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快刀斩除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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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西部档案解密之《西北射天狼》(天马萧萧/着)第一章:快刀斩除绿帽子

    他的生存哲学就是一个“变”字,他是一个标准的“变色龙”;他的成功精髓就是“投机”,他是一个地道的“投机商”;他见风使舵,见利忘义,杀人如麻,嗜血成性,为了自己的私欲,他会毫不犹豫、不择手段地排除异己;他精通权、钱、色的交易,他深谙官场、战场、情场的诸多隐秘曲径,所以,他能够平步青云,飞黄腾达……

    第一章:快刀斩除绿帽子

    月亮爬上山顶,温润的光让天山北麓也显得清丽迷人。盛世才知道,已是下半夜了。他把手又向邱毓芳伸去,稳稳地扣在她的乳房上。邱毓芳如被毒蛇缠身,一个激灵醒来,抬手狠狠地打掉他的手。她缩紧身子,把毛毯裹好,又无声地睡去。

    盛世才不由得长叹―声,看来,这一下他对妻子伤害太深了。来新疆已快半年,但一切都让人失望。盛世才整天小心翼翼,身心倍受压抑。前天,他觉得自己再也憋不住了,就带上妻子,雇了一位哈萨克族猎人,来到迪化郊外的博格达海子旁打猎散心。博格达海子是由天山博格达峰的雪山积雪融化汇聚而成,是一个清澈见底的冰川湖,风景绝佳,是理想的避暑狩猎之地。

    炎炎盛夏,进入这清凉世界,盛世才觉得身心一下全舒展开了。他和哈萨克猎人一起,走上高高的博格达山山腰,第一天就猎杀了黄羊、麂子、野驴等几十只猎物。到了晚上,他们燃起篝火,一边吃烤黄羊,一边喝哈萨克猎人带来的酸马奶,把一切忧愁和烦恼全忘了。这种快乐也感染着邱毓芳,她对着篝火尽情地唱起来新疆后学会的维吾尔族民歌,快乐得如同天山深处的维族少女。晚餐后,盛世才和哈萨克族猎人一起跳进清澈的博格达海子,击水畅游。游到湖心,他仰面朝天躺在水上,只见繁星满天,博格达峰顶上的积雪美若碧云,他觉得,自己已经和这美丽的大自然融在一起了。这新疆真是好地方,生活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也不枉来人世一趟。什么权呀、利呀、名呀,和这美好的、实实在在的生活相比,算什么呀?他想,今后只要把事情做好就行,其他的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统统见鬼去吧。

    不料,这种心境在今天傍晚被破坏殆尽。那是黄昏时分,移向西北天空的太阳把天山北麓照得一片明媚,他和妻子邱毓芳一人握着一支双筒猎枪,沿着―片云杉林往前搜索,突然,一只斑斓恶虎从林中跳了出来。他连放两枪,第―枪打到一棵云杉树上,第二枪打到一块裸露的岩石上。他正要重新装弹,恶虎如一阵狂风扫过来,前爪随意一划拉,把他面前的一棵碗口粗的云杉扫断。盛世才一下倒在地上,连滚带爬地向山下逃去。

    “啊――!”邱毓芳吓得一声惨叫,手中的双筒猎枪掉在了地上。恶虎望了望逃下山坡的盛世才,转身向邱毓芳走去。“世才,快救我!”邱毓芳瘫在树林里哀求着,盛世才停下来,一摸口袋,刚才在地上滚爬时,霰弹全丢了。他浑身哆嗦着,再也不敢向邱毓芳靠近半步。

    恶虎变得沉着了,它不紧不慢地走近邱毓芳,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欣赏她的美貌。就在恶虎抬起右前腿要拍到邱毓芳时,枪响了。哈萨克猎人从旁边的树林里跑了过来,一枪击中了恶虎的一条后腿,恶虎“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嗥――!”它狂啸起来,声音震得天山摇晃,云杉的枝叶暴雨一般落下。狂啸间,恶虎就转过身,用另-一只后腿支撑着,张开血盆大口扑向猎人。

