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皇帝九伯伯老儿李治,心血来潮,要见自己的宝贝闺女与侄女。二人无奈,相互看了看,特别是东陵颇为担心,这些年来,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帝,难免心中有些紧张。
两个小妮子有说有笑的前往上阳宫养心殿,见驾问安,倒是可惜了一桌好菜。全成礼仪过后,太平与东陵分坐下首,陪同二圣饮宴。
东陵郡主担心受怕畏首畏尾地配着两位大神吃了午饭,宴席期间,大气不敢出,步步小心谨慎,原想就此会结束。孰料李治心血来潮,心情大好,不仅胃口贝棒,而且来劲了,想起风雅之事,命令太平与东陵二人各献一曲助兴。
太平公主当仁不让,上来便是一首李洁传授与她的《春江花月夜》,直听得李治满面春风的乐开了怀,连连称赞,直夸自己的宝贝闺女心灵手巧,曲艺不凡。就连脸上的皱纹与愁眉也散去许多,也令一旁侍奉的上官婉儿对他刮目相看。
轮到李洁时,她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自己弹奏何曲为好。自幼习曲,虽有胸中的曲目较多,但是多为旧曲,宫廷皆知,原本希望弹奏这首《春江花月夜》,到叫太平公主占了先,就不能再用。不免,坐在那里苦思冥想一番,到底那个呢?
突然一道灵光划过眼前,有了,自己不是正在改编那首《牧羊曲》吗?虽说自家夫君仅仅唱过一遍,凭借着自己对曲艺的领悟,将其改编成古筝之曲,也不是难事。自家夫君,昨日才夸奖过自己吗?
只见这小妮子,带着一份镇静,理理自己思绪,静心下坐,玉指轻轻调拨几下古筝,又清了清自己喉咙。
随着她的葱管般细指拂动,传出婉转悠扬的琴声,延绵不绝,盈盈绕绕,清新明快,优美动听,引人入胜。不由的让李治与武则天沉迷其中,小太平露出羡慕之色,此时的上官婉儿侧耳聆听,却频频注目与她。
伴着悠扬的琴声,东陵用她那如黄莺出谷般地清脆嗓音,唱了起来,渐渐地,连自己也沉醉其中。好在凌风不在场,否则必是难以置信,李洁的声音很有几分郑绪岚的味道。
那歌声洋溢着柔情似水,曲词朴素清新,优美动人。清澈纯净、甜美动人、生动活泼、悦耳之声将那个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女儿态活灵活现呈现于李治与武则天的面前。
“果然是个好曲子”,武则天不禁的赞赏起来。曲中描述是个女子,那女子对家乡及美好生活热忱与眷恋,又有少女的远大胸怀与志向。使其想到了自己对未来的憧憬,以及那藏在内心深处的志向,尤为引起她的共鸣。
“曲子是首好曲子,曲中景色,朕好像在那里见过,嵩山,是嵩山是少林寺吧,以前驾临那里倒是没有太注意,由此看来,那里不输西苑的御花园呐。”李治面带微笑的望着李洁问,“东陵去过少林寺。”
“回陛下的话,臣妾三日前去过少林寺,拜揭过佛祖,求菩萨保佑陛下福康万寿,益寿延年;保佑大唐传承万世不朽,永享太平盛世。”听李治的问话,李洁乖巧的恭维道
“哈哈,你这丫头,何时也学得这般乖巧”。李治微微一笑的问道,很是受用。
“此曲是东陵所作”,武则天在一旁问。
“回天后娘娘,不是臣妾所作,此曲是前日在少林寺时,……”李洁将少林寺发生的事情向李治武则天表述一番,期间不忘替他们李家讴歌颂德,解放了饱受伪郑王世充残酷剥削压迫的国统区民众,李家应天意顺民心的壮举再一次的得到了拔高。
李治听的是乐滋滋的那个美啊,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此时的兴奋劲,对东陵大为赞誉。
“又是这个凌风”,武则天暗自叹道,又想到当日凌风向她灌输那些个邪门歪理时的情景,不禁也跟着笑起来。端起慈祥的面孔,和蔼可亲向李洁问道,“陛下,前日协助朝廷平抑粮价的人就是东陵这丫头的仪宾,还未来得及赏赐呢,臣妾谏言,一并打赏了吧。只是不知那凌风现在又在做些什么事情。”
“此事爱妃处理即可,有功必赏,乃朝廷惯例”,此时的李治是大权旁落,武氏说什么就是什么。
李洁闻听后,顿时喜出望外,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洋溢之色尽显于玉颊之上,回答武则天的问话也是格外的带劲。
“回二圣的话,他在忙着洗田”
“洗田?洗什么田?”李治等人稀奇的问。
“田还能洗的?”
