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拜见大人,大人大事不妙啊”。董峰一见到汴州别驾耿明华,便急急忙忙地向耿明华说明了事情的缘由。
“就不能慢点,你看你这个样子,还有点文人应有的斯文吗?”耿明华对在左右站着服侍他的佣人丫鬟一挥手,“都下去吧,不用伺候了,没有老爷的命令任何不得接近东华厅。”
“是,老爷”。丫鬟佣人们盈盈屈身下拜,齐声回答道,便纷纷推出了东华厅。
“你也别站啦,坐下来,慢慢说,到底什么回事,天还塌不下来”。耿明华随手一指旁边的椅子,慢慢腾腾地向董峰言道。
“大人,你还记得,柳家堡的事情吗?”坐下后的董峰,稍稍平静了自己内心的恐慌,向耿明华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耿明华闻言,略略沉思了一下,表情有些不善地望了董峰一眼,语气略带不快的说,“哦,你不说本官倒忘了,有两年了吧,整整两年你们连个破落的员外都搞不定,你说你。本官可告诉你,董峰,上头可是催的很啊,你董峰做县令有八年吧,只是这事办好了,往上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董峰被耿明华训斥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微微地的低着头,显得很委屈的样子,压低了声音,将下午发生的事情跟耿明华陈述一遍。“大人,下官今日正是为这件事来的,不过现在可不好办。……。”
“纪王郡主的仪宾,是个什么来历?”闻言后的耿明华起了片刻地吃惊,毕竟牵扯到皇家,而那纪王李慎,现在又深的陛下信赖,纵是天后娘娘也要给几分薄面,何况其他人呢,让他不能不小心应付。
不管怎么说,毕竟现在,陛下还活着。虽说自己现在投靠了武氏一族,但是那武承嗣兄弟两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罢了,他耿明华也只不过想通过结交武氏兄弟,向上攀附。现在皇后逐渐大权在握,难免皇帝不会有其他的想法,比如借助宗亲势力来打压皇后一党。
明远将军有什么,不过是个散阶,老子还是个实缺的四品呢。狄仁杰到了河南道,怎么京里连一点信息都没有,这位可是个刺头,愣头青,天王老子他都不怕,想想自打他狄仁杰进入大理寺以来,有多少官员被他拿下,纵是有些皇亲国戚犯事,他也敢照治不无。耿明华愈想愈心乱,不知从何时起,站起来,在东华厅内来来回回地走了不停,寻思着合适的解决办法,既要能得到柳家的祖宅,又要不被狄仁杰查出了蛛丝马迹。突然,耿明华的双眼露出寒光,面色不善,自语道,必须快刀斩乱麻,否则日经生变。
想至此,看着正在做着的董峰,严肃地交代,“第一,立刻派人去京城打探消息,查明狄仁杰现在到底在何处,并向上头禀明情况。
第二,查明那个姓凌的在汴州的落脚处,派人给老子盯紧了,看他做了些什么,见了那些人,去过什么地方。
第三,这是最关键的,立刻通知暗阁的人,今晚再次行动,让柳家堡再少了人吧。“
董峰见耿明华表情凝重,严肃地很,知道这位别驾大人又要懂杀机了,急忙起身,凑上前去,做了抹脖子的手势问道,“大人的意思是,是让柳家三儿子也……。”
“不,你想错了,前两次,为了逼那个老东西怪怪地把祖宅卖了,谁知那个老东西不知好歹,硬是撑到了现在。现在情况有变,那老东西知道的事情太多,对我们的威胁也最大,先把他除掉。至于那个小子吗,就暂时先给那柳家给后吧,看他认不认相再说,哼哼。本官还就不信了,他一个没落的员外,能有多大的能耐,就是跟纪王能扯上联系又能如何,是让他死无对证,死人是开不了口的。本官还就不信了,如此,叫他狄仁杰怎么去破案”。耿明华带着些得意,又很阴森地的言道。
“是,大人,下官马上去办”。董峰站在下首干净利索的回答
“记住了,必须干净利索,不得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否则本官可救不了你。”
“下官明白”
“下去吧”,耿明华对董峰挥了挥手说。
次日,天色渐亮,自入唐以来,凌风就养成了早起的习惯。见窗外大亮,凌风睁开眼睛,准备起床,但又担心搅了小媳妇的美梦,便蹑手蹑脚地轻轻下床,顺手将被头掖好。
不巧还是把嫣儿给弄醒了,那纤细而又白嫩的手臂伸出被外,拉了一下凌风,娇腻腻地哼了一声,“在陪人家睡一会吗?”
