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的利剑 第十七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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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叭、叭”两声,范春手中的皮带左右开弓抽打在琼斯的两肋。

    琼斯疼得直抽凉气。他强迫自己想象拳击比赛时挨到对手重拳打击的滋味,想以此来减轻一些疼痛。

    “还不想说吗?”

    “长官……”

    “叭!”皮带抽在琼斯的脸上。

    “啊!”琼斯惨叫一声,猛地仰起头,夹在两臂之间。

    “你说不说?”

    “我抗议!你们虐待……”

    没等琼斯的话说完,皮带连续的抽打雨点般地落在他的面部、头上、胸背。鼻子流血了,嘴唇打破了,鲜血滴在胸前,他痛苦地扭动着……

    皮带不停地抽打使琼斯渐渐有了一种麻木的感觉。他想起了十年前在纽约的帕拉莫斯打过的一场非法拳赛,那时他还不到二十岁,身体也不够强壮,而对手的体重起码超过他五十磅。但是为了那些绿色的钞票,他站到了拳台上。对手的拳头就像此时的皮带,打得他血流满面。开始疼痛,继而麻木,后来他竟奇迹般地清醒了!他打出了比对方更加有力的拳头,他赢了。可现在他已经感觉不到双手的存在了,无法打出有力的拳头。他盯着满头大汗的行刑者,恨不得把他的脑袋拧下来!

    范春打累了。他把沾满鲜血的皮带扔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琼斯看了一会儿,回到桌子后面坐下,拿起水壶猛喝一气。

    范春回头看了看几名队员,命令道:“陈锦辉,揍他!打到他开口为止!”

    陈锦辉迟疑着,没有动。

    范春:“怎么?你不愿打我们的敌人吗?你想对越南人民的敌人发慈悲吗?”

    陈锦辉把枪交给阮兴,捡起了皮带。

    琼斯又感到了疼痛。陈锦辉的力量要比范春大得多。琼斯的衣服被打烂了,身上渐渐被鲜血染红。终于,他的神志模糊了……

    范春让阮兴用钢盔在外面的水槽下接了些水。他接过钢盔,猛地把水泼在琼斯脸上。水流到地面,鲜红一片。

    琼斯醒过来。

    范春:“怎么样?还不想说吗?”

    琼斯声音变得嘶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们跑散了……”

    范春冷笑道:“很好,你算条硬汉子。但是我想看看你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他朝阮兴吼道:“阮兴!把他的裤子脱掉!”

    阮兴抽出匕首,插进琼斯的裤带里一挑,转身走开。

    琼斯的裤带断了,裤子慢慢地往下滑着。滑过胯骨后,一下子落下来,落到脚踝处。他贴身穿了一条四角紧身*,已经肮脏不堪,散发出一股臊臭的气味。

    范春从阮兴手里接过匕首,在手心里拍打着来到琼斯面前:“你这头蠢猪!你知道是谁在审问你吗?你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我手里吗?比你还硬的人我见过多了,最后都要开口讲话的。”说着,他用匕首挑开了琼斯的*。

    琼斯感到自己的下身完全*了。他惊恐地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范春厌恶地看着琼斯那条又粗又长的生殖器:“你问我要干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要代表你们的上帝惩罚你,让你今生永远都不能再摧残女人!”

    琼斯的心理完全垮了。他哀求着:“不!不!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求求你……”

    范春:“那好啊,说实话吧。”他把匕首的锋刃贴在琼斯的*根部摩擦着。

    琼斯感觉到*被割破了,惊叫道:“我说!我说!地图……”他的眼睛看向桌上那堆物品,“登溪……”他哭了。

    天还没亮,一辆越军的军用卡车开进了昆果村。一位排长带领四名士兵专门来押解美军俘虏。他们是夜间得到范春的通知赶来的。

    范春命令带队的排长,这名俘虏要秘密押解到军区严加看管,在他本人没有到来之前,任何人不得对俘虏作出处理。

    琼斯仍被反绑着双手押上了卡车。

    吃过早饭,范春集合队伍,他们要北上,在登溪附近穿越边境,回到越南一侧。这是一条捷径。那里还有四只老鼠等着他们去抓呢。

    越南?昆果

    老村长家里。

    “您看见他们抓住的是什么人吗?”安德森问。

    老村长有些耳背,但他的脑筋并不迟钝。他说:“美国人!”

    安德森:“你亲眼看见的?”

    老村长:“没有,进村时他的头是用布包着的。”

    安德森:“那你怎么能肯定他是美国人呢?”

    老村长:“我给越南兵送饭时看到教室里吊着那个被抓的人。虽然光线很暗,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们说的是英语。”

    安德森:“你懂英语?”

    老村长:“不,我不懂。我们这里都说老挝语和越语。他们说的是外国话,那一定是英语,还能是什么呢?就像你现在说话的腔调,很像。”

    安德森对张国栋说:“这就很难判断是谁被俘了。看来这位老兄仍然无法提供更多的细节。”

    张国栋:“我认为这就是很大的收获了。安德森将军,我想提醒您注意,被俘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艾伦?琼斯。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活着离开越南,被俘就意味着活命。”

    安德森:“天哪!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张国栋让常由甲问老村长还知道些什么。

    老村长:“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他们就走了。”

    安德森:“把俘虏也带走了?”

    老村长:“没有,俘虏不见了。可能是被汽车接走了。我听见有汽车开进了村子。”

    张国栋:“越军士兵没有坐汽车走?”

    老村长:“他们是步行的,而且不是一个方向。”

    张国栋:“他们朝哪个方向走的?”

    老村长:“他们从村子的东边进入了森林,我想是向北走了。”

    张国栋拿过地图看了一会儿,对安德森说:“安德森将军,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看,汤姆的特遣队一定是分成两部分突围的。一部分从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突围,吸引越军的注意,掩护另一部分继续向北走,去完成任务。您的儿子一定在另一组。”

    安德森:“我认为这是最正确的结论。汤姆一定会带领其余的人去完成任务的!”

    张国栋:“我们预定的总方向没有错。那么我们明天也向东走,去登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