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黑戈壁美人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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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射天狼

    天马萧萧/著

    第二章:黑戈壁美人劫难

    新疆督办的女儿―――一个年轻貌美的大学生被劫做了土匪的人质。可谁也没有想到,年仅十八岁的她居然心甘情愿做土匪头子的“压塞夫人”。是逼迫无奈?还是另有隐情?……随着谜底地解开,一个个神秘的面孔逐渐显露出来……土匪头子、督办千金、巴里坤公主、哈萨克少女、日本女特务、国民党将军、和党失去联系的共产党人……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几个绝色女子和西部男人共同演绎了一段惊天泣地的爱情故事……

    炎热的夏天,茫茫的黑戈壁上,几辆进疆的军车缓缓驶来。

    黑戈壁是甘新公路上有名的“事故多发地”,汽车明显的加快了速度。

    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在公路两旁茂盛的红柳丛中搜寻,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大长着嘴巴,紧张地注视着每一点可疑之处。

    最后一辆汽车有些古怪,是一辆经过改装的美国造大道吉卡车,不仅样子独特,更奇怪的是这样大热的天,整个汽车被裹得严严实实,连汽车玻璃窗也拉上了窗帘,显得神秘莫测。

    越往西行,公路越窄,红柳丛也越茂密。

    这里已经接近“死亡之海”――罗布泊。

    拐了一个弯,眼前突然出现黑戈壁上的“咽喉”。

    最后一辆汽车的窗帘被悄悄掀开一丝缝隙,两双美丽的大眼睛紧张地盯着那一片枝叶婆娑的红柳丛,屏住了呼吸。

    谁都知道这里是土匪最爱光顾的地方!

    飒飒起风了,红柳丛腾起一股股尘埃。

    气氛骤然紧张。

    巴里坤王爷今天特别高兴,两次大捷自己未损一兵一卒。

    今天对古城的修复和扩建工程也将要竣工,王府将更加雄伟气派。

    王府地下秘密工程也是今日正式开工。

    再过些日子将是自己六十寿辰,到时,将是何等的威风!

    他今天穿了一件新制做的羔皮马夹,脚蹬一双长腰毡靴。他摸着刚剃的光头,登上崭新的王府楼阁,神气十足地望着忙忙碌碌的人群,黝黑紫红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狞笑。

    突然,一脬鸟屎不偏不倚正好掉在王爷光亮的额头上。

    王爷皱皱双眉,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臭烘烘的鸟屎,恶狠狠地瞥了一眼傲气十足缓缓飞去的大雕,眼睛里刹那间射出一道凶光,只见他猛地拔出毡靴里的伊犁刀,手起刀飞,大雕没来得及哀鸣一声,就被割断脖颈,坠地死亡。

    “王爷神勇!王爷神勇!”城楼下黑压压的一片跪拜的牧民,诚恐地为王爷助威呐喊。

    王爷气哼哼地骂道:“妈的,想在太岁头上动土?没门!”

    强悍的卫队长背着一挺德国造机枪,威风凛凛地走上楼阁。他因为发现秘密山口有功,刚刚被破格提升为巴里坤王府卫队长。

    他见到王爷赶忙跪拜献媚:“王爷息怒,大喜啊!这种秃雕是轻易不露世面的,他总是飞翔在高山峻岭、天然草原之间,而且肥水有固定的地点,从不外流。不是在悬崖峭壁,就是在草原人兽罕见的净土。神雕降临,给阿尔金山草原地来了吉祥;神雕肥水外流,预示着天降雨露,滋润这片神奇的土地,这是一块乐土啊!”

    “王爷,神雕选择了您,这是您的福气啊!刚才探子来报,甘新公路黑戈壁一带发现了可疑汽车队,巴里坤公主和山虎已经做好了埋伏,等待他们自投罗网。神雕降临,这是吉兆啊!”

    “哈哈哈”,王爷倒挂的浓眉中露出血红的灯笼眼,凶残的眼神霎时变得贪婪无比。他紧紧武装带,挺直了矮墩墩的身材,一把抢过德国造,“咚咚咚”几步登上楼阁最高层。

    “但愿这疯丫头能带来好消息!”

    “嗒嗒嗒”清脆的枪声,在山谷中久久回荡。

    七月的戈壁滩,天气酷热,没有一丝风。

    一片茂密的红柳丛,巴里坤公主和山虎率部隐藏在这里。清一色的哈萨克汉子都是跟随王爷多年,能征善战的王府战士。战马是训练有序的伊犁马,它们和人一样匍匐在地,小心地喘着气。

    山虎鹰一般犀利的双眼,密切注视着茫茫戈壁,就在这不远,有一条公路,是兰州通往迪化(今乌鲁木齐)的唯一通道。北部有马鬃山,南面有祁连山和阿尔金山,只有这条走廊(河西走廊)贯穿东西,所有车辆必经此地。这一带叫红柳园,是河西走廊最窄处,历来都是兵家必争之地。

    一阵汽车马达声传来,山虎压低了黑色礼帽,遮住了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声音低沉而有力:“目标出现!”

