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威风凛凛的挡在那里,欲来五步溅血,黑虎不愿横起干戈,挥手让侍卫们退去。
“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这么清楚我的底细?此来还有什么目的?若你们是前来阻止我出兵,那么,我告诉你们,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至于我会怎样做,那是两回事,你们若是没有其他的意图,那么,还是请回,我们已经没有再谈的必要了。”
“崇侯爷,依你猜测,我们会是什么人?”
“若是世外高人,希望不要牵连到这事里来,若是西岐的说客,请不要怪我翻眼。”
辛甲听不下去,再次打断他的话,道:“崇黑虎,难道你欲走崇侯虎的套路,和西歧的大王对抗到底吗?你可想好了,这样做有你什么好处?”
黑虎惊跳起来,道:“你们果是西歧的说客?可别怪我无情?”
“崇侯爷,我们是西岐的说客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倘若不是,请你们离开这是非地,不要卷入麻烦,倘若是,敬重你们的胆魄,是真血汉子,我依然会留你们一条生路。”
黑虎并不想走绝路,话里留有余地,子牙就对他说,“崇侯爷,你真会猜,我们果是从西歧来,特来救助你。”
“你们真是,啊,我也不怪你了,只当没有来过,快些走吧,不要留在这里,不然,别怪我翻脸无情,将你们都抓起来。”
“崇侯爷,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们是谁?难道你就甘心永居偏隅,忍受夺妻之恨,永远失却伯侯之位?”
黑虎大惊,“你们知道的这么多?到底想干什么?”
看他惊异的神态,子牙想,与其让他猜疑,不如让他定心,且给他一颗定心丸,看他又有怎么样的反应,罢了,即便搭上我的性命,也是天注定。
“崇侯爷,我就是西歧的丞相姜子牙,特地前来曹州给你献计策。”
子牙站起来,在黑虎前转了一圈,让黑虎看个够,哈哈,无限玄机尽在腹中。
黑虎度量着,心里充满了大大的感叹,辛甲不离他左右,目光定在他的一举一动,若黑虎有异动,拼死也要保护姜丞相。
双方在僵持,时间在消逝。忽然,黑虎迈前一步,双膝落地双手合并向子牙拜去。
“姜丞相可有妙计,教黑虎出此两难之境?”
子牙急忙上前搀扶起黑虎,放缓语音道:“贤侯请起,子牙知贤侯乃是胸怀大志的英雄人物,聪明能干,有胆识才智,识大体,晓大义,所以,才敢单独前来拜访,贤侯,令兄不道,民怨极深,在他父子的罪恶下,崇城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中,极盼崇城能归于明主,我观贤侯德才兼备,入主崇城是名望有余,贤侯,你是崇城人民所盼望的明主,今我西歧文王不过是作马前卒,为民所请,欲为贤侯扫清障碍。”
“什么?西伯侯发兵来讨,只是为民所请,要一个虚名?难道他不是想入主崇城?”
“非也,我主乃是为民请命,贤侯才是崇城真正的主人,岂能予夺?我主希望能和贤侯结盟,以便共同应对乱世。”
深思了一会,黑虎想着果然是机会,正可借他人之手,取回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便是假道义,假仁义就让他去,让他装吧,能取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才是重要,于是,他便恭请子牙入内叙谈,道:“请姜丞相密室叙谈,黑虎伶听高教。”
密室内,子牙和黑虎在叙谈。
“姜丞相,如你所说,我该怎么做呢?”
子牙道:“今侯爷且先答应令兄所请,我那里尚有仆从,让他们一起过来,随侍侯爷左右,便宜行事。事成后,只要贤侯不忘吾今日之功,崇城能和西歧结为同盟,子牙就很高兴了。”
黑虎拜谢,道:“姜丞相果然是好计,黑虎敬请吩咐。”
“岂敢,吩咐不敢说,事成之后,解了黎民之苦,子牙所愿也,他日告老还乡之时,也不能为天下骂,或是经过崇城时,尚能得侯爷一杯残羹,啊,那时即是满足了。”
子牙辞行黑虎出了曹州,为了避人耳目,他和辛甲沿着山路走,正走之间,他们忽听有两人谈论。
“呀,兄弟,不得了呀,此人真是了不得,声如洪钟,百里之内皆能闻,可惜屈居在那里,若是有人能识,就他那身高,上了战场也是吓倒一片人。”
“是呀,他若是上了战场,真是一个顶?,任是千军万马在他面前也是等闲看。”
子牙心细,听到这个话,就上前打听,一声请后,他就问:“啊,两位,你们两个说的是什么人,他真是这么有本事吗?可为什么至今无人识他?”
