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木门被推了开来,一个头梳双丫的少女走了进来。“啊!你醒了,我得赶紧告诉老爷去!你坐着别动啊!”少女急匆匆的又跑了出去,看样子是个丫鬟。
秦雷无力的坐在塌上,呆呆的望着木门。过了一会,一个青衣长衫的四旬长者走了进来。
“小哥儿醒了?身体感觉还好吧?你这一睡就是两天,我还以为你会就此一睡不醒了!哈哈~”听的出来这位长者是个豪爽的人。
“先生救命之恩,在下莫齿难忘!”秦雷用力作了一个揖,身体还是使不上劲啊。
“小哥太客气了,我也是顺手之举罢了。老夫姓桥,家中排行第五,小哥喊我桥五就行了。”长者或说桥五笑着扶秦雷坐好,并递了盏茶过去。
“失礼了!”秦雷口中干涩,一口将茶喝光了。“那我就称您老一声桥叔了,不知现下处在何处啊?”
桥五笑眯眯的摸着胡须“老夫在庐江经营着一些产业,这一次本是想到徐州与糜家商行砌谈那玉液酒的买卖。却不料徐州起了刀兵,生意是谈不成了,老夫也只好搭船返回庐江了。不想行至洞庭却发现水道上漂浮着个落水之人,这一顺手就将小哥捞上来了,现在船已行在入江航道上。”
秦雷又谢了一番道“多谢桥叔搭救,日后定当相报。还请桥叔行个方便,将船靠岸让我下去吧。”
桥五笑看着秦雷问道:“老夫将小哥救起来时,小哥身着护甲,手中还拽着兵刃,想是军伍之人吧?曹操和刘备在徐州大战,不知道小哥是何人摩下啊?”
“在下是徐州牧刘公帐下牙门将秦雷。”
桥五拱手道:“没想道秦哥儿还是位将军啊,老夫倒是失敬了。那刘公素来仁义,老夫也甚是敬佩啊!只是现在却被曹操打的大败,秦哥儿你伤势还没全好,此时下船周围都是敌兵,也太冒险了。”
秦雷急忙坐起恳切道:“主公此刻遭难,尚不知道是否安全,我怎么可以苟且偷生?还请桥叔尽快让雷下船,也好追寻主公。”
桥五又是相劝,秦雷执意不肯,一番争执下来,秦雷重伤未愈,精神不济又晕了过去。
次日,秦雷缓缓醒来,却还是在船仓之中。下人又报之了桥五,过了一会桥五带着药汤赶了过来。
“秦哥儿,现在船行在大江之上,就是想下船也不急一时了,还是将药喝了好好将养吧!”
秦雷苦笑道:“桥叔维护之情,雷不是不知道,但是雷的主公、同泽、家眷此时都还生死未谱,雷又怎么静的下来呢?”
桥五目透赞赏“秦将军真是忠义重情之人啊!但你若是一日伤势未愈,就是知道了他们的消息你又能如何了?此时你就应当好好休养,来日也好寻的回去啊!”
秦雷叹了口气,松了下来“多谢桥叔!雷受教了!”抓起药汤几口喝了下去。
桥五满意的笑笑“秦哥儿能想开就好,老夫也就不惹人厌了,好好休息吧!哈哈~”大笑而去。
波涛起伏,江水流逝,船行了三日在江岸边停了下来。
桥五将秦雷安置在马车上:“子鸣啊!我家住在皖城,离此还有不短的一段路程,你不宜骑马,暂时就在车上将就一下吧。”
秦雷连忙道谢:“有劳桥叔了,大恩大德雷感激不尽,实在无以为报。”
侨五豪爽的哈哈一笑:“子鸣你就不要客气了,我俩一见如故,既然你喊了老夫一声叔,老夫就将你当成侄辈了。”
车队起行,一路颠簸,身下垫了不少毛毯,秦雷到是睡的挺香。
走了两日,秦雷与车中无事,讨了本春秋,学那二爷佳话到也逍遥自在。
突然马车一震停了下来,车外人声喧哗,秦雷好奇之下挑开门帘问车夫何事。
车夫一脸惶恐的道:“不好了,前面有强人拦路,先生快快坐回车内,免的受了惊吓。”
秦雷郁闷的打量了自己一眼,一袭兰色文士长衫,加上伤后脸色苍白,倒是一幅文弱书生样。
“那些强人怎么说的?可是要赚些过路钱?”秦雷继续和车夫打探。
“俺也不知,先生稍坐,容俺去前面看看。”或是见秦雷一脸镇定,车夫的胆子也壮了些许。
前面的嘈杂声大了些,车夫跌跌撞撞的跟着个管家打扮的人走了过来。
“秦将军快些坐好!那些匪人胃口太大,不好商量。等会怕是要打杀起来,一会让陈老三带你逃路。”管家见过秦雷,急忙让他进车内去。
喊杀声就这么突然响起,车队顿时慌成一团,下人民夫们竟相四逃。守护车队的卫士看来不敌匪人,被打的节节后退。
陈老三一个激灵跳到车上,连声喊道:“先生快坐好,俺们要逃命啦!”
