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丈!啊不~曹将军你怎么会来?”秦雷惊奇之下出声问道。
“我也乃徐州大将,怎得就不能来?”曹豹没好气道,又看了眼秦雷小声道:“还不是那丫头不放心你,哭哭啼啼的让老夫看的好不难受,怕你小子死了我家芳儿年纪轻轻的就得守寡,也只得来救你一救了。”
秦雷心下感激,嘴上却道:“芳儿也是,我怎会战死与此?白白累的曹将军辛苦一躺。此地兵凶不吉,曹将军还是带人回去护着主公去汝南吧。”
曹豹眉毛一挑:“怎得小子?瞧不起老夫?老夫上阵杀敌时你这娃娃没断奶了。此事休也莫提,我定要护你周全,免得芳儿日后怪我。”
秦雷无奈苦笑,也只得让曹豹留下。
曹兵连绵不断的袭来,阻敌刘兵且战且退,引着追兵向另一条岔路上行去。
血战数场,秦雷摩下士卒皆死战之,虽灭了两倍敌军,然此时幸存者仅千余数。秦雷又负数伤,曹豹也是战袍染血,两人正跌坐一山丘上略做休整。突地杀声又起,曹军声势更盛,却是那虎豹骑追了上来。
秦雷咬咬牙就欲起身迎敌,突然一张宽厚的手掌压在了他的肩上。曹豹望着伤痕累累的士兵缓缓说道:“豹当年得恭祖重视,与丹阳练精兵三万,撕杀多年终博得‘丹阳悍卒’美名,此皆豹之心血荣耀也。然多年大战下来,当日之众确不知还留得几人矣。”眼有泪痕浮现,曹豹用力一压秦雷:“子鸣你少时扬名,我信你日后必成大汉名将,这次还是让老夫去吧!”
见秦雷张口欲言,曹豹一手止住,翻身上马大声喝道:“昔日丹阳悍勇尚有人在否?”有老兵再见将军雄威不禁热泪盈眶,狂吼出声:“丹阳之兵,血战无双!”
曹豹满意的点点头,轻声对秦雷道:“芳儿――日后就托付与你了,若是你敢负她,我定不饶你。”待秦雷哽咽扼首后,曹豹又大声喊道:“曹兵残暴,屡屡欺我徐州百姓,尔等今日身陷险地,唯死战尔。”众兵皆应“死战不休,死战不休。”曹豹最后望了眼远方,打马扬枪冲着虎豹骑杀去。“有死无休!”被曹豹死志所激,徐州剩余士卒也是不顾一切的冲杀上去。
秦雷望着曹豹的背影渐渐淹没在曹军阵中,两行热泪如开闸泉水渤渤溢出。嘴中酸咸之味传出,却是已被咬出血来。猛的一甩头,秦雷带着百余最后的骑兵转身奔离而去。两行泪水飘散在空中,在阳光的反射下犹如两条光链闪烁。
‘主公等应该已经逃出曹兵追程了吧?芳儿、贞儿也应安全了!’身后似鬼附身的马蹄声再次响起。“岳丈!”秦雷心中一沉低呼出声。
曹兵追骑的身影越来越来越清晰,秦雷猛的勒马停了下来,前面横着一条河,却是泗水也。‘不知这条河能否通到夏丘谷中?爹!娘!雷儿今日就要来陪你们了。’秦雷对摩下百骑沉声道:“汝等悔否?”“与将军身后,吾等不悔!”“主公仁厚爱民,曹操残暴无情,我等为主公战虽死不悔!”众骑纷纷答道。
“好!此处有水相拌,有山可依,正是我等绝好的休命之所。众兄弟,死战吧!”秦雷突地哈哈大笑。百骑也纷纷笑合:“我等死得其所也,愿随将军马后。”
虎豹骑围了上来,领兵的正是被秦雷刺伤左肩的曹纯。“秦将军,你等已陷绝地,念你一身武艺得之不易,不如投我家丞相帐下,也好保的性命。”
秦雷长笑数声道:“我的这身武艺说不易是不易,说容易却也容易!”
