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回西伯侯出兵崇城 姜子牙险见黑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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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回:西伯侯出兵崇城姜子牙险见黑虎

    各位,上一回书说土行孙在西去的途中遇着了散宜生大夫,为着心中所求,跟随着散大夫来到了西歧。

    散大夫得到了土行孙,自然也是高兴,这正是西岐需着的人才,也就带着土行孙来求见文王,待到了西岐城,却被城门官告知文王已经不在这里,率兵亲征崇城去了。

    “散大夫,大王和丞相都不在西岐城,带兵亲征崇城去了。”

    “啊,大王不在,我们得等着了。”

    散宜生对土行孙这样说,土行孙没有他法,只能等待,还好,散宜生没有冷落他,每日都有好酒菜,使他没有戾气暴生。

    各位必是想追问,文王为什么会亲征崇城?啊,这里面有着原委,且听说书的来细述。

    原来,西岐城和崇城相距虽远,崇城百姓却多有前来西歧谋取营生,得便时,他们便告知文王,崇侯虎父子凶残成性,滥杀无辜,使崇城的百姓到了无法生存的地步。

    侯虎不道,正是西岐立威的好时机,文王和姜子牙就想着借联络为名,来试探崇侯虎的反应,倘若他不服,正可伐之,谋而使其俯首。

    于是,文王便让南宫将军带着一队兵马进军崇城,欲借联络之名而作强行征讨。

    南宫将军到了北伯侯属地,派使者来见崇侯虎,“崇伯侯,当今天下大乱,昏君无道,西歧文王请求您共同出兵,讨伐无道,去奸除谗,扶佐明君。”

    崇侯虎岂能应?他是勃然大怒,道:“哪里来的文王?我怎么从未听过?姬昌无赖,不过成汤的反贼而已。”

    “啊,崇贤侯,我主西伯侯朝歌受封的事,你难道不知道?”

    “我不知他怎么在朝歌受封,只知道他反叛逃离了朝歌。”

    “啊,崇贤侯,你有所不知,这都是奸贼所致,今天,我们文王请你共同出兵,清王侧,去奸谗。”

    “讨伐天子之过?去奸除谗?说的好听,实是他为了一已之私,而欲称王称霸,此乃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罪及可诛,作此不忠不义之事,非我所愿,这是其一;其二,如此大事,姬昌不过是一个伯侯,与我俱是一样身份,今却如此托大,擅自派你这无名小卒前来商量,此是把吾不当,欺吾崇城;其三,大兵压境,名为所请,实为强迫,此乃阴毒之招,小人行径,更非君子所为。”

    西岐使者便道:“崇侯爷,我家大王曾在朝歌得封为西伯文王,为各路诸侯之首,节制天下诸侯。”

    “什么文王?他忠于成汤,尚还有脸说,他已起反心,怎么还有脸说?只怕天下人,都恨不能得而诛之。”

    崇侯虎之子崇应彪心狠手辣,当下就接口道:“父亲,你和他辩什么?直将那使者斩了,以泄心头之气。”

    崇侯虎道:“不可,如此事就大了,正好得他口实,起兵来伐,今暂且放他回去,转告我们的意图,我们北方地域广阔,兵马强壮,若想要我方出兵,今后得了天下,须我为王来他为侯,看他怎么回话,哈哈,他必是不应,吾在道义上也就占住了理。”

    崇应彪道:“父亲,和他?嗦什么,直将那厮双耳割了,让他长点记性。”

    使者血肉模糊来见南宫,南宫大惊,崇侯虎竟然不买西岐的面子,实在是可恼。

    南宫将军的性子急,少不了要相拼命,他带上兵马就到崇城外叫阵。

    “崇侯虎,给你脸你却不当,竟敢害我使者,可恼,你欺压百姓,鱼肉一方,我家大王早该派兵来收拾你,但敬你成为一方诸侯不易,想着来拉你一把,这本是看得起你,着我来相请,你却不自量,啊,气死了,你为什么把我使者的耳朵割了?”