秦雷一把按住陈老三,对惊恐的管家道:“你可知道随我捞上的兵刃放在哪里?”
管家一指马车:“就在后面一辆货车里放着。将军要?”
秦雷笑笑,安慰两人道:“你们别慌,待我前去与匪人说道说道!兴许他们良心发现放我们一马也说不准。”在车夫管家两人诧异的目光中,秦雷取出三尖刀,骑上一匹没主战马,奔着前方去了。
行至车队前方,车队护卫此时仅剩三十余人被逼在一旁。匪徒约有两百余众,正耀武扬威的围攻着护卫,显然是不怕车队逃跑,正欲将护卫杀光后,再行那越货之事。
秦雷顺手取了大车旁一战死护卫身上的弓箭,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尚无大碍,摒气宁神,连环四箭射了出去,“嗖”四名匪徒应声而倒,端地是列不虚发。
匪徒头领在马上吓了一跳,差点没跌下来,心虚的喊道:“是谁暗箭偷袭,快给老子滚出来。”见秦雷驱马走了出来,仔细一打量,却是个文弱书生?心下大定,趾高气扬的喊道:“你是何人?竟敢与你家匪爷做对!不想要命了吗?速速留下名来,俺白爷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秦雷一听差点笑岔了气,感情这也是一个受游侠小说毒害的主,行那劫道之事还讲究个来将通名。
“对面那将听好罗!可别吓下马来,你爷爷乃是大汉昭烈将军玄德公座下荡寇将军秦雷是也。你又是何人?”为了配合那匪头,秦雷一时兴起也恶搞了下。(好吧!其实恶搞的是雷子。)
匪头纳闷了‘昭烈将军?是个大官吗?荡寇将军?那不是专门管俺们的?看这小子的样儿也不像个将军啊?’听秦雷问他的名号,连忙虎躯一震,大声回道:“我乃威虎山黑风寨大当家,人称座山雕的白迟是也。”
“噗嗤”秦雷差点笑的伤势并发‘白迟?真是好名字,也辛苦他的父母怎么想出来的。’
匪头见秦雷耻笑,心下恼羞成怒,哇哇大叫着挥刀杀了过来。‘大爷的名号可是想了很久的!’
秦雷见来骑杀来,收起笑意,驱马对冲过去。
“哒哒哒”两骑越奔越近,一道亮光如惊雷乍现,相错而过间,一颗斗大的头颅飞上了半空。
匪老大白迟的无首尸体晃了两晃,从马上摔了下来。
秦雷一振三尖刀,大喝一声“杀!”威风凛凛,日光披身,犹如一尊金甲战神般杀向众匪徒。
头领被杀,匪徒们士气大跌。此消彼涨下,护卫们士气大盛,跟着秦雷一通好杀,将众匪徒赶羊般驱了个干净。正在撕杀的秦雷却没看见一驾马车的窗帘后,一双神光闪闪的乌黑眼珠紧紧的盯着他的身影。
“子鸣武艺真是高绝啊!”桥五笑眯眯的看着杀敌归来的秦雷道,车队财务无受大损,心下自是高兴。秦雷勉强笑了笑,突然喷出口鲜血,从马上一头载了下来。
“子鸣!”桥五连忙扶起秦雷,“秦将军!”一声娇呼,却是从马车上跑下一个少女来。
“瑛儿,你从车上来干什么?”桥五对少女喝道。
“五叔,我来看看秦将军。”少女一脸讨好的笑容。
“胡闹!我还没追究你偷逃出来的事了,匪徒刚散,莫要再生出什么事来,子鸣只是吃不住劲伤势复发而已,没什么大碍,你快给我回到车上去。”桥五面色一紧。
“哦!知道了!”少女绝美的脸上满是小委屈,一步三回头的走到车上去了。
收拾了片刻,招回逃散的众人,车队起程,继续向着皖成行去。
(有朋友说,雷子文中对话写的半白不古,看着忒不爽!雷子尽量把对话写成通俗的现代文,大家看看效果如何!新人榜雷子的书排第四八位,中等偏下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露一小脸。前十二名,残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