    猎人并不躲闪,挺着枪迎上。就在恶虎大口刚刚吞住枪管的瞬间,枪又响了,恶虎像一座坍塌的山峰,“哗啦啦”倒在地上。猎人也被恶虎倒下时的惯性带倒在地,荆棘和岩石把他的脸和胳膊全划烂了,鲜血直淌。他顾不了这些,忙鹞鹰一样翻身而起,拔出身上的腰刀,扑向尚在狂吼挣扎的恶虎。他骑在恶虎身上,左手拧住恶虎的左耳,右手挥刀,“扑哧”“扑哧”两下,恶虎的两只眼睛里喷出两股红黑相混的液体。它长啸一声,便一动不动了。

    一旁看着的邱毓芳忙走上前,把自己上衣的下摆“哧拉”一声撕掉,为猎人擦去脸上的血迹。望着妻子那洁白细腻的肚皮,盛世才的心仿佛被马蜂螯了一口。他忙跑上前,脱掉上衣,递给邱毓芳。邱毓芳却抓过,―下把它扔出老远。从那―会儿到现在,邱毓芳一直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夜幕降临后,邱毓芳一直坐在帐篷外面,快到午夜才进来入睡。她另换了一套衣服,把全身都包裹得严严的。他一连几次动手在她胸前摸索,手都被她凶巴巴地打掉了。后来,盛世才便不再自讨没趣,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朦胧中,盛世才知道妻子起身钻出了帐篷,他以为她是出去方便,没有在意,又迷迷糊糊睡去。不久,盛世才忽然被一阵呻吟声惊醒,是他熟悉的、妻子在床上被弄得十分满足后的呻吟声。他猛地一惊,立刻清醒了。他忙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邱毓芳还没有回来。

    “婊子”

    盛世才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道。他摸出身边的手枪,走出帐篷。揪开帐篷的门,那只斑斓恶虎又跳入他的眼帘。他不由一惊,仔细一看,月光下的恶虎正是下午的那只,哈萨克猎人已把它背回到宿营地。盛世才在心底长叹一声,放下门帘,又缩回帐篷。

    盛世才重新躺下,邱毓芳的呻吟声没有了,接着传来的是不停的滚动声、起伏声。他想起了猎人,这个彪悍的哈萨克族汉子,他们一起赤身裸体在博格达海子游泳时,他浑身的肌肉如同铁疙瘩一般,不用说,这一回,猎人正用铁箍一般的双臂紧搂着粉团子似的邱毓芳,满脸黑硬的胡须正在扎她粉红的脸和挺拔、硕大的双乳,邱毓芳快活地双眼微闭,双唇不停地在猎人的胸前、肩头亲吻、吮吸,巴巴有声……

    盛世才觉得自己的心被别人用碾子在一点一点的碾碎,许多次他坐起来,想冲出去,把这对狗男女毙了。但许多次他又躺下,他不能太冲动。他这么冲出去,也许刚掀开猎人帐篷的门,猎人的枪就会响起,自己的脑袋可比不上恶虎。还有邱毓芳这个婊子,她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没准儿会跟他拼命。就是把这对狗男女全毙了,回迪化去怎么跟别人交代?说自己畏惧恶虎逃跑,老婆被猎人救了?老婆又主动钻进猎人的被窝,自己把他们全毙了?这样一来,就是全中国也没有盛世才的容身之地了。不行,得忍!忍一时,风平浪静。报仇雪耻,不在乎这么一夜。

    第二天,天气有些闷热。经过夜间云雨的猎人显得精神抖擞,他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对盛世才说:“今天可能要下大暴雨。”

    盛世才递给他一枝苏联产的“红楼”牌高级香烟,舒心地微笑道:“不管天气如何,我们一切按计划行动。”