    “你带兵前来,分明没有好意,难道要我给你好脸色?”

    “崇侯虎,你作恶多端,崇城百姓已经不能容你,快点下马受降吧。”

    “父亲,和他罗唆什么?不过是欲加之罪,不要辩了,直接把他打发了就是。”

    崇应彪打马上前,和南宫将军在阵上动了手,两人武艺都是高强,上了阵便下狠手,刀枪无眼,棍棒无情,直打得地暗天昏。

    呵,崇应彪没有这个本领,也不可能在崇城为非作歹、无所顾忌。

    南宫见不能胜崇应彪,只有率兵回撤,派人禀报于文王和姜丞相,道:“大王,姜丞相,崇侯虎不好相与,见阵后难已取胜,请求派兵支援。”

    子牙商量于文王,道:“大王,不给崇侯虎颜色,他怎么能甘心降服?其他诸侯又怎么信服西岐?唯今之计,只有您来亲征,压下侯虎的气焰,才能令其他诸侯甘心归服,更多的贤能才为我所用。”

    听了子牙的话,文王言善,御驾亲征,子牙令南宫将军仍为先锋官,再战崇城。

    北伯侯崇侯虎闻听大军压境,就与儿子商量。“应彪儿,西歧大兵压境,我们该怎么办呢?他们兵多将广若是不求助与朝歌,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父亲,你不要怕,上一次南宫来,还不是一样铩羽而归,这次他们来了,我还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儿呀,你就是性格太直露了,我们该早作准备,这样吧,既然你不同意到朝歌求援,就把梅武、孙子羽、黄元济和你二叔崇黑虎都请了来。”

    “父亲,如此也好!”

    崇侯虎父子商量后,请来了诸多小诸侯来相助,当南宫再次叫阵,崇应彪便率兵出城迎战,侯虎霸占一方多年,怎容他人在眼皮底下嚣张?

    两下交战,依旧是难分胜负,双方都没有得到好处可赚。

    南宫来见丞相子牙,跪倒在地,“姜丞相,崇应彪本领高强,某家一时难以取胜,请予治罪。”

    罪他解决不了问题,何况正是用人之际?子牙因而言道:“南宫将军何罪之有?崇应彪本领高强,非是你一已之力能擒,你且稍待,擒拿崇侯虎本相自会再做安排。”

    这会儿,子牙装出神通来,他把拂扇一掩,掐指算道:“此次发兵受阻,乃是文王立威天下应受的磨难,唉,磨难不尽霸业难成。南宫将军,这次虽败,却也探得了对方的虚实,啊,你且下去吧。”

    “谢丞相不罪之恩。”

    南宫将军爬起来,和各位将军见了面,长叹一声道:“唉,这崇应彪本领非同一般,须小心应对。”

    辛甲辛免武吉等人都不忿,道:“南宫将军,这崇应彪难道是三头六臂,懂得神通变化?我们齐来,都擒他不得?”

    于是,他们一齐向丞相抢了军令,上阵后,崇应彪果是不敌,他便紧闭城门,高挂免战牌,不再应战等待援兵。

    过几日,蓟州侯梅武,济州侯孙子羽,霸洲侯黄元济三位侯爷陆续到了崇城,双方再战,依然是势均力敌,谁也没有取胜的把握。

    出师不捷,文王无语,崇城高挂免战牌,西歧远道而来,拖延下去非常不利,文王就很是着急,问子牙道:“丞相,等下去不是事端,他们要拖,我们应该怎么办?”

    子牙劝道:“大王,请不要心急,此乃天欲煎熬贤王的毅力,古今成大事者,天必熬他,饿其体肤,劳其筋骨,空乏其身,苦其心志,贤王在?里数载,体肤筋骨皆已得到磨练,心志却还须煎熬。”

    “啊,贤弟,你说的有道理,孤是有些心急了。”

    “贤王,立威天下,须多使计策,要想夺下崇城,子牙献上一策。”

    文王道:“贤弟,你有何良策?”

