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章 孙家有女初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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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儿,走到哪儿了”凌风躺在马车里,头枕美人膝,有气无力地对自己小妾问了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一点劲都提不起来,而且大脑昏昏的,有些发胀。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有些放纵过了头,还是真的病了。

    “进了汴州境界,夫君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看上去,无精打采的样子”。嫣儿看着凌风稍带几分担忧地问道。自家夫君往常可没怎么老实过,一路上,那天不是动手动脚的,不是时不时的亲昵自己几下,就是手不老实地乱摸。渐渐地把凌风对她的这种爱昵与骚扰当成了一种享受。自出行以来,凌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老实过,让她有些不适应了,不禁担心起来。

    “嗯”,凌风不远开口话说,随意的哼了一声,又怕吓着她,抓住她的一只手,半闭着眼睛昏昏沉沉地道,“可能有些乏了,浑身使不上劲,不想动,睡一会就能好了。再过两日就到汴州了,哪儿有咱家的铺子,天上人间也在汴州开业了,就休息两天再走,看你也乏了。再说汴州是个大城,又临运河,特繁华的,听说挺热闹的,也不急着赶路,咱们就在汴州好好游玩两日。”

    “这事儿,夫君自个儿决定好了,妾身听夫君的。瞧夫君现在的样子,好像不太舒服,要不先找个客栈住下,夫君好好歇歇,明日再赶路。”嫣儿见凌风有气无力地样子,自己的心情也随着低落。

    担心凌风是不是病了,嫣儿抬起自己柔荑地芊芊玉手,抚在凌风的额头上,摸了摸,又摸了一下自己额头,感觉不像是发烧,她那砰砰直跳的小心肝稍稍地放松一些。

    又担心凌风受了风寒,嫣儿伸手将自己的红色的锦缎披风盖在凌风身上,将他紧紧搂住。

    “好,别担心,没事儿,睡一觉就好了”。凌风费了很大的劲,提了口气说。

    自到了客栈,嫣儿伺候凌风睡下。自己在收拾完行李,又打发十三到附近地店铺买些凌风一向爱吃的蜜饯,通知店家熬了可口的米粥。

    天色渐晚,窗外已是月朗星稀。当店家将米粥送来的时候,凌风躺在床上休息已有多时了。嫣儿想叫起凌风吃些东西再睡,会好的更快一些,便轻手轻脚地走近床前,曼声细语的轻呼凌风。

    那知任她怎么呼喊,就是不见凌风应个一声。随时心生焦虑,用自己素净的小手朝凌风额头探去,顿时愣在那里了。

    “哎啊,这么烫”,嫣儿不由地大叫起来。这下更慌了慌了,吓了是不轻,花容失色,柳眉微皱,泪光含闪,嘴里不住地埋怨自己。

    急忙招来燕十三,让他去寻大夫,自己则紧紧的抱着凌风,微微抽涕,泪珠顺着那娇柔而妩媚的面颊而下。若是夫君有了三长两短,不仅老爷、老夫人那里无法交代,就是两位少夫人也饶不了自己。

    出门时,两位夫人再三叮嘱,路上一定要照顾好夫君的。真若到了那一步,自己该怎么办啊,才从百花楼出来,好不容易找到个能够依托的。难道自己的命真就这么苦吗,望着自己怀中昏迷地凌风,嫣儿的小脑袋不由自主地胡思乱想。

    “砰,砰……”外面传来一阵叩门声,紧接着传来一声:“夫人在吗?”

    “在,是十三回来了吗,可找到郎中”。嫣儿急忙将凌风放下,帮他重新盖好被子,又整了整自己的衣裙,一面应声,一面前去开门。

    “不是,夫人,小老儿是这里的掌柜的,听伙计说,尊夫病了,就过来看看。不知还需小老儿帮忙,尊夫好些吗,请了大夫没有。”一个五十有余的客栈掌柜,殷切地寻问凌风的病情。

    看人家多会做生意,大掌柜看望客人,先不说,人家目的何在,光是这份心意就让你感恩戴德。

    “多谢掌柜的挂念,妾身已着下人去请大夫,尚未回来。”嫣儿满是感激的回复掌柜的问话,连忙给大掌柜道了个万福。

    “夫人,无须多礼,都是小店应该做的。哦,对了夫人,旁晚时,小店住了一行客人,好像有位小姐是个杏林中人,小老儿无意中听到那丫鬟,赞叹自家小姐的医术,要不夫人可请那位小姐过来为尊夫看看。”