“具体怎么洗法,臣妾不知,臣妾只知道他在城南十五里外买了五百顷的荒滩荒山,他说要在那里洗出三百顷的良田来。”
“哦,本宫明白了,开垦荒、劝农桑,就是他所说的以农为本。”武则天自言自语道。
旁晚,凌风一身臭汗的回到家中,刚进门,丫鬟就上前禀告,家中来了客人,指名要见公子。
凌风一阵纳闷,能是谁呢,在洛阳自己并不认识几个人啊,听说还是个女子,莫非是欧阳梦倩。不对啊,那妮子是不知道自己住处的,再说了,也不会冒失前来。
进了客厅,见到了来人,年经十四五的样子,出落的妖冶艳丽,秀美轻盈,娇躯丰腴诱人,丰润的玉脸滑如凝脂,吹弹得破,眉似秋山,眼若春水,香腮樱唇,起伏的曲线隐约透出还未绽放的妩媚风姿,那对玉兔婷婷玉立,如此妩媚的女子,日后稍加调教,绝对是闺中不可多得尤物。她身着一袭白色八福湘水拖地裙衫,那份优雅的气息飘逸如仙,令人心舒神畅。
凌风有些看呆了,盯着那女子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眼前之人,好像在那里见过,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
上官婉儿被凌风盯得有些含羞,面色微红,微微低头,珠帘半卷,犹如琵琶半遮面,妙极了。上次的见面凌风给她留下的印象还好,所以当武后差人相约凌风的时候,上官婉儿是自告奋勇的前来,到底为什么,估计她自己也说不清。
停顿好一会儿,上官婉儿稍稍抬头,带着一抹残阳望着凌风,谁知此时凌风正在以上官婉儿为对象进行意淫呢,嘴角露出一丝淫荡的笑意,正在看着她。四目一对,羞得小妮子,慌忙把头一低。那份欲拒还休的妩媚娇态展现的凛凛尽致。
“美,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凌风忍不住的赞叹道。
努力克制住自己,这可是自己家里,不能太过了,要是家中那两个瞧见了,又要没完没了喽。凌风打住心思,一本正经的问,“多有冒昧,还望姑娘不要介怀才是,不知小姐找在下,有何见教?”
上官婉儿心中暗骂,“你这个虚伪的家伙,也不是个好东西,偷窥人家这么长时间,现在假正经起来”。想骂归想骂,但明面里,依旧盈盈一笑,款款大方的用莺莺之音说,“我家夫人欲请公子明日一见,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不知你家夫人是?”光是侍女就如何美貌,勾魂,那位夫人定是了不得,是谁家的夫人呢。
“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些日子才我家夫人见过面的”,上官婉儿带着一分娇怒,瞪了凌风一眼,气的一跺脚。
“哦,想起来”,凌风恍然大悟,原来是武则天的邀请,没空也要去啊,未来一代女皇的面子总得给吧。凌风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带些歉意的对上官婉儿说,“姑娘赎罪,近日忙的慌,一时未想起来,不知你家夫人可好?”
“小女子代我家夫人谢过公子的挂念,我家夫人一向都好,公子还没有回答妾身的话呢?”
“你看这事忘得,成,没有问题,别说有时间,就是没有时间,本公子也要挤出时间来。但不知是何时?”
“明日亥时正点若何?”上官婉儿想了一会才说道,那时武后也下了朝,大的事情也能处理的差不多。
“好,就以姑娘的话为定”,凌风很大气的说。
“姑娘且慢”,见上官婉儿欲走,凌风叫住了。
“公子还有事吗?”上官婉儿回身看着凌风,带着一丝不安的问,明眸警惕地望了一眼凌风。
“凌某与姑娘已有两面之缘,说来也算是熟人了。佛家说,前世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你我已经有了两面之缘,要是这般算起的话,前世不知要多少次回眸才够啊。既然如此有缘,但却尚不知姑娘尊称,不觉得有些遗憾吗?不知可否相告?当然,若是较姑娘为难的话就算了”
“这,这……”,上官婉儿显得有些为难,最后还是告诉凌风,“妾身贱字婉儿。”
“多谢婉儿小姐相告”,凌风重重地向上官婉儿道了个礼节。
“啊”,上官婉儿顿时傻眼了,不知凌风为何给她行礼,暗下心想,“难不成,他知道自己是娘娘身边的侍女,那娘娘的身份他也知道了吗?”