    早饭后,他们一起往博格达峰的西面走去。森林里弥漫着暴雨前的闷燥,空气很凝重,预感到暴雨将至的昆虫都躲在树叶下,不愿飞动,一碰树枝,它们“嗡嗡”作响。

    令猎人感到奇怪的是,大半个上午,他们连一只兔子也没有发现。快到中午时分,他们走出云杉林,来到―处断崖前,只听“轰轰”的巨响从崖下传上来。盛世才在崖边探头一看,原来是高山雪水在崖下奔腾不止,谷底翻腾着白森森的浪花,他心中不由一动。

    “黄羊!”邱毓芳忽然大叫一声。

    哈萨克猎人也发现了黄羊,盛世才也看见了黄羊,它正在靠山体的那面崖头上张望。猎人端着枪顺着崖边走过去;盛世才端着枪,小心地跟在猎人的后面。

    “砰!”猎人的枪响了,黄羊跌下崖头。

    “砰!”盛世才的枪响了,猎人一个踉跄,用枪拄着地,扭转身抬起头,身子一晃,掉进崖下白森森的浪花中。

    邱毓芳惊诧了片刻,立刻疯子似地冲向盛世才:“盛世才,你个孬种!”

    她举起枪,抵到盛世才的胸膛上。盛世才鹰隼般的眼睛盯着她,狠狠地骂道:“婊子!”

    邱毓芳一愣神,盛世才早已握住枪管举向天空。

    “砰”枪响了,枪口冒出一缕青烟。

    盛世才用力一拽,邱毓芳的枪脱手了。盛世才随手向后一扔,那枪如同一根枯枝,飘进激流中。

    “婊子!贱货!”盛世才举起枪,抵住了邱毓芳。邱毓芳吓得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回转身想爬起来逃跑,却见身后就是悬崖。

    乌云从博格达峰顶上涌来,大地一片昏暗,盛世才用枪抵住邱毓芳的脑袋,低低地吼道:“脱!”

    邱毓芳不愿动。盛世才用枪往前一捣,邱毓芳躺在了崖头上。

    ‘“砰!”枪响了,邱毓芳耳边的石头碎了。枪声震得她的耳膜“嗡嗡”直响,溅起的岩石奔在她脸上,她的脸上血迹斑斑。

    “脱!”盛世才依然低吼着。

    泪水从邱毓芳眼里流出来。她缓缓地动起手,脱去自己的褂子,又脱掉自己的裤子。很快,一具俊美诱人的胴体横陈在崖头上。盛世才剥光自己,扑上去。

    这时,一声炸雷响起,倾盆大雨滂沱而至。雨水冲刷着森林和岩石,溅起阵阵白烟。盛世才在风雨中把身下的邱毓芳不停地捏着、搓着、揉着、咬着,他一会儿狂啸,一会儿大笑。“妈的,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叫你戴得快,去得也快!”

    大雨不停地下着,冲刷得盛世才的脊背油光发亮,他如同一块在烈火中熔炼了千年的钢锭,此时在雨水中越淬越坚硬,越挺拔。而他身下的邱毓芳则浑身起满鸡皮疙瘩,烂泥一般。

    “你哼呀!你叫呀!婊子,我要你像在那个男人身下一样!”盛世才任大雨浇着,嘴里叫个不停。“婊子,今后你看着,老子要主宰这新疆,要做这新疆的王”邱毓芳默默无语。

    “婊子,这趟进山,你就权当什么也没发生。那个哈萨克人,就说他是追黄羊摔下悬崖的。”

    邱毓芳仍默默无语。

    盛世才站起身,提起邱毓芳的两条腿,把她洁白的身子吊到悬崖边,“那个哈萨克猎人是怎么死的?”

    邱毓芳无语。

    “说!”盛世才怒吼道。

    风雨中,邱毓芳的长发在悬崖边飘扬,她一睁眼就觉得天旋地转,她哭泣着说:“他追赶黄羊,摔下悬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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