那两人停住脚步,也说了一声请了,道:“你两个,听声音,大概不是这方人士吧?在此之北,燕山脚下,有一个人,本领十分高强,平常看山护林,靠的是一条摈铁棍,啊,此人身材高大,嗓子也是特别大,一声吼那是响彻云霄,震溃人耳,可以吓退很多毛贼。”
“还有这样的人才?只藏在这深山处?”
“不,离此还有数百里之遥。”
还有这许多路程?
看来今日是不可得了,子牙不禁叹息,昏王无道,埋没世间多少贤才,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世间贤能如此之多,可惜是无人能识,只能留深山看林。可惜呀可惜,不知他究是有这本领否?或能为我所用吗?
子牙有了惜才之意,回归后就对文王说了,文王也觉人才难得,思贤若渴,啊,有这样的人才,难得呀,这是天垂怜我,或当是打崇城意外所得,想到这里,他就对子牙道:“贤弟,即便现在战事紧迫,也得想办法把此人寻来。”
子牙得文王指令,就想着派何人去寻,但此去燕山,路途遥远,派武将前去,或是贻误了战机,耽误了事情,派文员前去,又解决不了事端,怎么办呢?现时却是没有好主意,他只得把此事暂且留住。
且说那日,子牙和黑虎曾定了联络暗号,当时,他就按着计划吩咐辛甲,辛免,闳夭,太颠等四人去见崇黑虎,四人的武功皆很高强,到那里见机行事,谅也没有差错,虽则如此,防人之心却不可无,黑虎若是被别人左右岂不徒丢了西岐豪杰的性命?因而,子牙乃嘱辛甲,“辛将军,到了那里,你万不可离开黑虎,以防不测。”
“丞相放心,末将自是省得。”
“既是如此,去吧!”
一切安排停当,文王指挥南宫及诸子兵困崇城,只留曹州方向一路,待黑虎援兵走进去。
这日,武吉运送粮草到了这里,前来交差,子牙听闻,就想着武吉前去燕山寻人正是合适,他跟着自己多年,一张铁嘴亦是已经练就,且深得卦者精髓,前去燕山,正可着他去,想到此处,子牙乃吩咐武吉,当然,为弟子的前程着想,子牙对他是左叮咛右嘱咐。
“武吉,凡事你要多动脑筋,务必将此人请来,不可有差错,把他请来了,在这北方的战场上,你就是大功一件。”
“师傅放心,弟子必不辱使命。”
武吉得子牙吩咐,领命而去,他虽是高大粗壮,心眼却细,到了燕山,费了一番功夫,就于对方交结上,成了朋友。
武吉从西岐解压军粮到前线来的时候,散大夫曾关照于他,让他向文王和丞相禀报,一个有着异能的矮子,杀了南王鄂顺,现投奔到西岐,该是如何处置?
武吉那日就向子牙备言了详细,“啊,师傅,散大夫从南方带回一个人,叫土行孙,虽是形貌丑陋,南王鄂顺却是死在他的手里,二公子姬发知道了,已让散大夫安排了他的衣食住行,待大王班师,再亲自过问。”
“是吗?他竟刺了南王鄂顺?”
此人胆子够大,子牙对土行孙感了兴趣,鄂顺一死,这南方岂不空虚?想来已经到了各个军阀割据的时候,这里的战事一结束,何不乘机回兵?
到这个时候,子牙就在思谋今后如何兵出南疆,呵呵,不愧为商周时期的第一大思想家。
各位,这里有了东扯西拉的意思,这些话虽是无关紧要,却也是不能不提,精雕一件作品,这雕琢的步骤虽是繁琐,却都不能少,所以,这里的话题虽是有乱扯,却也要提一下,呵呵。
也罢,且把这些话题都停住,暂且不提,单说崇黑虎被子牙触动了多年的隐痛,是呀,本来应是属于自己的伯爵侯位,却已旁落,他怎能不心痛?再者,美妻被夺,更是让他切齿难忘。
各位,人心皆是这样,有些事不提也罢了,一提起来,心就会越来越痛,越痛越伤心,越伤心越痛,到了最后那仇恨的妒火越烧越高,简直是一刻也不能容。
黑虎到这时更觉得此仇是非报不可,乃找了几个亲信商量,当然,那班亲信在本书不是重点,名字不提也吧,能够提到的不外是身边得力的几个,赵丁张庚王辛马任几人,听了黑虎的一番原委,他们自是一致赞同。
于是,黑虎在他们的帮助下,兵进崇城,崇侯虎听说弟弟来了,亲自来迎接。
“兄弟,你可来了,哥哥望眼欲穿,想你盼你,兄弟呀,姬昌不道,强加霸权,发兵来此,欲灭我崇门一族。”
“哥哥,你莫怕他,我不是来了嘛,崇门岂是任人宰割,受尽欺负的?”