    巴里坤公主会心一笑,她知道这是山虎出击前特有的动作。

    公路上五辆汽车缓缓驶来。车厢上盖着篷布,严严实实。

    前四辆汽车驾驶室玻璃窗敞开,司机都是新疆本地人的装束,最后一辆汽车有点特别,是一辆被改装的美国造大道吉卡车,驾驶室好像略大一些。大热的天,玻璃窗却拉上了窗帘。

    驾驶室里确实与众不同,司机是一个年轻的女兵,后排坐着两位美貌的女人。

    年纪小的是一位美丽的贵小姐,她叫盛楠,大约十七八岁的模样。上身穿一件淡蓝色的连襟短袖衫,下身穿一条相同颜色的喇叭裙。连襟短袖衫紧紧裹着饱鼓鼓的胸脯,喇叭裙却显得那么宽松自然,上下辉映,如同一只出水的天鹅。她那鹅蛋形的脸庞白净细腻,像块羊脂玉,两道秀眉下,一双凤眼像一泓清泉,映出她小巧的鼻梁,樱桃小口,和迷人的酒窝。秀发齐耳,露出她细长的脖颈上奕奕闪亮的一串珍珠项链。

    盛楠是第一次进新疆,对神秘的大西北很好奇,问这问那,不时揭起窗帘向远方眺望。

    年纪大的是盛楠的母亲,对外称奶妈,今年三十多岁。她身穿一件紫色旗袍,外套一件洁白的洗羊毛衫。她闭目沉思,手里不停的摆弄着一把精致的鹰笛。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羞涩一笑,红晕涌上了她白皙的两腮。

    机警的司机发现茂密的红柳丛中突然尘土飞扬,不由抓紧了方向盘,神色慌张地提醒道:“盛小姐,前面好像有麻烦,请注意隐蔽!”

    盛楠揭起窗帘,骇然睁大双眼:一群土匪挥舞着刀枪,呐喊着,旋风似地纵马向汽车卷来。

    前面的汽车中弹起火。

    十几匹马逼近最后一辆汽车。

    突然,篷车里一阵猛烈地扫射,土匪被打得措手不及,纷纷中弹落马。

    “撤,是军车!”为首的汉子一翻身贴在马肚子下面,来了个镫里藏身,掉转马头朝红柳丛跑去。

    这伙武装正是巴里坤王府卫队,领头的是巴里坤公主和山虎。再过几天就是王爷的六十寿辰,他们商定这是最后一次出山,搞定以后作为礼物献给王爷,祝贺王爷高寿大喜,然后说服王爷从此封山归牧,平平安安的过日子,顺便求王爷恩准他们俩的婚事。没想到前几辆汽车仅装一些羔羊皮样品。

    望着车厢里黑白羔皮和哈萨克红羔皮,山虎失望之极,把希望寄托在最后一辆汽车,没想到遇上极强的火力,白白断送了几个兄弟的性命。山虎望着巴里坤公主焦急的目光,痛苦地耷拉着脑袋。

    巴里坤公主扫视了一眼倒毙在路上弟兄们的尸体,举起了一把德国造小手枪,对着汽车驾驶室扳动了枪栓。

    女司机正忙着挪腾地方,让盛楠母女藏身,一颗子弹击中了她的脑袋,脑浆崩裂,鲜血淋淋。

    盛楠一声惨叫,昏厥在驾驶室。

    奶妈望了盛楠一眼,慌忙提上密码箱,理理乱发,拉开车门,扔下盛楠自己向戈壁滩跑去。

    山虎正准备进攻,突然发现汽车旁边人影晃动,仔细一瞧,是一个女人。他向巴里坤公主递了个眼色,巴里坤公主飞驰而去。

    眼看就要生擒,车厢下突然滚出一个人,跃上一匹惊慌失措的黑战马,一把拽住那女人,向罗布泊方向急驰而去。

    山虎看着巴里坤公主骑马追去,他猛地端起一挺重机枪,“嗒嗒嗒”一阵猛扫,枪声哑然。

    戈壁滩出现暂时的沉寂。

    山虎小心地靠近汽车,检查了车里车外,车厢里没有黄金银元,也没有武器弹药,有的只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妈的,什么也没有。”山虎狂叫着,将枪口对准汽车油箱,解恨似地扫了一梭子。

