,可谓是功高劳苦,本该歇息才对,但大敌当前,还需将军与本帅一同继续追击,彻底解决营州之敌”。凌风对唐休?只是略表数语,微微施礼,自己大帅的威严还是保持的。
“谨遵大帅将领”
凌风一行奔至西门,手举望远镜,了解军情,前方两军混为一团,老将赵标部与奚人打的正酣,突然被逃至的契丹袭击侧部,好在后面的唐军及时赶到,不然,赵标所部真是难以同时应付契丹人、奚人两面夹击。
凌风放下望远镜,一声高呼,“来人”。
“在,大帅有何吩咐”?一名哨兵及时到了马前。
“命令赵老将军,令其所部放行,不要再此契丹与奚人纠缠,只要在后面穷追猛打便可,好戏还在后面呢。现在混为一团,伤亡太多”。
“是”,那人调拨马头,一鞭子下去,马儿腾地一声,飞奔而去。
“延武啊”
“在,大帅”
“带领你的人,紧追契丹人,奚人,记住不要逼得太紧,相隔十数米,让契丹也尝尝咱们的新武器,记住了那里人多,就朝那里仍”。
“走”,延武一挥手,身边的三十余人,纷纷策马前行。
赵标不解其意,为何要放契丹人、奚人过去,虽说,前方有王方明的五千人马,可是这个时候能够多杀一些不是好事吗。但军令还是要执行的,心中的不爽的令士卒让道。见到凌风时,还气的直跺脚。
“赵老将军不要生气吗?先看看这个”,凌风递给了他一个望远镜,又想他比划了一下。老家伙学着凌风的样子,将望远镜贴在眼前,看了一眼,吓了一跳,马上明白此物的价值所在,好家伙,可比胡人的海东青、大雕好用多啊。
看着,看着,突然见到前方三十余紧贴契丹人追进,将其他唐军甩出了百余步,只要契丹一回击,可就不妙啦。突然却传来一声声巨响,向打雷一般,就见契丹人,奚人纷纷落马。虽然,他不明白那是怎么兵器,但他知道,一定是那些伴有雷声的武器所发,将契丹人击中。
“不错,臭小子,一学就会,挺像样子的”,凌风通过望远镜望去,前方的那批家将个个使出了吃奶的劲,朝人群中,仍的是自己与柳成林秘密制作的简易手雷,不需要攻击战,要不然自己让柳成林**包了。一颗手雷出去,死不了几个人,但它却是残废的制造者,手雷中都是铁钉、铁销之类的,伴着火药,只要被铁钉等物击中,加之策马急行,那一定会被摔下马去,成为唐军的俘虏。看着一个个契丹人,奚人纷纷落马,凌风乐呵呵夸赞道。
欣赏了一段时间的手雷表演,凌风急令他们回撤,此时契丹、奚人快要逼近王方明所部,明晃晃的陌刀阵在前面已经摆开。
“赵老将军,你看前后使用陌刀阵夹击,骑兵两侧迂回,收治残余如何?”凌风坐在马上,望着赵标与唐休?笑道。
“原来大帅打的是如此算盘,陌刀阵从来都是一面开光,今日倒要见见新鲜”。赵标通过望远镜见到了前方二十里处,王方明摆下的陌刀阵,笑笑言道,“大帅是要让这群契丹人,奚人绝种啊”。
“不至于,只想多留一下罢了”。凌风转头威严道,“陌刀手迅速列阵,强弩准备,弓弩随后”。身边的旗语兵挥动各种大旗,强弩营迅速上前,疾驰三里便停了下来,脚踩弩,手持箭,蹲在地上。
“王爷,大帅,唐军前后夹击,咱们就是能够冲出去,也所剩无几啊,这次兴兵可下至十三,上至六十的都来啦,以后族人可就全完啦”。李锴固痛心疾首的在一旁大叫。
“时至如今,还能若何,只好硬闯啦”,李尽忠不心甘的言道。出乎自己的预料,唐军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了自己的跟前,而自己经然毫无察觉。
“二弟还是降了吧,为了咱们的族人,及时能够冲出去,也所剩无几,以后咱们族人的日子会更苦啊,北门三族的大军这个时候,早已从容退去,有他们在,咱们族人的日子好不到哪里。降了后,大不了我去东都,只要有这几万大军在,还愁不能东山再起吗”。李治亲封的归顺郡王,李尽忠的长兄,李枯草离从契丹全组的大局考虑,也在规劝李尽忠。
“大哥,你看见没有,唐人不会答应,唐军的主帅不知是谁,瞧见这架势,是要让咱们契丹亡族啊,若不拼死一搏,真要亡族啊,不仅要全歼咱们,就是族人的老弱残幼,也不会放过”。李尽忠苦笑着说。
“总要试试啊”。
契丹人与奚人几万大军为围在方圆十数里的地界,前方黑压压的,密集集。看的凌风大呼后悔,该带一部分炸药包来,通过抛石机打出去,绝对过瘾,简易版的东风导弹系列。可惜啦,不会也不错啦,见识一下,陌刀阵的威力,两面开光,这样的绞肉机,看的比较爽。
“大帅,契丹人、奚人请降”,凌风正看得起劲,通讯兵来报。
“哼”,凌风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投降啦,可惜晚啦,不准,就当老子没听见”。
“大帅,这样不妥吧,万一……,”赵标在一旁提醒道。
“等等在答应他们,现在请降实力不减。反反复复的投降、叛乱,想的美,从现在起,到太阳落山,他们若是能够坚持到那会,就允许他们投降。现在不允,赵老将军,两侧的骑兵可就拜托你拉”。凌风坚决不准契丹人、奚人投降,手中的马鞭一挥。
前面的强弩便向雨点般飞了出去,密密麻麻,如浮云压顶,咂向奚人、契丹人。
“大哥,你看见没有,唐军开始来”。
契丹、奚人两部六万余众,在那片山窝里被五千陌刀手两面夹击,两万多骑兵居高临下冲锋,加之三万多步兵紧随其后轮番绞杀,硬是扛住了二个时辰,直至夕阳落山,凌风才下令收兵,准其投降。此时,两部仅剩不到八千众,中间逃掉不到三千。李尽忠战死,何阿小及骆务整都也都战死,李锴固受伤被俘,李枯草离、孙万荣等人身负重伤,所幸性命无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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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自己的思路写到现在接近一半,后面还有三卷,过年时,自己细细想来,暂时分别定名为《东宫殇》、《西南烽烟》及《护唐行》。《东宫殇》的字数不会太多,估计最多十万字;内容最多是最后一卷,应该不会低于三十万字。
应有位兄弟在书评中问起,就在此先跟大家交流一下,如有好的建议,大家尽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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