“小懒猫,你就再睡一会吧,还早,老爷我醒了就睡不着了。昨个早上就没有做功课呢,今早不能再落下了,快伸进去,别冻着”。凌风温柔地把娇妻的放在外面的手臂,抓起来,亲了一下,又把它放进被窝。不料,那小妮子有意的,一翻身,把另一支手臂也深了出来,睡眼朦胧,含情脉脉地看着凌风。
“小淘气”,凌风很是知趣的亲了一下那只手臂,又逮着她的热乎乎的小脸蛋腻了几口,才出门。
凌风很是认真在院子里,练了一套凌家枪法及自创的梅花枪,打出一套太极拳。深深地吐了口气,感觉气爽神宁,神情自若。不错,九个多月来的心思没有白费,力气没有白花,身体可比以前强多了。再加上燕十三教习的内功吐气心法,突然发觉,真还啥有其是的样子,对付三五个精兵还真没有多少问题,但是要想在江湖上走动,照自己这种练法,没有了十年八年,难道达到三流水平。
身体好才是关键,没有好身体什么都等于零。想想,古代有多少皇帝年纪轻轻就一命呜呼,放着三千佳丽不能享受;一言九鼎的感觉从此不复返,太可惜了。就是后世,又有多少富豪,因为身体垮了,再也没有机会享受了。有多少不错的家庭,因为有了一两个病人,导致家道中落的。所以说,身体好,才是硬道理。
身板硬了,腰间就有劲了,活动起来,格外的精神。现在收拾嫣儿可比以往轻松多了,每次都把小妮子折腾个欲死欲仙,在美人儿的哀求声中打住,老爷们的自尊发挥至极。就拿昨晚来说,为了给小巧媳妇压惊,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腻着,腻着,两人就缠在一起,不能自拔。这种热乎劲,飘飘欲死的感觉,你不亲身经历,是难以想象的。最后结果是,小妮子反过来给咱老爷们道歉。
得,以后有机会再往家里收几个也能应付过来,要不玩个大被同眠什么的,两个不行,就三个吗。
“公子的手法是越来越快了,假以时日,恐怕连小的都不是你的对手,昨日那一刀,连小的看了,都吃惊,够快。”凌风正在做着美梦,没眼界的燕十三,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
“你小子就骗吧,还快赶上你了,万一哪天公子我沾沾自喜,找人耍威风,被人家揍得鼻破脸肿的,你小子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夫人不把你活剥了才怪,叫你不说实话。”
燕十三被凌风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一向不知脸红为何物的他,竟起了红晕,挠挠头问道,“公子,今日继续赶路吗?”
“公子我可发现你小子,是越来越不像杀手了,言谈举止倒更像个小跟班。”娘的,杀手还会脸红,奇怪了。
燕十三听到凌风怎么一说,回想一下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真是这么回事啊,略带吃惊的言道,“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也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也许是现在生活有些安逸,不用想着打打杀杀地。”。
环境改变人呐,看来这话一点不假,连杀手都能被改变了。“哦,对了,今日不走,等下一起去柳家堡,明日再走,你去准备一下。”
“是,公子,那小的先行准备”,十三对凌风双手一拱,随即下去了。忽然转身对凌风说,“公子,小的差点儿忘了大事了,在睢县跟踪我们的人又出现了,而且就住在天上人间”
“什么?你是说那个一直盯梢我们的人,住在天上人间”。凌风大吃惊,有些慌张地问道。自己心中有一种不祥的念头,会不会从离徐州开始就被人给盯上了。到底是谁,他要干什么呢,凌风在心里默默地念叨。
“好了,不管他,想跟他就跟吧。”凌风左思右想,终不能解开心中的谜团。
一身臭汗的凌风在小娘子嫣儿的服侍下,洗了热水澡,吃完早饭后,进了狄仁杰的房间,邀请狄仁杰一同前往柳家堡,主要是想请狄仁杰看看,能不能对柳家有些帮助。