    “嘭”的一声,油箱爆炸,腾起一片火海。

    太阳火辣辣的,没有一丝风。闷热笼罩着茫茫戈壁,令人窒息。

    山虎回头望了望燃烧的汽车,踩镫上马,赤?马一声长嘶,向西南方向急驰而去。

    走着走着,赤?马却不停地回头长嘶,浓浓的马鬃向后竖起,而且远地打着转转,不停地打喷嚏。山虎隐隐感到自己悬着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揪着,总感觉那熊熊的火焰中燃烧着什么遗憾。

    山虎突然勒马返回,仔细查看,仍未发现什么。刚要离去,却发现驾驶室的司机是个女人,已满面流血,睁大着恐怖的眼睛。山虎望着女司机那张娃娃脸,心里一阵绞痛,他于心不忍,叹了一口气,钻入驾驶室,给女司机和上了眼睛,然后失神地坐在后排座位上。

    他突然意识到汽车后车厢已经起火,火舌正向驾驶室门窗窜过来,他准备马上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低头一看,是一条淡蓝色的裙子,它的一角被汽车操纵杆挂着,剩下的被后排座位压在下面。

    山虎望着座位,感觉有点异样,它比其它的后座高许多,周围布满了蜜蜂窝似的小窟窿。最明显的是中间有一道缝隙,裙子就被拽压在里面。缝隙的正前方,好像是个暗扣,整个后座就好像一个巨大的工具箱。

    山虎端详着暗扣,摆弄着机关,终于,保险被打开,上面的盖子被揭开。

    山虎仔细一瞧,不由惊讶地叫了一声。

    奶妈一看女司机被打死,盛楠昏倒在驾驶室,慌忙提上密码箱逃跑,没想到被一个男人拽上马,向茫茫戈壁疾驰。

    奶妈被那个男人箍得紧紧地,随着马儿的一颠一晃,一只大手趁机搭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摸。奶妈羞愧难当,挣扎着转过身,对着那张色迷迷的刺猬脸愤怒地一击。

    刺猬脸冷冷的,声音有点沙哑:“盛家奶妈,您好娇贵的身子!请您记住,这是在马背上,不是在您家的炕头上!”

    奶妈感觉声音有点熟悉,仔细一看,原来是彭副官。

    彭副官是负责她和盛楠安全的。彭副官不苟言笑,一路上只有几句客套的礼貌用语,有时默默地瞅着她俩发呆,更多的时间,则转动着那双机警的眼睛,注视着沿途可疑之处。

    奶妈认出是彭副官,心里踏实下来,一听她嘲讽的话语,脸上火辣辣的,忙道歉:“对不起彭副官,我没有认出是你。”说着妩媚的一笑。

    彭副官放肆地狂笑:“哈哈哈,您的意思,如果您知道搂您的男人是彭副官的话,您将主动奉献?”

    奶妈望着彭副官突然扭曲的脸,知道他起了歹心。为了稳住他,救出盛楠,奶妈假装嗔怒道:“看你说的,只要你救出盛楠,安全回到迪化,由我家小姐说服盛将军,让你挑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到时候你会稀罕我?”

    “哼!你认为他身边的蝴蝶能让我去采?笑话。再说盛楠是死是活谁去管她?连她的奶妈都扔下她,手提密码箱逃命,你指望我去送死?”

    “不!我不是逃命,我是为了引开土匪,现在我们回去,救小姐还来得及。我求求你了。”

    “别他妈乱叫了。你要明白,几辆汽车被炸,十几条性命白白丢在戈壁,你让我去救盛楠?别天真了。我那十几个弟兄都是英勇善战的神枪手,从未遇到过敌手,今天总算玩完了。你让我前去送死,是想独吞这些财宝?哈哈哈”彭副官爆发出一阵令人胆骇的狂笑,同时那只毛茸茸的大手突破旗袍的束缚,大胆的向前伸入。

    奶妈一声尖叫,在马背上和彭副官扭打起来。

    远方的戈壁上腾起一阵尘土,显然有人追来。

    彭副官瞟了一眼追兵,抓住奶妈的旗袍使劲一扯,“哧”的一声,旗袍顺着开衩被揪去一绺子,露出洁白的大腿和粉红色的内裤。

    彭副官的口水流了出来,他贪婪地抚摸着她那光洁的皮肤,一股燥热突然涌满全身,他不由哆嗦着手指,向粉红色的内裤滑去……

    奶妈绝望地叫了一声:“楠儿――”便昏死过去。

    彭副官用撕下的旗袍把奶妈绑在自己的身上,发出一阵淫荡的嬉笑:“奶子夫人,您先老实待着,过会儿我再享用您这颗东北人参果儿,那滋味――哈哈哈。”

    彭副官紧了紧马缰,随即狠抽一鞭,双脚狠磕马肚。黑战马扬起四蹄,一头钻入罗布泊神秘恐怖的原始森林……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