    “不知那位小姐住在?”嫣儿一听,客栈就有郎中,像是抓了跟救命稻草似地,急忙问道,完全不顾及人家是个女的。

    “让小老儿,想想,对了住在乙子房第二间。”

    “多谢掌柜的,贱妾一定不忘掌柜的恩情”。说完风风火火地央求掌柜带她过去请女郎中。

    “夫人,不用担心,尊夫只是受了风寒,小女子为他针灸一番,再开副汤药,服下后,睡上一觉就没事了”。女郎中对躺在床上地凌风进行了望、闻、切,又询问嫣儿一些事情,对嫣儿言道。

    得到准信的嫣儿激动不已啊,心中不住地阿弥陀佛,佛祖保佑之类的话语。对那女郎中是感激啊,连连答谢,盈盈下拜“多谢女郎中巧施妙手,治好我家夫君治病,妾身感激万分。”。

    “夫人,严重了,救死扶伤,本就是我等医者的职责所在。再说家祖从言,人命至重,有贵千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不过,等下,尚须夫人帮忙才是。”那女郎中连忙扶起行礼的嫣儿,嫣然的说道。

    “妾身谨遵神医吩咐”

    嫣儿按照这位女郎中的吩咐为凌风扎起银针,朝几个穴道上扎数根。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又起了银针,又将凌风躺好。感情是这位女郎中觉得,有些男女授受不亲,指挥嫣儿下针。

    此时燕十三烟急火燎的带着一名郎中进了房间,见凌风已被女郎中救治。自是高兴万分,一路他可是自己的绝活,轻功加飞檐走壁,生怕耽误了自家公子病情的治疗,寻了多处才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郎中,对郎中是半哄半带威胁地把大夫拉了过来,途中又闲人家郎中走的慢。

    朝那郎中单手一抓,腰一弓,把郎中拉了过来,往背上一仍,抬腿跑了起来。速度飞快,犹如健马飞蹄。可把后背上的郎中吓得不轻,心都快蹦出来了。

    郎中进了房间,一眼便知情景,这下可就不乐意了。心道,老子一路上担心受怕地,还让别人给抢了生意,便唬着脸,狠狠地瞪了十三几眼。

    嫣儿抓起女神医开的药方,对十三道:“女神医说了,夫君病情不大,你就在辛苦一趟,到这位大夫那里抓药回来,等下大夫出诊的酬金一起付了。”回头对那大夫说道:“怎么晚,还烦劳郎中先生,实在是打扰了,妾身在此谢过先生,若是下人有不周之处,还望先生见谅”。

    郎中一听,高兴啊,不用看病还有酬金拿,那里有这等好事,随即喜笑颜开,也就不再生燕十三的气了。

    “是,夫人”燕十三回应一声,又跟那郎中一起出了门。

    直到此刻,嫣儿才稍稍平静一下自己的心情,急忙招呼着尚在房中的女神医。余光微微那么一扫,明眸的珠子亮了起来,眼前的这位女神医,真是个妙人儿,美人胚子。两弯新月眉,一对含情目,宛如鹅蛋地小脸粉嫩嫩,一对小酒窝镶嵌双腮,樱桃小嘴,绛红映日;身材儿高挑,苗条瘦长,玉兔儿婷婷欲起,那个浑圆饱满而又极富弹性的小屁屁,就连自己看了都心动,更别说男人了,禁不住的多撇了几眼。

    哎,若是自家夫君看了,准是连魂都勾没了,嫣儿心中闪过一丝不良的念头。

    此时那女神医正沉醉于,几句词中不能自拨。“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为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这是刚才在给凌风开药方的时候,不经意间在桌上发现的一张宣纸中留下字迹。或许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感到不好意思,连忙抬起看着嫣儿,好似偷了人家东西被发现一般。不安而又心虚地的问道:“夫人,有什么不妥吗?”