刚进柳家堡,凌风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昨日还是乐喜意浓,上下欢腾的柳家。此时,笼罩在一股死气沉沉的气氛之中,门前的几对大红灯笼换成了白灯笼,门上的喜庆红纸也被白纸覆盖,进出柳家的佣人个个身系白绫,孝服缠身。
从大喜到大悲,到底怎么回事,昨日不是还好好地的吗?难道是柳成林,记得昨日那个耿管事耍横时说了这么一句,凌风顿时浑身直冒冷汗。狄仁杰也对眼前的情景吃惊,眉头微皱,双目苦眯,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成林听说凌风等人来了,哭着从灵堂迎了出来,见到凌风抱头大哭。
“贤弟这是怎么回事?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凌风见到是柳成林迎出来,内心的担心稍稍放松了些,可有不知道柳家到底是谁过世,瞧着样子不是柳员外,就是柳夫人,看到柳成林哭的伤心,凌风也不禁悲伤起来,两行眼泪落下,扶着柳成林问道。
“凌兄,是家父,暴病身亡,……,昨日夜里的事情”。柳成林在凌风怀中,哭啼个不停,用微微颤颤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言道。
“昨日见到伯父,不是好好的吗,难不成伯父此前有什么隐疾不成。找郎中查过了,报官了吗。”凌风追问
“看过了,早上官府也来人看过了,说是暴病身亡,说来,这都是我柳家命不好啊,两位兄长一样是暴病身亡的。知道今日兄长要来,就没有派人告知兄长,兄长不要见怪才是。”
“什么,两位兄长也是?”闻言,凌风急忙的问道,难道柳家真是有什么祖传的遗传病不成,“你别慌,把昨晚的事情说一遍。”
“昨日,家父从县衙回来,颇为高兴,兄长不仅为我柳家长了面子,也使父亲心中的忧虑消除许多。回来后,小弟还有几个亲属陪着他喝了几钟便回房睡了,……。半夜的时候,父亲独自起床,家母还问了一句,怎么不睡了,家父对家母说不着了,想去书房坐一会,就让家母自己先睡了。独自在书房里坐着,家母见父亲很久都没有回来,也害怕出了什么岔子,便叫了个丫鬟,一同进了书房去安慰家父宽心,让他多多注意身体,家中事情从长计议。进了书房才知,家父不知何时就已经咽气啦。”柳成林还没有说完,又悲痛的大哭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狄仁杰,忽然两眼一亮,兢兢有神地对柳成林问,“柳员外的尸身线在何处,带我过去。”
柳成林看看凌风,凌风对他点了点头,自己也跟了过去,在柳员外的灵堂前拜了几拜,上了柱香。灵堂两遍跪着家属,柳夫人,柳寒玉,柳成林的夫人和柳成林两个哥哥的夫人。可悲地是,两个哥哥都是在新婚当日夜晚身亡的,连个孩子都没有留下来。幸好今日是柳员外出的事,不然可真是造孽啊,三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就这么守活寡一辈子,何时是个头啊,眼前连个子嗣都没有,那种滋味就更难受了。
虽说朝廷不提倡年轻的寡妇独守寡,但是有一条要命啊,克夫,这话一旦传了出去,女儿家就是再漂亮、在好看,多么,多么的勾魂莺声,跟花似的,比仙女还漂亮,也没有人敢要啊。终究是逃脱不了,做篱笆女人和狗的事情,望着星星还是那颗星星的过着苦日子啊。
女儿俏,一身孝,柳寒玉一身白衣素裹,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令人顿生怜惜之感,倒是颇有几分姿色。
凌风安慰了柳夫人及几位女眷,便陪同狄仁杰来到柳员外的尸身前。掀开柳员外身上的白布,柳员外的死相令人恐怖,饶是在后世恐怖片看了一箩筐的凌风见了也是浑身起鸡皮疙瘩。
柳员外双眼凸睁,白眼珠子外露半个,前额高高隆起。狄仁杰上前扒了几下柳员外的眼皮,看了看嘴巴、喉咙、胸前、小腹、后背,下体,双腿与脚之后,又重新帮助柳员外整理一下尸身,退了出来。
凌风一见狄仁杰退了出去,紧跟着出来了。凌风快速地上前一步,靠近狄仁杰低声问道:“大人,可发现什么异常?”