崇侯虎身边皆是精壮武士,崇应彪亦伺候在他左右,恐难得手。
黑虎边说边止左右,隐忍不发与侯虎有说有笑进了崇城。
辛甲,辛免等人隐于黑虎的卫士中,不敢露出一丝痕迹。
各位,崇侯虎虽然不道,用兵却极为得法,防守极严密,根本没有漏洞可寻,这也是西岐兵马一直打不进去的原因之一。当然,梅武,孙子羽和黄元济等都在这里,也是棘手之因。
侯虎防守严密,黑虎没有办法可想,硬打不是道理,若是硬打,只怕会两败惧伤,很难见到效果,他只有安下心来,徐徐等待着机会。
这日,南宫叫阵,黑虎得此机会,乃禀报侯虎开城门见阵。
“大哥,西岐贼子着实可恼,这番骂起来实在难听,我既然来了崇城,又岂能坐视不管,大哥,把那免战牌去了,且让小弟去会他。”
侯虎不为所动,道:“这西岐贼人厉害,兄弟,你可有把握?小心为上,留着他去。”
“大哥放心,黑虎不胜不归。”
崇侯虎勉强笑笑,挥挥手同意了。
“你既是有心,且战一场,让你侄儿观阵,我带着诸位将军在城里接应。”
崇侯虎老奸巨猾,知道出城后有危险,若是黑虎有变,可以让崇应彪断后割断他内外联系。南宫得姜子牙丞相关照,已知黑虎的为人,虽然出的不是一个路数牌,但在目前的情况下,却有共同的目标。他与黑虎互通名姓后,双方开打,两人的功夫也是相当,因而都是互为敬佩。
借一个双马错身的机会,黑虎目示南宫,压低声音道:“南宫将军,请你转告姜丞相,老匹夫对我有所防备,初始计划已变,这样吧,且待夜间行动,明火为号。”
话完,黑虎亦已错了前头,南宫便追着上前,举刀从他后面砍过,大声喝道:“打便打了,?嗦什么,看刀。”
黑虎急忙反身,横刀相向,喝一声“西岐贼寇,欺我崇城无人,看二爷治你,招打。”
双方应战,你来我往的战有多时,南宫露出破绽,手忙脚乱,哎呀一声,然后说道:“你这厮好厉害,我不是你的对手,下次再战。”
他拨转马头向回跑,黑虎提马欲追,应彪却再后鸣金,黑虎归队,气呼呼的对应彪道:“应彪侄儿,那厮已败,你为何不让我去取他人头呢?”
“二爷,你有所不知,侄儿见他虽败,但阵法不乱,恐防有诈,故而鸣金。”
黑虎不好多说,他和这个侄儿年纪相仿,也不过是五六岁的出入,再者应彪骄横惯了,说出的话自然不好反驳。
当下收兵归去见侯虎,崇侯虎大喜,令摆酒席,犒劳黑虎及其手下,宴席上,侯虎对黑虎道:“这么多年来,二弟功夫不废,如此勇猛,可喜可贺,明日,孤弟出征,愚兄当亲为你观阵,他日杀退西岐贼寇,哥哥和弟弟同掌崇城,啊,哥哥老了,以后,崇城还得依靠弟弟,你那侄儿,毕竟是火性太大,不能独当崇城一面。”
黑虎听哥哥说同掌崇城之语,也是感谢,心正软时,忽又想到李氏,他的心肠便又硬了。
表面上,他也不表露,流下眼泪谢了哥哥,相互拥抱着说:“哥哥,崇城是祖宗留下的基业,今外敌来侵,小弟岂能旁观?抵抗外敌,这是弟弟应该做的事。”
侯虎也是热泪,道:“弟弟,你不怪我,我很感谢,是呀,弟弟说的对,祖宗的基业在我们的手里可不能丢了,弟弟,哥哥已经老了,今后是多靠你了。”
崇城里,他们兄弟情深,尽情喝酒,侍卫都是松懈,皆喝了酒,至日落时分,侯虎大醉而归,即便李氏的问候他也恍如不见。
到了夜间,黑虎得空,示意辛甲辛免等人传递信号,辛甲会意,即与闳夭太颠率领着一班亲信,悄悄控制了城里的哨卡,然后燃起明火,发火箭升空,南宫及西岐的诸位亲王,趁着夜黑进了崇城,控制了各个门道。
崇侯虎在睡梦中,被黑虎率兵制住押来见文王,难免不服,其子崇应彪虽则勇猛,却是好汉难敌双拳,被他刺倒了几个士兵后,便被辛甲辛免联手制住。
到了这时候,梅武,孙子羽,黄元济等人,则是竞相投降,以后,他们跟随着西岐大军南征北战,皆是战死沙场。
各位,这些人物的去处,在这里就不一一交代,本书不准备去封神,相反,本书是正源,反封神,为封神榜里的人物正源。
