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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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古代贵族有熬鹰的,还没听说过又驯狼的,老大,你打算怎么驯啊,”段飞说。

    我说:“你是少见多怪,等我哪天捕到之鹰非得好好熏陶熏陶。这玩意也是博大精深啊。”

    熬鹰需要的是精神头,连着几天不能打盹睡觉,但驯狼我还真没把握,从那天起我的噩梦才真的开始,那头狼不吃不喝,而且我一过去就对着我咆哮,小狼也对我也呲牙咧嘴的。我扔过去的东西他们一点都没动,显得还很有骨气。

    可眼下也不是办法,狼的伤口舔的不再流血了,林虎有丛林中巴拉出来一点刚泛绿的三七扔到狼的跟前,母狼闻了闻竟然咀嚼了了一下,然后敷在伤口上。

    傍晚时天又下起了雪,好在林虎今天收获很大,我拿起昨天没吃了的部分狍子肉,扔了过去,母狼连看都没看一眼,而我也没搭理他,雪越下越大,我们架起了篝火,母狼有点怕光,然后蜷缩着背对着火光,小狼则趴在母狼怀里,冻的有点发抖,没办法,我起身走到远处,然后砍了些树枝和荒草,然后在靠近母狼的地方搭了个窝棚,然后用杆子架起来推了过去,母狼看了一眼,没动,第二天起来时,狼已经进窝了,可惜还是不吃东西,不过听小狼饿的确实是不撑了,一个劲的低声嚎着,小狼没有断奶,跑到母狼怀里不停的拱母狼肚皮,奈何母狼也饿的没有奶水,饿的不行了,一头小灰狼爬到狍子肉旁边撕咬起来,母狼一看,那还了得,一把把小狼按在地上,不过这个还没起来,那边的小白就又爬了过去,小狼没有长牙,狍子肉冻的很硬,小狼不停的砸么舌头。

    我在旁边一看有戏,能吃东西就是好事,然后起身,把昨晚剩的狍子肉用刀从骨头上剃下来,剁碎了,然后从米袋里倒出一碗小米,架起锅把昨晚的鱼给煮了,水开之后,把鱼捞出来,把米和肉混着倒进锅里,不久一股香味就弥散开来。

    这时段飞已经起来了,林虎从河边也走了过来,段飞闻着为跑了过来,拿起就想吃,我说:“我都没吃,你急什么,你在令其个锅煮,”段飞说:“不给我吃给谁,你自己也吃不了这么多啊。”我指着小狼,说:“给它们哥三的,”段飞醒悟过来说:“原来给我儿子的呀,好,老大,用不用我帮忙。”段飞此时满脸希冀的眼光打量着那头白色的小狼,我说:“去,打铜水来,没水了。”林虎提着那个牛皮做的软筒去打水了。

    过了一会,粥熬好了,小狼则一字排开,我把粥放到了,面前,母狼这时没有在咆哮,只是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小狼回头看了一下,等的母狼默许以后,开心的吃了起来。

    中午我们几个吃鸡,没办法,杀了鸡之后用我的段飞的钢盔接了些鸡血,然后端到母狼跟前,结果段飞不乐意了,说这钢盔以后真的没法用了,都用火烤了那么多次数了,我说没事德国货质量度绝对的个顶个的好。看在小白的份上,他也没再牢骚,对着小狼说了句:“我可是为了你啊。”

    又这么过了几天,母狼终于准许我接近了,不过不准我摸它,只是就近,看了一下它的后退,天气比较的冷愈合的不是很好,但也没有感染坏死,说来还是它抵抗力强啊,眨眼间一周快过去了,我也不能老这么耗着,何况母狼开始吃东西了,我就行一次险,我走过去刚抬手,母狼接着就又呲牙咧嘴的,我没办法,砍了一个Y型的树股,然后把狼的脑袋订到地上,然后段飞自己把狼夹子给打开,然后和林虎一起给他上药,好在骨头没断,这也许是母狼没有下狠心咬断腿的原因吧,这大雪天咬断一条腿的代价就是得陷入雪里,一家都得死在这冬天里。包扎完后。母狼站了起来,然后看了我们一眼,接着就窜出一丈远。

    我看了一下,对着林虎说,我们收拾东西,回家。段飞看了眼小狼,恋恋不舍的说:“那小狼咋办,”我说:“不出我意料的话他们会跟来。”然后段飞很差异的看了一下,点了下头,等收拾好东西以后,我们架好马,然后把打的猎物架到马背上开始往回走,出乎我意料的是,母狼没有跟来,段飞也很好奇,事情没像我想的那样,我说:“失算了,没跟来。”然后转而很释然,毕竟做了一件出乎我意料的事。段飞很气愤的说:“果然是喂不饱的白眼狼啊。”

    我没说什么,接着收紧马腹,喊了声:“驾”。马也意识到时回家,撒开蹄子往回跑,转过山梁就看不见那条住了好几天的山坳了,忽然,林虎转身说:“班长,跟来了。”我一愣,说:“别回头,能跟来就跟来。”

    结果实在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过了两道山梁,那只狼就不见了,把段飞和我郁闷的了不得,段飞念叨了一路子,磨的我耳朵都起老茧了,以前借他的钱没换过都没见他有这么大动静,我说:“以后给你弄条好狗,据我所知德国牧羊犬就算了,弄条狼青还是可以的。”