“公子大礼,妾身是不敢受。”
“当的,当的”,凌风笑嘻嘻的说,“婉儿小姐大老远过来相告此事,凌风感激不尽,日后难免还有需要婉儿小姐费心的时候,还望婉儿小姐,到时不要托辞才好。”记得史书说,上官婉儿,品行不洁,风流韵事不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可有不少啊,李贤、李显、武三思、崔缇等等,听说一个班不成问题。最主要一条是,她还为那些情人谋福利,太好了,除了她的初恋李贤以外。
这条线怎么着都要抓住,欣不欣赏她的美妙绝伦冰清玉骨般的彤体,倒是小事,关键是让她帮着吹吹耳旁风,讨些利益才是正事。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若是不能成事,还不得要仰人鼻息。
“公子这话,叫妾身费解?”
“他日,婉儿小姐定会明白。”
上官婉儿带着疑惑离开了,走时,凌风又送了她两瓶花神,喜得小妮子眉开眼笑,看着凌风也多带了几分柔情善意。
天色渐晚,喧闹一日的李洁终于回到家中。今日不虚此行啊,进了门的李洁叹道,收获良多啊。不仅得了二圣的夸赞,娘娘的玉镯,还有赏赐的财物,更令她兴奋的是,从娘娘说话的意思来看,朝廷要对凌风有所赏赐,听说不久旨意就会下达。
自家的这个夫君,虽说是个没落功勋之后,可是却在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里,赚下这么大的家业,官阶生的向箭一般的快。当初,自从知道父兄将自己嫁给凌风时,何其不甘心啊,众多的郡主姊妹,就数自己的这位仪宾,出身低,家世小,而且还是做平妻。要不是君命难违,自己说不定就抗婚了。皇家的礼仪制约,又没有办法逃婚,只得赶鸭子上架。
在一起的时间愈久,愈觉得嫁得值。日日哄得自己特开心,几乎事事让着自己,纵是,不是他的错,也会低三下四地向自己赔礼道歉。榻上的好处就更不用说了,次次把自己折腾个不清,那种滋味,说不出,没有办法来形容,只觉得,飘啊飘,飘飘欲仙呀,疼并快乐着。
令她心跳加快的是,太平的那句恭请二圣封自己为公主。自己也觉得不可能,可总是不由自主的去想。发自内心的喜悦,令李洁激动啊,看谁都顺眼,不光身边的自己几个丫鬟使劲的打赏,就连前院的那些丫鬟也赏赐了不少。
武后赏她的那副玉镯是看了又看,退下来,带上去,来来回回好几次,将自己原来的那副镯子送给了嫣儿,大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情景。
见了凌风皆是如此,说不了就笑了了。
“夫人,今日可是遇到什么喜事,看把你高兴的。”饭后,躺在床上,小妮子还说不够,笑不够的。凌风搂着怀中的娇妻,一只手不老实的插进了她的抹胸,握着那一掌可握的玉乳,手指在里面挑逗着,亲着那代残红的脸颊问。
“又不老实了,往那里摸得,别逗,别逗,再逗人家就不告诉夫君了。”
“洁儿要是不说,为夫可就家法伺候了。”凌风说着,插进抹胸的那只手轻轻朝**一抚,拿捏二指微微朝娇嫩白腻的乳尖儿一弹。
李洁敏感的发出一声轻吟,随即将凌风的那只手给拉了出来,嗔怒的对凌风敲打了几下。
“你拿出来,我就不能再放进去吗?”凌风摆着一副欠揍的死样,邪恶地暗想。说到做到,这不过,换了一只手,继续在那里挑逗。“夫人说出来,不就得了。”
“你再弄,再弄,人家就生气了,那有你这样的,挠的人家痒痒的,人家还怎么说吗?”