狄仁杰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摇摇头,那紧锁的双眉标志他的沉思。随后,狄仁杰又要求去看看柳员外的书房。
狄仁杰仔细看着书房的每一个角角落落,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紧接着又问了柳成林几个问题,很是失落的样子。
跟在后面进来的燕十三表情十分严肃,用鼻子对着一个地方闻了又闻。打发了柳家的佣人之后,才小声地给凌风与狄仁杰说,“公子,不对,这里有人来过,书房被人事先放过迷香,算算时间应该有四五个时辰了。”
“十三,你不会弄错吧”,凌风看了一眼十三问道,在凌风看来,心中更相信狄仁杰多一些,毕竟人家名声在外,又是专业人士。
“公子,错不了,这种迷香还特别,一般人根本不知道。三年了,又出现,小的还记得那是在……。”燕十三不动说色的向凌风与狄仁杰讲述他过去遇到的事情。
“如此说来,柳员外是被人害死的,可是没有什么迹象啊,刚才狄某仔仔细细对柳员外尸身看了一遍,并没有可疑之处”。狄仁杰听了燕十三的话,沉思片刻,深情凝重地道。
“狄大人,会不会是迷香的作用”。凌风向狄仁杰问。
“不会公子,这种迷香只能用来迷惑人,使人昏昏沉沉,没有知觉,但不能致人以毙命。”
“若是小兄弟的话没错,那就是柳家的下人们有问题,至少是对柳府非常熟悉才行,不然不能做的如此麻利,干净利索,且对柳员外的生活习性都很熟悉才行”。狄仁杰一边踱着方步,一边说道。
“小的,也是这么认为的,不然为何对柳家那么熟悉。”十三在一旁接道。
“实在可气,柳家上下三条人命啊,这些畜生”。凌风怒气冲天的一拍桌在吼道,转向狄仁杰恳切地的说,“学生还请狄大人帮忙查一查到底,是什么畜生作孽,还望柳员外一个真相”
“凌公子不必如此,狄某,食君禄,掌法台,自应严惩这帮无法无天之徒,还大千世界一个朗朗乾坤”,狄仁杰悲愤地说道。
“学生代柳府上下多谢大人。”凌风给狄仁杰深深地鞠了一拱。
“不过,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可不容易啊,再者我们现在只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啊”,狄仁杰看了一眼凌风,道出心中的疑虑。
“学生以为应当让柳家知道这个事情,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叫柳成林与柳夫人知道即可,这是由学生来办。”凌风仔细琢磨片刻,不让柳家知道不好办,到时说不定还要开肠破肚,或者延期下葬等等,都必须要有柳家配合才行。
“嗯,也好”狄仁杰点头,有对燕十三说道:“刚才这位小兄弟说过,以前见到过这种迷香,以你看来,江湖中人,何人用过这种迷香。”
“暗阁”,十三想了想回答。
“暗阁,这是个什么组织呢?”
“不满先生,小的也是对其知之不多,只知道是个类似杀手的组织,但又不完全是,里面的人物比较神秘,行走于江湖与朝堂之间。他们在外面办事的时候一律黑衣黑裤,头扎黑色方巾,江湖人称黑衣人。至于他们的堂部,组织结构等小的就不清楚了。”
“行走于江湖与朝堂之间”,狄仁杰念叨一遍,独自暗想,“与朝堂的官员有关,出现在柳家干什么,柳家退出朝堂已有四十余年,按柳家自身的说法,从那以后很少与朝堂的官员来往,那么又是为了什么呢,令人费解啊”
出了书房,凌风独自将柳成林与柳夫人叫道了内宅之中,并将一些情况向他们,做了解释。柳成林母子一听柳员外及两个儿子有可能是被别人害死的,又是一阵悲痛,费了凌风好大的力气才安慰下来。
令凌风绝对想不到的是,柳员外好像能感觉自己会出事似地,就在昨晚柳员外若隐若现地向自己的夫人提起了一些事情,告诉夫人,若是自己遇到不测,找凌风,将女儿托付给凌风照顾。
凌风听后,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叫做托付照顾,说白了就是将女儿嫁给凌风的隐晦说法,焉得听不出来。家里的两夫人要是听到这话,不来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才怪。这个时候又不能答应,只好含含糊糊地先答应再说。
凌风急忙回转,向狄仁杰回报了从柳家母子这里得到的消息。看来一时半会是走不掉了,交代下人到汴州城回话,免得他们担心。
一切忙完之后,便到了柳员外的灵堂,替柳员外守灵,怎么说也个亲朋好友,真要是以后柳寒玉跟了凌风,那可就相当于柳家的女婿了,不守灵就有些说不过去。再者,看见柳成林一个人孤孤单单跪在那里,心里也觉得寡寡的。
毕竟不是自己的儿子,来着都是客,柳成林让管家给凌风一行安排了住处。
午后,忙完的凌风做柳员外的灵堂里静静的坐着,身边挨着嫣儿,十三就在身后。静下来的凌风在脑海中搜索着,后世看过的一切有关狄仁杰断案的影视,以求能否能够找到一丝的线索。