    嫣儿逮着女神医看了很久,双目盯着人家一动不动,亦有些脸红,楞个回神,尴尬的轻咳一声,“没什么,没什么。”

    女神医这才打量着嫣儿,不由心中暗道:好美的女子,媚中含娇,娇里带有一丝忧愁,风情别致。榻上躺着那位公子风度不弱,品貌非凡,真是郎才女貌,若是真两首词儿是那公子所作就更好了。好诗词,试试像这位夫人索求,能不能抄写一份。女神医故作镇静地,像嫣儿试了几次才开口道:“夫人,这桌上的诗词是夫人所作吗。”

    那料自己的表情尽数落在丫鬟的眼里,丫鬟嘀咕一声,小姐这是怎么了,这夫人也是得,看我家小姐的眼神怪怪的。

    “哦,小姐说这个啊”,嫣儿面露喜色的说道“不是,是我家夫君在睢县所作,妾身便留了下来。”

    “果然是他所做”女神医内心划过瞬间的得意,“夫人能不能将这副诗词赠给小女子。”

    “行啊,有何不可,不过是要小姐在传抄一份好了,这幅是妾身自书,字迹难免丑陋一些,难登大雅。”

    女神医得了主人允许,生怕嫣儿反悔似地。提笔便写,笔下生花,势如飞龙走蛇吐长虹,瞬息之间,便完成了。

    “小女子该告退了,就不打扰贤伉俪休息了”女神医抄完诗词就要走。

    嫣儿一想也是,等一下还要给夫君煎药,起身在包裹里取出一锭二十两的银锭,双手递给女神医,“多谢小姐相救我家夫君,这锭银子不成敬意,还望小姐收下。”

    “呱”,二十两还说是不成敬意,小姐太厉害了,只是动动嘴皮子,就能收二十两的酬金,比老太爷还厉害。一旁地小丫鬟对自家小姐钦佩起来,眼珠子闪耀着明光,在那锭银子与自家小姐之间转来转去,漂泊不定。

    那女神医也没有想到,嫣儿出手就是二十两的银锭,看来他们的家境不错。抿嘴一笑,双手一摆,连忙推脱道:“夫人,如此见外了,小女子不过是举手之劳,再说了,夫人不是给过了酬劳吗”

    “有吗?”嫣儿和丫鬟同时看向女神医。

    只见女神医轻扬一下手中的宣纸,笑笑:“这不是吗?”

    “这怎么行能呢”嫣儿低沉道。又客气的推推嚷嚷地谦虚一番,见女神医还是不收,也不想欠下别人的恩情,从头上抽出一枝玉钗,递给女神医,“这枝玉钗跟随妾身有些年了,今个送给小姐做个纪念吧,小姐一定不要推脱,不然他日我家夫君亦会怪罪妾身不明世礼。”

    女神医见难以推脱了,便接下玉钗,并当着嫣儿的面插在发髻,同丫鬟走开了。小丫鬟撅起小嘴巴抱怨自家小姐为何不收那二十两银子,而收这枝玉钗,那值得二十两吗。

    殊不知,嫣儿慌乱中拔错了玉钗,送出去的那支玉钗,是她被凌风从百花楼赎出来后,两位夫人过门前,凌风买给她的。那可是徐州府百年名店宝庆斋的货物,以凌风买东西的习性,就整整花了一百八十两银子。纵是两位正室夫人过门后,凌风也没有送过如此贵重的珠宝玉器,金银首饰。可想而知,嫣儿会怎样对待那支玉钗,简直看的比她命还重要。

    为凌风服下药汤之后,担心受怕一晚上的嫣儿,也有些乏了,收拾停当,打发十三回房休息后,自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地凌风,心情轻松了很多。过了一会,将身上的首饰摘了下来,放在一旁,望着手中的玉钗,愣住了。哎啊,这枝不是送给那女神医吗,怎么还在呢,难道送错了,这如何是好,总不能问人家再要回来吧,这可怎么办啊,那可是夫君送的。嫣儿越想越气,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嘴巴子。爬在床边暗恨自己,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午夜时分,不只是针灸起了作用,还是汤药起得作用,凌风满头大汗,明显好了许多,睁开双眼,看见嫣儿爬在床边睡着了,身上竟没有盖衣服或被子,看在眼里,却心痛起来。

    这个小妮子,大冬天,就不知道爱惜自己些,这要是受凉了可怎么办。凌风吃力的爬起来,把嫣儿抱上床,搂在怀中,给她盖好了被子。嫣儿惊觉地一下子醒了,见到凌风抱着自己,痴痴地爬在他怀里哭啼起来。

    凌风自知,嫣儿是担心自己,傻傻地一笑,便说:“别哭,为夫不是好了吗,没事了,怎么自己不知爱惜自己一点能,大冷的天,给自己冻着怎么办。下次,不许了,否则,老爷我家法伺候,非把你的小屁股打成猴子屁股不可。”惩罚性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儿,轻轻的拭去脸颊上的泪珠儿。