“听夫人把话说完,为夫再行家法。对了夫人,前两日那顿也要一并补上,不然这趟少林寺不就白去了吗?”自从少林寺回来,凌风独自在书房呆了两天,吃睡就在那里,忙个不行,根本没有时间来想这屁事。今日终于把事情拍板了,心里轻松许多,食饱思淫欲,人一闲着没事干,就想找点乐子。两三天没行房的凌风,本来就有想法,又见娇妻在怀,意乱情迷,难免心猿意马起来。
李洁根本没有接腔,只是把遇到二圣的事情说了一遍。哦,知道,凌风明白了前因后果。就说吗,武则天怎么不晌午不晚上,没头没脑这个时候邀请自己出来干嘛。原来是李洁告诉他们自己洗田的事情,让问个明白。好吗,没打算藏着掖着,明天都告诉就是。
“为夫就说嘛,今个夫人这般高兴,原来是娘娘给了赏赐,就是这副吗”。凌风端着李洁的手臂,弄着镯子问道。
“这副镯子可好看了,公主说她问娘娘要了好几次了,娘娘都没给,今个却赏给了妾身,公主羡慕的很啊,那眼神妾身是看明白的。”李洁望着玉镯,兴奋的对凌风说。
“一副镯子就把夫人给收买了,夫人也太好收买了吧。”凌风伸手捏了捏李洁的鼻子。
“还有,还有呢”,李大郡主樱桃小嘴叫个不停。
“等为夫行完家法,夫人再有吧”,凌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的将她剥个光净,埋头忙活起来。
“嗯,嗯,夫君慢点,小心镯子,别压着”,李洁迷迷糊糊的还不忘她的那幅武则天送的镯子。
“不准说话”,凌将军严令道,一副破镯子而已,竟耽误事。
有道是:耳朵畔,低呼声细,口儿中,舌下吐香。枕猗斜,云鬓压乱。汗珠儿,渍透鸦黄。酥胸紧贴,心中蔼蔼春浓。玉脸斜偎,檀口津津香送。果似穿花峡蝶,分明点水晴蜒。默默无言,浑似偷柴寂寞。抽起轻轻低叫,犹如唤醒睡稳鸳鸯。不管金钗斜溜,忙扯过凤枕横腰。笑微微俊眼含情,热急急百般乱叫。输却千金骨,赢将一段骚。
两情愉悦时,一段合欢交。久久方停,已是香汗淋淋,李大郡主娇羞满眼,春意酥慵,似眠非眠、似醉非醉,瞧着这光景,纵是玉环春睡也不过如此。
“夫君还是这么急性子,妾身还有话没说完呢”,一阵欢愉过后,满怀娇羞,香汗淋淋地李洁找起了凌风的麻烦。
“谁叫夫人生的这般貌美”,凌风敷衍道,其实自己把身下的这位当成了,旁晚见到的那位,好在没有情迷意乱之中,乱喊乱叫,不然可就出了大事。
“告诉还有事的,夫君就是不听”李洁娇嗔的白了凌风几眼。
“何事?”
“前些日子夫君协助朝廷平抑粮价,娘娘说要赏赐夫君。”
“啪”,的一声,凌风朝李大郡主的丰润的俏屁股上拍去,“夫人为何不早说?罚你个不说治罪。”一把将李洁横在榻上,屁股对着自己,伸手朝她腹部一拱。那知小妮子在那里不老实的挣扎,小屁股直扭,左右蹭个不停,将已经偃旗息鼓的旗杆,给蹭了个竖直。
凌风看的火气,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挑着旗杆,向李洁娇嫩粉红的后庭花滑动。第一次,怕伤着她,只是轻轻地在边缘蠕动,在她腹部的手,早已爬上那对如雪如酥的丰胸,那一掌可握的玉碗儿滑腻而坚挺,在凌风的肆意拂动下,变得更加坚挺,更加多了红晕。
开始还挣扎的李洁,渐渐地鼻息浓重,哼哼唧唧,忽地回头看了凌风一眼。那小调皮的旗杆像是得了将令,禁不住的淘气起来,一下子滑到了菊花深处。
“疼”,一声大叫,李洁狠狠瞪了凌风一眼,幽怨的说,“错啦,……错啦,不是那儿啊,是前边……的那儿”。小妮子吃力的伸出一只手,回护自己的后庭花,单臂支地的她,被凌风在后面微微一用力,人爬在了床上,头拄着被褥。一脸的淫荡的凌风,满脑子竟是,没错啊,今儿要的就是这里。
随着凌风的挺动,李洁的娇呼声再次响彻整个闺房,……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