从小说的《大唐狄公案》、《狄公案》,电视剧的《神探狄仁杰》、《狄仁杰断案传奇》、《神断狄仁杰》、《盛世仁杰》,再到电影的《血溅花屏》等一系列的影视及文学作品,有关狄仁杰断的各种案件一幕幕地映入了凌风的脑海之中。
猛然间,凌风脑海闪过出一幕,铁钉案,对,就是铁钉案,里面的情景何其相似。想到此,凌风释然了,柳员外的死因或许能够查出。
但是问题有来了,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害死柳氏父子呢,凡是总要有个理由吧,还是江湖人士出手,难不成,柳家有绝世的武功秘籍,武林中人争相夺起,可是不见其他江湖中人来抢夺啊。难道,想要柳家的田宅,不可能啊,照柳成林说的那样,柳家现在宅邸一处,田产800余亩,最多也就值个一万儿八千两的,若说为了这一万贯,请个江湖的杀手,可是不合算的。
那又为何呢,难道柳家真有什么倾国倾城的宝贝不成,让别人盯梢了,起了心思。是隐私,握了人家的证据,还是什么?凌风是百思不得其解。
先不管那么多了,查出柳员外的死因在做打算。凌风站起来想狄仁杰所在的位置走去。
“大人,以前学生在徐州府的时候从过路的胡商那里听过一桩命案,好像与柳员外的类似,刚才学生又细细地想了想,我们好像露掉什么,大人在给柳员外尸身检查的时候,却是看了几处。”凌风小声的对狄仁杰说道。
“哦,那里”,狄仁杰看着凌风问,发觉凌风不像是在敷衍说谎,便问道。
“比如鼻孔,耳朵,下阴之处”,凌风不想直接说出鼻孔,就多说了两处。
“这倒是,以前的确不从关注过这些地方,你刚才说的听到的那个命案,凶器是在何处。”
“鼻孔,内插铁钉至大脑,导致别人死亡,因此那人称之为铁钉灌顶案。”
“好厉害啊,好歹毒的心机,狄某终于明白了”。狄仁杰略有所思地说道,“再检查尸身”
凌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通柳成林母子,按照他们的说法老爷都死了,还让他的尸体得不到安宁,灵魂得不到解脱,那是不孝啊。凌风只说了句,“难道就这样看着伯父冤死,不能还伯父一个清白,他九泉之下能安吗。”
将亲属家眷全部赶出去,只留下了柳成林和柳夫人在内,狄仁杰把柳员外的尸身掀开后,直奔鼻孔而去,在柳员外的右鼻孔抽出了一根长约一寸铁钉来。
“好歹毒的贼人,先是用迷香将柳员外迷魂,然后用铁钉钉死。”狄仁杰看着手中的铁钉说道。
柳成林傻了,原来父亲和哥哥不是暴病身亡的啊,顿时大叫一声,“原来父亲是……”,话还没喊出来,就被旁边凌风一把捂住了嘴巴。
“贤弟不可鲁莽,虽说现在伯父突然非命的原因找到了,但是有些事情还没完啊,家中的家丁、佣人、丫鬟你能肯定没有问题吗,你这一喊,还怎么为伯父报仇雪恨啊,为今之计只能佯装不知,暗中查访。”凌风小声对柳成林及柳夫人说。
“贤侄说的有理,既然贼人能够如此轻松的将老爷和君儿、杉儿害死,家中难说没有内应,林儿,就听你兄长的吧”。柳夫人倒像个见过世面的人,悲伤之余,还对儿子劝慰。
“不错,柳公子、柳夫人,现在我在明,敌在暗,不能不小心啊。”
嫣儿在一旁眼睛睁得老大,痴痴地拉着凌风说,“啊,和夫君在徐州听那个胡商说的一样啊,真有人,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凌风郁闷了,何时跟她说了这个故事了,看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还什么听胡商说的,你也真能扯。
“大人,你看接下来,怎么办。”凌风跟着狄仁杰出了灵堂后问道。
“不好办,按我朝律法,本官虽是大理寺卿,但管不了地方的案子,若说报给官府,说不定就打草惊蛇了。”狄仁杰在院子里来回走了几步,对凌风说道;“为今之计,本官只能向朝廷请旨,等到圣旨下达才能明察,现在这段时间只有暗地了查访,本官这就向朝廷上本。”
“马荣,你速赶回东都洛阳,二圣此刻在东都,你将此信亲自交代裴行简大人手上,若是裴大人不在东都,你就交给刘仁轨大人手上,记住了,必须是亲自奉上,出了出错,为你试问。”狄仁杰将写好的书信密封以后,交给了马荣,并向他交代一番。
“是,大人就放心吧,小的绝对出不了差子”马荣回了话,转身便走。
“六百里加急,快的话,来回四日就可,咱们这里可要加快了。”狄仁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
“只要能为世伯报了血仇,将那歹毒的贼人绳之以法,学生但凭大人驱使。”凌风大义凛然的说道。
昨日太忙,回家后都快十一点了,没有来得及写,今早四点多钟就爬起来码字了。还是晚了一会,大家见谅啊,七千八百字的大章向大家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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