曹纯一头雾水不明所言,不耐道:“秦雷!你到底降是不降?若降,我可保你仍是将军之位。”
秦雷不屑道:“我与曹操血海深仇,恨不得择肉而啖,想我降他?做梦!”
曹纯闻言羞怒道:“大胆!既然你如此不识好歹,今日留你性命不得!来啊,给我杀!”
虎豹骑蜂拥而至,秦雷与摩下一百单一骑也无所俱,就在泗水河畔忘命撕杀起来。
不知杀了久,秦雷抹了把遮住视线的血水,四下一望,却再也无站着的刘军士卒了。四周俱是虎豹敌骑,秦雷被紧紧的围了起来。
“将军还不降吗?若是死了,再有何雄心壮志却也无用了吧?”曹纯还欲劝降。
“咳!咳!”嘴角涌出两口鲜血,秦雷皱眉一笑:“雷得幸来此,遇得亲人,拜得主公,结得兄弟,娶得佳人,虽尚有志未甘,却也算死得其所也。你还是不要浪费口舌了,对了!帮我带句话给曹操,天下――终不会为曹姓之人所得。哈哈~~咳”
曹纯大怒:“我好言劝你,怎得还咒我家丞相,真是不识好歹,既然如此就将你项上人头做我虎豹战绩吧!”言罢不再相劝,令手下围杀上去。
秦雷惨然一笑:“虽龙陷浅滩,却也不甘被你等虾戏。”犹发余勇逼开曹军,驱马奔到河边。望着泊泊河水,秦雷笑道:“滚滚东逝水,淘尽几多英雄。如今我也算得一个了吧!”言罢不等曹军上前,纵马一跃,跳入了大河之中。
风吹两岸疾,血染河面红,将军不惧死,乾坤当留名。(一时兴起,作歪诗一首,别笑哦:)
入夜,行军车室中,曹芳心中突然一痛,连忙一把抱住糜贞,轻泣出声:“夫君!”糜贞哭了一路好不容易眯着,此刻被惊醒心中也是慌乱,也是泣道:“秦郎...他,武艺...高强,不会有...事的。”两女相拥而哭,各自安慰。曹芳抹了抹眼泪‘夫君不会有事的,爹爹......也不会有事的。’
夜空中,群星璀璨,突然徐州方向,一颗星辰猛然一暗,从天空划落下来。
豫州汝南,太史慈站在城墙上心头一沉‘主公,子鸣你们没事吧?’
幽州某处,赵云也是心中一紧‘使君,兄长,子鸣,你们可千万不要出事。’
新野街巷,一文士仰天一叹‘徐州又失一将也,不知却是何人。’
农舍院中,一书生观望半响,摇头一笑,又在奋笔疾书。
东吴曲阿军营,一刚猛将领正与一俊朗文士对饮,突然文士面容一正,仰望星空良久不语。将领问道:“公瑾,有何事发生?”文士摇头笑了笑“无甚大事,只是刘备被那曹操赶的凄苦、损兵折将罢了。”将领哈哈一笑:“他们斗的正甘,却与我等无碍,公瑾还是想想如何助我取得这江东之地吧。”文士举杯一饮而尽笑道:“江东皆碌碌之辈,无人是伯符兄敌手,一统江东六郡乃早晚之事,有何可急?恩,这玉液酒着实不凡。”将领大笑道:“听闻此酒乃徐州秦雷所创,他也是个妙人啊!”文士也笑道:“若是能得一见,定要请教这酿酒密方,解瑜之惑。”“同感也!”两人对饮不再他言。
徐州一役,刘备损兵失地,众人皆被打散,陈宫、张辽等人带着众家眷奔汝南而去;关羽被曹操俘获,为保刘备儿安全只得暂投曹操帐下;张飞和臧霸与众人失散不知所踪;曹豹、曹性、成廉三人战死;刘备失了家眷又被曹军死追,只带了简雍、孙乾二人投河北去了;秦雷生死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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