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正义之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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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汜水关下,华雄带领部众万余人,火把将关隘照得雪亮,一名守关小校便朝后挥手:“华将军凯旋而归!开关!”吊桥放下,众军陆续进入,突然数十人跳出,早已撂倒旁边军士,段睿从军中走出,典韦许褚紧随其后,大叫道:“你家华将军已降我主公,你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关上众军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纷纷把目光投向华雄,华雄缓缓开口道:“我已经降了护国公,尔等最好别再做无谓的抵抗,早些弃暗投明,博个封妻萌子才是正道。”话音未落,关外又来了万余人马,守关军士皆准备放下武器,忽然关后有人大喊:“华雄造反,早晚被诛!弟兄们难道忘了董相国之恩了吗?快随我出关去投相国,切勿轻信反贼,误入歧途!”众军视之,乃李肃也。当下随李肃逃走者近两万人,段睿未能完全控制住形势,因此随他去了,自命华雄掌旧部,安抚众人之心,一面将本部人马尽数接进关内,一面差人前往袁绍处报捷。

    却说孙坚败归,见过袁绍,倍言兵败缘由,袁绍唤袁术至,责之。须臾,段睿使者至,言夺得汜水关之事,曹操等人皆欲庆时,袁绍的脸色渐渐阴了下来:“段睿大胆,未得我令擅自发兵,分明是无视盟主之威严!”众连忙劝解,曹操道:“段睿虽然不遵调遣,然攻下汜水关,亦是大功一件,功过相抵,盟主暂可恕之。”许久,袁绍怒方稍息,谓使者道:“告诉段睿,我联军正面进攻虎牢关,他负责侧面策应大军行进。”使者唯唯而出。

    话分两头,李肃率败兵连夜来到虎牢关见董卓,卓见肃来,心里已明了**分,及李肃说出失关之事,董卓大怒,破口大骂:“失去汜水关,华雄有罪,你也难辞其咎,而今你居然不予反抗,捉拿反贼,反倒有脸回来见我!”骂得李肃狗血喷头,大气不敢出。董卓又道:“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如今看在你带回两万士卒的份上,暂且寄着。近闻张辽在河内有些动静,你就去给我守孟津。失了孟津,诛你九族!”李肃连忙叩谢,心中却甚是不平:“早投了段睿,哪里还落得如此下场!”李儒道:“相国,汜水关虽失,段睿必然还要安抚军心,洛阳可暂保无虞。可令一将领重兵塞住要道,令之无法前进。”董卓称善,便派李傕郭汜统兵五万赴汜水关前驻扎,临行前倍戒曰:“坚守勿战为上。”

    却说段睿驻兵汜水关。探马飞报:“董卓派李傕郭汜统兵五万赴关前驻扎。”不久,使者自袁绍处回,言绍不发一兵一卒来援。众将皆忿。段睿笑道:“这是好事嘛。多谢袁本初成全,令我军独享大功!”众不解:“李傕郭汜前来,倘坚守不战,如之奈何?”段睿道:“我自有法破之。传谕众军,歇息三日,然后进兵。”又传一小校上前,取出书信一封付之,吩咐道:“送到河内交给张辽,叫他按计划行事。”夜间,郭嘉随段睿在营中散步,问道:“李郭二人此来,按兵法应趁其立足未稳袭之,可大哥却按兵不动,难道真的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非要三天后再用呢?率先攻入洛阳岂不更好?”段睿道:“我有法破李郭二人,但推迟到三天后,一是为了和张辽南北夹击;而是为了保存实力——董卓兵马多我数倍,我军虽有铠甲之利,但以硬碰硬,不免伤亡过大,关东联军真心向前者无一二,大都持隔岸观火的态度,我们怎能吃这个亏?到时候我们拼了命打来的天下,会像熟透了的苹果那样落到他们的口袋里去。”“原来如此,”郭嘉拜服,“可是,大哥适才所言的‘苹果’为何物?”……