    行了一路子,晚上终于回来了,刚进谷口就有人迎了出来,是林虎手底下的一个兵,也很四猎户出身,他估摸着我们也快回来了,就迎了出来,我问他这几天没什么事吧。他说:营地这两天来没出什么事,就是来了一个人,是我走后不久来的。我然后就把马给他,带着林虎去见那个人。

    那人被安置在一个小山洞里,周围有人守着,这时李奇也干了过来,在我耳边耳语了一会,我点头应下,然后进了山洞,这个山洞比较的小,刚开始我=本来打算拿他做饲养牲畜的山洞的,可惜洞太小,空气流通不畅,就留着当牢房用了,我想那位仁兄也真够意思的,这刚建好没几天,她就住进新屋来暖房。

    说这话的功夫我和林虎,李奇一前一后的就跟了进来,山洞很昏暗,进去以后,林虎点燃一个火把后我才看清楚,那个人长的什么样,这人身穿一件对襟的短装,脚上是千层底的鞋,人不是很高,但长的很精壮,头比较的大,面部比较平坦,脸上明显游学多风沙磨蚀的痕迹,显得人比较的老城,远了望去还以为是哪家的家丁什么的。

    我走到他跟前,看了一眼他的手,没怎么仔细瞧,但手掌比较大,手指的关节比较的粗,除了出大力的或者练家子才会这样,除此之外的就是营养不良的,不过看他长的不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这时这人开口了,笑着说道::“当家的,我就是个给我们东家出门跑腿的,过年没有回家,趁年初回家想把钱带回去。”我说:“你练过武?”,他迟疑了一下,点头说:“给我们东家护院跑腿时跟人耍过几年的野把式。”我没说什么,然后就出了洞,李奇跟过来说:“抓他时他浑身就一个布搭子,里边除了一包牛肉和硬梆梆的馒,就十几块大洋。还有一双鞋。”我说:“你带我去看看他的东西,”李奇拿出一个布搭子,布搭子是新的,白色的,里边的东西,也嫌疑不大,但却有一股笔墨味。

    我想了会笑着说:“这人不浅,有可能说谎,第一,这地方太偏僻,他打这经过,本来就蹊跷:第二,这布搭子是新的,而且有股笔墨味。”然后李奇拿了过来,闻了闻,说:“有一点一种墨水的味,班长你鼻子还真灵啊。”

    我转过身,对着他和林虎说:“明天你把他放了,林虎带着你的小队跟上去,看看到底他想干什么,完事在把他拿回来。”

    林虎,点了下头说:“好的。”

    天刚亮,我没有路面,但李奇就把他放了,到吃下午饭的时候,林虎就带人回来了,那老头脸上一脸的血,身上也是全是泥,林虎走过来说:“班长,拿回来了,缴到点东西,你得看一下。”我看了一眼,那个人,对着林虎说:“嗯,叫几个人,看好他。”然后转身去看到底什么东西让林虎这么神秘。

    到了跟前我才看到,是匹骡子,段飞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跟前说:“不就是骡子么,难道势头能生育的骡子?”我抿嘴一笑,林虎拿出一个一卷铺盖和一个背包,说:“走了六十里地以后,在南边一个小庄子,他进了一家院子,没待多久就走了出来。走出村子,我们在没人的地方把他给拿下的。”我说:“干的好。”

    从骡子上取下背包,拿出一看,有一个油纸包着一卷东西,还有一个皮卷,外表看来像极了医生做手术用的小皮夹子,打开以为是手术刀什么的,一看竟然是圆规,角尺,里边还有一下刻度的仪器。还有皮盒,一看就是用来庄望远镜的,打开一看,不错,比我用的那个顺手。镜体上包裹着一层胶皮,从筒镜往里看里边黝黑,目镜和镜体契合的很好,中心的调焦扭也保养的很好,瞳距的刻度盘上刻着关于6×30,意思就是6倍,30毫米的物镜口径。右边刻着鹰徽和卡尔蔡司的字码,这恐怕是今天最大的收获,全世界最好的望远镜就是德制的卡尔蔡司,这家公司以生产光学仪器出名,后世的这种望远镜可以卖到6000美元。

    摆弄了一会,我才放下,然后拿起里边的一个牛皮纸的日记外壳很旧,里边剩下的就是燕京大学地理系的一个证件,上边写着金瑞和,然后我打开看了一下,里边记载的是一些关于山西风土民志的东西,突然里边掉出一张照片,照片很旧是日本学生装,上边还有一个女子,也是学生装,在看里边画着一支樱花。

    打开油纸,里边包裹的是一张张地图,地图是手绘的,比我水平要高,里边有几张是关于晋中一带的,有些画着一些连村庄,里边连水井的位置都描绘的很清楚,而且图的背后有一些小字。

    看了以后,我把那个人,带了上来,然后让李奇去问话,可惜半天那人什么都不说,只是说自己是教授,是仰慕山西文化才来的。李奇当然不信,那家伙又来软的,说自己是受雇于国民政府,帮助绘图,以应对以后战事需要,说我们抓他以后负不了责。我最讨厌人家恐吓我,既然不说就给他来点硬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