    “妾身,好害怕,万一,……,叫妾身可怎么办。还有,夫君,妾身把……。”爬在凌风怀中的嫣儿,先是哭泣了一番,又把玉钗送人,送错头钗的事情说了遍。

    “还当什么事呢,原来是为这个啊,送就送了呗,等到了汴州为夫再给你买一枝更好的,现在就老老实实地陪为夫睡大觉啊。”凌风不由分说地吹灯搂着嫣儿躺下了。

    再棒的身体,也是病来人倒,好在对症下药,药到病除。第二日清晨起来,凌风跟没事人似地,喝了一碗米粥,要了一些点心,人要是饿了,吃啥都觉得啥香。可是饿了,见凌风如狼似虎地吃着早饭,嫣儿一幅小妇人的乐滋滋地幸福模样,在一旁伺候着,感觉比自己吃的都香。

    听说是位美女神医妙手回去救了咱一命,怎么着也要当面谢谢人家,饭后便让嫣儿带着去拜会那位神秘的女神医去了。自家夫君是什么习性,嫣儿比谁都清楚,名义上是去拜谢人家救命之恩,说句不好听的,还不是听说人家女神医长的俊俏,去一睹人家芳泽了。哎,自家夫君什么都好,就是这一条不好,值得欣慰的是,夫君不是个滥情的主,尚等的节制自己,知道什么人能碰,什么人不能招。

    还是自家婆娘了解自己,她也许还不知道,她家男人其实有时是有贼心没贼胆。

    “小姐真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妙手回春的将凌某从奈何桥上拉了回来,否则真就让牛头马面请去找阎王喝酒了”在那神医的房间,见到女神医。嫣儿告诉凌风这位就是救命的女神医,凌风连忙拱手施礼,答谢人家的救命之恩,还不忘调侃一句。

    答谢之余,用余光一挥,瞧见了这位国色天香,软玉温香、皓齿明眸,楚楚动人的女神医,真不是盖得,难怪连嫣儿都说人家好看,果真姿色非凡。

    “公子过誉了,小女子不过是举手之劳,那里什么华佗在世啊,倒是公子有些趣儿。哦,倒忘了,还让你们站着呢,多有失礼,望贤伉俪不要见怪”,指如剥葱根的玉指一抬,指着座位让凌风和嫣儿坐下,指挥丫鬟上茶。

    “不用神医仙子烦劳,凌某夫妇打扰片刻就走”。凌风口里如是说着,但却顺势坐了下来,明眼人都能开出看,压根就没有要走的架势。

    “小女子昨晚甚幸能拜读公子的大作,想必公子是读书人吧”。美女神医先开口问道,你查户口的,难不成只有读书人才能写出诗词来吗。

    “惭愧,惭愧,胡乱涂鸦,倒是让小姐见笑了”。还是老婆对咱好了,不忘替自家老公把名扬。

    ……

    “凌某冒昧的问一句,唐突之处商请小姐见谅。不知小姐年方几许,高姓?闺字?”见大家聊得开心,凌风突发奇想地多问了一句。

    此言一出,六目整齐瞪着凌风。嫣儿的明睐中透露出一股幽怨,却多了几分无可奈何花落去的感慨。那女神医的丫鬟就不同了,两眼毒辣辣,宛若两把刀子,恨不能就地把凌风大卸八块;女神医是双眸渐冷,黛眉微皱,心道,看你跟个人似的,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不想也是个登徒子,倒是高看你了,但有不好回绝,淡淡的说了句:“小女子,姓孙,京师人士,闺字白芍,”就是不告诉你芳龄几许。

    问过之后,凌风也发觉有些唐突,不好意思的苦笑一下。听闻神医是京师孙姓子女,就多了一个心眼,煞有其事地点头,说了句,“难怪小姐会有如此妙手回春的医术,原来是杏林世家出身。”

    “哦,公子,何以见得?”孙小姐不冷不谈的回答。嫣儿在旁边暗暗自责,不该对夫君说道此事,这下可好,把人家女神医给得罪了,趁着女神医主仆不在意的时候,连忙扯了扯凌风的衣角,暗示凌风向人家道歉。