    子牙道:“贤王,曹州侯崇黑虎与其兄崇侯虎,虽为兄弟,却互有隔阂,为争北伯侯之位,崇侯虎用计挤走崇黑虎,从而登上北伯侯之位,成为威震北方的总霸主,却把其弟黑虎封在偏蔽的曹州为候,贤王,今天我军大兵压境,各路诸侯都来了,黑虎却还没来,这就说明一个问题,黑虎对侯虎不满,心中在犹豫。”

    “啊,贤弟,这是他们兄弟间的事,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呢?遇到外敌,他们能不一致对外吗?”

    “贤王,今我方只要派一能说会道之人,前往曹州,说反崇黑虎,来一个里外夹击,崇城必为我所得。”

    “啊,此计虽妙!贤弟,只是他如何能信?”

    “贤王,只要许诺崇黑虎,事成之后,崇城归他掌管,北伯侯之位由他来坐,今后并重天下。”

    文王听闻,乃问子牙:“贤弟,事干重大,何人能担此重任。”

    思之良久,西岐现在确无有可辩之才,子牙乃奏请文王,道:“贤王,此事非我亲去一趟不可。”

    子牙一身但系西岐的未来,文王就阻拦道:“贤弟,你不能去,待孤来思之,派他人去如何?”

    “贤王,黑虎和崇城的内情唯有我清楚,唯有我去合适。”

    “贤弟,你去可以,却必须带足随从。”

    文王不能阻拦子牙,只有同意了,辛甲听说后,要随子牙去,子牙却说:“我不能带你,你太莽撞,恐坏了我大事。”

    子牙行事周全,辛甲是敬佩万分,认定子牙是他一生学习的榜样,既然认定了人生目标,就得想法实现,当下,辛甲就对子牙说:“丞相,我决不鲁莽,若是大言一句,坏了丞相的大事,愿以人头谢罪。”

    文王喝道:“你这厮怎说,此事只有成功,没有失利,若是跟着丞相去,你就得事事小心,万不可大意。丞相的命岂是你这狗头可抵?”

    辛甲再也不敢言语,想了想,子牙便对他道:“你若去,须事事听我安排,不得违背我的话。”

    辛甲点头答应,于是,子牙穿上道服,头顶逍遥巾,脚登平底屐,手握一签竿,辛甲则是一身直缀,背一高篓,二人沿着小路蜿蜿蜒蜒,直奔曹州而来,不一日,到了曹州城下,进了城,他们却不向其他地方去,只在州府外不住徘徊,一边高呼:“知人间祸福,断世上凶险。”

    辛甲还不时冒出一句,“啊,各位来求呀,活神仙来了。有求必应。”

    崇黑虎正是有点烦躁,西伯姬昌兵围崇城,大哥崇侯虎来调兵,该如何处置?怎么说还是自家兄弟,不能不应,倘若太过拖延,必为天下英雄耻笑,是的,自家兄弟都有戒隔,还能称天下英杰?

    黑虎答应了哥哥,近日兵到,但他虽答应了哥哥,却又在拖延,想起和大哥之间发生的争执,往事是历历在目。

    崇城本应归在他手里,倘若归在他手里,断不会和西歧起争执,祖宗留下的基业让外方人来窥视,这是崇城的耻辱,也是哥哥侄子作孽所为。

    崇黑虎和大哥崇侯虎本是一山两水的兄弟,何谓一山两水?就是一父两母的弟兄,俗话说,一山两水亲兄弟,两水一山是路人,(各位,这就是说两位父亲,一个母亲的弟兄,在那时是不相认的,可以说即便撞见面都能和不认识的人一样,这种情况在历史上也是有的,倘若是一个父亲两个母亲生的孩子却被认着是亲兄弟的,所以,这就为古时的男子找三妻四妾有了合理的借口。当然,这是封建的伦理,今天再没有人会认同了。)