且说文王兵进崇城,纪律严明,秋毫无犯,黑虎大为敬佩,乃请文王大殿上坐了。
文王还了礼,并不多推让,落座后历数崇侯虎父子罪恶,又将黎民百姓所受的困苦一一解难于前,使侯虎不得不低头认罪。
此时,民众斩崇侯虎父子的呼声很高,“斩,斩了他!除了这崇门。”
应万民所求,文王下旨斩了崇侯虎父子。
黑虎的脸色难堪,面如土色,心生悔意,众人不去理会他,皆向文王涌去,高呼着大王贤明,并求文王为崇城新主,文王推却了民众之意,不应所请。
“大伙好意孤领了,孤尚有西岐需要维持,不能作这主人,啊,孤若作了这崇城之主,必为天下英豪取笑。”
民众见文王不应,就退而求次,希望文王为崇城另立新主,文王乃宣黑虎为崇城新主,仍掌管北方各路小诸侯。
黑虎本是绰绰不安,不知民众是否拿他得当,或仍愿意以他崇门为崇城之王?今见文王没有舍弃他,仍立他为崇城新主,感恩的心就蓬勃为激情了。
各位,感激之情上升到一定高度,可使聪明人变痴呆,盲目的崇拜,黑虎这一会竟是丢了身份,跪倒文王之前,拜谢文王,并改称文王为大王。
“大王,崇城今后只认着大王,兵马听任大王宣调。”
文王尚自谦虚,道:“啊,贤侯不必如此,此次孤能进崇城皆赖贤侯之功,此乃顺天意,应民心的好事,若说孤有什么功劳,只是将兵马借与贤侯复位,代贤侯之劳而已,啊,贤侯,吾今来此,希望西岐能和贤侯结为同盟,共同应对当世暴君。”
“贤王,谈什么结盟?今后崇城为西岐所属,任调任宣,啊,若非贤王此来,任他父子在崇城作恶,崇氏一门祖上的声誉都被他们毁了,我以后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立足?黑虎复拥有崇城,皆赖贤王的声望,感谢贤王,黑虎今入主崇城,将以西歧为上国,年年朝奉,岁岁纳粮。”
黑虎如此一说,文王很是高兴,乃问:“贤侯,这事也罢了,自有丞相来安排,贤侯,孤且问你,崇侯虎遗孀该是如何处置?啊,此事不得不提,有关你的声望,啊,这虽是你的家务事,我却不能不问,你们兄弟之间所生事端,皆祸出一个女人,依理看,当把她作罪首处置了。”
黑虎一时无语,不好反驳,刚说过忠诚西岐的话,即便明知文王在测他,这一会也不能再说背口的话。
于是,文王就令人召李氏,不一会,李氏到了近前跪下,看她景色,竟是依旧,分外娇娆,待看到了黑虎,她就满脸羞色,不敢抬头,令黑虎见了,也是心碎不已。
看到了娇娆的李氏,文王则想起长子伯邑考死于红颜之祸,一时狠起,他就责她为红颜祸水,害崇城一门兄弟不和,论罪当斩。
一个斩字之音倘没出口,黑虎便又跪倒,请求道:“大王,一切罪恶,皆在侯虎父子,今他们已认罪服诛,还肯请大王,网开一面,念李氏并无过错,多是被强迫所致,况还有幼女待她抚养,尚请大王发仁慈之心,将她交与小臣规劝,使其今后能格守妇道,严遵清规。”
黑虎已经臣服,目的达到,文王相顾子牙一笑,当即准了。
于是,西岐君臣共乐,黑虎在子牙的谋划下,入主崇城,随即清点府库,查点人口,留宴文王。
群臣正在酒宴上说笑,忽听外间传报,武吉领来一黑铁高汉,殿外求见。子牙知是武吉事成归来,乃报于文王,与大伙儿一起迎出。
闻贤王出迎,那黑铁汉子大为感动,叩头谢恩,开口说了一个‘谢’字,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即惊倒了一片兵士,武吉见状,赶紧拦住了他,不让他再说。
“啊,兄弟,不要开口,惊扰了贤王和各位大人。”
那人闭了嘴,武吉乃启文王:“大王,此人乃燕山人氏,原本是燕山侯的奴隶,因相貌粗旷,行为莽撞,平常饭量大,声音也大,极不讨燕山侯的喜欢,只放其在深山,让他看山护林,他极其能食,平常,燕山侯所供粮食极其不足,他就靠吃山间野果度日,极是饥寒,受尽了苦处,经过为臣劝导,他今愿意舍弃燕山侯,改投与贤王。”