    三日后清晨,段睿升帐:“洛羽、管亥,你二人各领本部人马先到阵前,给投石机护卫。”洛羽、管亥一头雾水:“主公,何谓投石机?”众将也都看着段睿。“瞧,外面就是。”众将纷纷向外看,只见数十辆大车装载着许多大木料。段睿接着道:“其余众军寨内候着。”

    洛羽带着五千弓弩手、管亥领着五千轻步兵,护送着数百工匠并这数十辆大车来到李郭寨前,工匠们测好地理位置,便开始就地组装投石机。将士们觉得新奇,李傕郭汜也觉得奇怪,派出五百骑出来掠阵,却被洛羽的射声营一阵乱箭射了回去。

    时近中午,段睿得到回报:“投石机已组装完毕。”乃大喜,尽起人马前来。阵前十架投石机,高约三丈(汉制一丈约合今2.3米),长近四丈,乃是段睿仿效《帝国时代》上的巨型投石机加以改造制成。众人不知其用处,都十分期待着。段睿充满信心的看着自己亲手设计的秘密武器,对工匠们说道:“开始攻击。”顿时,数十块巨石被抛起,砸向李郭栅寨,一时间对面人马沸腾,两军将士都惊呆了,荀攸佩服不已:“如此则攻无不催,战无不克。主公真非常人也!”抛石持续了近半个时辰,李郭栅寨被砸得七倒八歪,段睿得意的笑道:“全军出击!”骁骑营、越骑营、虎贲营率先冲上,李傕郭汜手下军皆被飞来巨石吓破了胆,一触即溃,不消两个钟头,段睿夺下营寨,李郭二人率残部逃往虎牢关。

    行至半路,忽然前方尘土大起,旌旗蔽空,李傕郭汜吓得差点从马上跌下,正准备开溜,忽然从骑叫道:“快看,是董相国的军队!”李傕郭汜大惊,回头仔细看时,果然锦绣的大字“董”光彩照人。于是来军前参拜。董卓见李傕郭汜狼狈不堪,惊问道:“难道又失了营寨?”李傕将实情告知,董卓道:“唉,算了。张辽已经快打破孟津,杀到洛阳了。我正准备迁都呢。你也一起来吧。”“迁都?”李傕郭汜小声嘀咕,“好好的洛阳不待,为什么非得迁都呢?”

    董卓回了洛阳,连夜办理迁都之事,凡有劝阻者尽杀之。适逢资金短缺,乃从李儒建议,尽数捉拿洛阳富户,称之反贼逆党,驱至东门外杀光。段睿的商号因提前迁走,幸免于难。将金货皆置于车上,又驱赶洛阳百姓数十万口望长安而去,并吩咐吕布挖掘皇室陵寝,取其金宝。将洛阳付之一炬。发布迁都命令不久,洛阳城陷入极度混乱,董卓纵军士劫掠百姓……就在最后一拨人马抢满了数百车的金资粮草离开洛阳后不久,张辽和段睿都到达了,洛阳一片荒芜,到处冒着浓烟,惨不忍睹。“千年古都毁于一旦。董卓,你可真做得出来呀!”段睿想道。自此,他算终于领会到了董卓的残暴。“大哥,董卓的人马刚离开不久,用轻骑去追应该赶得上。”张辽来见段睿道。“嗯。走,点起你的部下,”段睿道,“我再点越骑营精锐三千,一起去赶!”

    六千余轻骑如一阵旋风般,很快,前方出现了大块目标——百姓、车辆黑压压的一片,只有为数不多的军士,段睿大喜,将枪一挥,众军飞奔上前,董卓军马见之皆散,百姓们见是段睿的旗号,心乃安,没有骚动。段睿见天色渐晚,恐遭埋伏,于是传令停止追击。没想到,这支队伍不仅有百姓,还有许多朝廷官员的家眷。他们见形势渐安,又作威作福起来,仿佛这荒郊野外是洛阳城中的官邸。段睿军士简直不能忍受。要非段睿有严令不许妄动一人,有的士卒早就拔出明晃晃的钢刀了。58xs8.com