    崇黑虎的父亲,老北伯侯娶了两位夫人,黑虎的母亲本是正房,但迟迟不能生育,所以就娶了偏房,偏房当年就怀上了,生养了崇候虎,崇侯虎十多岁了,谁知大夫人忽然就荷花开苞,结了莲籽,养下了崇黑虎。

    老北伯候将死,哪一个儿子继承侯位,两位夫人动起了干戈,按理说是立正不立偏,立长不立幼,这里就有了矛盾,黑虎虽小,却是正房所生,侯虎虽大,却是偏房所养,究竟定在哪个呢?必须尽快立好继承人,否则朝歌那边帝乙派人前来干预,事情就变得难办了。

    到那个时侯,北伯侯之位是不是崇家的就难说了,因而,早定储位是老伯侯的头等大事,崇侯虎比弟年长十多岁,已成大人,而黑虎年幼,即便登上侯位,也不一定牢靠,一怕内乱,二怕外敌来侵,老伯侯考虑很久,决定先立长子崇侯虎为储,待黑虎成人,再由兄传弟。

    想到这里,老伯侯觉得必须让这个决定有个见证人,以便今后侯虎能遵从。老伯侯乃联系上表兄弟李必,这李必却是一个小商户人,极讲信义,老伯侯将他找来,让他作为证人,感到很放心,并将李必的女儿李眉说与黑虎为妻,双方交换了信物,只待黑虎成人,登了侯位,再迎娶过门。

    一切安排停当,老伯侯放心离去。彼时,无论王位,侯位皆有兄终弟及的说法,由兄长传位与弟弟的事,太史公在史记里经常提到,在“吴太伯世家”一文里讲到:王寿梦死,寿梦有四个儿子,长子叫诸樊,次子叫余祭,三子叫余昧,四子叫季札,长子诸樊死后,把位传给余祭,余祭传位给余昧,余昧欲传位给季札,季札不受,被封在延陵为王,史称季子。后余昧的长子僚即位,诸樊的公子光不服,派专诸刺死了僚,自己即了王位,这就是吴王阖庐,其子即位后叫夫差。呵呵,这些话本来不在这部书中的,但为了解释兄终弟及的说法,在这里就多讲了。

    书归正传,却说崇侯虎登了侯位,生养了儿子,取名应彪,长大后当真是彪彪大汗,威风凛凛,站在那里就如铁塔一般。崇侯虎甚是宠爱,听之任之,使他竟成为方圆一霸,谁也不敢数落。崇应彪狂妄自大,横行霸道,欺压良善,甚至叔叔黑虎也不放在他的眼里,黑虎曾对他规劝过,他不但不听,反而不服,有一次,竟是恼羞成怒,和黑虎翻了脸。

    俗话说,权是心头虎,侯虎尝到了权力的甜头,崇应彪尝到世子的荣华。再要他们放弃北伯侯之位,只怕已是万难。

    人在檐下走,不能不低头,黑虎处境艰难,只有信奉着这个侄子。

    及至黑虎入冠,崇侯虎欲为其迎娶李氏,好分他出去,分家弟兄各过各,黑虎就不会想着分这里的家产,争这侯位了,计议停当,侯虎就派人到李必家说话。

    待一打听,那李氏貌美如花,乃世间少有的尤物,侯虎竟是动了心思,瞒着黑虎,令人抬入了自己的后院,据为己有,

    待李必知道,生米已成熟饭,以他的地位也没有办法挽回。

    再后来,太老夫人知道了,难免在后院中一闹,侯虎并不把她放在眼中,置之不理,竟混她出去,让她跟着黑虎过日子。不久,侯虎的原配死了,扶李氏坐了正位。

    侯虎并不因为霸占了兄弟媳妇而理短,径是派人招黑虎来,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啊,兄弟,那女人被你大哥看中了,收在身边了,你若还在这里,闹得双方都不好看,伤了弟兄的感情,大哥不想事情闹到那样,惹得外人闲话,事情到了这步,依我说,你不如到曹州去吧,眼不见为净,啊,曹州虽偏一点,但那里是你一人的天下,你想怎么样都行。”