文王听闻,很是高兴,问道:“你是这样吗?食量大是好事,我西岐物产富饶,食粮丰富,供得起你,啊,能吃必是能作,是真豪杰也,这样的英豪燕山侯却是不知珍惜,他真是蠢了,唉,也是可惜了你,今既来投奔与我,我岂能薄待?啊,好,来的好,孤很喜欢。”
“贤王,他嗓门虽大,却极为忠诚,于微臣极为相投,一见如故,极为谈得来,此来时,微臣已嘱咐他要低压嗓音,他这时候的嗓音已经是尽量压低了,还是如此吓人。”
“呵呵,是吗?好呀,英雄肠直,孤喜欢直肠人。”
“大王,他如此嗓门,也是自知,平常就极少出声,也就极少人与他交往,因此,他极为郁闷,性格极为内向,若非微臣对他细述贤王和蔼,平易近人,他又怎肯前来?”
“既是如此,爱卿平身,放开音量,孤不怪他就是。”
那汉子抬头,文王细细的把他打量,武吉本身就是高大威武之人,在他面前,却亦是矮了一头,只见他:身如铁塔,面如重枣,双眼驼铃,赛似红灯照,真乃是一个高高大大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文王有心拉拢,乃对他说:“你的嗓门大,究有多大,孤很是好奇,倒想见识,想来你一直是压抑,并没有真正放过声,今天你就不要怕,放开嗓子喊出一声,让孤与众位卿家听听,看你倒有多大的能耐?”
那人直是摇头,武吉看看文王,又看了看那人,对他说道:“你是怕吓着大王与众位将军,不妨,我来安排一下,你就亮一亮嗓门,不然,成天憋着,也怪难受的。”
言罢,武吉即禀了文王,让众人后退,又以两棉球塞与文王耳中。
一切停当,文王就说:“你让他不要怕,尽力放开一呼。”
武吉过去对他说了。于是,一声雷吼,十里皆闻。
“贤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震闻天,裂耳催聋,怎见得他的好嗓子?
当时,天空中有一对大雁飞过,被他这一吼,竟震折了翅膀,一头栽了下来;那站在外围的士兵,在此声过后,不一会竟感到空中是细雨??;在这一街之隔的一位孕妇,正是难产,小孩的头卡住了,出不来,被这一吼,孕妇竟平身添了无穷的力量,顺利的产下了小孩;在那近前的士兵,却是大多被他震得耳聋。
他这一吼,比起张飞在长板坡,吓退曹军百万兵的那一吼,有过之而无不及,他这一声吼,当世之中,唯有欧阳峰与黄药师在那场拼斗中所发出的狮子吼声差可比拟。
文王是惜才之人,见他如此英雄,一声就能震退百万兵,就有了收养他之意,乃细语商之与子牙,子牙就说:“这位英雄,我家文王甚是爱惜你的才华,欲收你为义子,赐名为雷震,你可愿意?”
雷震听闻,急忙倒身再拜,低语谢了文王和子牙。
他虽是低语,众人听着亦觉耳边嗡嗡作响,文王见他允了,大喜,于是,大宴宾客,散发了红包。
各位,关于雷震子这个人物,我一直在寻源?他来自哪里?所得何为,由于手里的资料匮乏,没有定数,故而只能从民间和古书里寻根,至于封神榜和史记等处书籍里面,虽有他的踪影,却也是解释不一。
许仲琳老先生是这样描写的,一声响亮,霹雳交加,震动山河天地,崩倒华岳高山……将星现出……后会时以雷震为名便了。翻开史记,只在字里行间夹有几个雷字,却没有此人的详细记载,太史公毕竟距那时大约一千年了,他怎么能知晓?我再遍翻古籍,有‘声震如雷’四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在民间又有燕山雷震的传说,故而,以此为度,我添加了一些妄想,成了本书中的人物,在这里,希望大家能够接受,谢谢!
这正是:
雷震一声动山河,大雁折翅天动容。
助产婴儿入耳聋,周家欣喜得矫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