    而凌风却故作不知,大言不惭的言道:“白芍者,草本植物,耐寒,耐旱,但怕涝,多长在山坡,山谷灌木丛或草丛之中。长入药,性微寒,味苦、酸,入肝、脾,具有养血柔肝、缓中止痛,敛肝收汗,益女子血之功效,孙小姐,不知对否。”凌风很是卖弄自己道听途说的知识来,还不忘看了孙家小姐一眼,完全不顾及孙小姐的惊讶的目光,继续吹嘘:

    “白芍耶,朴实无华,花娇而不俗,艳而不媚,自有一番风情向人悦。诗云:‘何年金屑,飞上玲珑雪;一树风情谁解说,只有盈盈夜月。牡丹红叶相夸,铅华各自名家;为向看花人道,此花不在铅华。’以白芍为名者,自是人如其花,花若其貌,不为他人道,自有赏花人。不过孙小姐之貌,就非白芍花能同日而语的,纵是牡丹、梅花也要望其项背喽。

    芍花主要有两种颜色,一为白色,一为红色。白色代表着干净、畅快、朴素、雅致、贞洁与纯洁;红色代表着吉祥、喜气、奔放、激情与斗志。观小姐丽姿与谈止,为白芍再贴切不过了,果然是好名字。

    凡以白芍为子女名者,多为杏林世家。纵观我朝,孙姓杏林世家可不多,京畿之地那就更少了,由此可见,想必小姐是孙老神仙的后人。”

    “啊,”嫣儿顿时目瞪口呆了,匪夷所思问“夫君是说孙小姐是老神仙的后人,难怪孙小姐的医术那么好。”

    “若是孙小姐不否认,应该就是了,是吧。适才多有冒昧,还请孙小姐多多包涵,凌某也只是想弄明白救命恩人是不是老神仙一脉。”凌风重重的给孙白芍鞠了个躬,以是赔罪,反正卖弄完了。

    孙白芍也觉得不可思议,惊呀至极,自己的名字被凌风云里来雾里去绕了一大圈子,有些膛目结舌地看着凌风好一会儿才说话,“真是小看公子了,不想公子也知晓医术,小女子真是惭愧,不错,我家祖父便是公子口中的老神仙。”

    乖乖,果然是孙思邈的后人,娘的,挺佩服孙思邈的,一百多岁的人了,还能有这么年轻美貌地孙女儿。

    “孙小姐说这话,凌某可就无地自容了。那些学问都是小可听来的,那是凌某会的。”

    “不会吧,听尊夫人说,凌公子从徐州府而来,去岁,小女子在家中从听家父所说,有位姓凌公子在徐州治愈了纪王的气疾,纵是家祖听了也是万分称奇。今日看来,想必那位凌公子就阁下吧。”孙白芍在美丽的脑壳中,神速地综合着自己所知道的一切,进行大胆的推测。

    “不才正是在下”,既然人家都知道,还有什么不承认的,凌风刚要说话,就见孙白芍看着嫣儿道:“夫人就是东陵郡主殿下,小女白芍见过郡主殿下”。

    嘿嘿,感情孙白芍将嫣儿当成李洁啦,看这事办的。一见嫣儿玉面羞红的无比尴尬,感到十分不安。凌风连忙替她回复道:“不是,这是凌某的另一位夫人,名叫语嫣”。

    另一位夫人,不就是小妾吗,干嘛说的这么好听。一想也是啊,若是郡主的话,怎么可能随从伺候呢。看来,这位凌公子对他的这个小妾挺上心,倒是个怜花惜玉的主。哎,可惜了,真是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孙小姐的心间闪出一瞬间的失望。

    见嫣儿几次扯动凌风的衣襟,估摸着,也打扰人家孙大小姐不少时间了,便起身告退。离别前问道:“烦请孙小姐代凌某向令祖父问好,他日定登门拜会老神仙,像老神仙请教,想必老神仙的《千金要方》该是完成了吧”

    孙白芍愣了一下,那对明睐似水的含情目地一动不动的盯着凌风不放,心中纳闷。他怎么知道爷爷在编《千金要方》,知道的人可是寥寥无几啊,他到底是谁。沉寂了好一会,才动了动自己那迷人地月眉星眼,故作平静地说,“多谢凌公子挂念家祖父,妾身代家祖父谢过公子。公子若是前往,那是我孙府的荣幸,想爷爷听了一定会高兴的。”

    “若是孙小姐也能高兴,凌某更是荣幸之极啊”,走了几步之外,凌风很无耻地说了句,令孙白芍顿时花容失色,彻底无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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