    黑虎无法,只有离了崇城,到了曹州,为了雪这奇耻大辱,他是遍访名师,苦练本领,广结诸侯,此后,曹州黑虎的声名开始大了起来。

    崇侯虎闻听到黑虎名声大了,本领又高强,怕他反复,又不时来拉拢,派人送财送物,在金钱与权力下,黑虎只能委曲求全,不得不听侯虎宣调,但黑虎也有自己的性格,说出的话,都是直通直,不拐弯。

    “大哥,让我出兵可以,但需给我五万军费的补给。”

    侯虎答应了,从来不违背,黑虎满足了,力量因此渐渐壮大。

    且说黑虎正在心烦,这一次该不该出兵,又可以从侯虎那里得到多少补偿,还有,此次出兵会不会对自身有威胁,他是前思后虑,不能安稳。西歧何等的兵强马壮,与其抵抗,只怕会自取灭亡?

    院外不时传来辛甲的声音,打搅了他。

    “啊,活神仙,百问百准。有求必应。”

    “这是什么人,在这里烦躁,撵了,啊,且慢!前去一探。”

    黑虎差人看是什么回事?回答是一个卜卦的老人带一伙计,黑虎听说,就道:“把他请来,我要卦上一课。”

    子牙与辛甲进了崇府,黑虎客气的让坐。

    “啊,先生请坐,请教先生,不知你善于看那门课,可为我前景摆上一课。”

    子牙并不多言语,只是围着黑虎转,相看了一会,忽惊呼一声,啊!

    “不好,侯爷祸患将至。”

    黑虎脸庞变了颜色,抑制不住情绪,暴起身子。师爷在旁就开口道:“你这先生,青天白日的,说什么悔气话?此不是触我家主人的霉头?”

    黑虎被师爷一拦。醒悟过来,开口就道:“先生前来,必知事端,有所目的,啊,先生,可有教我?请讲。”

    “侯爷,我观侯爷双目赤红,印堂发暗,流年不顺,将星不稳,只怕侯爷兵事缠身,近来兵乱连连,必有牵连侯爷,这里有首歌单是为侯爷此时所作:酸甜苦辣在先尝,吃喝玩乐不沾边,若想扬威子孙福,心狠肠梗赢逍遥。”

    “高深,难解,先生真乃活神仙,此语晦暗难明,黑虎愚笨,不明,还烦请真人露相,详细解我心中困惑。”

    心狠两字,黑虎是听明白了,他很想知道如何能做得狠心事,现在大哥有求,他又怎么狠心,不应?

    子牙向两边端详后,说道:“请侯爷乞退左右,容贫道禀得明白。”

    黑虎挥手让退,左右有些不放心,但看黑虎坚持的目光,众人也只得退了,黑虎乃问:“你两人从何而来,有何请教,啊,莫要虚言,从实道来,我决不为怪。”

    子牙见黑虎放得开,也就豁出胆量,开口言道:“侯爷心中困惑,贫道自知,今西歧大兵压崇城,崇侯虎父子必来人求援,侯爷是救还不救呢?若发兵援救,又惧西歧之兵强马壮,在曹州苦心经营多年的心血,落得血本无归,倘若不答应吧,又怕他日侯虎来问罪,倘若去了,侥幸能退了西歧兵马,使崇侯虎得安居崇城,而自己仍是居这偏隅之地,夺妻之恨,夺位之仇再永难消除。”

    黑虎大惊。掩目四望,道:“老匹夫,满口胡言乱语,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是不想活了?你可知我一声令下,你还有命在吗?啊,你说,你到底是那个?来人啦、、、”

    “且慢,少待。”辛甲阻止。

    这正是:

    侨装打扮入敌后,斗胆斗勇斗谋略。

    胜者多是险中求,亲情有污月有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